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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想你了。”
刘夏温柔的笑道。
“骗人。一看你就没诚意。”
“哼,今日你差点让我丢了大人,看我现在收拾你。”
刘夏说着,便给灵灵哈痒,灵灵最怕最这个,在里面笑的东倒西歪,一个劲的求饶。
这年代,马车的隔音效果都不好。
不禁让外人御林军听的纷纷侧目。
纵然是大宝,都忍不住在外面咳嗽了两声,让他们两个注意形象。
片刻后,灵灵笑的钗鬓散乱,娇喘吁吁,浑身无力的靠在刘夏身上。
刘夏低头望着她那俊俏的脸蛋,忍不住吻在她的红唇之上。
灵灵挣扎了一下,便热情的回应着他。
一时间,马车内,春意盎然。
然而,就在此刻,听到刘连升喊道:“前面何人,竟然王爷的车驾。”
顿时,马车便停下了,随即便听到有御林军拔刀的声音。
“在下瑞郡王段灵霄,前来接灵韵郡主回家。刚才多有冒失,还忘海涵。”
这个时候,便听到一个年轻人声音喊道。
灵灵听到这个声音,顿时大惊失色,赶忙挣扎开,梳理头发,整理衣衫。
“原来是大舅哥,看把你吓的。”
刘夏讪讪的笑道。
“大舅哥你个头,我哥一定是听到了什么,这下我可惨了。”
说完,灵灵便急忙下了推开马车门,从马车内出来。
刘夏跟在她的身后。
这个时候,段灵霄翻身下马,给刘夏磕头行礼。
“郡王快请起。”
刘夏急忙笑道。
“王爷客气。灵灵,跟我回家。”
段灵霄似乎对刘夏,没有好感,行礼之后,便瞪着灵灵说道。
看着灵灵面颊如同桃花,不禁眼神之中,便带了几分怒色。
“哦,知道了。”
灵灵只能咬着嘴唇,朝着段灵霄身后走去。
“承蒙王爷厚爱,送灵韵回家。告辞了。”
段灵霄淡淡的说道,便狠狠的瞪了灵灵一眼,灵灵似乎也十分害怕这个哥哥,乖乖的跟在他身后,上了马车。
段灵霄翻身下马,带着他的车队,便离开了。
灵灵推开车窗,给刘夏做了一个鬼脸,这才消失在刘夏的眼帘内。
“我去,你这大舅哥对你貌似有意见啊,他不会回去虐待灵灵吧?”
大宝担忧的说道。
“睿亲王几代治家严谨,长兄为父,弟弟妹妹都怕长房哥哥,是应该的。如果他真要是敢虐待灵灵,老子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刘夏说完,便回答了了马车上。
马车在摇晃之中,回到了王府。
刚到王府不一会,袁炳龙便急匆匆的过来道:“王爷,有了重大的发现。”
“哦?去议事堂。”
当即,刘夏的团伙们,便聚集在这里。
“老袁,你有什么发现,和众人说说。”
刘夏急忙说道。
“王爷,昌运商行的掌柜的和伙计死后,我便让人四下打听。我琢磨,他们既然在龙都做这么大的买卖,那些钱,一定是要花出去的。于是便跟漕帮的几个之前的相与闻讯了一下。果然,这昌运商行,每年都会分三次让漕帮给他们运送一批货物。这货物请的是威远镖局保护。而目的地,你们猜是那里?”
袁炳龙故意买关子说道。
“哎呀,你快说么。急死人了。”
采薇急忙说道。
“那些货物的运送地点,乃是北园之地秋云山附近。”
袁炳龙说道。
刘夏一愣,急忙喊道:“这秋云山是谁的封邑?”
“我已经打听过了,乃是当今太子的封邑。”
袁炳龙说道。
这下,似乎事情明了了。
这么多钱,一定是涌来惯养私兵的,所以一定不会存在龙都。
竟然如此,这钱流向哪里,便能说明,是谁有问题。
况且,太子的嫌疑,本来就最大。
如今,只要需要确定那些货物就是钱的话,太子无疑便是主谋之一。
不过,想到这里,刘夏不禁响起太子当日在刑部大堂的表现。
似乎,他对阴阳师协会根本不屑一顾。
如果阴阳师协会和他有关,为何当日他能如此的淡定?
难道是他的演技太出众了?
将自己也骗了?
“王爷,我们现在查不查?”
刘连升听的心惊肉跳,当朝太子,堂堂储君,如果真要是查出来谋反的话,可是一件大事。
弄不好,他们的脑袋,都会搬家。
不过,天塌下来有刘夏顶着,所以,他们便询问刘夏的意思。
“那他们每年都是什么时候运送那匹货物?”
刘夏问道。
“每年的三月,九月,十二月末。”
袁炳龙说道。
“那不就是这几天?”
“王爷英明,就在阴阳师协会出事的前两天,漕帮刚运送一批货物离开。如果现在追的话,快马加鞭,追上没有问题。”
袁炳龙说道。
“所有人听命,这次行动,必须机密行事。刘连升,你一会出去,让所有的御林军更换服装。一个时辰后,我们分三批便衣出京。货物走了五六天,应该抵达了平安州地界。我们一路快马,能够在关山渡那里截住他们,到时候,只要看那货物是钱,便有了铁证。好了,大家去准备一下吧。”
刘夏淡淡的说道。
四周众人纷纷的起身道:“诺。”
当所有人都去准备的时候,刘夏坐在桌子旁边,沉默不语。
大宝好奇的问道:“这案件马上要破了,你怎么愁眉不展的?”
“大哥,阴阳师协会的幕后东家一向谨慎,我们找来找去,只能是捕风捉影。但是这次,似乎也太容易了一些吧。”
刘夏解释道。
“人么,总有百密一疏的时候。说不定这就是他的漏洞。”
刘夏听到这里,便摇头道:“我如果是那幕后的东家,绝对不会犯下这样明显的错误,这笔钱,要运出去,方法有很多。甚至稍微费一些功夫,都能洗白。何必这么明目张胆的让漕帮运送?”
“你是说,有人故意引导我们去查太子?说不定还会布下陷阱?”
“极有可能。太子如果是最大的东家,将钱运出龙都这最后一步,我看不会如此的大意。”
“那我们还去不去?”
“当然要去。他想牵着我们的鼻子走,我们便成全他们。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要耍什么花样。对了,你马上去顺天府,让顺天府全力调查这批掌柜和伙计的原籍。另外,彻查他们的身份背景。任何和他们有关系的人,都不能错过。我还不相信,掘地三尺,能一点收获也没有。”
刘夏愤愤的说道。
“那你身为王爷,不能私自出龙都,要不要和皇帝请示一下?”
大宝提醒道。
刘夏一拍额头道:“差点犯下大错。我这就进宫请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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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皇帝在一侧批阅这奏折,眉头深皱,显然是国事太闹心了。
沉默却站在一侧,似乎心情不错。
这个时候,宫女将茶水送了过来,陈墨接过来,放到了桌子上道;“陛下,喝点茶休息一下吧。”
“嗯,这帮言官,是越来越不中用了。如今连个说实话的没有,全是一片阿谀奉承之声,朕的天下,朕难道还不知道?什么四海升平,天下归心。是时候找个机会,清除一批人了。”
皇帝带着几分怒意说道。
“陛下息怒。”
沉默急忙说道。
“咦,陈墨啊,你的心情似乎很好啊。”
皇帝回头问道。
“呃,奴才只是刚才听到了一个消息而已。”
“那一定是可乐的事情,说来听听。”
“是,陛下。今日二皇子和三皇子宴请威远亲王。吟诗作对,消遣一下。”
陈墨说道这里,皇帝便愤愤的道:“纸醉金迷,可真是对得起他们的王位。”
“陛下息怒,王子们还都年轻,爱这些也是应该的。陛下当年,不是也有诗圣之美称?”
“说这些干什么?后来呢?”
皇帝追问道。
“结果不知道为何,二皇子和威远亲王起了争执。于是两个人便斗诗一决胜负。输的人,便要穿上女人的衣服,载歌载舞。”
“这帮熊孩子,还真会玩。”
皇帝不禁莞尔一笑,这惩罚可有些丢人。
“是不是浩轩输了?他乃是一介武夫,诗词歌赋,怕是不行。”
皇帝起身说道。
“呃,陛下,这结果倒是十分出人意外。赢家是威远亲王。”
第五十八章 千里追凶
“什么?老二精通此道,怎么会输?”
皇帝一脸错愕的说道。
“奴才也不相信,专门命人去抄录了诗词。”
说着,便从袖子里拿出来是给了皇帝。
皇帝看了一番二皇子的,点头道:“确实有精进。”
只是说道这里,皇帝便皱起眉头道:“老二一味的装疯买傻,掩饰野心。但是却可毫无建树。这人废了。”
然后又开刘夏的,不禁愣在那里,反复的念了好几遍,目瞪口呆。
“这可真是浩轩写的?”
“是啊,奴才也不相信,可是,众目睽睽,二皇子还假扮女人演唱一番呢。”
陈墨解释道。
“这孩子,到底还与有多少惊喜要给朕?好文采,好胸怀。哈哈,天生我材必有用。好一句天生我材必有用。朕如果不用他,倒是对不起他这豪言壮语了。”
皇帝显然十分开怀的笑道。
“这一首将进酒,确实豪气干云,胸襟坦荡,满怀的报复。不过,威远亲王的的二首诗,却是神来之笔,让奴才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嗯?”
皇帝当即将下面一张放到前面,仔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无边落木萧萧下,无尽长江滚滚来!好句,好句,果然是神来之笔。”
皇帝坐在龙椅上,端起茶盏闭上眼睛。
“万里悲秋,万里悲秋。能写出来这样的意境诗词的人,心中可见受了多少折磨,忍受了多少孤独。让朕心里好生的愧疚。”
皇帝伤感的说道。
“陛下,请勿伤怀。威远亲王有如此的胸襟和经历,铸成了他今日这般的成就。陛下心里愧疚,却也是因为当年的英明神武的决定,在让我天极王朝,多了一位天问阶阴阳师。如果看结果,陛下应该欣慰才是。”
陈墨急忙安慰道。
“到底是朕的孩子,朕宁愿他不是天问阶阴阳师,宁愿他和老二一样的无用。却也不想让他受这般的苦。陈墨啊,不经历那些你难言伤痛,怎么会有这般的人生感悟?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这两句,是何等的孤苦。”
皇帝带着几分伤心的运气说道。
“陛下且开怀。如今威远亲王已经回来,陛下如果心里当真觉得愧疚,现在补偿,也来得及。”
陈墨急忙说道。
皇帝当即睁开了眼睛,深邃的眼眸上上下下的看了陈墨一眼,看的陈墨不禁浑身一颤,跪倒在地上。
“你说的不错,朕是该补偿他。让他鲜衣怒马,让他人生尽意。不然朕这皇帝,当的也太憋屈了。”
皇帝淡淡的说道。
陈墨这才松了一口气,急忙说道;“陛下英明。”
这个时候,便听到门外有人喊道:“启奏圣上,威远亲王求见。”
皇帝不禁看了陈墨一眼道:“这小子还真是经不起念叨。陈墨,你去吧,传朕的旨意,让他便宜行事。就不必来见朕了。”
“遵旨。”
陈墨当即便转身离开。
“等等。”
皇帝突然起身,缓缓的从龙案上的一个金色雕龙的盒子里,拿出来一张金色令牌道:“把这个给他,如果有需要,可以调动虎卫。”
陈墨一惊,这虎卫乃是皇帝秘密军队,高手如云,而且历来隐蔽,从未示人乃是皇帝手中的秘密力量。
也是皇帝杀手锏之一,用来处理一些棘手的问题。
而如今把虎卫令牌给了刘夏,这里面的意思就多了。
随即,陈墨双手接过令牌道:“奴才遵旨。”
当即,沉默便退到了大门外,转身离去了。
此刻的刘夏,还跪在大殿外等候旨意,结果等了半天,竟然是陈墨出来了。
“陈公公,怎么,陛下不见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