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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处心积虑,官彦深想要得到宝藏,挹注发展九龙门派,恐怕有一番困难。」
左元敏道:「管他们去怎么斗?只要能够离开这个鬼地方,寒月刀我也不要了,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是一点都不想介入。」张瑶光道:「你不想介入,他们却不能不防著你,否则你现在也不会在这里了。」
左元敏发半晌,忽然说道:「现在我们出不去了,你害不害怕?」张瑶光道:「刚刚伸手不见五指,我确实有点害怕。不过想到我们这回死定了,又忽然不怕了。」左元敏奇道:「为什么?」
张瑶光道:「反正都死定了,有什么好怕的?」左元敏道:「难道你不怕死?」张瑶光道:「死我当然怕啦,可是……可是……哎呀,说了你也不懂,我不想说了……」
左元敏道:「你不说又怎么知道我不懂?」张瑶光道:「要是你懂的话,你还会问吗?」这个逻辑倒是有趣,左元敏一愣,假装沉思一番,然后一掌拍在大腿上,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张瑶光道:「你真的知道了?」左元敏道:「我知道了,你根本就是不怕死,要不然那天为什么会从山崖上往下跳呢?」张瑶光道:「依这么说的话,你也不怕死罗,要不然你当时怎么会跟著往下跳呢?」
两人说到这里,脑海中想起那一段,只有两人相依为命的谷中生活,心窝不禁都有一股甜蜜温暖流过。沉浸在回忆当中,两人都是一时沉默。
又过了一会儿,左元敏忽道:「你瞧,蜡烛只剩下一小段了,待会儿烧光了,又是一片漆黑,你怕不怕?」张瑶光道:「我不怕。」左元敏忽然右手一抱,紧紧将她搂住,笑道:「你刚刚怕,现在又不怕,说,到底是为了什么?」张瑶光笑著挣扎,戏谑道:「我不说。」
左元敏手臂收得更紧了,说道:「你再不说,我呵你痒罗!」说著左手便往她腰上扭去。张瑶光笑得花枝乱颤,拼命挣扎,就是不说。闹了一会儿,左元敏这才放手道:「好了,我认输了。好姊姊,求求你告诉我吧,反正这里又没别人,用不著害臊。」
张瑶光道:「什么害不害臊,好没正经。」左元敏道:「难道你不是想说:『只要能跟你死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吗?」张瑶光啐道:「谁说的?才不是呢!」
左元敏假意叹了一口气,说道:「原来如此,没想到我左元敏死到临头了,还不能听到一句真心话。唉,我想我死了,也一定不能瞑目……」话才说完,忽然腰间一紧,却是张瑶光一把抱来,将脸蛋挨在他的胸口。
左元敏轻抚她的发丝,问道:「怎么啦?」张瑶光在她怀里摇了摇头,一言未发。左元敏道:「你不怕死,我也不怕。能跟你死在一起,我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左元敏感觉到张瑶光的身子开始微微颤动起来,彷佛在饮泣一般。左元敏往她脸上摸去,发现她在流泪,当下拍拍她的肩膀,说道:「其实我们也不一定会死,那天我们从山崖上坠下,那悬崖有多高,我们不都捱过来了,想要我们死,没那么容易的。」
左元敏顺著发丝,轻轻抚摸她的背。好一会儿,张瑶光才轻轻道:「对不起……」
她声音既细,又是靠在左元敏的怀中说的,左元敏听不清楚,问道:「你说什么?」张瑶光抬起头来,深情款款地看著他,缓缓摇头道:「你说的没错,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死我也不怕。」
地洞中灯光昏暗,但是张瑶光的双眸中,却闪耀著异样的光芒,在那一刹那间,左元敏只觉得她美艳不可方物,忽地一阵口乾舌躁,耳朵嗡嗡作响。他之前也有过这样的感觉,对云梦,对张瑶光,都各有一次。但经验告诉他,若不好好把持住自己,后果都颇令人难堪。
不过不只是前两次,就是这一次,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但见张瑶光双唇娇艳欲滴,伸过双手,轻轻捧住她的脸颊,深情地从她唇上吻了下去。
四唇相接,张瑶光身子一震,按在他胸膛上的双掌微微用力,本想轻轻推开他,但才一使劲,却又酥软下来。左元敏等于得到鼓励,两手滑向她的后腰,紧紧地搂住她。至此张瑶光防备已完全解放开来,也伸手去搂住了他的脖子。这两人一个情窦初开,一个血气方刚,初尝男女情欲,对于其中的诱惑,毫无抵抗能力,一时如胶似漆,久久不能自己。
忽然间,那半截蜡烛燃烧殆尽,四周一下子又陷入了无穷尽的漆黑。左元敏一下子从激情当中醒来,说道:「不行,我一定要带你离开这里,绝不能在这里等死。」那张瑶光意乱情迷,根本没把眼睛张开,迷迷糊糊地问道:「你要去哪里?」
左元敏道:「瑶光,你听我说,我一定得带你出去。」张瑶光这才发现烛火已经熄灭。她紧紧抓著左元敏,道:「你要去哪儿?我跟你一起去。」左元敏拉著她起身,点燃身上唯一的火绒,慢慢来到洞口下方。其实这不是他第一次尝试想要从这里爬上去,只是洞口太高,即使爬上,脚下也难以施力。
可是他这时忽然感到自己的人生美好,未来充满希望,责任重大,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好坏都无所谓了。于是要张瑶光让开几步,大喝一声,足尖朝土壁点去,身子急窜而上,两掌同时顶出,「啪」地一声,打在机关门上。
反作用力将左元敏给震了下来,那机关门有石桌压著,根本纹风不动。左元敏一试不成,再发一掌,这次弄出的声响更大,但结果还是一样。
张瑶光道:「这上头有东西压著,我们人在下面,要这样子硬推,只怕不容易。」左元敏恨恨地道:「宁愿力脱而死,也不要坐以待毙。」张瑶光道:「那好吧,我帮你,你站到我肩膀上来。」左元敏抬头看了一眼,说道:「这样不行,还是不够高。」
便在此时,头上忽然有人说道:「左元敏,是你吗?是你在下面吗?」声音虽小,可是在左张两人耳里听来,却如晴天霹雳一样。左元敏脑中灵光一闪,喊道:「封姑娘?封姑娘吗?我在下面!我在地洞下面!」头上声音道:「真的是你……」
左元敏大喜。张瑶光更抱著左元敏,开心地道:「我们有救了,我们有救了……」左元敏亦喜道:「我就说我们没那么容易死吧,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了,怎么能这么就死了呢?」
但听得头顶上乒乒乓乓地一阵响,接著那声音道:「这机关怎么开呀?我打不开……」张瑶光道:「封姑娘吗?我们在石桌的下面,你要先将石桌推开,才能救我们出去。」
上面声音问道:「怎么推?」张瑶光便将她亲眼看过李永年的一举一动,仔细地说给对方听。
那张瑶光在下面说一动,上面的人便做一动,不久之后「喀啦」一声,地板掀开,一股清凉的空气从洞口灌了下来,两人都感到精神一振。上面一个人探出头来,瞧那样貌,却是一个青年汉子。
左元敏一愣,问道:「阁下是谁?」那人道:「是我呀,封飞烟啊,你刚刚不是认出我来了吗?」却是女人的声音。
左元敏道:「真的是你,封姑娘?你怎么这副打扮?」封飞烟道:「别说那么多了,赶紧出来要紧。」说著往后一让。
左元敏让张瑶光先上去,自己随即跃上。只见封飞烟一身男装打扮,唇上还黏了假须,问道:「你怎么这副打扮?又怎么知道我们在下面呢?」封飞烟道:「我混在人群当中,亲眼看著你和李永年进去,却只有他一个人出来。接著又看到张姑娘进去,然后还是只有他一个人出来。不用想也知道你们两人给困在里面了。」
左元敏心道:「是了,秦北辰与李永年是一道的,封姑娘是跟著他来的。」问道:「李永年他们人呢?」封飞烟道:「他们走了,所以我才能进来找你们。别说那么多了,你们赶紧走吧。」张瑶光不知她与秦北辰的事情,说道:「封姑娘要上哪儿去?不如一起走吧?」
封飞烟淡淡一笑,说道:「走?我走不了啦,你们还是自己走吧。」前堂人声响起,说道:「不错,她走不了了,不过你们也别想离开。」
左元敏拉过两女到他身后,前面闯进两道人影,面容背光,瞧不清楚来者何人。倒是其中之一开口道:“飞烟,你这样做,不是叫我为难吗?‘不用说自然是秦北辰了。
封飞烟走到左元敏身前,说道:“这两人是我的朋友,你放过他们吧。‘另一个人开口道:”放过他们?要是真的放过他们,不但秦兄弟大难临头,你的夫家也从此就玩完了。’听这声音正是徐磊。
秦北辰道:“飞烟,你听到没有?还不快点过来!‘左元敏道:”封姑娘,你过去吧,接下来的事情,姓左的自己会处理。’秦北辰催促道:“飞烟,你快过来!‘封飞烟道:”我过去干嘛?瞧你们老情人见面吗?你不嫌碍事,我还觉得恶心!’左元敏心道:“原来如此。‘秦北辰急道:”你胡说些什么?你看你,穿这什么衣服?不好好待在家里,竟然混在帮众当中,跟踪我到这里来。然后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无聊的话?’封飞烟‘哼’地一声,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自从那个柳姑娘出现在你面前,你的眼睛就一直在她身上打转。你还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拉她到一旁,自以为四下无人,搂搂抱抱,东揉西捏的,那些不知羞耻的丑态,我都瞧见啦!‘秦北辰怒斥道:”住口!’封飞烟道:“我会住口的!但现在我还有话要说。你既然要选择你的旧情人,我就成全你。让开,我要去接回我的孩子,从此再也不会来烦你了!‘说到最后,已是声泪俱下。
秦北辰又惊又怒,道:“你说什么?‘封飞烟泪流满面,说道:”我说我要带回我的孩子……’徐磊冷笑道:“秦兄弟,难道你就任由你这个女人在你面前大放厥词?看来掌门人要对你的办事能力重新评估了!‘左元敏听着不觉发怒,插嘴道:”徐磊!这不关你的事,你少在一旁加油添醋,煽风点火!’徐磊道:“没错,是不关我的事。不过秦兄弟,这好像关这位左姓朋友的事,你瞧他这般紧张,嘿嘿,你家里的孩子,倒底是姓秦还是姓左,可有点令人搞不清楚了。‘左元敏大怒,身子一动,便往徐磊面前窜去。徐磊架势拉开,就是一掌对去,左元敏体内气息流转,一招’后羿射日‘倏地发去。
他练这秋风飞叶手不过两年的时光,不过仗着体内二十余年的内力,与修习指立破迷阵给他带来的一些眼界,如今他发这招,在秋风飞叶手中单以掌力而论,威力最强的‘后羿射日’,几乎不用任何准备动作。‘啪’地一声,双掌相交,两人都是一晃。
左元敏五指活动,稍作舒展,同时心想:“这什么西五义的,果然有些门道。‘那徐磊也是一惊,本想他小小年纪,不过仗着寒月刀锋利,这才肆无忌惮,却没想到他手上功夫也这般硬。
他心中颇觉惊讶,但嘴上仍说道:“如何?我西五义的掌力,还够威力吧?‘左元敏冷笑道:”比起南三绝的烈火神拳,还差那么一大截!’徐磊脸色微变,说道:“臭小子死到临头了,还有闲情逸致贫嘴?‘那封飞烟忽地大叫一声,嚷道:”好啦!你们都别说了!秦北辰,我要走了,你快让开!’秦北辰道:“不行,要走也要把话说清楚才走。‘封飞烟道:”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再不让开,可别怪我不客气了!’秦北辰大窘,比功夫,他可斗不过封飞烟,若是徐磊不帮忙,光凭他的力量,可留不下封飞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