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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仙旨一经颁布,顿时震惊了六界中人。
过了须臾的时间,冥界幽冥宫也颁布了这么一道冥旨——
其内容说明了仙旨没有提及过只言片语的有关于四名掌门(祥雨、松厉、绯颜、雁停沙)以及该名韶白门弟子媚儿为了迅速地提高修为而偷盗并且私自修习禁术秘籍《四荒经》一事,又表示无垢虽然不再是仙界中人了,却是变成了冥界中人,此后若是无垢再有任何的行差踏错,一切自当与冥界幽冥宫有关。
这道冥旨一经颁布,再一次震惊了六界中人。
身为异朽阁阁主的东方彧卿虽也感到诧异,但是他再怎么感到诧异都是枉然,因为盛怒的大火已经将它焚烧殆尽,而后在他的心里愈烧愈烈,难以熄灭。
……
莲城,无垢宫。
对于天庭与幽冥宫颁布的旨意,众人却没有心情去理会,反而将整个心思都放在了昨夜受伤的容挽歌身上。
在抱着白子画与忘忧琴睡了一夜之后,容挽歌的气色倒是好了不少,着实让众人开心不已。
于是白子画等人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对于容挽歌的关爱可谓是不谋而合的一致,无非就是吃吃吃与补补补。
在这里不得不说的是,无垢也不晓得出于容挽歌是嫂嫂的心态或是容挽歌帮他了一个大忙的心态,还是为了膈应一下容挽歌唤他为小叔子之仇,一直拼命地嘱托门下弟子给容挽歌准备了许多疗伤滋补的灵丹妙药。
如若不是白子画太过了解无垢的为人,也清楚地知道无垢对云牙的心思,就算彼此是义结金兰的数百年情分,他怕是也要情不自禁地大吃飞醋了。
对于这几天都是过着吃吃吃与补补补的生活,容挽歌表示这个世上唯有这么八个字能够生动地将她的血与泪融合并浓缩,再简洁凝练地概述出来——‘生不如死,生无可恋’。
偏偏无垢的身边又有白子画撑腰,碍着自家男人的威严与面子,还有对她的心意与关怀,容挽歌可说是不得不吃,然而她只吃了那么一天,就吃得容挽歌只要一闻见一股子药味从大老远飘进房里来,就会赶紧用棉被将自己裹成圆滚滚的一团东西,直看得白子画不由得哭笑不得,非要他一直温言软语地再三拿着南瓜糕好生哄劝着,还附带晚上陪(暖)睡(床)的条件,容挽歌这才肯乖乖地服药或是享用药膳。
……
今日,阳光明媚,轻风微凉。
在忘忧琴、汤药与药膳的三管齐下之下,容挽歌的伤势也只是痊愈了三成,所以她仍旧是要继续服药的。
当白子画捧着一碗汤药与一碟南瓜糕走进客房的时候,自然是免不了又要再次见到了容挽歌用棉被将自己裹成圆滚滚的一团东西的场面,虽会觉得啼笑皆非,却又会忍不住地觉得这样子的容挽歌着实可爱。
然而这样的场景在外人看来并不会感到无奈,而是深切地感到他俩一点也不晓得克制是为何物,常常在他人的面前旁若无人地肆意秀恩爱。
白子画放下了那碗汤药与那碟南瓜糕之后,徐步走到了床沿再坐下去,无奈地重复了那一句每天都要说的开场白。
“挽歌,该喝药了。”
“不喝不喝!”容挽歌也无奈地重复了那一句每天都要说的回答。
说实在的,容挽歌也不想这么矫情的。
她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自从她跟白子画确定了恋爱关系之后,她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跟白子画撒娇。
每每都是在她跟白子画撒娇之后,容挽歌突然觉得这样的自己真的是太矫情了,然后她深刻地做了一番反省与检讨,又暗暗地给自己做了‘我一定要做个温柔优雅又成熟懂事的女子’的心理建设,结果当她一见到白子画,之前自己所做的什么反省与检讨,还有什么心理建设……
说得文雅一点,是抛诸脑后或是闻所未闻;说得粗俗一些,就是全部已经喂狗去了。
“我又准备了你爱吃的南瓜糕。”白子画幽幽叹了口气,佯装惋惜道:“若是你不想吃,我只好拿给小骨和糖宝吃了。”
容挽歌先是冷哼一声,然后猛地坐起身来,再一把掀开了棉被,星眸稍稍圆睁,微微噘起红唇,神态有几分娇俏之余,还有几分刁蛮,一口气说道:“不准!不许!不给!”
“那你先喝下了这碗汤药再说。”白子画一边说着话,一边起身去将那碗汤药给端了过来。
忽然之间,容挽歌想起了自己要当‘一个温柔优雅又成熟懂事的女子’的心理建设,依旧是噘着嘴儿,一手捏住了鼻子,一手接过了那碗汤药,赶紧仰起头来,将那碗汤药给一饮而尽。
就在白子画依旧讶异着容挽歌今天怎么会这么听话地不用再三哄劝就乖乖喝药之际,只见容挽歌迅速地站起身来,一手勾住了他的颈脖,抬头就是吻上了他的双唇,甚至主动诱引他前来攻城掠地。
殊不知前来给他俩饯行的无垢和云牙见着了敞开的大门里竟是这一番景象,云牙立马用双手捂着通红的脸儿,却又悄悄地留个小小的缝隙偷觑,而无垢露出一副无可救药的表情,淡淡地说出了“有伤风化”这么一句话之后,就转身离去了,云牙自然是跟个小媳妇儿似的尾随其后,不过是满含羡慕的眼神离去的。
对此白子画虽是眸中微讶,但是因本能而驱使的嘴上动作倒是一点也不慢,自是顺着容挽歌的诱引前去攻城掠地,只是他一攻占了城池,就尝到了苦到发涩的药味,让他不由得皱了皱眉。
一见白子画皱眉的模样,容挽歌满意一笑,然后微微地别过头去,却依然是娇慵地倚在他的怀里,洋洋得意地说道:“子画,有福同享,有苦同当。”
看着如此孩子气的容挽歌,白子画有些无奈,但是眼神溢满了温柔与宠溺,他抱着慵懒的容挽歌一起坐在了床沿,一边轻轻地揉捏着容挽歌柔嫩细滑的素手,一边唇角微掀,笑道:“调皮!”
容挽歌得意地嘻嘻一笑,却忽然意识到这种行为实在是很幼稚的她,不禁有些不安地启齿问道:“子画,你可会觉得最近的我变得越来越任性、越来越幼稚、越来越无理取闹了?”
“嗯,确实是有一点……”白子画据实相告的老实耿直,简直是让容挽歌又爱又恨的。“不过,这样的你很是可爱。”
容挽歌故作傲娇地冷哼一声,嘴角的弧度却是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白子画眸中蕴含宠溺的笑意愈深,柔声道:“好了,你快收拾收拾吧,我们待会儿就要回长留了。”
“怎么突然要回长留了?”容挽歌一脸疑惑,问:“等等!你说我们?我也要回长留吗?”
白子画先是点了点头,再慢悠悠地解释道:“你依照这样的方式养伤实在是太慢了,绝情殿的塔室里有玄冰床,你又有忘忧琴在身旁,相信这样会让你更加快速地痊愈,所以你自然是要跟我一道回到长留的,如此一来,你就用不着天天喝药了。”
语声稍稍一顿,白子画淡淡地瞥了最近总是容易入眠的容挽歌一眼,又继续开口说道:“这件事是我昨天在睡前想到了你每天喝药喝得那么痛苦而临时决定的,本来是想当即跟你说,让你开心一些的,却发现你已经睡过去了。”
容挽歌看懂了白子画的眼神,不禁微微红了双颊,辩解道:“谁让你的怀抱太舒服了?”
等等,这样的解释好像比没有解释更暧昧?
眼见白子画凝视着自己的眼神顿时变得愈发意味深长,容挽歌十分淡定地红着一张脸儿将白子画给赶了出去,也十分淡定地给自己整理仪容和收拾一下东西,再十分淡定地打开门跟白子画会合。
白子画无声地忍俊不禁,而后牵着容挽歌的小手,缓缓地走到大殿去跟早已收拾完毕的花千骨与糖宝二人会合。
最后,四个人潇潇洒洒地御剑回到长留去。
啊,忘了说明一事——
由于容挽歌伤势未愈,不能运行真气,所以容挽歌全程是被白子画搂着腰身御剑回到长留的。
……
东海之东,长留山。
时隔约莫两年的时间,容挽歌终于又来到长留……疗伤,只是这次来到长留疗伤的身份倒是不一样了,但是无论是她抑或是白子画都很有默契地没有专程去跟众人挑明,所以看在众人的眼里,他们的交情依旧如故,却是莫名地又有着一种异样的感觉,谁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对此,花千骨和糖宝不由得相视一笑,深藏功与名。
作者有话要说:
→_→女神,你会变得越来越矫情、越来越任性、越来越幼稚、越来越无理取闹,是因为这一切都是爱情惹的祸!
→_→女神,你放心,等你或者是男神狗带惹,你就不会有这样的困扰惹!
第57章 第五十七章 雪山中毒
话说白子画一带着容挽歌回到长留之后,就很是冷酷无情地让容挽歌待在绝情殿……塔室里的玄冰床上闭关,直到伤势痊愈了,她才可以出关。
于是,容挽歌带着一碟南瓜糕和舍不得白子画的心情进入塔室闭关去了。
这一闭关就是长达五天的时间没有出来过,如果不是她感觉到始终不消散的邪气与毒气,她或许还会听话地继续闭关下去。
容挽歌一出关,就看见了一脸慌张失措又泫然欲泣的花千骨跪在了塔室面前。
“你这是怎么了,小骨?”容挽歌的心里头隐隐有着一种不妙的预感。
“姐姐……”花千骨先是哽咽着嗓音如是叫唤了容挽歌一声,然后开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
原来在容挽歌闭关的第二天,玉浊峰就被七杀和一个女魔头给灭门了。
玉浊峰被灭门了还不用紧,玉浊峰掌门温丰予与几个大弟子被抓了,然后他们还放出话来了,让白子画去雪山换人。
如果他们在翌日午时见不到白子画的话,温丰予等人就会被杀。
这个要求听着有些蹊跷,像是陷阱,但是依照白子画的性子,即使明知道雪山那里会有陷阱等着他,他也依然是照去不误的。
于是白子画当即前往雪山赴约了,花千骨想着自己与杀阡陌总算是有几分交情的,或许跟着去劝一劝杀阡陌,或许他会让单春秋放了温丰予几人也说不定。
没想到的是,杀阡陌并未加入这场阴谋中,这全都是单春秋与堕仙了的夏紫薰合伙搞出来的阴谋。
由于夏紫薰怨恨檀凡之死皆是因为白子画在乎的容挽歌而导致的,所以她将所有的怨恨都出在了身为容挽歌的妹妹花千骨的身上,打算杀了花千骨,以期望能够让容挽歌承受着她也在承受着的痛苦。
夏紫薰利用温丰予所守护的十方神器之一的北方卜元鼎炼化了一个幻境,致使花千骨不甚中了卜元鼎之毒,身为师父兼未来姐夫的白子画也进入了幻境里,见花千骨中毒,自是要解救花千骨的,然而卜元鼎之毒乃是天下之毒,没有解药,就连大罗神仙也难逃一死,是以白子画将花千骨身上的剧毒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忽然间,卜元鼎里燃起了三昧真火,白子画先将夏紫薰给送出了卜元鼎之外,并打算牺牲自己,用自己残存的灵力将花千骨送出卜元鼎之外。
花千骨不愿意白子画为了她而牺牲自己,在着急与绝望的交织之下,花千骨也不晓得是什么原因,体内的灵力突然大涨,在关键时刻带着白子画一同飞出卜元鼎之外了。
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卜元鼎之外又有以单春秋为首的七杀徒众把守着,二人几乎是拼尽力气抵抗七杀徒众。
最后所幸有糖宝及时向异朽阁求助,异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