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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笑的话,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别人当着他的面说出不要再见面这种话。
可爱极了。
闻禹揉了揉楚扬的脑袋,没有再说这个话题,“下车吧。”
楚扬跟着闻禹下车,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里是一个高级别墅区,房子修得都很漂亮,他想到了什么,心猛地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
闻禹走到大铁门边打开了门,楚扬没有看清是用什么开的,他呆愣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闻禹又上了车把车开了进去。
“进去。”闻禹打开车窗命令道。
楚扬和闻禹对视了一会儿,顺着他的意,缓缓的迈开步子踏了进去,穿过不大不小的院子站在门边等着。
闻禹把车停在车库后走过来开门,看见楚扬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只觉好笑,牵着他走进房里,“想什么呢?”
楚扬被闻禹按到沙发上坐下,他也无心观察四周了,正视着闻禹,说出了心中最想说的话:“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再打我。”
闻禹挑了挑眉。
“我很疼,也打不过你,”楚扬心想既然要维持两个月不清不楚的关系,不如让自己好受些,每次闻禹扇在他脸上的巴掌真的让他非常不舒服,“你不要再打我的脸,可以吗?”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打你其他地方?”闻禹乐了。
楚扬想了想,摇头,“如果可以的话,也不要。”
闻禹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拿出手机咚咚咚按下一个号码,贴在了耳朵边,“我在安全房,让你家保姆做几个菜过来,嗯……对,想来?行,来吧。”
闻禹挂了电话,伸手捏了捏楚扬肩膀上的肉,搂住楚扬说:“这么怕我打你?”
楚扬避开了闻禹的视线,轻轻点了点头,小声说:“很疼。”
闻禹盯着他的侧脸看了半晌,嘴角微微上扬,“行,我答应你,以后不动手打你,不过你可不要像昨天一样惹我生气了,我生气……你不想看到的。”
楚扬不再说话,闻禹能答应他这个提议他已经很高兴了,无论如何,不用再受一些皮肉之苦总是好的。
门铃很快响了起来,闻禹起身开门。
楚扬刚才听闻禹的通话内容,以为来的会是保姆,让他惊讶的是门口站着的是学校里的季家两兄弟。
季诚把保姆打包好的饭菜放到楚扬面前,转身看了闻禹一眼,“你要画什么?”
闻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楚小扬你赶紧吃午饭。”说话间他已经走向了一楼其中一个房间。
季佑季诚跟了上去,用粤语问了闻禹一句什么,闻禹也用粤语回答了他们。
楚扬听不懂他们的说话内容,撇了撇嘴打开了食盒吃起了饭。
他是从床上直接被闻禹捉过来的,早餐早就消化没了,这会儿饿得很,不一会儿就吃完了季诚带来的饭菜。
等他吃完,闻禹正好从房间里探出头来,“吃完了?”
楚扬点点头。
“擦擦嘴快进来。”闻禹说。
楚扬心里有些疑惑,闻禹和季家两兄弟在里面干什么?为什么还要叫他进去?不会是……不会是要玩什么新花样吧!
楚扬浑身汗毛顿时竖了起来,他抽了两张卫生纸擦了擦嘴,在闻禹的催促声下慢吞吞的站起来朝那个房间移动。
他们……他们……没有那么恶劣吧?
闻禹嫌楚扬动作慢,大步走出来拉住他的胳膊急匆匆的走了进去。
楚扬被扯了个踉跄,闻禹的力气太大,他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被拉进了房间。
房间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块画着一朵灿烂绽放的花的大画板,一张单人床,几个凳子,照明用的大灯,还有……手术推车?
上面还摆着剪刀、未开封的注射器、各种贴了英文标签的瓶瓶罐罐和一把什么枪!
俨然一个手术室的样子!
楚扬心里一惊,抗拒的收回了胳膊,转头就要往外面冲!
直觉告诉他这里很危险!非常危险!他虽然不知道那些东西是用来干嘛的,也猜到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要离开这里!他要走!马上!
可下一秒,他的口鼻就被一块带着氟烷味的毛巾捂住了。
再下一秒,他的意识模糊了。
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扭曲,不真实感涌上全身,楚扬的眼皮很沉重,他费劲的眨了眨,最后脱力的倒了下去。
闻禹一把接住倒在他身边的楚扬,打横抱起,轻柔的放在了床上,然后从推车底层拿出白大褂、口罩和一次性手套戴上,开始脱楚扬身上的衣服。
“你要弄在哪里?”季诚抱着手臂观赏着画板上的花。
“今天画的这朵花我喜欢!不知道效果如何。”季佑点点头,一脸兴奋的看着闻禹,“阿禹我可以当你的助手吗?”
“嘘。”闻禹扒光了楚扬身上的布料,将一丝不挂的楚扬翻了个身,“不许打扰我进行艺术创作。”
季佑撇了撇嘴,退开了些,“你这只小白兔身材不错哦,什么时候玩腻了也给我们玩玩吧。”
“算了吧,最近两个月肯定是没得玩的。”季诚说。
闻禹从他们记事开始就很霸道,从来不和他们分享东西,不管是玩具、衣服还是其他东西。
尤其是在床上。
季诚季佑两兄弟喜欢双龙,经常一起玩同一个人,闻禹就非常不喜欢,他的人只能是他的,即便不玩,也不准别人染指一下,除非他以后再也不碰这个人了,才会无所谓。
闻禹不再说话,摸了摸楚扬挺翘的臀部,非常专业的拿起了消毒工具,神情专注的看着楚扬,掰开两瓣臀肉往正中间的粉色穴口擦了擦,又拿起纹身枪上针,闭上眼回忆了一下他刚才画出来的图案。
他的记忆力很好,根本不需要再看画板一眼都能记起来那朵盛开到极致的花朵的每一片花瓣,每一个细节。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要在楚小扬身上留下痕迹想法的呢?
掩在口罩后面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个幅度,闻禹睁开了眼睛。
他开始动手了,他将楚扬的双腿曲起折叠,用绳子捆住大腿和小腿,让楚扬呈一个跪坐的姿势趴在床上,用机器固定住他,打了局麻后开始刻画了起来。
构图、割线、打雾,闻禹有过好几次给人纹身的经历,每一次任务都完成得很完美,粗细、深浅、上色,他的技术好得就像一个专业工作了十余年的纹身师,根本不用担心有哪一步会出差错。
他肆意的在楚扬身上留下了自己喜欢的图案。
那种带着痛楚的美感让他的每一根神经都为之颤抖着,他极其小心的精心雕琢着那朵神秘又富有魅力的花骨朵儿,他有预感,这将是他手中最满意的一个作品。
对,就是这样。
他要让楚扬知道惹他生气会付出什么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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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楚扬睁眼的时候看到窗外的天空已经黑了,他趴在床上愣了好一会儿意识才渐渐恢复。
昏睡过去之前他好像是被闻禹拉进了一个房间,给……用药迷晕了?
楚扬猛的弹了一下,撑着手想从床上爬起来,私密部位针扎般密密麻麻的刺痛却让他吃痛的倒了回去。
怎么回事……左边屁股蛋上和那里……怎么会那么疼?
楚扬皱着眉,膝盖发力跪了起来,他发现自己是光裸着身体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消毒水的味道,在他没有意识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个地方……不应该是被那什么了才会疼的吗……
楚扬回想着昏迷前的场景,脑子里闪过季家两兄弟的模样,瞬间白了脸。
难道……难道闻禹他……
“咔哒。”
房间门忽然被打开,闻禹手里拿着一个苹果走了进来,看到楚扬一副受到惊吓跪在床上的样子,乐了,“怎么了楚小扬,脸色这么难看。”
楚扬深深吸了口气,惨白的小脸一点血色都没有,他静静感受了一下,发现那里虽然疼,但和被闻禹插过之后的那种外翻带着羞耻感的疼是不一样的,应该不是被谁弄过了。
他轻轻松了口气,眼睛忽闪忽闪的眨了两下,颤抖着睫毛看向闻禹,颤声问道:“你!你干了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弄晕!”
楚扬不傻,如果没事闻禹是没有理由用药把他迷晕的。
他的屁股那么疼……
闻禹肯定在他没有知觉的时候对他做了什么事。
“嗯?”闻禹挑眉,“这么聪明?”
楚扬的身上盖着一条轻薄的被子,在他刚才跪起来时就滑了下去,他慢慢将腿放到地上站了起来,扯到后穴还是一阵扎疼,他恼怒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想知道?”闻禹坐到了椅子上,咬了一口苹果,指了指楚扬身后的卫生间,“自己进去照照。”
楚扬愣了愣,抿着唇,张着大腿像是螃蟹一样一步步移到了卫生间里。
看着那朵绽放得无比美丽的花朵,闻禹的眸色深了一些,他轻哼一声,放下苹果也跟了进去。
卫生间的墙上镶了一块全身镜,像是为楚扬准备好的一般,光线不是特别好,楚扬进去顺手打开了电灯,一眼就看到了镜中眉头皱着的苍白的自己。
他攥了攥拳头,慢慢转过身背对镜子。
其实他已经隐隐的猜到了些什么,这个房间里摆放着的东西实在太不正常,那些做手术才会用到的东西,还有那幅诡异的画……
楚扬在没看到自己身后的时候,一直拒绝往某个未知的领域去思考。
他害怕。
怕极了。
当他真正看到自己后庭上被纹上的图案时,腿还是软了。
那是一朵盛开到极致的花,好像是牡丹,每一片花瓣的大小和幅度都精巧得恰到好处,灿烂的围绕着那隐蔽的蜜穴生长。
它们长得是那样的热烈。
附近的皮肤依然带着异样的红,楚扬瞠目结舌,他注意到自己雪白的的左臀上也有被纹过的痕迹,和位于正中的那朵花一样的大小,一样的花瓣和枝叶,一样的……让人恶心。
楚扬遍体发寒,像是被人扔进了零下几十度的冷藏库,从头到脚无一不散发着寒意。
他居然被……他居然被……他被闻禹烙上了印子。
在那种地方……
楚扬倒吸了口凉气,差点就这么跌在了地上。
以后该怎么办!
这种地方的纹身!让别人看到该怎么办!
变态……
闻禹带着温和的微笑走进来,从背后将楚扬搂住,透过镜子看着楚扬的眼睛,轻声道:“喜欢吗?”
喜……欢?
闻禹柔软的嘴唇在他脸上印了一下,继续道:“我送给你的花,是不是很美?”
美……?
楚扬的身子抑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他避开了闻禹的视线,绷紧了全身肌肉,突然用力挣扎了起来想挣脱开闻禹,喉间还发出了痛苦的呜咽。
过分!恶心!变态!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
他明明已经准备好了要硬捱两个月的!
他明明……明明已经决定忍下去了!为什么闻禹还要这样逼他!
为什么!
闻禹眼疾手快,猛的把楚扬锢住,强硬的把下巴卡在楚扬的脖颈间,笑得十分张狂,他像是知道楚扬眼里流露出来的是什么意思,开口道:“这是你周末不听话的惩罚。”
惩罚?
闻禹给他的惩罚?
楚扬简直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