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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欲把相思说似谁-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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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姐妹俩一边有说有笑地闲话家常一边和乐融融地吃着容挽歌预先藏在墟鼎之中的南瓜糕,之后亥殿来了一个想要趁机与花千骨培养感情的访客——东方彧卿,容挽歌瞧见花千骨泛着薄红的双颊也颇为知趣地连忙找个借口离去等情节,此处不作赘述。

……

绝情殿,露风石。

白子画一袭白衣飘然出尘,俯瞰万水千山,兀自遗世而独立。

仿佛过了良久,白子画渐渐地收回视线,转而看着手中的两颗闪烁着耀眼光芒的验生石,其中一颗是白子画的,另外一颗则是花千骨的。

在花千骨正式成为长留弟子并且把血滴入验生石之际,验生石闪烁着的橙黄色光芒跟白子画验生石的光芒竟是如出一辙的,到后来他私自拿走了花千骨的验生石,并且解开了掩盖验生石异样的法术之后,还是一样都是橙黄色与幽蓝色的光芒分庭抗礼。

适才白子画忽然心血来潮地取出自己藏在木盒中的两颗验生石,却发现两颗验生石的光芒变得不同以往了——花千骨的验生石光芒变成了金黄色,他的验生石光芒则完全变成了幽蓝色。

此刻,这两颗验生石一直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分明是在警示他们的生死劫出现了。

天意如此,是何缘故?

白子画几番屈指卜算,也算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若是容挽歌的出现,化解了他的生死劫,白子画自当欣然接受;若是容挽歌成为了他的生死劫,他……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

忽然,一阵空旷杳渺的笛声从远处幽幽传来。

白子画不禁剑眉微挑,旋即循声放眼望去,只见一身素白的容挽歌坐在三生池边……泡脚,还十分惬意地吹着玉笛。

容挽歌面无表情,白子画自是看不出她是否惬意,他倒是从她吹奏出来的笛声感觉到的。

白子画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大多数人恨不得远离的三生池,除了心思单纯又无欲无求的花千骨之外,他倒是从未见过一个如同容挽歌这般看起来历经沧桑的人能这么惬意地坐在三生池边……泡脚,可见容挽歌虽然历经沧桑,心中却是可以做到没有任何执妄,如此心境实属难得。

笛声素来过于幽怨,可是经由容挽歌吹奏出来的笛声,丝毫未闻幽怨之感,倒是让人听出了一股悠扬隽永的淡雅平和,听了直教人不由得放下心中的浮躁,抛却千丝万缕的愁绪。

白子画知道那是容挽歌的心境所致的影响,心中暗叹容挽歌于琴之一艺的造诣高深之余,忽地忆起那曲《诛心》,又暗叹一声无怪乎她能驾驭那首诡异的曲子。

只是这一曲高山流水,只闻得悠悠笛声,未免孤寂了一些。

白子画微勾唇角,从墟鼎中取出一床桐木琴,姿态随意地就地而坐,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拨动琴弦,流泻出阵阵犹如琤琤流水般的琴音。

笛声一顿,容挽歌循声而望,发现那是从绝情殿传出来的琴声,让她不禁眯眼一笑,红唇微勾,继续吹奏着嘴边的玉笛。

这一夜,高山流水,响彻长留。

远处主掌销魂殿的笙箫默慵懒地斜躺在软榻之上,眸中隐有精光闪烁,兀自勾唇一笑,低声地呢喃道:“原来掌门师兄和蜀山掌门是高山流水遇知音啊……”

“怎么可能?他的生死劫……”东方彧卿看着浩瀚无边的星空,忙不迭掐指一算,算来算去都是一个结果,黑眸里满是不甘,低吼道:“难道我所做的一切都付诸东流了吗?”

四周寂静,无人回应。

直至天光微亮,琴音笛声渐歇。

白子画的眼神平和,内心却是豁然开朗。

之前的他能够坦然接受花千骨是他之前的生死劫,为什么现在的他不能够坦然接受容挽歌成为他的生死劫呢?

哪怕最终无法逃脱凄惨结局,士为知己者死也不失为一种幸事。

唯一遗憾的是,白子画无法再护天下平安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总感觉在对于自身情感方面有些呆萌的容挽歌在注孤生之路越走越远了……
→容挽歌是破解白子画生死劫的关键,却也因此成为了白子画的生死劫……
→没错,作者君就是这么狗血_(:з)∠)_
→泥萌要不要猜猜花千骨的生死劫是谁^_^





第19章 第十九章   丧心病狂

天光大亮,又是崭新的一天。

仙剑大会如期举行,两组四强选手蓄势待发。

主考官落十一分别为观众介绍了两组四强选手之后,即刻宣布第一队对战的两位选手。

第一队对战的是,未拜师组,朔风对霓漫天。

二人皆是这届新进弟子中的强劲对手,二人对上了,自是谁也不让谁分毫,可是容挽歌依旧可以看得出,相较于霓漫天,朔风的资质确实略胜一筹,然而朔风还是败了,败在了霓漫天几乎微不可见的暗器。

霓千丈顿时高兴地仰天大笑,频频赞扬自己霓漫天以及蓬莱的本事不说,还向容挽歌投去一记既挑衅又得意的眼神。

对此容挽歌自然是视若无睹,还说了一句让人一头雾水的话。

“只能止步于此了。”

白子画听懂了。

年纪轻轻的霓漫天为了赢得比赛而不择手段,这样的人怕是此后再难有进境。

第二队对战的是,已拜师组……

第三队对战的是,未拜师组,花千骨对尹上漂。

尹上漂的实力的确是不错,只是眼神的阴险之色是怎么也掩藏不住,出招更是处处透着一股子的狠劲与邪气,此人的身份颇为可疑;花千骨的实力虽也不差,到底还是功力不如尹上漂而输了几分,只是她居然是以自损八百的方式来打败尹上漂。

第四队对战的是,已拜师组……

今天的比试暂且告一段落后,容挽歌幽幽叹了一口气,兀自凌空御风而下,疾步来到了花千骨的面前。

轻水与东方彧卿更是先后赶到了花千骨的身边。

看着容挽歌满眼的心疼与怜惜,花千骨鼻头一酸,哽咽地唤道:“姐姐……”

就是这么一声,直听得容挽歌更心疼了。

“小骨没有给姐姐丢脸吧?”花千骨的语气十分小心翼翼。

容挽歌给花千骨把脉的素手一顿,她先从墟鼎中掏出几颗丹药给花千骨服下,再轻轻地拭去花千骨唇边的鲜红血迹,而后紧握住花千骨汗湿的手,给她输入真气,淡笑着柔声道:“小骨表现得很出色,并没有给姐姐丢脸,只是姐姐对于小骨这般不爱惜自己的作为感到心痛。你我同为姐妹多年,小骨该是清楚姐姐在乎的从来不是钱财名利这等身外之物,也该是清楚姐姐在乎的从来不是旁人的目光。”

“作为完整而独立的一个人,你不是谁的附属品,也不是谁的陪衬,你就是你,该你得到的东西,苍天不会亏欠你,别人抢也抢不走。好比这个仙剑大会,若你赢了,那是你自身的荣誉,与姐姐无关,更与蜀山无关;若你输了,那是你自身的不济,与姐姐无关,更与蜀山无关。小骨,你来到这个世上,首先要学会为自己而活,才能懂得为别人而活,明白吗?”

这一番话顿时让周遭离着花千骨不远的人听了内心大为震撼,尤其是霓漫天,她的神色又是一阵茫然又是一阵恍惚,呆立了好半晌之后,这才脚步踉跄地离开。

花千骨哭着投入了容挽歌的怀抱,虽然眼里无泪落下,声音却是实实在在地变沙哑了,“对不起,姐姐,小骨错了……小骨答应姐姐,从此以后,小骨一定会好好爱惜自己……”

闻言,容挽歌温柔地拍着花千骨的后背,眼前顿时弥漫着水汽,呢喃道:“你说你错了,姐姐又何尝不是错了呢?你不过是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却因为姐姐身负蜀山掌门之位,而让你承受了如此繁重的压力,还窃以为安排你来长留参加考核是为你好……”

“不!姐姐没错,是小骨错了……”花千骨猛地离开容挽歌的怀抱,眼神执拗地认为做错的是自己。

容挽歌被花千骨这样的眼神噎了一下,不欲与花千骨分辩此事,兀自转了转身,背对着花千骨,道:“上来吧,姐姐背你回亥殿休息。”

花千骨一愣,而后笑得眉眼弯弯。

就好像我们小时候,只要小骨跌倒了、受伤了、难过了,姐姐都会背着小骨回家,或是背着小骨绕着屋子走一圈,直到小骨重拾笑颜为止。

于是,身为蜀山新任掌门的容挽歌背着身为长留新进弟子的妹妹花千骨走回亥殿的事情传遍了整个长留山,无人无不津津乐道,姐妹情深的程度与花千骨的受宠程度可见一斑。

……

夕阳西下,斜晖引暮色,漫天晚霞绚烂多姿。

绝情殿的庭院种了许多的桃树,自成一座小小的桃林,屹立于庭院一隅,朵朵桃花随风飞旋而后飘落尘土或山下,入目处尽是芳菲如雨,景致清美得如梦似幻。

白子画与容挽歌坐在一棵桃树下,面前摆放着一个棋盘,棋盘上密布着纵横交错的黑子与白子,但见白子画的手里捏着一颗白子,剑眉轻轻地蹙拢起来,似在思索着破解之法,而容挽歌唇含浅笑,端起手边的琉璃茶盏,姿态闲雅地品味那一盏微涩而恬淡的清茶。

这一幕,不必诉之以笔墨,画意自显。

仿佛过了良久,白子画的黑眸好似闪过一抹溢彩流光,抬眸略带笑意地瞥了容挽歌一眼,蓦地扬唇一笑,终是落下了那颗被捏在手中已久的白子。

容挽歌随即放下茶盏,稍微倾身看向了棋局,却是看得双眉微微颦蹙,片刻又舒展开来,神色颇为无奈地摇摇头,语带调笑地嗔怪道:“这一局又是下了个平手。子画,除了开头两局,你我为试探彼此深浅而各胜一局,却在之后的每一局都是平手,你说倘若我俩一直是平手,以后还能愉快地手谈吗?”

“为何不能?”白子画轻啜一口清茶,眉目如画,淡然的嗓音兀自含着几分笑意,令人只觉得如玉般温润。“我已经许久不曾如今日这般畅快地手谈了。”

容挽歌愉悦地轻笑道:“我也是。”

二人又是极具默契地相视一笑。

须臾,容挽歌眼波流转,对着白子画眯眼一笑。

“有话好好说……”白子画被容挽歌看得内心有些发寒,不自觉地板着一张脸,有些木然地说道。

“听说你会收仙剑大会的魁首为徒弟,是也不是?”容挽歌睁着无辜的双眼,一副温和无害的样子继续‘凝视’着白子画。

白子画只觉得容挽歌的表情莫名地让他想到了丧心病狂这句成语,他一开始认识的那一个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的容挽歌到哪儿去了?

可是让他觉得更加丧心病狂的是,自己居然丧心病狂地觉得这样的容挽歌真实得令人可爱。

百年以来专注于喜怒不形于色的白子画微微挑起剑眉,语气幽幽地问道:“你想要知道我会收谁为徒弟?”

“我英俊潇洒丰神俊朗风华绝代的子画就是这么天资聪颖无人能敌帅到没朋友!”满眼希冀并且求知答案的容挽歌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出言赞美白子画。

话音一落,白子画顿时满脸尴尬,耳尖泛起微红,还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

眼尖的容挽歌扑哧一声,而后立即坏笑道:“我英俊潇洒丰神俊朗风华绝代的子画居然害羞了!看得我也好想要跟着你一起害羞喔!”

“挽歌,别闹!”又经过容挽歌的一番调笑,白子画的耳尖早已红得仿佛可以滴出血来了。

容挽歌深怕白子画一个恼羞成怒之下,答案还没说出口就挥一挥衣袖一走了之,是以深谙适可而止之道的她马上闭上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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