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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傲天身怀“玄天劲”、“少阳真气”与“八荒六合功”这三项绝技,任督二脉也已贯通,更兼“火龙宝珠”还可以增强“少阳真气”的威力,所以,如果谁欺他年少,来与他考较内力,也只能是自讨苦吃。
于地仙嘿嘿一笑,道:“其实宇文城主不过是在玩笑而已,傲天,即便宇文城主与你打的这个赌里面对于赌注有所虚言,也不过就是他少带了几两金子而已,而至于‘寒心’之类的事务,那是在和燕老三打赌的时候就已经作数的了,他和老三都是这么大的人物,难道他还会虚言不成?”
他这番话,大家自然明白,他这是在用言语挤兑宇文耀,就是啊,你这么大的人物,难道还想抵赖不成?
张傲天笑道:“这个在下自然也信,况且,宇文城主这等英雄人物,若是肯以虚言待我,在下是否面子过大了?哈哈,哈哈——”
言语之间,一行人已经走进了一处暖阁,燕天道与宇文耀分别依主客位置坐定,而于地仙与张傲天则在两侧坐下。
其余众人,也都自去用膳,暖阁里除了上菜的弟子之外,也只有这四人——张傲天与三位宗师级的大人物。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燕天道终于开口了,“宇文城主,在下还有一事相求,不知城主可否应允?”
宇文耀嘿嘿一笑,道:“谷主说来听听。”他的意思也很明显,你先说来听听啊,合适了我才可以应允啊。
燕天道缓缓道:“宇文城主能否告知,那把‘寒心’你是在什么人手中得到的?”
其实,他这一问,除了关心“寒心”的来龙去脉之外,也是属于旧事重提,就是啊,你宇文耀为何输了之后却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呢?
宇文耀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寒心’的确是在我的手上,但是,如果我把它拿给了你,只怕你会后悔……”
“后悔?”燕天道面色一变,冷冷道:“宇文耀,你又想搞什么花样?”
宇文耀大咧咧地一笑,道:“燕天道,你也不必神奇,的确是我输了,但是,我不是输给了你,而是这边的这位小兄弟。”
燕天道语塞,张傲天连忙道:“二位莫恼,其实二位的棋力,都远非傲天可比。”
宇文耀叹了口气,道:“小兄弟,你这是在笑我了。其实,我下棋输给你,并不遗憾。只是,你一再强调自己的不足,可是我若是在这种情况下输给了你,岂非更是可笑!”
张傲天苦笑,道:“如此说来,在下还是先和城主道歉便是。”
他这个回答,纯属回避,既不答对,也不答错,只说道歉而已,可是为什么道歉,却也没说,所以对方也无法在他的言语中找到什么漏洞。
宇文耀苦笑道:“燕谷主,既然如此,宇文某就实话实说了。”
燕天道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是他还是平淡地说道:“既然如此,就多谢了。”
宇文耀苦笑道:“不必谢我。只是,傲天小朋友,我此次东来,所带银两不足,只有黄金八千两而已!”
黄金八千两!
这是一个什么样数字?
宇文耀继续道:“至于我和燕天道的赌局,我输了……因为……因为他有你这样一个世侄……而我没有……所以,我输了‘寒心’,而你的‘火龙珠’呢,你我二人定价为一万两,如此一来,我需要支付一万两,即便我倾囊而出,也依旧少了你两千两。”
张傲天叹道:“宇文城主客气了,其实……也不必如此……您只需要将三千两的工钱支付给燕谷主也就罢了,至于其余的七千两,就不必了。”
宇文耀面色一变,冷冷道:“你的意思,是你不要了?”
张傲天微微一笑,道:“其实,即便在下要那么多金子,也是无用。”
宇文耀的目光猛然一寒,缓缓道:“张傲天,你不要了?万两黄金给你,你居然说不要,你究竟是看不起我宇文耀,还是……还是……你看不起自己?”
张傲天缓缓摇头,道:“都不是。”
宇文耀面色更是一变,沉声道:“还是你的心中有愧?”
张傲天更是一怔,奇道:“有愧?我心中有愧?我又会有什么愧?”
本书首发于起点中文网
下周出差去北京,时间更少了,唉——看来这本书要真的结局,今年似乎不可能了。
七十八章 万金之语 未来之事风云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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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耀冷笑道:“你自己心中的愧,难道你不知,反而还要来问我?”
张傲天奇道:“我又没有做出什么亏心之事,我心中何愧之有?”
宇文耀嘿嘿一笑,道:“傲天小朋友,你难道真的敢说,你自出生落地的那一天起,直到今日此时,都没有过心中有愧的事情?”
“这个……”张傲天语塞,同时面色涨红,的确,谁能够保证自己真的没做过有愧于心的事情呢?他缓缓道:“宇文城主,即便在下真的做过有愧于心的事情,也是与你无关。”
“嘿嘿——”宇文耀得意地一笑,道:“你如果真的不是有愧于我,你又为什么不敢要我这七千两金子?”
“啊?”张傲天真的是大吃一惊啊,搞没搞错啊,看来,对自己的敌人的仁慈,本身就是一个错误!他没有逼迫宇文耀来交这一万两黄金,就被对方怀疑是别有用心,或者是心中有愧!
看来,他若是堂而皇之地收下对方这笔吐血的钱财,才会被对方认为是合情合理?
宇文耀叹道:“所以说嘛,只有两种可能。”
张傲天倒对他的理论产生了兴趣,于是道:“哪两种?”
宇文耀沉吟道:“一种呢,就是适才月儿所说的,并非虚言……所以你心中有愧……”
他这话的意思呢,摆明了就是在猜疑张傲天了,猜疑张傲天真的轻薄了他的女人。
张傲天只觉得头皮发炸,看来自己的“风度”又为自己带来麻烦了。他谦让宇文耀一回,可是呢,对方却不认为他是“君子”,反而结合其他事情,得出了他是“流氓”的结论!
你不来拿,人家感觉不可思议,于是“将心比心”,所以,就感觉你不是不想要,而是不敢要!
是啊,金子这东西,难道还会有人不喜欢。
拿到二十一世纪来说就是,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宇文耀嘿嘿一笑,道:“我说的不错吧!”
张傲天的心中已经是怒火与怨气共存,叹息与激愤一体了,可是,他,必须要压制,压制,压制!
他的确吃过“礼让”的亏,可也同样没少吃过言语伤人的苦头,事实上,他若是“肆无忌惮”地对骂一局,只怕是鲜有敌手。
而宇文耀这样的大人物,如果当着这么多“下属”的面前,被他骂上个颜面扫地,只能结下更深的仇怨。
古人说过,“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自然是千古名言,发人深思。
只是,这里面虽然说的是“忍”和“退”,也就是“忍让”,可是,这句话中更关键词句的却在于“一时”和“一步”这两个量词上。
“忍”,可以,但是只能忍“一时”;同理,“退”,也只能退“一步”,你要是一直“忍”和“退”,人家就逼上来了,你无路可退,人家就干脆蹬着鼻子上脸了。
张傲天刚才就是“退”得太多了,所以得到的反而是宇文耀的猜疑。
就是啊,你可以不要那么多钱,给人家黄金城主留下千八百的金子当路费,人家肯定输得坦然,还会对你感激涕零啊……
他正在这里组织词语,可是,已经有人忍不下去了。
宇文耀见张傲天先是脸红,接下来又是沉吟不语,更加以为是自己一语中的,正在自我陶醉,只听得“吱”的一声,暖阁的窗子已经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进来了两位妙龄少女,正是于翩跹与小蛮。
于蹁跹笑道:“宇文城主这等雄才大略的一方之雄,自然是让人佩服,只是……您真的认为自己就一定是神机妙算?”
她这番话,尤其是最后一句,严格意义来说,那就是讥讽之语。只是前半段先把宇文耀抬高了,然后再摔,摔得本该更重,可是既然这话出自一位风情别致的绝色美女口中,宇文耀偏偏是没听出这讥讽来,只是陶醉于她前面的那些什么“雄才大略”以及“佩服”这类赞美的词语中了。
宇文耀笑道:“既然宇文某不是神机妙算,难道姑娘才是?”
于蹁跹微微一笑,道:“我只是感觉,傲天哥哥似乎没有道理去轻薄城主的姬妾……更何况……谅他也没这个胆量吧……所以,我想……这一切应该只不过是一个误会……”
宇文耀看着蹁跹,口中道:“姑娘似乎是小瞧你这位傲天哥哥吧?呵呵,我想,他这样的奇男子,似乎即便要把天捅个窟窿,也应该不乏胆量。”
他这句话,以“奇男子”三字来形容张傲天,也算对得起张傲天了,只是,于蹁跹如果承认了这点,就等于否定了自己前面说过的“没有这个胆量”,所以,这也是一个言语陷阱。
却只见于蹁跹微微颔首,微笑道:“宇文城主误会了,其实我与城主说的,不过是两件事情,但是结果是共同的。我想说的是,傲天哥哥不会去轻薄那位姐姐,因为他知道,如果我知道了这件事情的话会生气,那么……他自然是舍不得让我生气的……”她说话的时候,声音婉转,眉目含情,又是一副喜不自胜羞答答的模样,真可以说是精灵曼妙,风情万种。
宇文耀听到这里,苦笑三声,然后又叹息一声,把头转向张傲天,叹道:“既然你有这样的红粉知己,那么,倒是我多虑了。”
张傲天自然知道,蹁跹这是在帮他,心中自然感激,这个时候,他突然发觉,蹁跹的影子,已经在他的心中占有了一席之地。
她的美,是这样的与众不同,而她的智慧,她的才艺,也同样的让人心折。
他暗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中默念了“心平气和,意静神明”这八字心诀,然后缓缓抬起头来,朗声道:“宇文城主,既然如此,那你是否不对在下动疑了呢?”
宇文耀嘿嘿一笑,道:“不错,第一点可以排除了,但是,你莫要忘了,我刚才说的,乃是两种可能,两种!”
张傲天笑道:“那第二种呢,在下似乎不想知道也不成了?”
宇文耀叹道:“第二种,就是,你不敢要我这八千两金子,是因为,如果输的是你,你也根本拿不出火龙珠!”
立时,场中众人的目光,也全都集中到了张傲天的身上。
火龙珠,这可真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
宇文耀给它一万两黄金的价码,也算对得起它了,可是,宇文耀失败了,而且,作为黄金城主的他,此刻居然也拿不出这一万两的黄金来。
的确冒险,不过,也值得冒险。
但是,他自己是在冒险,所以,他自然认为张傲天有可能也在冒险。
不过,赌局已经结束,他做为输的一方,其实没有资格去怀疑张傲天是否带有“火龙珠”的。
但是,他却非常想看。
因为,他是宇文耀。
“云烟姐姐!云烟姐姐!”在张傲天的心中,始终在呼唤着她的名字。
火龙珠的确是在他的身上,但是,他却并不是火龙珠的主人。
他的确是赢了,可是,如果他输了,他,又该怎么做?
张傲天叹了口气,缓缓道:“的确,宇文城主言之在理,如果输了的人是在下,在下也的确是没有资格拿出火龙珠……”
他还不知道,这句话刚一出口,形势立刻被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