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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诸位英雄厚爱,我欧阳锋虽然出身西域,却是中土人士,欧阳氏之先,本出于夏禹之苗裔。自帝少康封其庶子于会稽,使守禹祀。传二十余世,至于允常,允常之子曰勾践,是为越王。”
“越王勾践卒,子王鼠石与立。自鼠石与传五世,至王无疆,为楚威王所灭,其诸族子,分散争立。滨于江南海上,皆受封于楚。有封于欧阳亭者,为欧阳亭侯。欧阳亭,在今湖州乌程欧余山之阳。其后,子孙遂以为氏。汉高祖灭秦,得无疆之七世孙摇,复以为越王,使奉越后……
欧阳锋滔滔不绝的背着文言文,真是不容易,这么长,看来准备的不是一天两天了!看着楼下楼下的武林人士目瞪口呆的样子,就知道古代的教育普及程度!
“这个是啥?”我转头问小丫头!不好意思,俺也听不懂!
“欧阳修写得《欧阳氏图谱序》,就是说他们欧阳家以前多风光,就知道瞎吹!”小丫头撇撇嘴,一脸不屑!
“虽然流落在外,我欧阳一族一直想为中原武林出力,为了武林,为了天下,我欧阳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背完文言文,欧阳锋作了一个激动人心的总结!
“说得好,我老叫化和锋兄相交多年,最知道他的底细!我老叫化看好他!”洪七公起身站在欧阳锋身边!
“七兄过誉了,小弟不敢当!”欧阳锋谦逊道。
“你能当,你怎么不能当,你小子坑了我几万两金子!”洪七公低声说道。
“凑巧,凑巧而已!”欧阳锋赔笑道。
“……”
我支起耳朵去听,声音越来越小,渐不可闻……看着两个人在楼上搂着肩膀低声说笑,像极了多年未见的老友……
“多谢七兄捧场,兄弟感激不尽!”
“自家兄弟,不必客气!”
“哈哈哈哈!”两人同时放声大笑,笑声和空中的雷声相应,激越高昂!
“……”
“你拍七,我拍七,龙儿不能穿新衣!”
“你拍八,我拍八,叔叔是个大傻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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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最近有些事……
注一:《神雕》英雄大会一段!
注二:《欧阳氏图谱序》
注二: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谢;去留无意,曼随天外云卷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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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故人远来
烟雨楼上,伴随着一声惊雷,大雨终于从天而落……
一时间,狂风大作,雨点纷飞,店小二忙乎着四处关窗子,“咔嚓”一声,烟雨楼的大门被关上,楼内顿时陷入一种奇异的静默之中。
风雨如晦,掌柜的招呼店小二把大红灯笼高高挂起,一种神秘阴暗的氛围逐渐散开,幽暗的空间里百多人窃窃私语,眼神闪烁不定!
看看左右,大家都是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低头喝茶,轻声浅笑,真像一次朋友之间的友好聚会!
只是很多人不时地看向那扇关闭的大门……。
“各位武林同道,既然大伙看得起我欧阳锋,那我欧阳锋就要把责任承担起来,武林盟主只是负责联络各地的忠义之士,共同把大伙组织起来,到抗金前线去,共同抗金!兴我大宋,人人有责!”欧阳锋握紧拳头,高高举起。
嗯,有点某个年代热血青年的味道!不过年纪嘛,就……似乎几个月前这位大叔还和金国的王爷一起到大宋皇宫里……
“兴我大宋,人人有责!”每个人在大义面前都高声大喊,表示着什么!
看着彭连虎等人卖力的呼喊,恍如做梦一般!不过历史上从来不缺这些人的位置,以后也还会有……
“鬼叔叔,他们在喊什么?”龙儿小姑娘抬起迷惑的小脸!
“没什么,为了吃饭罢了!”看着那乌黑的大眼睛里纯真的光芒,我拍着小姑娘的小脸,轻轻地说道。
“那龙儿也要喊!”小姑娘顿时有了兴致!
“……”
“你拍九,我拍九,叔叔要来喝杯酒!”
“你拍十,我拍十,龙儿要去吃零食!”
“……”
“好,古语说,无规矩不成方圆,咱们今日在此聚会,就要定下一个规矩来,以后也好令行禁止,如有违者,也好有个法子处罚!大家伙说好不好?”此刻的欧阳锋春风得意,一切尽在掌握!
“好,一切都听欧阳庄主安排!”人群喊道。
“慢着,我柯瞎子不同意!”
这个的感觉就像人家正在教堂举行婚礼,正在问有没有人反对的时候,突然闯进来一个人……
如果是哪个不要命的家伙敢在俺婚礼上这样搞,俺肯定让他下半生不好过,当然如果是个女孩子的话,那么,那么……
“念!”欧阳锋连看都没看,高声说道。
“是!”等了许久的欧阳克赶忙起身,清了清嗓子,“第一条,凡是盟主的命令必须服从!第二条,凡是……”
“我柯瞎子就是不服,你们能把我怎么的?”柯镇恶起身高喊,“你们一个个比我还瞎呀!你们都是大侠呀,洪老帮主,我瞎子敬重你,是为你一腔热血,为国为民,可是你却和西毒同流合污,我瞎子看错你了!”
洪七公脸色微变,把头转过去,沉默不语!
“黄岛主,你是当世高人,可也是大宋子民,难道你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勾结外族的奸人独霸武林吗?”
黄药师拿着酒杯的手顿了顿,一饮而尽……
“今个这天是要变了呀!我们兄弟六人,宁愿战死在这烟雨楼,也是个不服!来呀,你们这些高人侠士,我柯瞎子烂命一条,来杀呀!”柯镇恶的喊声回荡在空旷的烟雨楼内,和着楼外的雨声,别有一番悲凉之意!
江南六怪并排而立,面容肃穆,一副拼死到底的架势,猛然间一种气势在空中升腾,楼下许多人低下头去……
“大师傅,还有我!”
“靖儿,回蒙古吧!大师傅不该把你带回来,你……”
“违令者,杀!”欧阳锋冰冷的声音响起!
四周之人正待动作,只听得……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从远处传来,如洪钟大吕,在每个人耳边响起!
“啪”的一声,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白须白眉的和尚……
“欧阳施主,一别经年,依然无恙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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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楼内,随着一句随意的问候,漫天风雨扑面而来……
而风雨中的那个和尚,白衣罗袜,依旧微笑着站在那里,风雨从他身边绕过,一滴未沾!
“你,你……”欧阳锋像见鬼一样的向后退了几步,满脸惊恐之色!
“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你不是你,我不是我!因果种种,皆有定数!”那和尚低眉垂首,口诵经言!
“不可能,不可能……”欧阳锋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
这老和尚厉害,几句话就让欧阳锋陷入走火入魔的边缘!
“小德,外边的形势怎么样?”小丫头低声对一个店小二说道。
“风雨太大,信鸽会迷路!还没有收到消息,最后的消息是苏长老已经带人攻上铁掌峰,我们也有几个分舵被挑,死伤的弟兄还没报上来!”
“有没有裘千仞的消息?”
“还没有,据苏长老估计,可能就藏在楼内,不过弟兄们还没有寻获!”
“好吧,你下去吧!”小丫头小一挥手,颇有大将风度!
我就说一定有外围吧,只是不知道盘口如何!
“等等看!”洪七公听完小丫头的汇报,简洁的说道。
“……”
“哈哈哈哈,故人远来,欧阳失迎了!南帝请!”经过短暂的大脑短路后,欧阳锋哈哈一笑,神态自然!
烟雨楼上,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二十年后的第一次聚首,个人的恩怨纠葛,江湖的缥缈前途,一切尽在……
此时!
此刻!
外边的风雨越来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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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杯酒之间
烟雨楼上,群雄再次被华丽的震撼!
江湖传言,已经去世的南帝突然在此时此地出现,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无数个版本的猜测!
这老和尚不是要清静吗?干嘛还要趟这次的浑水!看着四大高手起身寒暄,微笑致意,我心里有种奇异的感觉,难道一切都是他们早就策划好的?
不可能,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完美的计划,有的不过是因势利导,借势成事罢了,就连诸葛亮也不能算无遗策!
不过,如果一切真的是早就安排好的,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铁掌峰?丐帮总舵?桃花岛?不会又是从我走出中都城吧?那我宁愿相信这场聚会在二十年前早已注定!
头晕晕的,不管他,看戏先!
“咱们二十年没见,兄弟敬您一杯!”欧阳锋举杯说道。
此时早就有机灵的店小二摆好桌椅,端上几盘新鲜水果,摆上水酒!
“出家之人,身在红尘之外,本应了无牵挂,不过二十年前的旧事终需有个了断!”南帝端坐而言!
“好,咱们先叙兄弟情谊,再论恩怨不迟!请!”欧阳锋一饮而尽!
“……”
下面的时间里,四人谈笑风生,回忆往昔,指点江湖,许多武林中的旧闻趣事被一件件的翻出来,作为谈资,而楼下的人也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地回应几声作为见证!
外面狂风骤雨,楼内觥筹交错,这顿最后的晚餐,气氛竟然出奇的融洽!就连柯镇恶也坐下低头喝闷酒!
各方都在拖时间,等消息,还是看谁先发动的问题!
“大师咋来了呢?”那地方没几个人知道,而且人家武功还没恢复,除了靠名头吓人外,没啥作用!
“不单单是大师,你被抓走的时候,能求救的我都让丐帮弟子联络了!”小丫头得意地说道。
这样不错,应对迅速,我说怎么这么多人都能赶到醉仙楼!我握着小丫头的小手,心头一阵感动!
“老七,还是你厉害,看来这次我又被你算计了!”欧阳锋看着洪七公不甘心的说道。
“谁知道呢,不到最后关头,谁胜谁负只有天知道!”洪七公微笑着摇头!
“说的也是,你说等会进来的会是谁?要不要打赌?”欧阳锋用手指向烟雨楼的那扇大门!
“啪!”的一声,那扇大门又被推开,引的众人注目观瞧……
只见风雨之中,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那乞丐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对着楼上高声喊叫!
“帮主,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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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楼下的喊叫声,“啪!”的一声响,两只酒杯同时落地……
“动手!”两人同时喊道!
只见本已拥挤的楼内不知从何处冒出许多人来,一方黑衣短刀,一方青衣竹棒!双方对峙,互不相让!
那墙角的老丐猛然起身,眼中精光闪过!久未露面的裘千仞也身披葛衣,手摇蒲扇,从墙角缓缓地走了出来……
哇,这些人都是怎么安排进来的,看来这次双方的底牌尽出,开始兵刀相见!
“哈哈哈哈!”欧阳锋放声大笑,“七兄所言有理,不到最后关头,谁胜谁负只有天知晓!”
咦,他不会真疯了吧!外围形势都被丐帮控制了,他还能翻起什么浪花来!
“不错,我们输了!”洪七公神色黯然!
“我欧阳锋号西毒,一生都在用毒,在这方面我敢说不落人后!”欧阳锋狠狠瞪了我一眼,自从被他发现我忽悠他之后,对他打击不小!
“自从我发现把两种没有毒性的药物放在一起就会有强烈的毒性,我就在想着今天的这种状况!”欧阳锋面对天下群雄,娓娓而谈!
“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让我等到这个机会!我把一种气味清香的草药放在饭菜里,可以让饭菜变得可口,我再把另一种草药涂抹在灯笼的内壁!当灯笼被点着,药草受热气味就会散入空中!你们现在是不是无法动用真气?”
在即将收取胜利果实的时刻,多年梦想就要成真,欧阳锋有些啰嗦,有些激动,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