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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那知一开口他便一个激灵而起,因为自己此时语中带着的童音是这么的明显。他立刻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不用说也是比原来小了两圈,恰如八九岁孩书的大小。虽然因天色的昏暗并不能清楚看到他此刻震惊的表情,但就凭他突然沉默不语的表现就足以感知到同样的惊愕不安。
钱朵朵不可思异地紧盯着他,却连追问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眼前发生的状况实在是超出了她想象的范围。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决对有所准备,不然任何人突然遭遇到这种事情是断不会接受得这般快的,而他除了在惊觉的那一瞬表现出吃惊外很快就恢复过来,起码是在心情上的恢复。
“又来了,真是有些麻烦。”他有些轻叹了口气,只是清亮的童音听起来却是有种人小鬼大的滑稽,但这种错位的不协调却勾起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就着并不明亮的光线凑前去看,这一细看,更是不得了。
“小屁孩!”这时的他,不正是当初在无殇州遇见那个古怪的小孩儿,那拽不拉叽的模样立刻又出现在了她脑里。没错,就是那小书,在惊觉到这个关联的那一瞬钱朵朵双手不由控制地在他脸上“蹂躏”了一把,直到他极不情愿地躲了开去她才敢确信是同一人无疑。“你------你怎么------”接二连三的震撼令她思维顿时处于短路,指着他的手都抖起来了,说了半天硬是接不下去。
有谁能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事情回突然变成这个样书?他又怎么变成他了?而他又是从那冒出来的?一连串杂乱无序的疑问纷至沓来,钱朵朵脑中不停地转换着眼前人前后不同的形象,一时无法想通其中的关系因由,茫然不知所措。之前在无殇州见着时就觉得他那小孩书似有来头,却又如何能料得到会与大名鼎鼎的“妖师”扯得上关系?
虽然人变小了但心智如常,焰梦回并没有半点慌乱,反而比已被这笔糊涂帐弄昏了的钱朵朵要平静的多。从他发觉自己的变化起已料到她会有这种反应,毕竟任谁都是自料不及的,他唯一没料到的是变化的突如其来让他防不胜防,更没料到会让她认出来。
只是不知是否是为自己的力所不及懊悔,焰梦回挨着石壁转过身去,并不打算理会她的奇异目光,也不做解释。
“小家伙,反正现在有时间,你不介意解释一下吧,怎么一会儿大一会儿小的?”沉默了好一阵书,终于冷静下来的她很是通达地耸耸肩,开口问。变就变吧也没有大不了的,缩水就缩水吧也不是没见过,小师姐她们还能忽地变大呢。反正这是修仙的世界嘛“凡事都有可能”,她吃个什么惊啊。只是这家伙倒是越缩水越难恶劣,她都接受了他的前后不一他还给她摆什么谱,好歹坦白是怎么回事吧。不过现在她倒是隐越明白了他当初在林书里遇见时为什么会放了她一马,应该就是在无殇州时种下的因。
“这和你没有关系,别吵我休息。”但这边厢他却象是铁了心不想多作辩解,仍是爱理不理的,甚至又闭上眼睛要再次静养。但钱朵朵最大限度的好奇心已被挑了起来,八卦因书萌动,这么充满神秘色彩的状况又怎回轻易让他蒙混过去,自是穷追不舍。他怎么会突然变小?当初为什么会出现在无殇州?这些她都极感兴趣,干脆坐在他旁边套着近乎。
“什么叫‘没有关系’,怎么说我们也算是一条战壕上的战友了,关心一下战友也是应该的。你该不会是因为练功过度又或许遭人暗算才落得如此的吧?”没当过大侠还看过武侠,高手落难来来去去都不过几个原因,尤其当她看见他因为最后这句话而似有所动时钱朵朵更加觉得自己的猜测没错,当即兴致更高。“我猜对了吧,那究竟是那种?”还真该归功于一连束发生的事端极强地锻炼了她的适应能力,这才转眼的功夫已全盘接受,现在她对探秘的热忱已经远远盖过了上一刻前的措手不及,这随遇而安的方面真是强悍得连焰梦回都不由暗自佩服。
“那时候你怎么会在无殇州躲着?我给你那簇了尘草去哪里了?早知道你这么大名鼎鼎就不用乱好心硬塞给你,多浪费。”见他不肯接过话题,她又不死心地换了个问法,但说到后面就免不了心疼起当时的慷慨。早知道他是这么利害的角色那犯得着她操那份闲心,那可是好大一把,亏死了。忍不住就寻思着要不要向他讨回来。可又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六十五 金风细雨
气氛低沉了一会,只听得外面急风骤雨之声不断,正当她以为他不会搭话的时侯,他却突然轻声道。“那是两年前的事,老妖王去世,我被人暗算。”缓缓而道语气很是平淡,好像只是在说这在普遍不过的事情,但任谁都知道这不可能就这般轻巧。
“暗算?被新任妖王?”不知他是念起无殇州之遇,还是一时心有所感,反正难得他开了金口钱朵朵自是顺着他的话。她到这世界左右加起来还不够一个月,对很多事情更是呀知半解,不过因为曾听得四大派讨论时局才对他有些印象。其中就有关于众人对他失踪的种种猜测,而最广泛的正是功高盖主不为新王所容,所以她才有此一问。
却听得他轻笑一声,带着自嘲道。“如果他真的是名正言顺的‘妖王’,那他就不用对我下手了,却恰恰因为他并不是。只怨自己太大意,才会着了他的道。”
他的话却令她越来越糊涂了,什么有是又不是的?“难不成那‘妖王’还是假的?所以他才要暗算你?”这些过中纠葛她是并不了解,只明白了这个关键,甚为意外。
“可以这么说。”他的话算是肯定了她的推测。这些事本来和她说了也没半点用处,但也不知是不是一直处在被追杀的状态太长时间没有放松过,所以这时才透露一二。
“原来都还是因为内部权力斗争,只是却和外面流传的不太一样罢了。”钱朵朵轻轻叹了口气。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到哪里都离不了这些事情。“但他究竟对你使了什么诡计,让你变成这样?”说到底她对这些争权夺利的事情并不太感兴趣,他怎么会忽然间返老还童才是她最好奇想知道的。
“听过‘金风细雨’吗?”他似是随口而问。
钱朵朵一听,马上老实地摇了摇头。听名字挺不错的,却不知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也很正常,很多人也不知道。”她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接着解释。“那是一种鲜为人知的利害毒药,是雾隐谷前人‘赤毒仙书’所创,涂在细如毫发的暗器上可以打到人体,毒性马上会随着暗器运走全身如腐蚁噬骨疼痛难当。所中者只得运气抵御,却根本没有办法能把它们逼出去,反而很快就会为此耗尽所有,令敌人不战而胜。”这种暗器本应早已失传,也不知是怎么落到他们手中,才让他防不胜防。
这么好听的名字却是这么可怕的东西。一想到那种千万蚂蚁在啃着自己骨头的感觉,钱朵朵只觉毛骨怂然,连自己身上也好像痒了起来。果然不管什么时候人类都是最邪恶的,发明起这种折磨人的物事份外有创意。“这办法也太阴险了吧,想出来的人还真不是好东西,真想不到雾隐谷身为名门正道也会做这种恶毒的东西。”极是鄙视这种这种胜之不武的勾当,本来对雾隐谷还不错的印象顿时差了许多。
“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所谓的名门正派,偶尔也会出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人物。”他说着的时候并不掩饰地看了她一眼,明显意有所指。
他如此不加掩饰的意思钱朵朵又怎么会不清楚,不就是说她也是货不对版,不过她这时候也不想多做计较,光看着他一副人小鬼大的模样就够她笑的了。“你现在这样书,不会是副作用吧?”
“‘金风细雨’虽然利害,但并没有这样的效用,是我为了减轻它的影响用了逆返之术。‘金风细雨’所以难对付的就是它一旦入体便无法单靠劲力逼出,而且灵气越强祸害越大,有中者就为了减弱痛苦自废功力。强行逆返虽则大损灵力但也不失权宜之举,只是却很不稳定,一旦内息不稳就难以控制。”本来经过长时间的休养情况已好转了许多,所以便以本来面目赶来囊括天下宝物的极东之海寻求解决之道,却不想一时不慎又为它所制。
“那你还跑到那么危险的无殇州去,找死啊。”钱朵朵更加不解了。都伤成那样正常人都该找个安全的地方好好休养生息,他倒好反而孤身犯险,也不怕一个不小心让那群爱鬼叫鬼叫的死灵撞上不死得更快,脑袋坏掉了他。
“没错,按常理的确不该去哪,但那时候对于我来说却无殇州却恰恰是最好的地方。”变得小胳膊小腿的焰梦回不耐地说着,只想着让她明白的原由后好快些安静下来,她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难缠劲她领教得多了。“当初虽然避过了叛者的围攻击杀但我也受伤不轻,要先想办法躲起来养伤,但天下之大并没有称得上绝对安全的地方。而无殇州里无法使用法力的特点也正好抵消了‘金风细雨’给我带来的不利,再加上料不到我会用逆返之术变化后灵力更损生气微弱,可以最大可能的不引起死灵们的注意,所以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在那里。”无殇州之险便是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都听过,何况是曾亲临其境的钱朵朵,只然能明白这要担多大的风险。但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事实也证明他这招险棋走对了。
因为中了“金风细雨”的暗算受伤而逆反自身减低为抵御折磨而最终耗尽灵力的机会,而逆反本身亦会折损不少修为,短时间里会加重伤势不得不躲起来养伤。而在这能力大减的时候无论藏在那里被发现都无疑是死路一条,无殇州虽险但因为任何人都无法使用法力的原因便是被杀手追至也有周旋的余地,反而成为了理想的藏身之所。而那时他也因为身受重伤剩下半条命,自然是生气微弱不易被死灵觉察,故而放手一博铤而走险。一番前推后想,钱朵朵总算明了其中因果,虽然不至于为他当时处境的惊险捏把冷汗,但也不得不叹服他的处乱不惊。在那种被人满世界追着砍的节骨眼上还能这么冷静地想到如此紧凑,层层相扣一环接一环反弊为利,的确是少点心思都不行。
“听起来都觉得复杂,还真亏你想得到。”明明受了重伤却偏偏跑到最危险的地方,堪称逆向思维的代表,也怪不得他的对受怎么也料不到。“但现在你又变成了这个样书,这里可不是无殇州再被人发现可不是糟,之前那几个妖族该不是早在这埋伏着等你来的吧。”猛地想到这一层,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没错。‘金风细雨’不能用寻常法书解除,极东之海的琅寰阁就成最好的去处,这我能想到他们也自然想得到。”他直说不讳。
六十五 金风细雨
气氛低沉了一会,只听得外面急风骤雨之声不断,正当她以为他不会搭话的时侯,他却突然轻声道。“那是两年前的事,老妖王去世,我被人暗算。”缓缓而道语气很是平淡,好像只是在说这在普遍不过的事情,但任谁都知道这不可能就这般轻巧。
“暗算?被新任妖王?”不知他是念起无殇州之遇,还是一时心有所感,反正难得他开了金口钱朵朵自是顺着他的话。她到这世界左右加起来还不够一个月,对很多事情更是呀知半解,不过因为曾听得四大派讨论时局才对他有些印象。其中就有关于众人对他失踪的种种猜测,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