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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未曾弄清事情的真相,李阳一时也不好正面和武成王府的人正面起冲突,更何况那两个都还是姑娘家,也不好付诸于武力,所以又只得迈步回来。
寻思了良久,没理清个思路出来,转念又想,卫小七乃是无名小卒,武成王和郡主绝不会故意难为她,或许真的只是叫过去问问话而已。这才略略放下心来,暗自祈祷卫小七能收敛一下脾性,可千万不要惹恼了郡主。
转过一个回廊就是王府的后院,这里也是王府内院,住的大多是王府的女眷,或许是卫小七这时还有些身为女人的自觉吧,一点也没感觉到她现在是一个男人,出入王府内院似乎有很多不妥之处。
两人来到一座两层小楼前,楼顶上面立一牌子,上写:清雅小居,配合周围郁郁葱葱的一片竹林,端的是一个风雅的好去处。走到近前,小姑娘一指楼梯道:“你自己上去吧,我只能带你到这里了。”
卫小七答应一声,顺着楼梯爬了上去,走到二楼时,一个穿着水绿色衫衣的姑娘立在她的跟前,瞧她的打扮明显比前几个遇到的丫鬟体面的多。不过这位郡主只喜欢绿色吗?否则怎么她住的地方,连同她的下人都叫绿色给包围了。
只听这个比前几个姑娘收拾得体面的多的女子低声问道:“是李爷吗?”
李爷?我姓卫啊,就算是她是个爷也应该叫卫爷吧,莫非他们只认为李阳是管带大人,她就不是管带大人了吗?卫小七想着,觉得有点愤愤不平,第一次觉得有些吃李阳的醋,不由鼻子里哼出了一声,并没有直接答那女子的问话。
不回答,一般情况下都被人误会为是默认,显然这位漂亮体面的女人已打定主意,认为眼前之人就是那个李爷,慌忙深施一礼,道:“郡主在屋里候着呢,里面请。”
卫小七觉得这位郡主还真是有些怪癖,不就是问个话嘛,至于搞得这么氛围紧张,神秘兮兮的吗?抬腿迈进了屋里,左右看看,屋里摆设富丽堂皇,精致绝伦,但是眼前却一个人都没有。正在纳闷之时,就听到里面的帷帐之内似有轻微的水声,等了半响,一个甜腻的令人倒牙的声音道:“李郎,奴家等你许久了,还不近前来。”
吓!还奴家呢,卫小七听得直起鸡皮疙瘩,往身后瞅瞅,貌似屋里除了里面那位就自己一个人,不会是叫自己吧?又往前凑或了几步,打算瞧瞧那女子叫自己干什么。
“快进来呀!”声音真是酸啊,卫小七顿时觉得胃里一阵蠕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想要从嘴里向外涌出。
正愣神之间,帷帐内闪出一女人,衣着甚是火辣,大约是刚洗了澡,身上只穿着一件透明纱衣。还没等看清此女子的样貌,就听到啊的一声尖叫,声音很是凄厉,接着那女子冲她厉声喝道:“你是谁?”
我是谁?不是你叫我来的吗?卫小七一脸的疑惑。
“有淫贼啊,抓拿淫贼啊。”女子忽然大声地喊道。
这一声喊得颇大,门外杂乱的上台阶声,接着几个伺候的丫环仆妇急匆匆跑了进来,团团围住卫小七,等着女子示下。
卫小七见势不好,慌忙大叫道:“误会呀,误会呀,是郡主叫我上来的。”
那赤身露体的女子闻听勃然大怒,往身上裹了件大长的披衣,一指自己道:“我就是郡主,可根本就不认识你。”
真是乌龙啊,本年度最倒霉的一件事毫无悬念的落在了自己头上,这时卫小七已隐隐觉得她们可能是认错人了,或许原本就是郡主想要李阳来这儿一趟的,只是偏巧让自己争强好胜,误打误撞的给跑来了。
天作孽由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此时的卫小七一脸的丧气,悔的肠子都青了,天可怜见,不知擅闯郡主闺楼,看光郡主身体的乌龙事该怎么个收场法。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脑袋呆在脖子上的时间可能会短一些了。
此时再说什么也已经解释不清了,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卫小七不愿再给左东明和李阳惹麻烦,自己要跑了,下边等罚的是他们。所以她乖乖的等着丫鬟仆妇们绑了自己,然后被她们给推下楼去。
临下去之前深深打量了郡主一眼,这时才瞧清这位郡主长相,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甚至眉梢眼角间都透着那么股子风流姿态。果然是位绝色佳人,不愧为古人所形容的倾城倾国之貌,沉鱼落雁之容。瞧着瞧着,她忽然脑子一动,暗筹道,这位郡主不会是打算要给皇帝戴顶绿帽子吧。想到此处,卫小七顿时一脸的黑线。
汗!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朝廷大了,还真是什么事都会发生。
第四十章 二次入狱
从郡主的绣楼走下来,直奔王府前院的花厅,三郡主在绣楼上扬言要好好审问一番卫小七这个淫贼,所以卫小七就只好直挺挺的跪在武成王府的花厅内等待郡主的驾临。
三郡主顶着一张黑漆漆的脸走了进来,如此的美人,最不相配的就是暗淡的黑色,那会让人觉得有些恐怖。此时的卫小七看到郡主的那张脸就很给面子的瑟缩了一下。
郡主轻蔑的瞟了一眼跪地发抖的卫小七,冷冷地问道:“说吧,叫什么名字,什么身份,因何私自闯入本宫闺房?”
“姓名,卫小七,年龄,一十九岁半,现任职于绿水营管带一职,是郡主让底下人叫我过去问话的。”卫小七中规中矩的回答,很尽责的比郡主的问话还多答了一项,不过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十九还是二十了,只好取了个中间数字。
郡主明显愣了一下,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沉吟了半响才厉声喝道:“闺房乃女子起居之地,本宫怎么可如此不知羞耻,叫男子前来,你休得胡说,来人,与本宫掌她的嘴。”
不会吧,恼羞成怒了,原本不知羞耻者就大有人在啊,卫小七哀叹一声,看来此次郡主为了顾全面子定不会轻饶了自己了。
几位体重明显超标的健妇,拿着块比巴掌宽一倍的板子,准备向卫小七的嘴上招呼,这要打上去还不立刻掉落几颗牙齿,以后说起话来就只能用手捂着,给兜着点,不让进风了。正紧急时刻,忽听得厅外有人大喊:“刀下留人。”
刀下留人?好像我不是要被砍头吧,怎么着也该喊个板下留人或掌下留人什么的,原来聪明人也有脑子犯糊涂的时候。卫小七有些哀怨的看着李阳着急火燎的,边推开拦阻的家丁边往厅堂里跑。
俗语说得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卫小七擅闯郡主闺房的桃色事件,如秋后被大风吹过的草籽,纷纷飘落到武成王府的各处土壤发芽生根,由此可见王府众人的八卦能力还是超强的。
李阳原本在厢房里喝茶坐等,听到屋外几个仆役在那里议论纷纷,越说声越大,他侧耳仔细一听,是关于卫小七的事,心说,坏了,扔下茶碗就往外奔。屋外几个仆役过来拦阻,都被他一记开山掌给推出一丈多远,匆匆忙忙的来到王府花厅,见里面要对卫小七动刑,情急之下,这才大喊了一声刀下留人。
见李阳大步进来,郡主的脸色变了变,露出一抹灿烂笑颜,明知故问地道:“不知李大人有何事?”说话声音之柔软,明显与对卫小七截然不同,真是差别待遇啊,惹得卫小七又忍不住感慨一番。
李阳拱手行礼道:“启禀郡主,此事绝对是个误会,卫小七绝没有擅闯郡主闺房,李某可以用性命为她担保。”
不知是不是有些嫉妒他过于维护卫小七,郡主的声音明显低了几度,冷森森的道:“瞧李大人这意思,不是他擅闯,莫非是本宫相约私会不成?”
真是一语言中事实啊,李阳原本想说对啊,就是这么回事,但怕郡主恼羞成怒杀了卫小七,一时不敢应声,支支吾吾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满厅之上鸦雀无声,只卫小七在一旁偷偷摸摸的点头。
等了一会儿不见李阳答言,郡主又道:“既如此,李大人想必也同意把此人交大理寺刑监了吧?”虽是问话,语气却相当肯定。
大理寺那个鬼地方,人进去比死还痛苦。李阳深知这位郡主的脾气是吃软不吃硬的,此时与她硬抗,揭穿了她的丑事他与卫小七两人绝不会讨得了好去,为今之计只得想办法先把事压下来,慢慢再哄郡主开心,让她不再计较此事,放过卫小七。
于是忙脸上带足了笑容道:“些许小事还是不要惊动大理寺吧,不过罚还是要罚的,不如先交运天府衙看押,郡主意下如何。”他本是权贵之后,从未如此低声下气过,此番为了卫小七如此低声求人,赔尽笑容,连颜面也顾不得了。
郡主见李阳破天荒地如此恳求自己,有些心软,又想借此要挟一把李阳,不愿把事做绝了,便点头准了。吩咐府中侍卫家丁,将卫小七押至运天府收监,便起身奔后院了,临出门时颇有深意的瞟了卫小七一眼,这一眼看的卫小七浑身发麻心跳立时加快了几倍。
见郡主出去,李阳明显松了一口气,拉起卫小七仔细的瞧着,满眼关切之色,却没有说出一语的责备之言。
卫小七耸了耸肩,自我解嘲道:“我自进京以来也算是运气背到家了,此次已是第二次吊儿郎当入狱了。”
李阳苦笑一声道:“你越学越回去了吗?应该是锒铛入狱,成语都用错了。”说完颇为宠腻的看着她。
卫小七干笑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小名叫吊儿,要你管吗?”
这一语胡搅蛮缠之言,逗得李阳露出了几分笑意。
几位在外伺候的侍卫们人性还算不错,见两人讲临别之言,只拿着绳子在一旁站着,并不着急上前催促。
李阳知道此处不是讲话之所,便想迅速结束谈话,于是表情正经八百地对卫小七道:“你放心,我会很快救你的,如果救不出来,我就去劫狱,然后咱们占山为王,做山大王去。”
这话原本有些开玩笑的意味,但李阳这么正经八百的说出,可见他心里已经做好了一番打算的,卫小七听的心中一热,顿觉两眼有些湿润,几滴晶莹的东西立时就要脱框而出,忙转过头去,与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几个侍卫一起转身出去了。到了厅外,侍卫过来抹肩头拢二背把她结结实实的绑好,几人直奔运天府衙而去。
看卫小七走后,李阳呆在原地脑子高速运转的想着,此事少不得要找公子易和卢子玉帮个忙,可能最后得要惊动皇上了,看皇上待卫小七也有些不同,只是不知武成王是否买皇帝的面子,看来自己还得向三郡主献献殷勤才是。想到这儿时,他不由长叹一声,三郡主的心思他现在已经知晓,而且卫小七也是代他受过,只是他本是一正人君子,绝不愿做些龌龊之事,此番为了卫小七少不得还是要牺牲一下了。
李阳有些落落寡欢的走出王府,打算先去找公子易和卢子玉商讨一下怎么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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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那三人如何商讨怎么救人,单说卫小七在运天府监牢待到第五天之时,人已有些虚脱了,倒不是她身体不好,只是天下的监狱一般黑,做狱卒的难免有些草荐人命,这在第一次入狱被饿得整个人都脱了形时已经领教到了。
此番入狱,很巧合的住的还是原来那监牢房,把自己锁进来的还是上次锁自己的那个差人。这次那个差人瞧了瞧她,难得好心的同她说了一句话,“呦,又进来了,哥们最近时运不济啊。”这句话沤的卫小七差点没吐血,一整天都没吃一点东西,倒不是被气得吃不下去,她没那么小心眼,主要是一点吃的东西都没摸着。
等到第五天时,李阳没来,公子易没来,卢子玉没来,最不可能来的卓敬却到了。卓敬的面色有些苍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