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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云图咬牙切齿的怒吼着,一步步朝着刘夏靠近。
“做梦!”
陡然间,大坑之中传来一声虚弱的喊声。
这个时候,众人看见刘夏挣扎的从大坑边缘爬了出来。
他到底比司马云图的身躯孱弱一些,到底不是宗师修为。
在刚才被风暴席卷的瞬间,他负伤要比司马云图重的很多。
可是,他顽强的是生命力,却让司马云图神色,出现了一丝惊愕。
面前的刘夏,身上的灵膜早就荡然无存,虽然穿着御龙铠甲,但是鲜血还是从铠甲之中流淌出来。
他的胸口已经微微的塌陷了进去,一条胳膊也被折断,耷拉在肩头,但是他依旧倔强的朝着司马云图一步步的挪去。
若不是有血海深仇,若不是胸口憋着一口气,刘夏的身躯,早就无法承受这样沉重的伤势,但是就凭借这一股不屈的意志,支撑到他现在。
体内的灵力已经被消耗一空,荡魔心经此刻疯狂的补充这灵力。
而司马云图消耗也十分的巨大,体内所剩的真气,也没有多少。
生死之战,现在终于拉开了序幕。
“保护刘掌教!”
见云宗的长老们怒吼一声,纷纷的朝着刘夏冲去。
“保护大人”
死骑也知道到了最后时刻,纷纷高举忠君刀,朝着四周涌来的人群才撞了上去。
当下,四周便掀起一片的厮杀声,顿时血染长空。
两帮人势均力敌,目的相同,此刻拼杀的格外惨烈。
宗门的人从冲不进去,死骑也无暇顾及刘夏。
“小子,老夫到底小看了你。能将老夫两次都伤成这样,天下没有几个人。”
司马云图挪动这身躯,阴冷的笑道。
“管你是谁,就是天王老子,你杀了我的师傅,我的家人,我也要杀了你。”
刘夏倔强的朝着司马云图咆哮道。
“好!我成全你!”
就在此刻,司马云图手掌上出西安了一个七彩斑斓的玉壶,玉壶内,瞬间喷出一口黑气,顿时笼罩在司马云图全全身。
他的身后,再次出现一片电芒,这应该是他最后的真气。
当下,黑气跟电芒纠缠在一起,瞬间附着在他的拳头上,生成了两个拳套。
而另外一侧的刘夏,一伸手,天权握在他的手里,苍生悬浮在他的身边。
“撕了你!”
“去死!”
两个人陡然爆发出了一声怒吼,顿时两个人加快了速度。
刘夏挥舞着天权,狠狠的朝着司马云图砸落,而司马云图起手一档,黑雾圈套崩裂,不过一片黑色气雾,顿时朝着刘夏撞了进去。
刘夏忍不住的一个踉跄,司马云图另外一拳,直接撞击在刘夏胸口。
而此刻,悬浮在半空中的苍生,顿时刺入了司马云图的胸口,巨大的力量带着司马云图不断后退。
顷刻间,司马云图眼神中一片惊愕,双眸之中的气焰,顿时熄灭。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刘夏体内竟然还有灵力存在。
不过他宗师级的变态的体质,此刻发挥了最后的作用。
稳住了身形之后,司马云图一个俯冲,宛若匍匐的豹子冲向猎物一般的朝着刘夏撞去。
“去死吧!”顿时,司马云图冲击的同时,送手里甩出去刚才那黑色玉壶,那玉壶顿时是带着一股腥风,拖着黑色的尾巴撞到了刘夏身上。
轰隆一声,那黑色玉壶砸中了刘夏的胸口。
顿时,一团黑色气雾奔涌出来,如同锁链一般将刘夏牢牢捆住,随即黑色气雾朝着他的身躯之内妻侵入了进去,整个人宛若断线的风筝一般向后跌落。
“哈哈哈哈,刘夏,你还是败了!”
“做梦!”
突然刘夏,一声怒吼,手腕上带着的天封印陡然出手。
瞬间,腥风血雨大作,宛若千军万马奔腾一般的气势,带着一股血浪,瞬间将司马云图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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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
第一百五十一章 大仇得报
司马云图做梦都没有想到,刘夏竟然还有这样的一个法宝。
如今的司马云图,已然被耗尽了所有力量,当那一股血色光雾笼罩他全身之后,顿时身体皮开肉绽。
天封印内蕴含的巨大力量,顿时爆发出来。
顷刻间将司马云整个人吞没。
那些血色气雾进入司马云图的身躯,他体内的真元当下被天封印疯狂的吸收。
饶是司马云图见多识广,脸上瞬间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天封印竟然有如此的功效。
转眼之间,司马云图魁梧的身躯,瞬间干瘪了下去,身躯的血管经脉之中,宛若有无数的小蛇在涌动,疼的他满地打滚。
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司马云图就已经奄奄一息,而那天封印血光更胜,宛若一个血色的太阳一般,瞬间回到了刘夏的手里。
那黑色玉壶纠缠着刘夏,让刘夏无法动弹,好在刘夏有玉龙铠甲护体,那些毒气竟然这么一会功夫,无法进入刘夏的身躯。
当天封印落到了刘夏手里的瞬间,顿时一股灵力涌入了刘夏体内。
奄奄一息的刘夏,猛然精神一震,不止是司马云图,纵然是刘夏也没有想到这天封印竟然有如此的功效。
司马云图体内的真气,乃是灵力在武修的时候,长期转变之后形成了一股能量,要比灵力更加的霸道。
有了这一股真气,加上刘夏体内的荡魔真经,瞬间让体内已然空荡荡的刘夏,瞬间补充了不少的灵力。
当下,他一挥手,苍生用远处奔袭而来,瞬间撞开了纠缠在他身上的黑色玉壶。
刘夏一翻身站了起来,那黑色玉壶竟然不死不休,再次冲着刘夏而来。
“去死!”
刘夏一挥手,天权脱手而出,顿时撞到了玉壶之上。
“轰隆”
一声巨响,玉盒瞬间在天权巨大的力量之下,被撞成了齑粉,一堆的碎屑,朝着四周扩散。
在一旁奄奄一息的司马云图,瞬间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
刘夏一手抓着苍生,控制着悬浮在半空中的天权,跌跌撞撞的朝着司马云图而去。
眼神中的怒火,此刻再也无法平息。
眼前浮现的是他凌云师尊那慈祥的笑容,这两年来受的凌辱,那些被他控制的人,那些为了这件事,死去的人。
还有,他素未谋面的父母!!
刘夏是个孤儿,至今他都记得,每年过年的时候,当别人父母来看望自己的孩子的时候,他躲在一侧孤独的身影。
“司马云图,今日,我会把你千刀万剐。把你碎尸万段!”
说道这里,刘夏一挥手,天权带着一股血芒奔涌而去,瞬间砍断了他的双臂。
“啊!!!”
司马云图一声惨叫,猛然抬头,眼神中顿时惊恐无比。
刘夏忍着剧痛,凌空跃起,挥舞着苍生,狠狠的朝着司马云图的裆部落下。
“轰隆”
一声巨响,司马云图所躺的地面,伴随着刘夏落下,顿时崩塌,他整个人瞬间陷入了大坑之中。
刘夏骑在他的身上,朝着他的脖子张嘴便咬去。
“嗤啦”
一块带着血迹的皮肉,被刘夏生生的咬了下来,当下,司马云图颈脖的血管爆裂,顿时一股鲜血就喷洒了出来。
“去死吧!”
当下,刘夏拔出了地面的苍生,狠狠的朝着司马云图的胸口刺去,当下,长剑穿过了他的胸腔,穿刺了他的心脏。
司马云图喉咙里发出了赫赫赫赫的怪声,鲜血从嘴里瞬间涌现了出来,紧绷的双腿,挣扎了一下之后,瞬间瘫软了下去。
望着已经断气的司马云图,刘夏拄着苍生,踉跄的站了起来,用尽浑身力气,抬起左脚,狠狠的朝着司马云图的脸上踩去。
“碰”
沉闷的响声,回荡在四周。
司马云图的头颅,当下崩裂,脑浆和鲜血,溅的刘夏一腿。
他高举苍生,环视四周,怒吼道:“杀!”
四周的那些修士,纷纷的怒吼了起来,跟打了鸡血一样的朝着那些死骑发动了进攻。
而死骑看到他们的都统被杀,一时间士气低落到了极点,顿时被修士们冲开了一道口子。
大宝急忙飞奔过来,一把扶住了刘夏。
望着地上司马云图,忍不住的高悬佛号道:“阿弥陀佛!”
而刘夏,望着司马云图的尸体,怒火已经平息,只是,还有许多的秘密,他依旧是一无所知。
战场之上,厮杀还在继续,不过死骑已经开始出现溃败迹象,被修士们打的节节败退。
地上到处都是一片狼藉,一地的尸体横七竖八,鲜血汇集成了小溪,混在血水融化的稀泥之中,成为了一滩烂泥。
随处可见的大坑,比比皆是,见云宗山门之间,如今沟壑纵横。
他呆呆的朝着山门处望去,眼前浮现的却是那个穿着一袭紫色衣衫的,提着裙裾,嘴里叼着野草的,追野兔的小丫头。
“我擦,你别乱摸好不好,我好歹也是得道高僧。注意形象!”
大宝看着刘夏迷离的眼神,抱着他委屈的喊道。
“大哥,我会不会死?”
刘夏如今浑身上下鲜血淋漓,气息也十分的虚弱,耳鼻口全都是血,一阵阵剧痛让他的意识开始一阵阵的恍惚。
“别乱想,我带你冲出去疗伤!!”
这个时候,大宝将刘夏抗在肩头,掏出来一枚丹药给自己服下,毕竟灵力损耗严重,大宝此刻也不得不靠丹药来补充一些灵力。
当下,大宝抄起疯魔禅杖,解下腰带,将刘夏绑在身上,迈步朝着见云宗而去。
当下,十多个死骑看见刘夏奄奄一息,那肯翻过这个杀了他最好机会?
“杀了他!”
一个头领大喊一声,顿时四周的死骑纷纷举起忠君刀朝着刘夏砍去。
“我操!别以为和尚不杀生,手起刀落,一样是我佛慈悲!阿弥陀佛!”
大宝顿时露出了狰狞的犬牙,一咧嘴,顿时冲着那十几个死骑砸落。
“轰隆”
一声巨响,四五个死骑顿时被掀飞了出去,剩下的死骑挥舞着忠君刀砍在了大宝身上。
纵然是大宝都被震的向后退了两步。
“滚!”
一声怒吼,又是一禅杖朝着那些人挥舞出去,顿时又是四五个被掀飞。
四周的修士纷纷的开始朝着这里增援,纵然是山上那些救人的人此刻一顾不得许多,朝着刘夏那里增援。
山上山下,此刻万众一新,那就是保刘夏性命。
而那些死骑此刻也是唯一一个击杀刘夏的机会,若不杀了刘夏,这次他们大败而归,回去如何向大都督交代?
双方矛盾,顿时击中到了刘夏身上。
修士们向这里涌来,死骑也向这里涌来,当下杀的昏天黑地,血流漂杵。
在山上逼毒的玉真子才长吐了一口黑气,缓缓的起身。
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不过他手中冰封长剑顿时出现,瞬间消失在原地。
而冲虚此刻也微微的睁开眼睛,拔出了腰部的夜风雪,怒吼一声冲进了战团之中。
两个宗师加入,顿时声势大振。
转眼间连个宗师在死骑之中大开杀戒,宛若沸汤泼雪一般的瞬间将前来增援的死骑狙击在外。
这个时候,修士们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顿时开始反攻。
大宝背着刘夏,安全的回到了见云宗山门之下,而死骑也被打的节节败退,如今已经被杀到了山下。
来的时候五千人铠甲鲜明,兵强马壮,如今只剩下了一千人,被如同潮水一般的修士们追赶的如同丧家之犬一般丢盔卸甲,一败千里。
如今他们孤军深入西北,屠戮了西北如此多的修士,就算是他们敢去西北边军大营避难,西北边军大营也不敢接纳他们。
一旦引发民变,这个罪名,谁也担当不起。
况且,天下宗门打断了胳膊连着筋,这件事不如传开,天下宗门必然声援,纵然是朝廷也得出面给个说法,然后做出赔偿。
自然司马云图已经死了,当替死鬼最合适不过。
如今大局已定,刘夏靠在见云宗的山门前的牌楼的门柱上,挽着那黑压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