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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欲把相思说似谁-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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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以上的症状,掌门师兄全都中招的话,容师弟在此恭贺掌门师兄终于身陷情网了,还有,如果掌门师兄对于周围有人觉得‘你俩天生一对’或是‘你俩郎才女貌’的言语而觉得欣喜万分的话,那么容师弟再次在此恭贺掌门师兄很有可能已然深陷情网了。请注意,前一个身陷情网的‘身’是身躯的‘身’,后一个深陷情网的‘深’是深邃的‘深’。”

白子画不禁眼角抽搐,师弟,师父和摩严师兄知道你这么厉害吗?

“怎么样?”笙箫默看着白子画默默泛着薄红的耳尖与脸颊,笑得愈发的灿(猥)烂(琐)地说道:“掌门师兄,我是否说中你的心思了?”

白子画忍住咬牙切齿的冲动以及被人窥破心思的尴尬,冷着一张惊为天人的俊脸,冷声地下达了逐客令。

“滚——”

“呵呵,好好好,我滚我滚啊……”

虽然笙箫默被白子画下了逐客令,但是他依旧笑得如春光灿烂般迈着轻快的步伐翩然离去。

就在笙箫默离去之后,白子画松了一口大气,又好像察觉到心跳有些不对劲儿似的,他连忙抬起手来,搁在左胸口处,而他竟然透过那只手,感受到了左胸口内的心跳声声声如擂鼓般强而有力。

除此之外,那一阵阵‘咚咚——咚咚——’的震颤感觉,更是让他的手仿佛被大火灼烧了一样,虽然有些烫手,可是他舍不得放手。

我这是对挽歌动情了吗?

“挽歌……”

白子画不禁低声呢喃着容挽歌的名字,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容挽歌的仪容行止,也不停地回响着容挽歌曾说过的只言片语,唇角悄然掀起,弧度清浅却晴暖。

我想,我真的是对挽歌动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记得第二十六章说到白子画面对近乎凉薄的潇洒的容挽歌,
让一度意识自己心思的白子画不晓得该如何自处的事情吗?
最后我还在‘作者有话要说’那里说了,是笙箫默点醒白子画的。
所以,我就写了这一篇番外啦~(≧▽≦)/~

PS:总感觉高冷画化身少女画惹hhhhhh





第68章 第二章   相思始觉海非深

自从容挽歌离开长留之后,白子画有些恍惚地觉得绝情殿变得不再是他所熟悉的绝情殿了。

无论白子画走到绝情殿的任意一处,他总是会觉得这座绝情殿变得更大了,也变得更庄严了,甚至是变得更冰冷了。

这种感觉让他不晓得该如何去适应,也让他不晓得该如何去称呼,他只知道这种感觉就像是一种为世所遗的孤寂感,那是一种比之往昔还要更甚的孤寂感,他从未感受过的失落、颓丧、煎熬与折磨交织在一起的孤寂感。

只要他一想起容挽歌,那一种孤寂感愈发清晰明显,伴随而来的是钻心刺骨般的生疼。

白子画顿时想起了那日笙箫默委婉点破他对容挽歌存了那一点心思的其中一句问话——

“掌门师兄,若是你看不见容掌门,是否会一直想着她,甚至会想要天天见她?”

当时的白子画并未回答,心中却已是默认了,只是他未曾想过自己与容挽歌不过是朝夕相处三个月罢了,怎么容挽歌甫离去不久,他立即觉得心里空落落?

甚至是随着容挽歌离去的时日渐渐久长,心里愈发空落落,孤寂感更是逐渐刻骨铭心。

在这一段期间,对于他的异样,笙箫默露出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如是一针见血地道出他的心思,让他终是拨开了那一层笼罩着一棵棵相思树的晨雾暮霭。

“容掌门离去不过是半个月的时间罢了,啧啧,瞧着掌门师兄魂不守舍的样子,没想到眼里向来只有天下苍生的长留上仙白子画,心中竟也会装着儿女情长,还一直对佳人念念不忘。”

“不过,如此一来也未尝不是一件坏事,掌门师兄向来清冷惯了,若是能有个女子来暖一暖你的心也是极好的,更何况容掌门与你性情相投,又是那般霁月光风的人物,若是与掌门师兄在一起,倒也是十分般配的。”

“掌门师兄,你可有在听我说话?啧啧,我在说着话,你也能出神,想来你这相思病害得当真是不轻啊!”

相思病吗?

白子画不禁苦笑一声,看来他是真的害相思病了。

只是他真的因为容挽歌而害了相思病又如何,若是有一天他又因为容挽歌而或疯或死或入魔,从而让容挽歌知道了一切皆由‘容挽歌是白子画的生死劫’而起,这教她又该如何自处?

要容挽歌为此而愧悔一生吗?白子画由衷地舍不得容挽歌如此。

是以,别说白子画只能悄悄思恋着容挽歌,更甚者,白子画只能与容挽歌保持着无关风月的知己之交,也只能与容挽歌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否则太远则会令容挽歌顿生疑虑,太近则会令白子画情难自控。

……

白子画一直都是冷静理智的人。

既然他知道自己再对容挽歌思恋下去,定会让自己越陷越深,直至不能自拔,所以他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处理门中事务来,简直是比师兄摩严还要严谨且较真,势要让自己忙得再也无暇儿女情长。

然而,有些事情岂是自己知道了就决定莫要去多思多想,就真的可以全然不思不想的?

此举非但是无益于白子画遏止遐思,倒是间接地促使了白子画越陷越深,犹如奔马收缰般有住而不住之势,平添惆怅此情难寄,更徒惹无限相思意。

就连闲来心血来潮,意欲提笔作画,一绘庭院绝美景致……

看着庭院里依旧常开不败并终年芳菲如雨的桃花林,白子画想着的却是当时容挽歌多次在那片桃花林里与自己做着一些极尽风雅之能事,后来只剩下自己一人在那片桃花林里做着那些极尽风雅之能事,心中虽有渐转深重的感伤,却自知自己不宜沉浸于其中太久,否则心意将会如同野马奔了出去一般,再难收缰。

于是,白子画开始提笔作画了。

待得画作已成,白子画定睛一看,却不禁呆愣了。

原因无他,本来应该是绘作庭院景致的他,却不晓得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竟是绘成了容挽歌的画像。

画中的容挽歌端的是面容素净清绝,一袭白衣衬得她高洁无暇,犹如绾起那一头三千青丝的那一支莲花素银簪子般出淤泥而不染,淡然的眸光流转着的尽是通透的澄澈。

这是化名为墨冰下凡历练的白子画在花莲村初次遇见的容挽歌。

仅此一画,白子画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无非是自知原已相思入骨。

虽然白子画是为作画之人,但是他又岂会看不出画里的容挽歌神丨韵生动,栩栩如生,仿佛是即将要从画里翩然而出的神女。

若非是作画之人的情深意切至此,又怎会绘得出如此逼真的一幅画来?

白子画轻声叹了一口气,垂眼凝望着那一幅画像,眸中的柔色愈发深浓,而数月来一直抑制着的相思之情顿时奔涌而出,也随着那幅画像稍稍得以排遣了,倒是不至于让自己有了立即前往蜀山见上容挽歌一面的冲动。

此后白子画养成了一有空除了教导花千骨学习剑法或法术之外,就是在书房里提笔描绘一幅或更多的容挽歌画像的习惯,再小心翼翼地摆放在一处空置的房间里,并且设下了各种繁复的结界,以避免不经意被花千骨撞入了房里,而后窥见了去。

彼时该房间尚未得白子画的题字赐名,后来白子画为了怀念已然逝去的容挽歌,给它题字赐名为‘挽画阁’。

……

时值翌年仲夏,长留山依旧是温煦如阳春,微风清凉送爽。

透过观微的画面,白子画看见了花千骨与糖宝跟霓漫天等人正聚集在一块儿谈笑嬉耍,听着那些孩子纷纷说他们想念容挽歌了,白子画神情一愣,垂眸看着摆在书案上的一碟南瓜糕,心头微涩,缓缓地叹了口气,一挥手就是撤去了观微的法术。

他又何尝不思念容挽歌?

以前,白子画总觉得百年流景弹指过;如今,白子画却觉得一日光阴千年度……

白子画从没想过怀着相思过着几近千篇一律的日子的感觉会是如此难熬,也让他有了这一句‘相思始觉海非深’的领悟与这一番‘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的体会。

是以,白子画一旦作画,画的必是容挽歌;白子画一旦掌勺,做的必是容挽歌爱吃的南瓜糕。

那一碟摆在书案上的南瓜糕确实是白子画亲手所作的。

去年孟冬,白子画忽然嘴馋想要吃南瓜糕了,也只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白子画在未得道成仙之际,也会感到饥饿,奈何极其挑剔又生性丨爱洁的他对膳堂在那种人来人往的状况之下做出来的膳食表示敬谢不敏,所以他就真的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于是白子画的厨艺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制作南瓜糕并不需要有多复杂的步骤,只稍在厨房花费几个时辰的时间就能做好,可是南瓜糕一做好,自己又没了想要品尝的心思与胃口,反倒是一心想着要找机会让容挽歌品尝自己亲手所做的南瓜糕。

至今为止,他的南瓜糕还未有机会让容挽歌品尝一二。

这约莫半年的时间以来,白子画已经数不清自己究竟画了多少幅容挽歌的画像,也已经数不清自己究竟做了多少次的南瓜糕——

白子画只知道他想要见容挽歌的次数越来越多,也只知道他想要见容挽歌的冲动越来越强烈……

对于这样的心情,白子画渐渐地察觉到自己的难以自控而时时感到焦灼不安,内心可谓是煎熬不已,却又无计可施。

到头来,白子画只能任凭相思泛滥成灾,而他也只能化身为一叶扁舟随波逐流。

白子画继续愣愣地看着那一碟南瓜糕,想着容挽歌吃着南瓜糕的餍足模样,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优雅地捻起一块南瓜糕,放到嘴边,启齿咬了一口,虽然个中的滋味端的是香甜软糯,只是无人可共享,味道终究是清淡了些。

直至八月十四那天,白子画亲手所做的南瓜糕,终是得以送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尊上换了一个我不造该如何定义的画风_(:з」∠)_
深情?痴情?文艺?矫情?_(:з」∠)_
不过,泥萌有木有觉得这样的尊上简直棒棒哒!

PS:这一章可以接着第二十九章之后阅读,讲述的是自从容挽歌离开之后,白子画如何对容挽歌相思入骨、情深似海。





第69章 第三章   始信人间别离苦

辰时三刻,白子画与容挽歌享用早膳之后,容挽歌提出了想要为白子画作画的要求,白子画一边表面上是笑着应允实则内心有些小惶恐,一边牵着容挽歌的手走到书房去。

实话说,容挽歌当真是不擅作画,画了一个时辰,结果……还真是又一次的大出白子画的意料。

白子画看着摆在书案的上那一幅画,其画艺之诡谲与画风之清奇着实让学识渊博的白子画不晓得该以何文字来诠释之,薄唇几度欲张又合的,全然不知道该如何去评价。

少顷,白子画稍稍定了定心神,这才无奈地问道:“挽歌,你确定你画的当真是你家的白子画,而不是哪家即将要奉献在刀口之下的白豆腐?”

话音一落,容挽歌随即抬起眸来,佯怒地瞪了白子画一眼,惹来白子画轻声一笑,自己看了眼画中不成样的白子画,也不禁笑了出来。

白子画走到容挽歌的身后去,一手撑着书案,一手握着容挽歌执笔的纤纤素手,而后垂首低眸看着容挽歌,眼角眉梢含着一丝柔暖如日落春波般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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