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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宛枷面无表情,却有两行清泪落下,无声无息。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卡了很久,真心是打了又删,中间想法变了很多次,一开始只想按着大纲(不存在的)写,然后忽然在想,要是主角黑化怎么样?毕竟这种剧情的主角大多都会黑化,而且想到黑化意外得很带感,然后我就开始往后想,黑化了之后会怎么样。
然后我发现我家主角不太黑得起来,因为从一开始我给他的定义就是一个有底线的主角。
他可以为了一个目标去欺骗别人,可以伪装自己成一个符合攻略目标喜欢的性格的人,可以和系统斗智斗勇获取最大的利益,甚至可以因为喜欢皑皑而介意他喜欢的是不是前世的自己。
他是一个不完美的人,是一个有缺陷的人,但他会因为自己的欺骗而愧疚,会因为自己对皑皑那一点点介意而感到痛苦,这就是他的矛盾点,他还不够好,却也不够坏。
我想了很久,什么样叫黑化?百科给的解释是从正常人格切换至阴暗人格,这确实很有萌点,让我很想写这么一个黑化的角色,但目前不适合主角。
我一开始写这个角色的时候给他的定义就是可塑性强,说老实话,他变成现在这样是我一开始没有想到过的,是一个个剧情把他塑造成这个样子的,我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剧情塑造了这样一个人,然后这样一个人又推动了新的剧情,但剧情进展到这里,他的形象其实已经塑造得差不多了,而只要他不丢掉心底的最后一份善意,不被更可怕的现实打击到,他就不会黑化。
之后或许会有这样的剧情转变,但我也不清楚他会不会因为那个剧情而黑化,只能说,我经历这几天的纠结之后,得出的结论就是,他暂时还黑不了,顶多有些性格上的变化而已→→(白纠结了)
第111章 噩梦模式
“啪啪啪……”虚空之中,有人在鼓掌,“是个不错的故事呢。”
温热的触感还停留在手心,宛枷转过身,望着那个看不清容貌的男子,只抿着嘴,没有说话。
“啊,你生气了?”发出声音的男人飘到他身前,却依旧被光芒笼罩,什么也看不到,只能隐约看到一个轮廓,正弯着腰,“不要否认,你的眼睛都告诉我了。”
“明明是木属单灵根,眼睛里却藏着火焰呢。”男人的话里带着笑意,像是蛊惑般道,“是不是……想要将这世间……全部烧毁呢?”
宛枷没有理他,只神色冷冷:“你是谁?”
“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男人直起身,“你为我演绎了一个不错的故事。”
“……其他人呢?”宛枷微微移开视线,“第二关结束了?”
男人摇了摇头:“不过是一个前置测试罢了。”
第一次,宛枷没有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他上前一步,揪住了男人衣领的部位,出乎意料地顺利:“‘不过是’?这样玩弄别人的情感,说到底,不过是你的一个前置测试?”他露出一个类似于笑的表情,却比哭还要难看,“流离镜,你把我们看成什么了?”
“修士。”男人望着他,没有计较他的动作,只是宛如长辈一般教导道,“以成仙为目标的人。仙人无悲无喜——既然如此,刚刚的测试又怎么能叫玩弄情感呢?”
情感爆发到一个峰值之后是平静,所有的情绪被压抑,宛枷松开了手,原本清亮的眸子黯淡无光:“抱歉,是我唐突了。”
男人整了整衣领,继续刚才的话题:“从测试里可以看出来,你很聪明,从一开始就看透了幻境的本质,也在最后明白了幻境真正想叩问你心灵的问题,而刚刚,你也很快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我喜欢和聪明人说话。”
“作为奖赏,我给你三个选择。”
宛枷的嗓子有点干,他不是很喜欢“选择”这个词:“选择?”
“第二关是一个宏大的背景,你们每个人在里面都会有一个身份,而你们要做的,就是挖掘出这个身份背后的故事,挖掘得越深,得分越高,而一旦有人发现你们不是原身,就要扣除一定的点数,最后根据你们前两轮的分数,会有一个排名,那将会决定你们第三关能不能获得最终奖励。”
“里面一共有三个特殊身份,你可以选择一个,然后给你的队友选一个,最后一个我会随机分配。”
“……为什么?”宛枷话没有说全,但他清楚流离镜一定明白他的意思。
果然,男人笑了笑:“我说过,我喜欢聪明人,而且……如果给你选择,这第二关会更好玩吧?”
宛枷闭眼:“好,我选。”
男人笑了一声,从不知何处取出三张纸:“由于你看到了三个身份,所以我也给你增加一个要求,你不能在有明显证据的情况下让别的修者认出你,也不能指认别人,不然扣除所有点数。”
宛枷点头接过三张纸,上面分别写到“关键人物”、“守护者”和“幕后黑手”。
“还真是简单易懂。”
宛枷木着脸往下看,先是“关键人物”的纸上写着几个构不成句子的词语:“记忆丧失,自私自利,关系交点。”他低着头思考了一下,又换了写着“守护者”的纸,“保护他人,实力强大,关系简单……倒是挺适合斐仪。”关系简单,就不用担心被发现身份,而最后一张“幕后黑手”不用看都知道不适合斐仪,对比前两张,“守护者”的身份更好一些。
宛枷将“守护者”的纸递给流离镜道:“这个身份给斐仪。”然后又打开“幕后黑手”的纸,果不其然看到上面写着“心思缜密,诡异莫测,因果起点”,他又一次展开“关键人物”,在这两张纸中纠结了许久。
最后,他取走一张,放到了流离镜化身的男人手中道:“我选他。”
男人看了眼手中的纸,笑道:“我就知道你会选这个。”然后手一挥,宛枷的身影便消失在此处。
伴着袅袅青烟升起,宛枷皱了皱眉头,睁开了双眼,黯淡的眸子有些呆滞地转动着。
“你醒了。”女子的声音响起,宛枷抬眼望去,只见一个美貌的女子走进小屋,放下水盆,搭了条毛巾在上面,“你胸口的伤我给你处理好了,你先把身上洗洗,换件衣服,药还在煎,过会儿就能喝了。”说罢便转身离去。
宛枷沉默,他先是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口,白布包裹的胸口还有些血迹渗出,不知道先前受了怎样的伤。
傻坐了好一会儿,宛枷才好像刚反应过来一般,开始整理自己。
待女子进屋,便见宛枷着一身墨绿长袍,洗干净的脸眉目清秀,若在手中捧上书卷,便宛若一浊世佳公子。她将药放下,声音不起波澜:“喝了药便去吃饭吧,别的事待你伤好再说。”
看着宛枷微微皱起的眉,她不由轻笑:“不过是补血的药罢了,你身体强健,倒用不上什么好药材,怎么,莫非你怕苦?”
宛枷一听,也不说什么,他皱眉不过是下意识对不明药物的警惕罢了,鼻子微动,闻了这药果真没什么问题,便一口灌下了药,径自去了小园,倒好似在自己家似的。
女子也不恼,奇怪的人她见得多了。
小园的花开得繁盛,却不见鸟儿,更不见蚊虫。宛枷望了望天,心知此为夏日,可这明明是盛夏之时,却一片安静,倒有些诡异了。
吃饭之时,饭桌上一片安静,连碗筷敲击之声都很难听见,想来女子是家教极好之人,只是观此地所处,不像是什么深宅大院,倒像是只有女子一人独居。
待得饭后,宛枷刚要回屋,女子却开口问道:“我虽不欲过问,只是你这伤还需暂居几日,好歹问个称呼,以便呼唤。”
宛枷没有回答,只定定望着她,她这才像反应过来一般道:“小女子姓盛,单名一个夙字,村里人都换我夙姑娘,公子也可如此唤我。”
“我不记得了。”宛枷开口,饶是他也没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声音,这冷泉一般的声音,仿佛冷到了骨子里,他忽然就想起了那纸上的一个词语,竟是如此相合。
盛夙愣了愣,笑道:“你既不记得,我也不好不称呼你,便在此想个可好?”
宛枷沉默,正当盛夙以为他在思考的时候,他开口道:“那你来给我起个吧,左右名字是用来给你称呼的。”
盛夙一愣,脸上忽得显出了红晕:“那、那就叫无名吧,若是你将来想起来,也方便改掉。”
宛枷点了点头,没有对这个暂时的名字表达什么情感。
望着他这般模样,盛夙忽然觉得有些失落,很快又掩饰了去,只道:“你的伤还没全好,多休息休息吧,我就住在那边的屋子,若是有什么事,你可以喊我。”
宛枷顺着她的手指望去,暗暗记下位置,然后道:“我刚睡醒,现在倒也不困,不若去村中看看?”
盛夙闻言沉思一阵,才道:“那我陪你去吧,你初来此地,万一找不到回来的路就不好了。”
宛枷没有拒绝,他刚好缺一个向导。
刚走出院子,便有一个中年妇人向他们打招呼道:“是夙姑娘啊,这位便是你带回去的那个外乡人?”
盛夙愣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个笑道:“嗯,他受了伤,我总是不放心随他去的。”
中年妇人爽朗回道:“夙姑娘果然是我们村的大善人啊,对了,你们那吃的还够吗?不够再从婶子这里拿,夙姑娘的药那么好,大家却总觉得夙姑娘有什么心事,可帮不上忙,只能在这些小事上帮帮了。”
盛夙没有多说什么,只语气温婉,礼貌地说:“多谢婶子了,吃的还够,若是不够了,夙一定会来叨扰婶子的,还望婶子到时候不要嫌弃。”
“怎么会嫌弃?”妇人摆摆手,又笑道,“不过看夙姑娘与以前大有不同,咱们也就放心啦!”说着还往宛枷的方向瞥了几眼。
注意到妇人的眼神,盛夙不由羞红了脸,忙道:“天色不早了,我还要带无名四处逛逛……”
“哎哎我懂,婶子当年也是这么经历过来的……”见妇人还想说些什么,盛夙赶紧拉着宛枷离开了这里。
宛枷有些奇怪盛夙的举动,刚想说什么就听到盛夙极低的声音传来:“烦死了……”若不是他耳力不同凡人,他甚至都听不见这句话。
看着拉着自己前行的手,宛枷忽然觉得,盛夙恐怕并不是他看到的那么简单,而想要获得点数,知道自己的过去,首先要解开的,就是盛夙的过去。
她……究竟是什么样一个存在呢?
正沉思中,忽然一个与村子有些格格不入的建筑映入眼帘,精致的小楼静静地立在距离村尾不远的位置,宛枷不由问道:“这里是?”
“一个讨厌的人住的地方。”几乎是不暇思索的,盛夙说出了这句话,然后又仿佛挽回一般地补救说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里的主人原是一个商人,厌倦了外面的生活,便来我们这里做一个说书人,小孩子们都很喜欢他……他来之后,小孩子们都不怎么愿意来我这玩耍了。”
她转过身,眼角微红,脸上带着三分娇怯:“我这样……是不是很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一直在思考第二关,本身已经想好了第二关的要求,只是背景故事一直在纠结,想了好几个都觉得不太好,和前面几个副本有些重合,然后我忽想起来,我以前有过不少脑洞,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