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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涵虚想要针锋相对,但没有说什么尖锐的话,却是踱步走到旁边,自言自语地道:“懒得跟你鬼扯,三师兄是让我们来这里守候着,一旦有发现宗主,立即回去禀报。没心情与你瞎扯淡。”
荒裔也闭了嘴,月涵虚所言正是他们站立在这悬崖边缘的目的,守候着,等唐风奇迹般的出现。
“哟,嘘嘘,你丫的倒是真三缄其口了。”荒裔憋闷着,许久不见月涵虚说一句话,他又唠叨起来,毕竟这么闷着站立在这里,确实是一件无聊透顶的事。
谁料,月涵虚“哐啷”拔出了太清剑,剑尖一抖,指着荒裔,冷笑一声:“荒裔,看你闲得蛋疼的,不如我们来比试、比试,如何?”
荒裔略微迟疑,手中的神兵戎衣一抖,毫无畏惧地道:“比就比,难道怕你不成!”
月涵虚鼻息里冷哼一声,也不多言,太清剑一抖,剑尖呼啸,欺身直进,刺向荒裔。
荒裔不躲不避,手中的戎衣也绝非寻常兵器,迎着太清剑,“哐当”一声,两件神兵相碰,火星四射,二人皆是向后退了数步,虎口都是一阵酸麻。
第二九五章斗技
荒裔冷哼道:“想不到一些时日不比试了,你丫的武技修为倒是精进不少。”
“彼此、彼此!”月涵虚轻轻地缓了缓虎口,凌空一跃,疾刺一剑,剑澜激射,呼喝一声:“看剑!”
荒裔眼看一剑刺来,连忙略微侧过身,待月涵虚的太清剑刺到,他手腕一沉,戎衣随之挑向月涵虚的衣襟。
月涵虚大惊之余,身子旋转着,如同电光钻般从荒裔的戎衣祭起的气旋之下闪身而出,悬空之下,翻身一抖,又是剑花点点,激射向荒裔。
荒裔不慌不忙,戎衣随着月涵虚剑光点到,他冷不丁地扬起戎衣,摇晃旌旗呐喊一般,戎衣卷噬起一道道犹若涟漪的寒芒,震向月涵虚,一阵“哐当、哐当”之声不绝于耳。
月涵虚一跃掠出几丈开外,白了一眼荒裔,“呸,臭荒裔,你丫的这是胡搅蛮缠,这算什么功法?”
“哈哈……小嘘嘘,这叫‘荒氏戎衣’,你要投降,输一半,不丢脸。”荒裔得意地剑眉上扬,晃动着手中的戎衣。
“无耻!无赖!”月涵虚骂了一句,也不服输,太清剑划出一道圆弧,剑气如虹,直贯向荒裔。
“哈哈,小嘘嘘,被激怒了?来来……让哥教你几招。”荒裔待太清剑刺到,戎衣一抖,施展“太公钓鱼”的招式,震向月涵虚的太清剑,竟是将月涵虚的太清剑震歪了。
孰料,月涵虚这一剑是虚招。他见荒裔果然如同预料一样落入圈套,眼中露出一丝奸笑,扑腾而起。探手左右掴了荒裔两个嘴巴掌。
荒裔急忙探掌将月涵虚震退,但是,月涵虚早已有所防备,脚底顺势一滑,滑出了圈外,“嘿嘿,怎么样?臭荒裔。我这巴掌响不响呀?”月涵虚嬉皮笑脸地道。
荒裔摸了摸发烫的脸颊,脸颊上两道巴掌印,嘟哝道:“去你大爷的。士可杀不可辱,你太卑鄙了。”
“是吗?你无耻,我卑鄙,半斤八两。好了。这次比试,打成平手。”月涵虚也是得意地笑道。
荒裔想要反驳,却也无言,只好默然。
月涵虚将太清剑归鞘,踱步站立在悬崖边沿,望着幽深的悬崖下方,眼中抹过一丝凉寒。
许久,他凝声道:“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荒裔亦是沉重地叹息道:“是呀。如今易宗陷入囫囵,若是宗主迟迟不出现。我真担心那些魔道中人随时可能会发动攻势。”
“对了,你觉得这幕后黑手真的是醉道、虚尘么?”月涵虚忽而又问道。
荒裔摇了摇头,“师尊说过,虚若谷的由来,都是因为醉道、虚尘他二人虚怀若谷,故而,虚若谷才被天下盛誉为‘侠义之地’。要说他二人是幕后黑手,我真是不敢相信。”
月涵虚却是冷笑道:“我看未必,天下之大,太多的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了。我记得孩提时,我村庄里,有一位受人敬仰的智者,至少大家都尊敬他。对他简直是奉若神明,后来,村庄里,女人遭到了采花贼,众人都被采花贼的事搅得心神不宁……”
“你是想告诉我,那位受人敬重的智者,就是采花贼?”荒裔似乎已经猜到了十之**。
“若是,我们推断得出智者是采花贼,倒也罢了。因为他的声望地位,所以,村庄里的人都找他破案,他巧设各种连环计,错杀了很多村庄里的青壮年。后来,他的事终于被人撞破,他恼羞成怒,想把村庄一把火烧尽,幸好及时被发现,才幸免于难。”
月涵虚沉重地讲述着,“也因为这件事,我对于那些天下所谓的正义之士,都是持怀疑态度的。不过,这些年在易宗,深受古宗主的洗礼,我那种警觉变得迟钝了。”
“是呀,师尊的确是一位值得尊敬的正义之士。”荒裔不免也是赞同。
“从唐师弟身上,我隐约看到古宗主的影子。尽管,他被植入了‘魔心幻道’,但是,我总觉得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屈服魔道。”月涵虚由衷感慨地道。
荒裔顿首道:“不错,九师弟初进入易宗,被易宗门人认为是怪物一样,当时师尊把他交给我带他,我与他交往之下,真心感到他那颗侠义之心,是任何力量都不可动摇的。”
“我尽管武技修为不如他,但是,我愿意追随他,为他马首是瞻。”月涵虚慨叹道。
荒裔抬手拍了拍月涵虚的肩头,欣然笑道:“嘘嘘,我们都是一样的,包括三师兄、四师兄他们,都期许着有朝一日,跟随九师弟,挥洒热血,燃烧青春。”
月涵虚瞅了一眼荒裔,“唉,我是估摸着这种日子很快就要到来了。”
“同感!”
…………
太霄殿。
醉道、虚尘二人几乎是每时每刻都凝视着玄天镜,当那一幕几乎是混沌了视线的剑冢坍塌,他二人可谓是从座椅上跳将起来,惊呼道:“剑冢坍塌了!”
可是,随之那剑冢之上升腾起的一道万丈光芒,他们又不得不惊吓不小。
二人对视一眼,陷入了许久的沉默,终于,醉道瘫软地坐在了檀木貂皮大椅上,嘴里念叨着:“万剑流苏?”
虚尘极速地拨动着佛珠,亦是眉宇紧皱,他这般佛法修为超凡的高僧,不免都是动容,“万剑流苏产生,足见,唐风在剑冢并没有丧命,反而,侠剑将其中的正义之剑的剑灵凝聚为一,彻底摧毁了那些戾气之剑。只是,这样我们又看不到唐风是生是死,该如何是好呢!”
醉道肯定地道:“万剑流苏都出现了,可想而知,少年唐风一定活着,而玄天镜已经看不到他的身影。我想他应该进入了天外天的虚浮空间。若是他与武神、逍遥大帝的仙魄相遇,那我们的百余年的计谋,将会毁于他之手。”
虚尘叹息道:“纵然如此,我们也毫无办法,毕竟虚浮空间是天外天,我们又无法靠近,根本是无能为力的。”
醉道愤怒地抬手拍在檀木大椅的扶手上,“让十万饿鬼出山,与蛮鬼门、百毒教、五行门哪怕是血洗,也要把青丘山给我踏平。”
“醉道老弟,我们已经派下了不少人进入青丘山了,都是损兵折将。不如这次就派出十万饿鬼,再去攻打青丘山。蛮鬼门、百毒教、五行门日后都是大有用处的。”虚尘沉思道。
第二九六章逍遥大帝
坍塌的剑冢之中。
唐风躺在地上,被那些翻滚下来的岩石几乎压中,幸而,先天磁玄石之间几根石柱横置,他才幸免于难。
匍匐在地,右手紧紧地握着侠剑剑柄,那柄旷世神剑,此时焕发着五彩斑斓的色彩,但是随着色彩的凝聚,最后融汇为一,形成侠剑自有的紫青色剑芒。
唐风睁开眼,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刚才的一幕太过于凶险了。
在将以罗力、苗震等人从戾气剑阵之中救出之后,他便身陷戾气剑阵,随之他挥舞着侠剑,那先天磁玄石倏尔像是闪耀的璀璨星斗,绽放出无尽光芒。
他惊骇之余,只见先天磁玄石上的正义之剑“哧哧……”一柄接一柄,从先天磁玄石中挣脱开来,凝聚为一道道剑灵,好像涓涓细流,汇聚在大海之中一般,所有的正义之剑的剑灵尽数灌输入侠剑之中。
顿时,侠剑宛若被无数的海浪吞噬而来,卷起了千万层波澜般,幻化出了无尽的剑澜。一阵“哐当、哐当”的兵器相交的声音,唐风只感觉眼前眼花缭乱,根本看不清方向。
终于,这无尽的剑澜凝聚成一束剑澜,冲天而出,随之,便是“轰隆、轰隆……”之声巨响,剑冢石洞陷入了山崩地裂的状态。
唐风刚欲跃出,朝着剑冢的洞口冲去,脚下一晃,一头栽倒在地,便沉沉地昏厥了过去。
待他再次睁开眼,原本封印这无数把剑刃的先天磁玄石已经被震得粉碎。他自己躺在几根石柱之下,侠剑凝聚着耀眼的剑芒,他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缓缓地爬了起来。
他环顾了一下周围,早已是一片崩塌的模样,地面上更是破碎的铁片,想必那就是戾气之剑的残骸。
究竟发生个了什么事?他头脑“嗡”的一声,冒出了这么一个大疑问,难道剑冢就这么坍塌了么?
他推开几根阻挡着道路的石柱,挪步走向那道通往琅琊仙府的石门。
“砰!”
石门打开了。可是,眼前已经是另一副模样,他来不及多看一眼。石门处“轰”一声巨响,顿时之间,他感觉自己身子进入了漩涡状的时空中。
待再次睁开眼,他眼前浮现的是熟悉的球状的气体将自己包裹起来。那就是之前他进入虚浮空间所看到的境地。
难道自己又进入了虚浮空间?
唐风挪动身子。在这虚无缥缈之中踱步走了起来,因为他已经凝聚了仙气,进入虚浮空间之后,不必踏云御空之术,亦是能够悬浮在虚浮空间。
他放眼望去,云雾缭绕,可视范围不过丈余,究竟这虚浮空间有多么浩瀚、有多么神秘?他好奇地在虚浮空间游离着。
“嘿嘿!”
几声阴森森的寒意笑声萦绕在唐风的耳畔。他不觉背脊一阵寒意袭来,只感觉眼前飘浮过一道黑白身影。
难道自己下地狱了么?
因为他童年的时候。竹溪村的前辈们告诉村里的小朋友,说人死后会进入地狱,有索命的黑白无常,衣袂飘飘,来去无影,却又无处不在。
剑冢坍塌了,刚才推开石门的瞬间,发现琅琊仙府也已经损坏不堪了。
是不是自己已经葬身在剑冢之中了?他开始质疑起来。
“年轻人,不必惊讶了,你已经突破了五神通的‘妖通’,妖通,则能够洞悉鬼怪、妖狐,只有你突破了五神通的‘妖通’,才能进入虚浮空间的‘黄境’。”
一个声音透出一种无以比拟的绝妙,好似萦绕在这虚浮空间一般。
唐风惊吓了一跳,环视了四周,却是看不见任何人影,他壮了壮胆,高声问道:“谁呀?谁在跟我说话?什么‘妖通’、‘黄境’的胡说八道?”
“少年,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然达到了化神之境,进入了虚浮空间,也算是与我有缘。好,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都会告诉你。”
那个声音又好像回旋在虚浮空间一般响起。
唐风又是旋转身形,根本看不到任何人影,心下嘀咕:“难道虚浮空间有人住?”
“你不必找了,我就在你后面。”
那个声音诉说着,唐风惊吓得冷汗冒出,慌忙回转身形,只见在球状的气旋上浮现一位童颜鹤发的紫衣尊者,看其仙风道骨,想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