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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男神说他一击即中-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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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经理等得心焦,见方枢怀过来,立马将号码牌和花名册塞到他手里,催着他过去跟另外两个会员一起练习磨合一下。
  方枢怀朝少年看了一眼:“你去旁边等我吧。”
  少年双眼顿时弯成两泓月牙:“我看着你比赛!”说完跑到后面,双眼灼灼地盯着三人轮流射出羽箭。方枢怀莫名有种错觉,要是给少年两个彩球,他能毫不犹豫地跳起来给他当啦啦队加油助威。
  被这想法给逗乐了,方枢怀弯了弯嘴角,这才移开目光。
  另两名鸿羽的会员分别拿了第六名和第九名的成绩,水平也不低,三人稍微熟悉了一下彼此的风格比赛便开始了。
  团体赛共有16支队伍,分别以个人赛中各俱乐部参赛选手的个人排名前三自动组成。团体赛的比试也按照淘汰赛的形式进行,两支队伍彼此对抗,共射24支箭,分4组,每组需在限时两分钟内|射出六支箭,即三人轮流,每人射出两支箭。
  三人风格迥异,第六名那位会员环数始终稳定在九环,没什么差错,第九名那个却在几次爆了十环之后又离靶心偏了少许。
  方枢怀却始终稳稳当当,将散布缩小在十环。
  经过一轮又一轮的厮杀,三人杀入半决赛,最后却因为第九名那人瞄具出了差错,遗憾地止步于第三名。
  那人很过意不去,不住地道歉,杨经理却高兴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捧着团体赛的奖杯笑得合不拢嘴,又语重心长地安慰那人,好歹让他心安了不少。
  方枢怀跟那几人打了声招呼,刚打算收拾东西离开赛场,却被欲言又止的杨经理拉住了,后者像是想起了什么,有些为难地对他说道:“小方,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
  方枢怀:“您说。”
  杨经理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张晗栎和杀马特三人,拉着方枢怀走到一边,这才将事情说出来。
  方枢怀这才知道张晗栎买弓箭的尾款还没打给箭馆。
  “我刚才问过小张,他说他已经打过来了,可是我这边还没收到尾款,小张也不像撒谎的样子,所以我想问问你知不知道这情况。”
  杨经理过来找方枢怀说这事,因为方枢怀对张晗栎的上心程度他也看在眼里,当初少年开始学习射箭的时候,他的拉距、合适的磅数、弓的定制、箭的挠度,所有的东西都是方枢怀手把手给他测量并且最终拍板决定的,一开始的预付款也是方枢怀帮他先垫了。
  张晗栎那张弓的价格有一万二,箭只买了一打,价格一千七,方枢怀预付了百分之三十的定金,另外的百分之七十需要张晗栎拿到弓后自己汇过去。
  顾客有需求想要定制弓,鸿羽箭馆作为担保人去国外厂商订货,定制周期结束后顾客拿到弓再打尾款,虽说有跑单的风险,但鸿羽的信誉有保证,定制的也基本是大品牌,质量问题很少,这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一些售后问题也都完美解决了,从来没出现过顾客不打一声招呼也不打尾款的情况。
  一涉及到钱的事情,方枢怀本能地皱了皱眉,想到了少年舅舅那一家。
  “他自己给你打的钱吗,还是托别人打的?”
  “他说他没银|行|卡,是让外婆给他汇的钱,外婆说已经汇过来了。”
  明白了。
  “杨经理,这事我再问问他,尾款会打过去的。”
  杨经理点头:“没问题。你俩我都信得过,过来问你一声也是因为怕中间环节出现了什么差错。”
  回去的路上,方枢怀还是跟少年说了这件事。
  对于少年舅舅那一家,方枢怀自然是厌恶得不行。他们不止对这孩子呼来喝去,随意辱骂,还昧下他的生活费,让他住在几乎无法立足的储物间里。但任他再怎么生气,这还是张晗栎的亲戚,一切还得看少年的态度。强硬地教训那一家子自然不是问题,方枢怀担心的却是在那之后,那些人顶着少年亲戚的身份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少年在跟亲戚反目之后又该如何自处。光外婆是张晗栎现在的监护人这一点就让他有所顾忌,因此在遇到能够将他们一网打尽的时机之前,方枢怀所能做的,也就是时不时地对他舅舅那家子警告一番,以免他们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来。
  好在最开始的那番警告之后,那家子对待少年的态度好了不少,将他的房间清理了一番,也没敢继续偷他的生活费。
  但没想到忍了这么久,这次又故态复萌了。
  方枢怀语气平平地跟少年说了这件事,最后顿了顿,认真地看向有些怔愣的少年,轻轻摸了摸少年光洁的额头补充道:“栎栎,如果想要你舅舅一家彻底消停的话,我会帮你,但是这事还是看你的态度。”
  少年一直沉默着,此刻听到这句话,只微微垂下头咬了咬嘴唇,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脖颈来,看似有些难受。
  方枢怀也没说什么,只让少年自己一个人好好想想。
  几人这次出来是坐的动车和地铁,方枢怀没让老于过来接他,因此在跟杀马特和王超告别之后,一路送少年回了家,看着少年神思不属地走上楼梯,心下依旧有些担心。
  张晗栎回到家的时候,舅妈正在跟什么人打电话,见到他进来,双眼一闪,微微侧过身子压低了声音回道:“没兴趣没兴趣,你别打过来了,这种危险项目他没兴趣!”
  少年心下有事,也没注意,而是朝厨房看了看,发现外婆不在,这才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但没走到一半,他的脚步便停住了,因为他看到自己的房门大开着,房间内唯一一张书桌旁边,一个矮小的身影正使劲在桌上砸着手中的东西。
  等看清楚小表弟手中的东西是什么,少年呼吸一窒,猛地瞪大了眼,身体先大脑一步跑了过去,一把夺过那个东西,仔仔细细查看着是否有破损。
  “哇!”小表弟手中一空,立刻愣了一下,接着开始嚎啕大哭,“妈!赔钱货抢我东西!他抢我东西!帮我拿回来!”
  外面的舅妈听到声音,立刻跑了进来抱起自己孩子轻轻地哄着,顺带瞪了一眼站在窗边的少年。小孩不依不挠,依旧在干嚎,舅妈抬起头,上前几步就要从少年手中把那东西抓回来:“晗栎,快把表弟的东西还给他!”
  她这才看清少年小心翼翼抱在怀里的东西是什么——那是一个只有巴掌大小的玻璃瓶,瓶中立着一个木制的小玩意,上面是一个圆盘,下面支着两条腿,看着像是一艘星舰。
  少年一个侧身,躲过了舅妈的那只手,脸也冷了下来,一双眼紧紧盯着女人的脸,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这是我的。”
  舅妈眼神闪了闪,接着像是被触怒了一般,大声喊道:“张晗栎你现在还知道撒谎了啊?!拿表弟的东西还说是你的!”小孩也挣扎着从他妈怀里下来,尖叫道:“那是我的!”话没说完就跑了过来,一口咬在少年的虎口处。
  少年吃痛,下意识地将小孩推了出去,一声尖叫传来,下一秒他眼前一黑,痛感从脸颊处蔓延开来,火辣辣地疼。
  “宝宝你没事吧宝宝?!张晗栎,你这是要害了自己的表弟吗?!”女人抱着高声惨叫的小孩,声音凄厉又愤怒朝少年质问道。
  “怎么了?”一个男人从隔壁房间跑了过来,一眼看见额头撞了个包的自家儿子,顿时怒从中来,抬手朝少年甩了一巴掌,怒气冲冲地问道:“这是你干的?!”
  少年紧紧地握着手中的东西,死死咬着嘴唇没吭声。
  男人提高了声音:“说话!是不是你干的?!”
  “这是怎么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打断了男人的话。
  少年看到自家外婆慢吞吞走到自己房间门口,待看见桌边嚎啕大哭的小孩时,脸色顿时一变,几步上前抱住小孩轻声喊着“我的小心肝哟这是怎么了?”一边心疼无比地对着他的额头吹气。
  “奶奶!”小孩哭得更大声了,抬手一指,“是赔钱货推的我!是他推的我!”
  老人顿时目带谴责地看向少年:“晗栎你怎么能这么做?赶紧给表弟道歉!”
  少年眼睫颤抖了一下,低低垂了下来,却没按照外婆所说的向表弟道歉,而是一字一句说道:“是他先抢我东西的……”
  老人一愣,看向少年手中的东西,接着眉头一皱:“表弟要你的东西你给就是了,就这么个小东西有什么重要的?犯得着为了这个推你表弟?而且你是哥哥,怎么都要让着弟弟!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
  少年垂眸没说话,半晌,在舅舅舅妈忍不住开骂的时候,他慢慢抬起头看向前面的老人,声音平静地问道:“外婆,我一个星期前请你汇的一万四千块钱,你汇过去了吗?”
  ————
  方枢怀原本已经走在了回家的路上。从张晗栎家出来,穿过中间的公园,再往前走一段路就是他家所在的小区,但是在半路上,他的心情莫名焦躁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硬生生卡在心上,上不来又下不去,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已经鬼使神差地往回走了过去。等他穿过一条条狭窄的小巷,看到的就是抱着双腿坐在马路边,下巴靠在膝盖上一脸茫然的少年。
  “栎栎?”方枢怀有些惊讶,看着少年身边的弓箱和一个书包,刚准备说什么,抬眼却借着昏暗的路灯见到少年已经肿了面颊,顿时心尖一颤,眼色也冷了下来,“这是怎么回事?你舅妈打的?”
  他蹲下身,和少年面对面,接着抬起手,指尖小心地碰了碰少年的脸,后者顿时小声地“嘶”了一声。
  方才无处发泄的情绪顿时在他胸腔里燎成一股怒火,他站起身,这就要往少年外婆家走去,但还没跨出一步,裤腿就被轻轻拉住了。那力道很小,他只要往前一使力就能挣脱开,但方枢怀却没动。
  少年也没抬头,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前方,右手却不带多少力道轻轻扯着方枢怀的裤腿。
  看着少年的发顶,方枢怀心下那股燃烧着的情绪慢慢熄了下去。
  半晌,他重新在少年面前蹲下身,摸了摸他有些泛凉的另一边脸,低低叹了口气。
  “栎栎?”
  “我知道的。”少年有些难过地开口,右手收了回来,继续抱着膝盖,眼神也依旧涣散着,似乎在艰难地考虑着措辞。
  “舅舅、舅妈还有小表弟都很讨厌我,其实我也不喜欢他们。但是外婆一直告诉我,舅舅他们是家人,委屈我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说到这里,少年有些慌乱地抬起头,抓住了方枢怀的手急切地说道,“你跟我说的那些话我都记得,舅舅一家算不上真正的家人。但是外婆身体不好,我不想让她难过……”
  就算被迫住在储物间,被舅舅舅妈他们冷眼相对,他也并没有难过,他真正难过的,是外婆对他的态度的变化。
  接着少年开始絮絮叨叨说起小时候的事情。刚懂事那会儿,他母亲还没有嫁给他现在的父亲,家里生活条件并不好,又因为母亲未婚生子的事情一直受到邻居指指点点,他在幼儿园也被其他孩子编了歌谣骂野种、没爸爸,一直备受欺负。
  那会儿母亲一直在外面工作,只有外婆时时守在他的身边,每次看到他被同龄孩子欺负立刻跑过来把人赶走,又蹲下来唉声叹气给他擦眼泪,回家的路上还给他买雪糕吃。
  少年印象里最多的画面,便是在布满青苔的巷子里,一高一矮的身影慢慢往前走去,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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