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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欲把相思说似谁-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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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本乐谱中的乐曲,师父青阳也仅仅说过里头的乐曲均被赋予了灵性,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弹的,可是每当弹起这本乐谱中的每一首乐曲之际,她都觉得极其熟悉,宛如是她自度的曲子,只要让她看过一遍的乐谱,不管多么复杂的乐谱,她都能清清楚楚地记在脑海里,至今未曾有过半刻的忘记。

在还未来到这里之前,因为各种客观因素的关系,容挽歌只有弹奏过《忘川》这么一首挽歌罢了,就再也没有弹过其他的了,在还未当上蜀山掌门之前也是如此,可是就在当上蜀山掌门之后,屡次面对一直都很不安分的七杀徒众,她第一次弹起了《诛心》,又接着第一次弹起了《镇邪》。

可是容挽歌分明从未弹奏过这些乐曲,偏偏她总是会有一种仿佛自己已经弹奏了许多遍的感觉,不曾有丝毫的生疏感。

这一切,让容挽歌开始怀疑起自己存在的目的到底是有什么原因。

“弟子叩见掌门、副掌门!”

我怎么好像听见了云隐的声音?

“掌门,你怎么了?”许是云隐看见了容挽歌苍白如雪的面色,于是耳边再次响起了云隐饱含担忧的声音。

容挽歌忙不迭地睁开眼眸一看,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居然真的是云隐,心下一愣,又思及他是来支援太白山的援兵,微笑道:“无碍,我不过是真气耗损过多罢了。”

“云隐,你们怎么会来啊?”倒是站在容挽歌身后的花千骨对着云隐疑惑地问道。

云隐恭敬答道:“回禀副掌门,我们也是刚到不久,在来的路上,恰好碰到了东方先生,他料定第二场单春秋一定会派我师弟来出战,所以交代我先不要出现。”

“东方先生当真是神机妙算。”容挽歌微微一笑,语意深长,听得东方彧卿的心里直打鼓。

“掌门、副掌门,这一场就交给我吧。”

语罢,云隐一步一步地走到云翳的面前,容挽歌也没了心思闭目养神,强撑起精神来看他俩交手,只是……

论功力,云翳略胜一筹,要打败云隐只是早晚的问题,为何云翳会一直退守?

容挽歌就这么陷入了沉思,待她回过神来之际,他俩早已飞到别处去继续比试了,只不过……

罢了,一切且顺其自然吧。

他们离开了之后,因为彼此之间分不出胜负,所以这一局只能算是平手。

最后一场比试,也是最至关重要的比试。

代表七杀比试的人是单春秋,而太白这方面的人不是身已负伤就是实力不济,正当朔风意欲挺身出战,又有援兵到来了。

“孟大哥!”耳边响起了轻水惊喜无比的声音。

只见一名身着杏黄色长袍的俊秀男子,手里持剑,缓缓地来到绯颜一众人的面前,拱手道:“各位,玄朗来迟了。”

绯颜面带笑意地回了个礼,孟玄朗就在下一刻快步走到花千骨的面前,即使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远,关心道:“千骨,你可有受伤?”

“我没事,朗哥哥放心。”花千骨回以安心一笑。

容挽歌静静地在一旁看着这副‘郎情妾意’的模样,眼里有着一丝忧虑,小骨此生命犯桃花,却注定情路坎坷,也不晓得到在杀阡陌、东方彧卿与孟玄朗之中,有哪个会是小骨的良配。

就在孟玄朗自信满满地要去对战单春秋的时候,单春秋发现了孟玄朗对花千骨的情意,想着杀阡陌不愿以强硬的手段抢夺流光琴是不是因为爱上了花千骨,暗自下定决心来杀了花千骨这个红颜祸水。

于是他再次利用不归砚瞬间来到花千骨的面前,伸出手来正欲抓走花千骨之际,被上过一次当又警觉的容挽歌意识到了,当下赶紧施展灵力将花千骨送到一丈开外,她则是趁着单春秋来不及停下来之际,迅速地运转体内仅剩的真气,再抬起素手,狠狠地朝着单春秋的心肺处打了过去。

要不是单春秋的反应与动作足够机敏,身子稍稍一偏,以被容挽歌打断左肩骨为代价,倒是让他给侥幸地躲过了心肺遭受重创的命运。

这一掌,她可谓是倾尽全力,再无半分力气了。

更让容挽歌忍不住赞叹单春秋委实是一只顽强的蟑螂的是,单春秋还能趁此间隙利用不归砚回到杀阡陌的身边去。

容挽歌淡淡道:“七杀圣君,你养的单大护法这条狗还真忠心,即使是受伤了,也不会忘记要回到主人的身旁去。”

众仙蓦然哈哈大笑,七杀徒众听了忿忿不平,而杀阡陌先是狠狠地瞪了单春秋一眼,再狠狠地瞪向牙尖嘴利的容挽歌。

“众所周知,狗是护主守家的走兽,单大护法可说是完全符合狗的天性,奈何单大护法虽然有着狗的天性,但是他更是有着狼的心性。七杀圣君,看在你是六界第一美男子的份上,我只好勉为其难地劝一劝你。”

容挽歌虽是一脸苍白,但是观其盈盈眼波顾盼流转,倒也是惹人怜爱,只是瞧着她那冷静自持的模样以及听着她那带着挑衅的话语,可真是让人不敢心生半点怜爱。

“韩非子曾曰:‘人主有二患:任贤,则臣将乘于贤以劫其君;妄举,则事沮不胜。故人主好贤,则群臣饰行以要群欲,则是群臣之情不效;群臣之情不效,则人主无以异其臣矣。……故君见恶,则群臣匿端;君见好,则群臣诬能。人主欲见,则群臣之情态得其资矣。……此其故何也?人君以情借臣之患也。人臣之情非必能爱其君也,为重利之故也。’”

“容挽歌,你想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杀阡陌听着容挽歌说了一大串听着十分诘屈聱牙的话,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遂不耐烦地微微蹙拢着眉头,说出口的话也是显得不耐烦的。

“圣君听不懂也就罢了。”容挽歌微微低头,抿嘴一笑。“我不过是在提醒圣君可要好好地管教你的下属,别让我在未来的某一天发现你是蠢死的。”

蠢死?

杀阡陌眼角微抽,心中大为震怒。

“我不知道蠢死到底是怎么个死法,但是我知道你简直是在找死!”

话音一落,杀阡陌的掌心凝聚着一股灵力朝着容挽歌打去,眼瞧着其实力气已用尽的容挽歌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花千骨几近肝胆俱裂地大喊着‘不要’,所幸有一道强大而熟悉的灵力打散了杀阡陌的灵力,这才避免了容挽歌身受重伤的场面。

来者一袭白衣,就这么挡在容挽歌的身前,好像一道牢不可摧的铜墙铁壁抵挡着风霜雨雪的侵袭,众人抬眸望去,那人不正是长留上仙白子画吗?

不必直视那双熟悉的眼眸,仅是看见那道熟悉的背影,就已经足以让容挽歌不由自主地在心里叹息连连了。

子画啊子画,怎么又是你恰好赶到?怎么又是你恰好救了我?

……

随着白子画的到来,各门派的掌门也纷纷带着门下弟子赶来支援,太白这一方可谓是实力大涨。

白子画顾不得出言关心容挽歌,只是匆匆的一瞥,就已经看见容挽歌苍白的脸色还有唇角的一抹干涸血迹,心中的怒火噌噌升起,偏偏容挽歌还对他盈盈浅笑,害得他就算是为了容挽歌不懂得爱惜自己而生气,也无法对着容挽歌发火,所以他决定了,要把火气都发泄在七杀的身上。

于是七杀徒众发现白子画看向他们的表情比起以往还要冷若冰霜,尽管白子画看向他们的表情从来不曾是暖如春风的,而且他们也宁愿白子画一直都是这么冰冷的样子看向他们,因为他们简直无法想象白子画一脸温情的样子。

既然白子画已经来了,第三场比试,自然是由白子画与杀阡陌来对战。

“白子画,我们又见面了。”杀阡陌悠哉游哉地摇着孔雀羽扇,眸光流转间尽显无限风流,一脸打趣地微笑道:“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你的容貌依旧没我好看。”

众人不禁默然,在这种肃杀的场合比较容貌妍媸,这样真的合适吗?

白子画木然地点点头,淡淡道:“嗯,圣君当可嫁了。”

七杀徒众:“……”

白子画该不会是在调戏圣君吧?

众仙:“……”

尊上,你的高冷画风可还在?

不管是哪一方的人,众人不约而同地先是一阵静默,而后太白这一方的人不晓得是谁先开始扑哧一笑的,接着就是一阵此起彼落的扑哧声,容挽歌倒是直接喜笑颜开。

七杀徒众自然是不敢笑的,否则……别说见不到明天的日出了,就算是今天的日落,也就别想见到了。

听着容挽歌欢喜的笑声,再看着杀阡陌气急败坏的样子,白子画只觉得心情万分舒畅,无怪乎容挽歌总是喜爱于言语方面占人便宜。

杀阡陌怒气腾腾地直接大打出手,白子画面色一肃,自然也迎了上去。

两大高手过招,势如迅雷流光。

修为不及者,则无法看清。

最后,白子画不小心弄断杀阡陌的头发,经由杀阡陌的建议,二人的比试则是改为推鼎,然而无论二人怎么比试,技高一筹的始终都是白子画。

杀阡陌纵是心有不甘,也只能无可奈何地命令单春秋将不归砚交给白子画,而后甩袖率先离去。

见自家圣君离开了,单春秋满怀憋屈地将不归砚交给白子画,再领着一群七杀徒众尾随其后。

至此,太白门一方大获全胜,众人万分高兴地欢呼着。

容挽歌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顿时瘫软在座位上,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因为她想起了那些因她弹奏的《镇邪》而魂飞魄散,再也不得进入轮回的已故弟子,遂召来蜀山弟子,如是嘱咐道:“你们且去帮忙太白弟子安葬已故者一事,以表达蜀山上下的一份哀思。”

“弟子遵命。”


作者有话要说:
《韩非子·二柄》译文:【摘自古诗文网】

君主有两种祸患:任用贤人,臣下就会依仗贤能来威逼君主;随便推举,就会败坏事情而不能成功。所以君主喜好贤能,群臣就粉饰行为来迎合君主的欲望,这样群臣的实情便不会显露;群臣的实情不显露,君主便无法识别他的臣下了。……所以君主流露出厌恶情绪的,群臣就会迅速掩盖;君主流露出喜好情绪的,群臣就会假装能力。君主的欲望表现出来,群臣的情态表示就有了依托。……这是什么原因呢?是君主把真情流露给了臣下招致的祸害。臣下的真情不一定就是爱戴他的君主,而是为了重利的缘故。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南柯一梦

在东方彧卿与花千骨的搀扶之下,容挽歌正要走到客房去稍作歇息,却在路途中遇见了一脸恍惚着迎面走来的云隐。

花千骨盯着云隐,试探地问道:“云隐师兄,云翳呢?是被他给逃了吗?”

云隐微微蹙拢眉头,一脸忧伤地回答道:“我追他到鹰嘴岩,他说宁愿死,也不愿意跟我回来受审,然后他就这么跳崖自尽了。”

“什么?”花千骨倍感震惊,不禁看向容挽歌与东方彧卿,前者一脸无悲无喜,后者佯装一惊,却没有注意到后者暗藏着对于面前的云隐的审视眼神。

“副掌门,掌门受伤了,你快些扶着掌门回房休息吧,不用管我。”云隐依旧是落寞伤怀不已。

见受伤的容挽歌一脸疲惫懒得开口的样子,花千骨识趣地代为安慰,说:“无论如何,清虚道长总算是大仇已报,我知道你们出自同门,你一定很难过,但是事情已经结束了,你也不要过于内疚自责。过去的一切,你就放下吧。”

云隐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掌门、副掌门,我先告辞了。”

语罢,云隐径自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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