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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欲把相思说似谁-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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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番话,东方彧卿没忍住红了眼眶,花千骨则是瞬间声泪俱下地起身扑到容挽歌的怀里去。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小骨好想你……”

“小骨真以为你真如夫君所说的永生永世无存于世了……”

“姐姐,你怎么可以对你自己怎么狠心……”

容挽歌也不晓得自己怎么会这么狠心,可是她真的已经别无选择了,先是轻轻地叹了口气,这才缓缓地说道:“以妖神之力的强大,若是妖神想要毁灭天地可谓是轻而易举,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忘川河神,我唯一能跟妖神相抗的倚仗就是跟天道做交易。前世的你我同为神祇,你应当知晓天道自是不会再允许神祇存世,不管我们是否愿意,褫夺神祇的神格与神魂之于天道而言就是一件势在必行的事情,就算我不愿舍弃神格与神魂也无济于事,唯有以永生永世无存于世作代价,方能拯救天下苍生于危难之中。”

听着听着,那一种历经四百多年来的悲痛又绝望的感觉猛地再次朝白子画袭来,让他不自觉地红了眼圈,双手情不自禁地紧握着容挽歌的素手,极力地压抑着心中不稳的情绪,微启薄唇,嗓音略显沙哑地低声道:“挽挽回来了,过去的事情也早已经过去了,没必要再提了……”

花千骨一见白子画的异样,就知道白子画还没从失去容挽歌的阴影缓过来,连忙转移话题:“只是,姐姐不是永生永世无存于世了吗?怎么现在……”

容挽歌还没来得及开口,东方彧卿就先回答了自家娇妻的问题。

“归墟与每个修仙之人的墟鼎相连,想必长留上仙一定是日日夜夜都在刻骨地思念着挽歌吧,所以他对挽歌的深切爱意,让他从归墟里唤回了挽歌的魂魄。”

语毕,白子画与容挽歌也不免感到有一些羞赧,双颊不禁浮现了淡淡的绯红,望向彼此的眼神却是毫不掩饰也毫无闪躲之意的深情厚爱。

花千骨一脸揶揄地笑着问道:“以后,小骨是应该唤姐姐为师母,还是应该唤师父为姐夫?”

“姐夫。”容挽歌与东方彧卿倒是不约而同的意见统一。

前者是恶趣味地想看白子画被花千骨唤他为姐夫之后还怎么摆出师父的架子,后者则是一点儿也不想唤容挽歌为师母,否则这就代表了以后都要唤白子画为师父。

“师母。”只有白子画与众不同,说完,还特地瞥了东方彧卿一眼。

白子画的意思不言而喻。

东方彧卿不由得嘴角抽搐,容挽歌与花千骨则是毫无顾忌地放声大笑,惹得白子画也忍俊不禁。

……

末了,白子画一脸严肃地站起身来,对着东方彧卿拱手作揖,道:“令尊一事,我很抱歉。”

对于白子画此举,身为局外人的容挽歌与花千骨不由得感到有些诧异,更遑论是身为当事人的东方彧卿?

东方彧卿笑意稍敛,神情认真地站起身来,对着白子画回了一个礼,说:“尊夫人一事,我也很抱歉。”

言罢,二人不禁相视而笑。

昔日因爱偏执,今日因爱释怀。

花千骨见此场景不由得眼眶湿润,然而素来以不着调闻名的容挽歌一脸正色地暗自吐槽着尊夫人这称呼到底是什么鬼。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把白子画和东方彧卿写得如此基♂情我也是醉了_(:з」∠)_





第85章 第七章   琴瑟和鸣神仙侣

腊月初七,时值大寒。

这天正好是白子画的生辰之日,然而白子画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因为他到现在还没看见容挽歌的身影。

事因容挽歌觉得自己不曾为白子画贺寿,也不曾送给白子画一份生辰礼物,故此她为了要给白子画准备生辰礼物,而在七天前要求一人独居于距离绝情殿颇远的一座无人仙岛之上。

此外,容挽歌还不允许白子画在暗地里观微于她,否则她就去莲山与东方彧卿夫妇比邻而居,于是白子画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无奈地同意容挽歌的要求。

只不过容挽歌到那无人仙岛不到半个时辰罢了,白子画就已经思之如狂了,又加上因为那一段失去容挽歌长达四百多年的日子实在是太痛苦了,他生怕容挽歌会因为发生什么意外而再次离开他,居然让他萌生了这一个想要将容挽歌一辈子囚禁在自己身边的念头。

更可怕的是,不是白子画一开始对这个念头的毫无所觉,而是这个念头让白子画产生了一种既愉悦又安心的感觉,让他惊悸不已,旋即匆匆地将自己关在了塔室里。

然而,白子画此举非但不能让那样的念头消失,反而让那样的念头愈发的清晰了,所以他不过是勉强地闭关一天就出关了。

自打白子画出关之后,他行也不安,坐也不宁的,更甭说他是否能安稳入眠了。

总的一句话,没有容挽歌陪伴在身边的白子画可谓是异常的焦虑不安。

为了消除这份焦虑不安,白子画特地找上了笙箫默。

当然了,冷(面)静(瘫)自(闷)持(骚)如白子画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开口跟他人说出自己心中的焦虑不安的,所以白子画采取了迂回战术——经常前往销魂殿去找笙箫默下棋对弈,尽量让自己沉浸于与笙箫默在棋局上彼此厮杀的快感。

对于白子画而言,这个方法是有效的,至少他的焦虑不安总算是消除了一些,可是……

对于笙箫默而言,他简直是没一天逍遥日子可过,白子画的反常让他忍不住毛骨悚然,导致他每每一看到白子画,就下意识地想要溜之大吉,但是他必须在此痛心疾首地承认,他实在是没有那个胆子,也不忍心放任这般模样的白子画独自一人。

摩严在私下里曾经对笙箫默如是慨叹道:“师弟啊,你说容姑娘的归来孰好孰坏?你看见了方才子画的一言一行无不是在一直细心护着容姑娘的样子吗?他的执念愈来愈深了,如若容姑娘再次离开子画……届时子画会如何,我真是不敢想象啊!”

笙箫默知道白子画会这么反常,其实是因为容挽歌没待在他的身边,让承受了四百多年痛苦滋味的他忍不住患得患失了。

作为一名如同贴心小棉袄的好师弟,笙箫默表示他有这个责任为情根深种的师兄白子画分忧的,于是他就在腊月初五那天亲自到那座无人仙岛找容挽歌探讨人生义理去了。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的是,白子画至今还没等到容挽歌回来。

……

日落时分,云蒸霞蔚。

容挽歌背对着漫天晚霞匆匆踏上了绝情殿之后,就循着自己所感应到的白子画的气息,急急忙忙地往庭院的方向疾步而去。

只见白子画一如暌违了四百多年之后重逢的那天,神情委顿地坐在那一株梅树下,双目呆滞,兀自出神地凝望那片湛蓝而遥远的苍穹,就连她踏入了绝情殿,并且走到了庭院来,他也毫无所觉。

容挽歌不由得一阵鼻酸,却没再如那天一般走到白子画的面前去,而是微微屈膝就地而坐,从墟鼎中取出了白子画早在前些日子归还给她的忘忧琴,抬眸看向白子画,而后素手轻扬,玉指捻拨间,琴音袅袅,倒是以此唤回了白子画的神思。

当白子画一看见容挽歌的身影,那双沉寂的黑眸就像是黑夜之下的万家灯火般一派明亮炫目,炽热的眼神透着犹如粼粼春波般的款款深情,直看得容挽歌的心中既酸软又羞赧。

为了回应白子画对自己的心意也为了让白子画知晓自己对他的心意,容挽歌佯作淡定地一直凝视着白子画,却在浑然不觉中娇靥春霞灿,盈盈秋波顾盼流转,含情亦多情,惹得白子画心神荡漾。

相较于心神荡漾,更让白子画大为心神震动的是,容挽歌一边姿态悠然地弹着忘忧琴,一边婉转吟唱着的内容——

“菁菁者莪,在彼中阿。既见君子,乐且有仪。菁菁者莪,在彼中沚。既见君子,我心则喜。菁菁者莪,在彼中陵。既见君子,锡我百朋。泛泛杨舟,载沉载浮。既见君子,我心则休……”

此诗名曰《菁菁者莪》,出自《诗经·小雅》,然而其曲调本该是清朗明快的,可是此诗经由容挽歌弹奏出来的曲调可谓是清丽婉约,吟唱出来的诗句更是温柔缱绻,想来是容挽歌特为此诗自度新曲,所以才会离开他的身边这么久吧。

这是仅属于白子画一人独有的新曲。

……

日夕时分,暮色四合。

一曲终唱罢,除了呼啸而过的风声,四周仍有袅袅余音绕梁回响。

容挽歌眉眼含笑,其中夹杂着一丝紧张的情绪,微启红唇,说:“生辰快乐,子画。这自度的新曲是我特地给你准备的生辰礼物,你可喜欢?”

白子画笑答道:“自是喜欢至极。”

语罢,白子画一边凝视着容挽歌欢喜雀跃的神情,一边缓缓地站起身来,走到容挽歌的身旁就地盘腿而坐,先是一手将容挽歌给揽入怀里,再稍微移动了摆放在容挽歌大腿之上的忘忧琴,然后弹起了一首也是出自于《诗经》却不再是《小雅》,而是《召南》的《草虫》。

“喓喓草虫,趯趯阜螽;未见君子,忧心忡忡。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降。陟彼南山,言采其蕨;未见君子,忧心惙惙。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说。陟彼南山,言采其薇;未见君子,我心伤悲。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夷……”

不晓得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白子画一边优雅地拨弦弹琴,一边微微垂首附在容挽歌的耳畔低吟浅唱,无论是抚琴者的幽思,还是吟唱者的幽情,均是听得容挽歌的全身渐渐变得酥麻绵软之余,内心也忍不住泛起一阵愈发强烈的彻骨疼痛。

“子画……”容挽歌情不自禁地低声喃喃着白子画的名字。

琴声戛然而止,白子画紧紧地环抱着怀里的容挽歌,轻启薄唇,低沉的嗓音透着些许喑哑,更平添几分魅惑。

“挽挽,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答应我,以后不要离开我太长的时间,至少不要超过三天……”

“我实在是无法忍受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

语毕,容挽歌极力地忍住眸中的泪意,反应倒是没有丝毫犹豫地应道:“好。”

白子画低头吻了吻容挽歌的青丝,轻声道:“谢谢……”

容挽歌轻轻地捏了捏白子画的手背,佯怒道:“白傻瓜,你跟我说什么谢谢啊?我俩之间有必要这么生分吗?”

仿佛是被容挽歌的一声‘白傻瓜’给逗乐了,白子画不禁轻声一笑,说:“我不过是在谢谢挽挽愿意待我这么好罢了。”

“若是你真的想要谢我,还不如与我一同期盼,我听见《桃夭》的那一天尽早到来吧。”说着说着,容挽歌的面容居然悄悄地泛起了薄红。

“《桃夭》?”白子画稍稍一怔,然而不过是片刻的时间罢了,他总算是领悟容挽歌的意思了,整个人顿时笑颜逐开,温柔含笑的语声恰似一缕醉人的春风,惹得容挽歌忍不住脸红心跳。“莫急,就快到来了……”

“咦?什么就快到来了?”容挽歌娇躯微僵,淡定地红着双颊,淡定地装傻充愣。“哎哟,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肚子饿了,想要吃南瓜糕了……”

白子画旋即哑然失笑,嘴角的弧度却久久未能收敛。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白子画病了_(:з」∠)_
→其实这一章写得我实在是好想吐血_(:з」∠)_
→其实《桃夭》那段话是容挽歌在含蓄地表达她想嫁给白子画_(:з」∠)_





第86章 第八章   不负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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