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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诚烨将许晋城扳倒摁在沙发中的时候,许大影帝身体一瞬间僵硬了,迪诚烨浅笑着轻轻啃咬许晋城耳垂,在他耳边轻声细语道:“现在后悔可来不及了,放松,都交给我。”
………………………………我是纯洁的河蟹分割线,渣作者说此处隐藏三千字,只有人世间最纯洁的妹子才能看到………………………………
许晋城隔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感觉用一个字就可以概括:“疼”。头疼,浑身都疼,他想起床,腰疼得跟要断似的,只得先侧过身子然后用胳膊撑着慢慢起来,这还没站直呢,膝盖一软,咚地跪在了木地板上,磕得膝盖疼得他倒吸气儿,弯腰又扯到了后面,那种清晰的异物残留感恼得他恨不得把罪魁祸首脑袋给拧下来。
他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呢,罪人迪某推开了房门,一愣,奔过来把许晋城抱到床上,呼道:“祖宗,摔了?膝盖都青了,疼不,你倒是喊我啊,喝水吧。”
许晋城扬起手打翻了迪某人递过来的温水,泼了迪诚烨一身,迪诚烨也不气,傻乐傻乐陪笑道:“你看,就知道你醒酒了就翻脸不认人,昨儿的事儿你不记得了?可是你勾引的我!我无罪,我清白,日月可鉴!”
许晋城真想扇他两巴掌,不过他也没失忆,昨儿晚上好像确实是自己情绪失控在先……可他只是想发泄一下,怎么就变成被□□了呢?迪某人此时哪壶不开提哪壶,恬不知耻憨笑道:“你恼我也是应该,昨儿我实在把控不住,沙发上咱做了一次,本来把你抱床上想睡来着,没忍住又要了一次,后来实在一片狼藉,想给你洗洗,好清清爽爽睡觉,结果在浴室里又……那啥,你得理解我,你男人正值壮年……话说回来,晋城,感觉怎么样?我不赖吧?”
许晋城深吸一口气,抓住迪诚烨头发把他脑袋揪过来朝着床头柜使劲磕了几下,骂道:“滚蛋!谁告你我是下面那个?你他妈是棒槌吗?不懂节制吗?你……嘶……”许晋城松手捂着腰跌倒在枕头里,迪诚烨逃脱后迅速跑到外面,又端着杯水迅速跑回来,仰头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扳着许晋城后脑勺强行嘴对嘴喂了过去,末了还脸不红气不喘地给许晋城擦擦嘴角,说着:“火气这么大,喝点水润润,你昨儿嗓子都哼唧哑了。”
许晋城无处泄愤,又恼自己自食恶果,实在气不过,拽过迪诚烨胳膊朝着上臂狠狠咬下去,偏偏迪某人坏心眼地暗中使劲儿,绷紧了肌肉,许晋城只觉得自己牙根儿生疼,迪某人更是得意道:“结实吧,幸好我锻炼得好,昨天在浴室里我可是一直托着你在镜子前面,没点臂力怎么行……”
许晋城忍无可忍,吼道:“滚!”
迪诚烨却笑得更加灿烂,许先生头更疼,觉得自己一朝不慎,着实惹了个最难缠的!
☆、第七十三章
北方的冬天,室外再怎么寒风呼啸,屋里却暖和到燥热,今年大雪下得频繁,前几日刚停,今天早晨又纷纷扰扰下了起来。许晋城坐在窗边沙发上,穿着一件迪诚烨的白色衬衣,是随便从衣柜里拿的,尺码大了不少,不过聊胜于无。宽松的衬衣只随意系了几个扣子,露出了白皙胸膛和脖颈上暧昧的斑斑痕迹。但不是许晋城故意这么衣冠不整,屋子里暖气实在太足,迪诚烨担心他身体阴虚,非得将暖气都开到最大,实在是有些燥热。许晋城又往窗边倾靠了点,但还是觉得心里烧得慌,便干脆把迪某人的休闲裤脱了,也是从衣柜里拿的,反正迪诚烨开车出去了,家里也没人,许晋城便彻底随了意。
许晋城把光溜溜的两条长腿舒坦搭到脚踏上,昨天晚上被体力惊人的年轻人折腾得浑身筋骨像打散重组似的,不过却也是别般脱胎换骨的痛快,痛快到像是死去活来,重走了一次人生路。何尝不是,许晋城不久之前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头脑一热跟人上床,更想不到还会这么大咧咧衣冠不整地赖在旁人家里,更想不到自己会腆着老脸偷偷摸摸回味交欢滋味销魂入骨。这人呢,真是此一时彼一时,许晋城想着,就这么过吧,也挺好,不过百年,图个舒坦。
鹅毛大雪,这么讲倒也不夸张,许晋城神思一恍惚,想起来《梨园》有场未拍的戏便是要这大雪的背景,许晋城还记得自己的每一句台词,甚至记得对手戏江玉婷的台词,本是场煽动人心的好戏,可惜,终是错过了这天赐的好雪。
许晋城拉上窗帘,不再看雪景,便打量起迪诚烨的房间来,单身男人的屋子,冷清洁净,他站起来在这屋里跟新任领主似的踱步参观,走到书房门口,推开虚掩着的门进去,看到靠墙立着的几个大书柜,整整齐齐码放着各种书籍,有些崭新得不像是读过,有些则翻得磨了边。许晋城顺手抽出一本半新不旧的,想看看这小子都在琢磨什么,一翻,掉落出一张照片。
许晋城弯腰捡起来,一看,忍不住乐了,只见照片里明显是青少年时代的迪某人,体型比现在小一号,身上还没有那些夸张硌人的肌肉,挺拔俊秀的学生模样,笑起来倒还是阳光灿烂,看着就很开心,他眼神却几分拘谨地瞅着身边的合影人。
那个合影人,可不就是许晋城嘛,看背景,有点像什么影片的首映活动,还是颁奖礼上?实在记不清了,许晋城瞅着自己龙飞凤舞略装逼的签名,更是止不住微笑,这小子,原来是小米分丝,嗯,相当狂热,一直追星追到了床上,作为小米分丝的偶像,许影帝收好照片,准备好好调侃一下,以报昨夜小米分丝犯上作乱之仇。
正在车库卸货的小米分丝突然打了个大喷嚏,然后拎着几大兜袋子上了楼,也顾不得整理,放下东西连外套都没脱直接奔向卧室,小别胜新婚,要不是家里好几日没住人没吃的了,他可真舍不得从温柔乡里出来,外面那么冷,怎么敌得过怀里温暖的人呢?迪诚烨看着空荡荡的卧室,心里咯噔一下,瞬间变了脸色,难不成,走了?!突然就听见厨房瓷器碰撞的清脆动静,他急急走过去,看到眼前的一幕,这次,是真惊呆了。
只见许晋城只穿着一件他宽松的白衬衫,笔直修长的两条大白腿跟打了高光似的简直要闪瞎迪某人的狗眼,连衬衣扣子都像刻意只系了下面几颗,领口大敞,迪某人故意在锁骨周围种的草莓田可不都出来晒太阳了。许晋城随意地挽着袖子,拿刚烧好的水泡了杯绿茶,抬眼瞥了下僵住的迪诚烨,端着杯子道:“冻傻了?喝茶?”
迪诚烨燥出一身汗,拉下大衣扔到一旁,两眼发直地走到许晋城跟前,稍一弯腰,抱着许晋城大腿把人半举起来,许晋城被他吓一跳,使劲握着杯子才没把热水洒出来,不满道:“你身上这么凉,快滚开,冰死人。”
迪诚烨就是不放,说着:“怪不得玉婷姐说你拿着架子的时候刻板得要死,放开了的时候又……那什么得很。”
许晋城皱眉,道:“她怎么老是背着我跟你讲我坏话?说我什么,什么得很?”
迪诚烨一笑,顺便摸了一把,道:“浪得很……你穿内裤干什么,不是要来个□□诱惑吗?我有围裙,现在就给你穿上。”
许晋城觉得,自己一堂堂汉子,现在却被人当成美娇娘似的玩弄于鼓掌之间,实在是太有失颜面,体力悬殊,他太落下风,要是有机会把迪诚烨的肌肉都削掉就好了。不过他有暂时扳回一局的好东西。
许晋城指了指餐桌上的东西,说着:“看看那是什么?”
迪诚烨也不嫌弃沉,就这么抱着人三两步走过去,翻来照片一看,愣了一下,许晋城得意道:“你那时候的模样最对我胃口白白嫩嫩唇红齿白的,哪像现在,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小米分丝,这是哪年的事?”
迪诚烨好脾气地看着许晋城,眼睛却愈发明亮,他没回答,突然把许晋城往上一托,扛上肩膀快步走到卧室里去,压倒许晋城,三两下就把碍事儿的上衣脱了,然后拽过许晋城,压到身下不让他逃跑,自己迅速脱光上衣,紧紧搂住许晋城……咔嚓,自拍了一张合影。
迪诚烨拍完得意洋洋说着:“看来小米分丝昨天没把偶像伺候到位,逼得偶像独守空房还费尽心思上演□□诱惑,那行,小米分丝来啦!”
许晋城被说扑过来就扑过来的小米分丝压得结结实实,郁闷异常。
一翻闹腾以迪某人小蛋弟挨踢结束,许晋城穿好裤子,拍了一巴掌迪诚烨脑门,说着:“弄饭去。”
迪某人眼里还留着想吃人的绿光,丢给许晋城一个阴谋感十足的笑脸,跑出去收拾食材去了,这么好的雪景天,来顿热气腾腾的火锅才应景。
许晋城穿上衣服后随手开机,提示音响,看到写着“小池的未读短信”时,心头一颤,僵着手点开,简短一句话:“周六晚家宴,勿忘。”
☆、第七十四章
许家老爷子订下的规矩,不管再怎么忙,每个月第一个星期的周六,大家都要回老爷子那里吃晚饭,除非去外地出差赶不回来,或者真有什么急事。这么多年的规矩了,兄弟俩人一直遵守得很好,毕竟老爷子是很重视家庭观念的人。许晋城前些日子焦头烂额,实在是精力不济,所以请了几次假,估计都是晋池陪老爷子吃的,眼下并没什么重要事情,再不回去,就说不过去了,周六……许晋城翻看手机上的日历,可不就是明天嘛。
许晋城在里屋琢磨了一小会儿,便听见外面迪某人扯着嗓子喊道:“快出来吃,不是饿吗!”许晋城将手机扔床上,过去看到餐桌上热气腾腾的一口鸳鸯锅,迪某人摆了满满一桌子红肉绿菜,看着许晋城得意道:“最近天天跟你吃清淡的,嘴里都淡出鸟了,我一发小开火锅店的,刚才去他店里弄了点过来,都是新鲜好东西,尝尝,我可无辣不欢,你那胃……只能吃清汤的吧。”
淡出鸟的可不止他一个,许晋城看着鸳鸯锅红彤彤的另一边被迪某人转到了那头,心里那个恨啊,他不动声色地坐下,看着迪某人麻利地将羊肉均分到锅里两边,还几分邀功似的说着:“据那家伙说,是从新疆空运过来的新鲜羊肉,说起来新疆真是好地方,当年去北疆取景,吃得可痛快了,手抓肉什么的不用说了,我觉得路边店里面的拉条子都特好吃,还有拌面,还在一家小店里吃过的牛肉丸子汤,那滋味,出了新疆就再也找不着了,等过些日子暖和了,带你去玩一趟,我还没去过南疆,有几个漂亮地方,特想去。”
许晋城抬眼看他,开口道:“南疆确实也漂亮,不过懂普通话的人少。”
“听说是,好了,可以吃了。”迪诚烨给许晋城捞起来不辣的肉片放酱料盘子里,说着:“他家料也对我胃口,用的是花生酱,你尝尝。”
确实不错,俩人开了吃,热乎乎的火锅下肚,浑身舒坦,迪某人一边张罗,桌子底下的大长腿也不闲着,圈住许晋城的小腿,还孩子气幼稚地摇晃几下,要么左右晃,要么上下颠,许晋城抽了几下没抽出来,就不管了,反正迪某人的智商大部分时候都处于掉线状态,他懒得计较。
吃掉一盘肉,许晋城看着红油翻滚的麻辣锅,实在忍无可忍,伸筷子要去夹,迪诚烨眼疾手快地挡住,板着脸道:“干嘛,不行,昨儿晚上酗酒,今天还想吃辣的,就你那胃,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