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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欲把相思说似谁-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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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挽歌淡淡地瞥了一眼脸色难看的三位掌门,又说道:“最后,你们身为仙界中人,又是一派掌门之尊,不但不以天下苍生为先,反倒是在这里为了一己私心而羡慕嫉妒恨,不是出言挖苦就是说风凉话,倘若你们真是为了天下苍生好,就不会在意自己守护多少件神器,而是该在意自己应该如何守护神器才能不被夺去,并且在意自己该如何提升实力来守护神器。”

语声顿了一顿,容挽歌又道:“如今在我看来,你们是在守护神器不假,但是在这其中有多少分是为的天下苍生,有多少分是为的门派,又有多少分是为的自己,我想大家都是胸口挂灯笼——心照不宣了吧?”

这长长的一番话,说得大殿内一片寂静,每人皆是表情各异地看向容挽歌,而容挽歌却在把话说完之后,自顾自地轻啜一口清茶,再慢慢悠悠地享用着南瓜糕,姿态文静闲雅,犹如画中仙般美得不可方物,仿佛刚才在长篇大论之人不是她。

白子画朝着容挽歌缓缓走去,漆黑而温雅的双眸一直深深地凝望容挽歌,目光深邃而柔和,嘴角的笑意浅淡而晴暖,只听见一片噤若寒蝉的殿内,他那如玉碎般的低沉嗓音轻轻响起,犹如清风般微凉却悦耳,说:“挽歌,我敬你一杯。”

容挽歌的话里,满满的都是对他的维护,他深刻地感受到了,心更是为此而感到悸动。

话音一落,容挽歌抬起眸来,一边不疾不徐地站起来,一边拿过身旁花千骨的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忘忧酒。

“挽歌……”白子画正想出言阻止,却被容挽歌透着潇洒与豪气的笑声给打断了,“吾友子画来敬酒,我岂能以茶回敬?”

“你可是有伤在身。”白子画的神情略显无奈,这挽歌到底是男子还是女子?

“区区小伤又算得了什么?”容挽歌说的这番话端的是豪气干云,颇具几分江湖儿女的气概。“百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二人碰杯,容挽歌又说:“干了这杯酒,此生不回头!”

众人:“……”

蜀山掌门真是美不过一刻钟……

一杯酒饮尽,猛地想起‘容挽曲’事件的白子画,嘴角微微抽搐,一副想笑又不能笑的模样,只能绷着一脸面无表情的俊脸,语重心长地淡淡道:“挽歌,失心疯是病,得治。”

容挽歌:“……”

白子画,我要跟你绝交!

东方彧卿满眼深意地看着白子画与容挽歌互动,愈发确定了心中的猜测;夏紫薰越是黯然神伤,心中的妒火越是烧得炽烈。

为了缓和僵硬的气氛,绯颜死命地劝酒,席间的众人自然是跟着死命地劝酒,气氛总算是炒热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温丰予会说四方神器尽在长留的手中,那是因为他是这么认为的——花千骨是容挽歌的妹妹,而且花千骨还是蜀山有名无实的副掌门,若是白子画将拴天链交给她守护也等同于交给蜀山守护,也都是一样的,更何况花千骨是白子画的徒弟,身为徒弟的总会随时跟在师父身边,归根究底,拴天链最终还是由白子画来守护。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相思暗藏

“……昨天还是一片尸横遍野,而今天却已无任何杀戮之气,闻起来反倒是一片中正平和的香味,实在是难得难得啊!”霓千丈正在跟绯颜相互敬酒再客套一番。

对于霓千丈说的那番话,容挽歌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想在内心腹诽几句,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真真是印证了槽多无口这句话。

“哈哈哈,霓掌门过奖了。”绯颜转过身去,向夏紫薰拱手作揖。“这得多谢紫薰上仙了,多亏紫薰上仙您赐香,若不如此,大家怎能够有心情欢聚?”

夏紫薰绯颜微微颔首,莞尔而笑,仪容端的是优雅高贵。

“柑橘的绿叶、风信子,还有柏木,这几味放在一起,势必端庄温和。”这时,众人的耳边蓦然响起了花千骨透着几分醉意的声音。

原本容挽歌的话,花千骨鲜有不听的。

容挽歌要花千骨别再喝酒了,花千骨是真的不会再喝酒了,只是她真的招架不住自己肩负的这两重身份——蜀山掌门容挽歌的妹妹以及长留上仙白子画的徒弟,为自己引来了许许多多前来敬酒的人。

在那些人的面前,若是她以清茶回敬是为无礼,也只能老老实实地换上了忘忧酒,然后一杯又一杯地喝进了肚子里。

容挽歌循声望去,看到的就是两腮晕红的花千骨满脸醉态地坐在轻水的席位上,时而摇头晃脑,时而嘻嘻傻笑,轻水与朔风则在一旁照看着她。

说出熏香的成分与制法,这对于调香师而言一种是挑衅,花千骨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么一说,这是在让别人挖坑给自己跳的机会。

于是,温丰予开始当起挖坑人来了。

“花副掌门啊,紫薰上仙调的香岂是我等能闻得出来的?你这样堂而皇之地说出来,这未免太狂妄了吧?”

喝酒醉的花千骨猛拍胸脯,自信地保证道:“只要是香味,若你能拿得出来,我便能答得出来。”

这个回答有着瞬间让容挽歌头疼欲裂的本事,没等她开口阻止,温丰予快她一步地哈哈大笑,说:“我可没本事考你,不过紫薰上仙识尽万千香味,薰香制香调香的技术乃是天下第一的,我请她来考你,你敢试试吗?”

花千骨双目迷蒙,笑道:“有何不敢?”

夏紫薰不禁勾唇冷笑。

“难得花副掌门这么有兴致,紫薰上仙不妨给晚辈指点一二,也好让在座的各位开开眼。”满含笑意的温丰予恭谨地对夏紫薰说道。

容挽歌忽然想自寻短见了,偏偏霓千丈和尹洪渊还不忘出言来补一刀,真真是从来只见火上添油却不见雪中送炭之人。

“要我说啊,紫薰上仙不必谦虚,对晚辈略微指点一二,也不伤大雅吧?”

“是啊,经历了一场大战之后,大家都疲累不堪、伤痛不断的,我想这时候没有什么能比上仙的香更能调剂抚慰人心的了。”

夏紫薰盛情难却,终是答应下来了。

白子画的眼角余光微微瞥向面带些许愁绪的容挽歌,抬脚立即走到夏紫薰的面前去,如是唤了她一声,意即希望她能手下留情。

“紫薰——”

然而白子画的反应,全都看在夏紫薰的眼里,心里的悲伤与嫉妒夹杂在一起,让她缓缓地站起身来,说:“既然花千骨是你的徒儿,那就不必见外了,倘若是他人,我倒不会指点了。”

“花副掌门,你还不出来吗?”温丰予瞥了面无表情地吃着南瓜糕的容挽歌一眼,嘴角兀自噙着一抹得逞的笑意,“紫薰上仙都答应要指点你了。”

“好。”花千骨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

夏紫薰盯着花千骨,问:“花千骨,你要我如何指点你?”

花千骨歪头一想,再看着她的一脸醉态,模样甚是娇憨可人,想了片刻,她即如是说道:“那就……那就每人出三种自己的香料,对方说出制作的方法和成分,说对了算赢,说错了算输,好不好啊?”

“原来你是要跟我比试?”夏紫薰微挑柳眉,暗怒在心头,面上却是成竹在胸地笑着说:“好,有胆量!”

语毕,夏紫薰立即从墟鼎之中取出一个红色香囊。

“此香名曰浮屠三生。”

此香前调几近淡不可闻,中调突如潮水袭来,汹涌澎湃,浓郁而幽深,叫人痴痴沉醉无法自拔,香飘百里可闻,殿内众人皆入幻境,人生百年如白驹过隙,欢笑泪水、悲伤痛苦全都变得如此真切,有的人大哭起来,也有的人大笑起来,场面顿时乱成一团。

容挽歌闻着浮屠三生,脑海里浮现着前世今生经历的一切,她依旧面无表情地吃着南瓜糕,并未失控地大哭或大笑,只是眼神逐渐变得无比淡漠,仿佛她本是一个无悲无喜、无情无欲之人,直看得白子画不禁一阵心慌。

这时,后调的香逐渐弥漫开来,却叫人整个人从头到脚狠狠一激灵,心头一凉,清醒无比,而红尘中的爱恨悲欢瞬间成了虚空幻影,回首相望,仿佛已过了百年。

“好一个浮屠三生,黄粱一梦啊!”花千骨闭上双眼,微笑着拆解道:“白檀香二两,铃兰香四两,乳香、沉香、藿香、金魅香各一两,然后再研青芦半钱,香成旋入,搅匀了再放茗茶粉、仙芍药各一钱,加生蜂蜜拌匀,再注入蔷薇水,用金箔裹严放入瓷盒,重汤煮个十来滚,然后封存于坛中,算一算应该也有七日了,对不对?”

“分毫不差。”夏紫薰微微眯起美目,她低估了花千骨。“子画,你教出的好徒儿倒是没给你丢脸。”

闻言,花千骨对着容挽歌洋洋得意地傻傻一笑,说:“姐姐,你听到了吧?紫薰上仙说我没给师父丢脸,你以后可别再说我会给师父丢脸了!”

容挽歌佯作置若罔闻,却是一边吃着南瓜糕,一边低声吐槽道:“你个醉鬼在得意个什么劲儿啊?你师父压根儿没教过你调香,你是没给《七绝谱》丢脸,好吗?”

对此,白子画暗笑不语,夏紫薰脸色微变,却还是从墟鼎之中取出第二个香囊。

“此香名为荼迷薰风,香气生风,风亦飘香。”

此香极尽声色诡异之能,随风却不四散,却令人闻之倍觉欣喜。

然并卵,容挽歌仍旧是面无起伏地吃着南瓜糕。

花千骨一边翩翩起舞,一边笑着答道:“二十四个节气里,分别有二十四种花,在其由盛及衰之时,采齐此时的二十四种花制成香精,加上沉水香五钱,富冷香、薰陆香、青木香、甘松香各半两,磨制成粉,浸入酒中,瓷罐存之,以蜡密封,深埋于腊梅树下,待到冬至时分,方可取出。紫薰上仙,这一味香,我可真喜欢啊!”

夏紫薰心中的怒气越盛,沉声道:“子画,你教徒儿果真是细致入微啊!沉水香是我独门加的,腊梅树是你当年种的,这些她都说得分毫不差。”

白子画低眉敛眸,缄默不语。

怒气难消的夏紫薰又从墟鼎之中拿出了最后一个香囊。

“这一味姽婳伤诔,情状万千,遇人生变,有伤者闻之有味,无伤者则闻之无味,伤越重,味越浓,越闻伤越痛,你可拆解得出?”

除了容挽歌一人,在座的众人无不闻之有味,伤心得泪涕横流。

东方彧卿本来就已经是心系花千骨了,只是花千骨之于他而言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身份——棋子,可是他身为一个布局之人竟然爱上了自己手下的棋子,这是多么的可悲!

思及此,他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痛得要了他的性命。

闻着这一味姽婳伤诔,花千骨有着瞬间的清醒,不由得转头看向东方彧卿,内心仿佛被硬生生地剜开了般,痛得她几乎直不起腰来,她一直都在喜欢着东方彧卿,只是她总觉得东方彧卿一点儿也不真实,就像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似的,或许应该这么说,他俩之间就像隔了一座山,他十分了解她,而她却只了解到他的十分之一,让她无法放下心来跟他坦诚心里的情愫,所以她一直都是在压抑着心中对他的情感,以东方彧卿之友的身份,与他相交。

看着容挽歌、想着容挽歌,白子画猛然心中一痛,随着体内的血液运行全身,痛得四肢百骸就快要不像是自己的了,然而他的表面依然不显分毫,只是在他看着容挽歌依旧面无波澜地吃着南瓜糕之际,内心说不出到底是开心还是失落。

容挽歌刚开始并未闻到味道,只是当她一沉下心来仔细轻闻,脑海里顿时浮现白子画的脸庞,虽然她依旧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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