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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刘夏,还跪在大殿外等候旨意,结果等了半天,竟然是陈墨出来了。
“陈公公,怎么,陛下不见本王?”
刘夏不由皱起眉头,这不见,麻烦可不小。
“王爷勿要多心,陛下公务繁忙,脱不开身。不过,陛下传旨,让王爷便宜行事。”
陈墨急忙解释道。
刘夏顿时会意,便宜行事,便是你看着怎么合适你这么来,这等于是给了刘夏生杀予夺大权。
简单的四个字,却给了刘夏,无数的权利。
“多谢陈公公,本王明白。这里有一盒上好的铁树茶秋茶,乃是我从朋友那里弄来的,给陈公公尝尝鲜。”
刘夏急忙笑道,当即将一盒手掌大小的小盒子递给了陈墨。
这铁树茶,产于南疆原始丛林,十分珍惜,味道甘醇,回味无穷,乃是茶叶里面的极品。
这一小盒,价值不菲,而且是有市无价。
陈墨酷爱茶艺,对茶叶万分钟情,看到刘夏这小礼物,当真是十分喜欢。
“王爷,老奴不敢收啊。”
“哎!陈公公莫要客气。这只是本王的一点心意。您成日里伺候陛下,劳苦功高。我请你喝口茶,难道还范王法了?”
刘夏急忙笑道。
陈墨自然十分喜欢这茶,只是心里有些顾忌,毕竟,他在宫里混了一辈子,拿人家东西,便要替人家办事,这个道理,他是懂的。
不过,听到刘夏只是拿他当朋友,并未要什么事情要求与他,这倒是让陈墨心里更加的喜欢。
毕竟,作为一个阉人,能被堂堂的威远王这般以礼相待,这可要比喝茶更加让他心里暖和。
“既然如此,老奴就收下了。多谢王爷。”
“看您客气的,轮年龄,您是长辈,论资质,你是元老。我孝敬您,是我应该的。况且,这本不算什么。您要是喝着喜欢,我便常让人送一些过来。”
刘夏笑道。
“不敢不敢,王爷能看得起我,便是我莫大的荣幸了。”
“公公谦虚了。那本王告辞了。”
说完,刘夏便要走。
“王爷留步,看我这该死的记性。”
说完,陈墨便从袖子里,掏出来一张令牌,悄悄的递给了刘夏。
看了看四周,谨慎的说道;“刚才只顾聊天,差点把正事给忘记了。这乃是虎卫令牌,凭借此令牌,可以调集虎卫。王爷这次办的案子,十分凶险。陛下让您带上虎卫,确保您的安全。”
“虎卫?可是陛下禁军?为何我从未听说过?”
刘夏不由的感到惊讶,王城的禁军他如今了若指掌,可是这虎卫,是闻所未闻。
“呵呵,这虎卫,殿下见了就明白。老奴不方便多说。”
陈墨微微一笑道。
刘夏看他笑的十分诡异,下意识的感觉,这虎卫恐怕是皇帝手里的一只秘密力量。
而这只力量,是外人根本不知道的。
“那本王该去那里调集他们?”
“东郊皇陵,只需出示令牌,一切王爷便会清楚。”
“那好,本王告辞。”
说完,刘夏转身离开。
陈墨望着刘夏的背影,老脸上,不禁带着几分欣慰。
“这孩子,日后比有出息。”
想到这里,陈墨看了看四周的禁卫森严,寂静无声的宫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当奴才这么久,这孩子是第一个把我当人看的。也不枉费杂家为他多说几句好话。哎。”
想到这里,陈墨眼睛不禁有些湿润,深吸了一口气,当即脸上又重新挂上了和煦的笑容,就好似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弓着腰,低着头,朝着宫殿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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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刘连升,佟大为等人,已经换上了便装,等候在大厅内。
刘夏进入了大厅,四周人纷纷行礼。
“起来吧,连升和大为你们分批先带人走。目标关山渡。我随后和你们会合。如果你们提前抵达了关山渡,遇到货物,便不惜一切代价拦截。如果有人阻拦,杀无赦。”
“属下遵命。”
刘连升和佟大为顿时抱拳说道。
当即,他们两个就先转身出了房间。
“袁炳龙,你带上几个人,将传递给你这个消息的那几个相与,悄无声息的带到王府控制起来。”
刘夏接着说道。
“王爷,这是为什么?”
袁炳龙不由的皱起眉头。
“我怀疑,是有人故意栽赃给太子。当然,这这是我的猜想,不过我们也要做两手准备。你留下来和宋寒星办这件事。”
刘夏说道。
袁炳龙顿时会意,急忙抱拳道:“王爷放心,微臣一定办到。”
刘夏起身道:“那好,剩下的人,跟我换衣服出发。”
说完,刘夏便到了后院,一群人换上便装,便从后门悄悄无声息的出发了。
出了外城,夕阳西沉,天边云彩宛若你火烧,巍然壮观。
来到龙都差不多一个月,如今能离开这里去透透风,采薇和问心,显得格外的开心。
今日,她们都女扮男装,穿上男子的深衣之后,带着逍遥津,看着也是风流倜傥,飒爽英姿。
尤其是妖问心,顾盼生辉,极为妩媚,比穿着一袭白衣,人家的撩动人心,看的刘夏,一个劲的咽口水。
“咱们这是要去那里?”
张宗骑在追风兽上,好奇的问道。
如果是去平安州,应该从南门直接上官道,可他们是从东门出来的。
“去东郊皇陵一趟。”
刘夏淡淡的说道。
“你去皇陵干什么?”
“去了就知道,走。”
当即,刘夏一扬鞭,当即一群人便朝着东郊而去。
东郊皇陵距离龙都三十六里,坐落在你东郊帝王谷。
那里,乃是天极王朝历代帝王陵寝,和大庆王朝的陵寝遥相呼应。
因为那里埋葬着的帝王,有一百多位,所以便被人称为帝王谷。
每年清明,都有大规模的几祭祀,只是刘夏并未赶上,所以,这乃是第一次去。
第59章帝王谷
到了帝王谷,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下来。
龙都四周,一马平川,一直到了帝王谷这里,算是稍微有些波澜。
远远的望去,这里宛若一座梦幻之所在。
无数的高大的庙宇,耸立在蔼蔼的云雾之中,巍然壮观。
纵然是皇宫的宫殿,都没有这里的庙宇高大宏伟。
一百多位皇帝最终归宿,连绵的宫殿群几十里,宛若九天玄宫一般让人瞠目结舌。
好一个壮观了得。
帝王谷四周,乃是连绵不绝的松树林和树林。
一眼望去,郁郁葱葱。
只是这里,乃是皇陵,并不许百姓居住和耕种,所以到了这个时候,显得格外的阴森。
走在同往皇陵的神道上,神道两侧,乃是一片密密麻麻,高大狰狞的石兽,又被成为石象生石雕栩栩如生。
其中以神兽居多。
再向前走一百米,神道两侧,便是都是翁仲石像,一个个有三米多高,身披金甲,手持利器,无比威武。
翁仲乃是远古时候的以为天神,嫉恶如仇,雷霆威名。
将翁仲像修筑在神道两侧,乃是龙魂大陆帝王陵寝的标志。
陵寝四周树林多,所以,到了此刻,雾气朦胧。
采薇害怕的向问心靠了靠,紧张的望着四周。
大宝和张宗在最后,此刻也不由的东张西望。
这个时候,便听到神道上远远出现了亮光。
在仔细一看,乃是一批穿着金甲的侍卫,他们乃是守护皇陵的禁军。
“前方何人,皇陵禁地,任何人不得私闯。再进一步,格杀勿论。”
当即,便听到远处有一个将领喊道。
“我乃是威远亲王,有一样东西,要给你们指挥室看。”
说道这里,刘夏便翻身下马,独自一人朝着对方禁卫军而去。
这个时候,对方的一个将领也急忙翻身下马,走到了刘夏面前。
“微臣参见威远亲王,亲王千岁。”
“免礼。”
说着,刘夏便将手中的令牌拿了出来。
那个将领见到令牌,不由惊愕的抬头望着刘夏,随即抱拳道:“请殿下稍等片刻。”
随即,那个将领匆匆的退走,翻身上马,冲着皇陵深处而去。
大约过了不到一刻钟,那个将领便重新折返回来,咳咳的咳嗽一声道:“尔等退下。”
当即,他身后的卫兵,纷纷退走。
这个时候,那个将领才抱拳道:“王爷,虎卫已经出发。请王爷上路。”
“出发?”
刘夏不禁一愣。
“王爷放心,虎卫会一路尾随于你。告辞。”
说完,那个将领便转身离开。
刘夏不由的好奇,弄的这么神秘,这虎卫到底是什么来头?
随后,刘夏回到了大宝那里。
“完事了?”
大宝看着刘夏一个人回来,不由好奇的问道。
“完事了。我们走。”
当即,刘夏翻身上马,带着众人朝着龙都方向而去。
一路上,刘夏都东张西望,寻找虎卫的影子,可是,却什么都没看见。
跟着刘夏的人,也是好奇,这刘夏跑到了皇陵转了一圈,结果却什么都没看见,不明白他到底干什么。
回到龙都便绕着外城,直接上了朝着南方官道而去。
那批货物,要比他们早走七八天,要想在关山渡堵住他们,便要快马加鞭日也不休的追赶。
那批货物走的漕运,到了关山渡,便进入了南方的水运管网,便可以换更大的船,所以,回在那里短暂的停留。
他们的时间有限,耽误不得。
一行人日也不休的赶路,接连跑了整整四天,纵然是这上等的追风兽,都有些疲乏。
好在,等到了第五天上午,他们终于抵达了关山渡口。
关山渡乃是南北漕运的集合点,也是南北的交界点。
北方的漕运大多都汇集在这里,所以,这关山渡异常的繁华。
一众人随后进入了关山城内,这关山城,比渭阳还好壮观,川流不息的商队,街道两侧商铺,摩肩擦踵的,川流不息的行人,比龙都仿佛还要喧嚣。
尤其是关山渡码头,更加是人头攒动,来往船只,川流不息,巍然壮观。
大庆末代皇帝元孝帝,算起来是一个昏庸无道的君王。
在任四十三年,搞的大庆王朝民不聊生,哀鸿遍野,最后龙都破城,自杀在皇宫之内。
不过,这个皇帝干的唯一一件好事,便是重新疏通了南北航运,修筑了闻名天下的龙渊大运河。
而这关山渡也是在那个时候,才兴起,成为了南北航运的水利枢纽。
比起来渭阳,这里似乎少了一些文化底蕴,但是五百年的渡口文化,也让这里成为了南北文化交融的中心。
别的不说,这里的小吃融合南北风格,当真是天下一绝。
大宝坐在一家小贩摊前,吃的不亦乐乎。
众人大快朵颐一顿,便朝着关山驿而去。
到了那里,便看见刘连升等在门口。
刚要行礼,刘夏便拦住了他道:“我们微服办案,就不要来这些虚礼了。进去说。”
进入了驿馆内,这驿馆那叫一个热闹。
天极王朝的驿站,只有官宦王爵才有资格使用。
所以,这里住着的,都是达官贵人,南方口音,在这里基本都听到。
刘夏进入了驿站内,四周的便都好奇的望着这个少年,年纪轻轻,却带着一批高手,不禁多猜测他是那家王侯的少爷。
进入了房间内,刘连升急忙说道;“王爷,那批货物下午便到。属下为了拖延他们,让沿途的漕运官员,故意设卡盘查。耽误了他们两天行程。不然,还真是堵不住他们了。”
“我说怎么他们还未到,我原本想着都怕来不及了。”
刘夏说道,这批货走的是漕运,不是朝廷的运船,民运的话,官府自然有资格盘查了。
“我们的人呢?”
刘夏问道。
“已经都布置在码头。一旦他们换船,我们便出面盘查。如果发现是那批银子,便扣留下来。”
刘连升说道。
“嗯,我们梳洗一下,就去码头等着。”
刘夏说道。
当即,众人沐浴更衣,洗去了这几日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