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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那我就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但也不能再笑。”钱朵朵勉强算是接受了他地解释。
“不过话说回来。其实这样对你反而是好事。少了圣女这层枷锁。那你想和他在一起地阻力就少多了。所以说你还是该高兴才是。”水小岩揉了揉被踢疼地小腿。继续点明其中得失。
没错,少了“圣女”那份本来也就没感到有多少分量的虚名,那她就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羽飞弟子。师傅自然不会捉着不放,要和妖族军师在一起地阻力反而没那么大了。思及这一层道理,钱朵朵果然是高兴多了。
“五师兄说的有道理,我这所谓的圣女起的作用越小,对于我个人而言才是越好。以后师傅也不用再逼着我练功,我也不用顾忌那个破身份,想干嘛就干嘛。”
“你以后的确是自由多了,不过现在最要紧是要让师傅他们也明白这个道理,空口无凭干脆将这假妖王也带回去好了。说到底他才是这次祸乱的罪魁祸首,正是应该拿他回去听候人王他们发落。”玄怀剑也不糊涂,这便提议焰梦回将这假妖王一并交予他们带回城里。
“也好。那他就交给你们了。”反正假妖王的身份已经被揭穿留着也无用,就让他们将他带回去交予孟人城发落好了,焰梦回爽快的答应了。
那假妖王听说自己要被带去受己祸害最深的人族王都受审,当即面如死灰想自行了断免去皮肉之苦,却被焰梦回手急眼快抢先封印,令其动弹不得。水小岩等人也不含糊。马上将他用法术引着,便要带他回去交代孟人城。
“七师妹,我们还是先回去回禀师傅吧,其它地事可以容后再谈。来日方长,只要师傅他们没有异议什么事都好办了。”玄怀剑见她对焰梦回依依不舍的样子,劝慰道。
钱朵朵必须回去将自己和焰梦回的事情说清楚,怎么着也要说服沧莫白接受,而焰梦回身份有别自然不能同行,只好让她先回去。
“你回去吧。我还要处理明日撤兵的准备,就不送了。等局面都稳定了,我再去找你。”焰梦回也觉得两人每次见面总是来去匆匆。但每次都没有办法久留,只能对她承诺着。
钱朵朵明白自己不能在这逗留太久,正如六师兄所说的,只要让师傅他们明白自己并没有传说中的能力那么强大,那她才能心安理得地和焰梦回在一起。战争刚刚才结束双方都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她无意在这时候妨碍正事,不过走之前还是不忘搁点狠话,意思意思的挥挥她的拳头威胁道。
“那好,等你族里地事都安顿好了记得来提亲。不然我就学师娘那样杀到你哪儿去,看你敢不敢赖账。”
焰梦回一手包住她没有多少杀伤力地拳头,在她眼前晃了晃,笑得轻松。“男子汉大丈夫说了就是,等我安定好族里的正事,那时不管你师傅他怎么想,我也去定了浮陀山。”
钱朵朵安心了,抽出拳头一手敲在他掌心,忍着笑说道。“别说得这般轻巧。我好歹还是天下第一门掌门地嫡传弟子,没有备好足够的聘礼管你是什么来头,本姑娘也考虑清楚。别以为长得帅就天下无敌,绣花枕头我可看不上。”
“好,到时我一定带上我最贵重的东西,才敢上浮陀山。”焰梦回笑着答应。
“我等你。”再不想走也得一别,钱朵朵怕自己舍不得,说完后头也不回地随着两位师兄离开了。
焰梦回看着她出去,没有再说别的话。
水小岩等三人回到城里不但为人族带来了妖族将要撤兵的好消息。还带回了祸乱之源地假妖王。不但孟人城喜不自禁,四大派的人也各自欣慰。不管什么时候。能够尽量避免战争都是件对双方都有利的事情,更何况罪魁祸首也被带回受到应有的惩罚。
经过商议,孟人城将这个假妖王在午门斩首示众,并将妖族与之言和的事公告于众。因为有了妖族送上假妖王以示好的前提,又得知了战争发动的过中缘由,本来还担心接受不了双方和解的人族上下一致对此表示赞同,让孟人城放下心底最后一块大石。
第二天凌晨时分,妖族照约定悄然拔营离开,一夜没睡的钱朵朵透过城墙一直看着他们,直到整支军队都消失在视线之中。
随后得到消息地鬼、魔两道权衡强弱,知道单凭自己无法与人族及四大派为敌。在妖族大军离开的当天晚上,也不约而同的撤兵走人。于是就在同一天,三道大军俱撤离人族王都城外,前日的大战之势顿时风云流散。等到人族的探子回来禀报的时候,孟人城这才长长的缓了口气,挨在王座上好久才起得身来。王都被围这么多天他就撑了这么多天,又是连番大战早已虚耗过度,知道这一刻才得以真正放松。
人族危机已解,四大派为免三道耍诈去而复返,还是在王都多留了几天。一直过了四天确定三道已经彻底退去,才一一告别离开,而羽飞门是最后一个走的门派。孟人城多番挽留,但到了第六天羽飞门还是在沧莫白的带领下前来辞行。
“这次人族地危机得以安全度过全凭四大派的鼎力相助。其中羽飞门施惠最深。孟某无以为报,只得将我们人族里象征最深谢意的宝剑赠予贵派,以后若有用得着人族的地方羽飞门尽管开口便是。只要拿了这枚王者之剑作为信物,无论以后是谁当了王都会报答羽飞门地大恩。”临别时孟人城将自己佩剑,人族王者世代相传的宝剑送给了羽飞门,并以人王的身份许下了这个诺言。
沧莫白本来并不想收下这么贵重的谢礼。但在孟人城的一再坚持下也只好慎而重之地收了下来,带回羽飞门收藏。
回到羽飞门后,钱朵朵一五一十地将她和焰梦回的事情告述了沧莫白,不出所料沧莫白听闻大为震怒,甚至扬言要逐她出师门。
“荒唐,真是荒唐!”听了她直陈此事,沧莫白之前虽也有些感知,但等她真地亲口说来还是大为光火,指着跪在地上的不肖弟子一顿痛骂。“你说你——你就算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神石圣女。可也是我堂堂羽飞门的名门弟子。怎么谁不好喜欢,偏偏要去和妖族的人扯上关系,真是想气死为师。”
“喜欢就是喜欢。跟他是什么人又什么关系。更何况他本来就不是坏人,我怎么就不能和他在一起了,师傅是老顽固。”根本不认为自己有错的钱朵朵硬脾气一起,才不管是师傅还是师公,就是不肯让步。
沧莫白对她的大逆不道行为极是恼火,也不管其它弟子地求情,就将钱朵朵关进了冷月崖里面壁。而钱朵朵也宁愿被关也不肯低头,一句话也没说就跑到冷月崖里作长期抗战。结果这两师徒扛上了,钱朵朵一关竟是被关了一年。直到柳青媚要正式成了她的师娘,在她的劝说下她才得以被放出来参加婚礼。因为千音殿离浮陀山实在太远不方便接新娘,所以柳青媚带着弟子提前来了羽飞门,便在骆纪雅所在地秀竹峰暂住当作是女方娘家,到时直接从秀竹峰送到初梅顶行礼。
“师娘,你真的好美啊。”婚礼当天一早,在秀竹峰帮忙梳妆的钱朵朵看着一身喜服打扮艳光四射的柳青媚,眼珠子都要转不过来了,只会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
“你这孩子。现在嘴就像灌了蜜那么甜,怎么对着你师傅就不见你放软一些。”柳青媚笑着看了她一眼,意有所指。
钱朵朵晓得她是在说自己嘴硬不肯向沧莫白服输,不想说这个话题便装着帮她找相配的饰物,喃喃自语不去回答。
柳青媚又怎么补知道她的想法,为了尽早解开她两师徒的心结不遗余力的劝说。“唉,你这孩子平常看起来油嘴滑舌地,谁知遇到这种事却脖子硬得很。其实你师傅早就不气了,就是你不肯服个软他下不了台。结果就这么一直耗着。你说这对你又有什么好处。”没人比柳青媚更了解沧莫白的臭脾气,只是没想连他的弟子也学得他十足。
钱朵朵当然知道师傅若还是生气也不会放自己出来。可是她真的没有错,让她认心里实在过不去,这便还在嘴硬。“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冷月崖下也挺好的,这不这一年来我的修为大有进步,也不算全无收益。”得益是不少,但日子也不好熬就是了。
柳青媚见她这样,知道一时半刻是说不服她的了,只好容后再说。
“天下第一门”与同是四大派之一的千音殿联姻,自是九州之内的大事,各门各派都派了人到场祝贺,连孟人城也找人帮忙上了浮陀山。这一天,浮陀山上自是热闹非凡,景阳殿中高朋满座。
正当婚礼即将开始,一个让钱朵朵熟悉得近乎错觉地身影出现在了大殿门口,背着阳光面目不清的向她走来。片刻,就来到她面前。
“你终于来了。”钱朵朵看都不用看,便知道这个自己想念已久的人可算到了。
“当然,羽飞掌门和千音殿主大婚之喜可是九州里的大事,我怎么能不来凑凑热闹。”来人开怀笑道。
“你怎么会上得来,你应该没有请帖才对?”钱朵朵拧眉看着他,狐疑他来得不是正路。
“怎么没有,我可是有羽飞掌门亲笔所写的请帖,不然可没上来得这般容易。”他扬了扬手中的大红请帖,上面写着他的名字,分明是沧莫白的字迹。
钱朵朵心里一阵感动,看向正准备拜堂的师傅。只见他也看着自己这边,朝她缓缓地点了点头,然后便转头专注于正事。
心里压抑许久地大石终于纷纷落下,钱朵朵与焰梦回并肩而立,一同看着前面正在拜堂的两人,神情轻松地问。
“那你这次带了多少聘礼前来?”
“族内现在还欠着孟人城的帐,实在没有多少银子剩下。”焰梦回面不改色道。
“切,那就是穷鬼一个,还敢上来。”
“没办法,我也不想这么早来的,只是怕某人等得久了按耐不住杀上门去,这才不得不来。”
“去你的,本小姐抢手着呢——”恼火的某人脚随声落,一记正中对方脚趾。
“唔——”接着便是某人忍疼的闷吭声。
“好,礼成,送入洞房!”前面仪式完毕,景阳殿内顿时欢声满天,刚好掩盖了两人的嬉闹声。
羽飞门这一天又是一派好风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