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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脸色转红,再转青,接着眼泪便掉下来,可儿很感意外,一时忽然明白过来,是她误会了,真的是误会了,可再想解释,孙萍一转身跑了。
不久,小婧进来,问:“公子,那孙姑娘怎么哭着跑了?”呆儿摇摇头,苦笑道:“我就她大喜她误会了。”小婧问:“这有什么误会的呢?别管她了,我们吃饭吧。”边吃小婧边问:“公子,为什么我们到环秀山庄去住却又不让别人知道?”可儿说:“我不想惹麻烦。”小婧说:“那何不离开?”可儿说:“我发现这儿情况不些不对,决定留几天看看。”小婧问:“要是他们打起来怎么办?你会帮忙吗?”可儿说:“我也不知道。”
第二天天刚刚亮,可儿便叫起小婧,出了客栈,往环秀山庄而去。但两人不从正门进去,而且翻墙入内。可儿抱了小婧提气跃上墙头再跳进去,此时天色尚早,园中看不见一个人,两人迅的进了后客厅象做贼一样。两人在客厅中坐着等了一会儿,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可儿探头一看,是孙露,手中提着一对短枪,从大厅门口走过。小婧从没见过孙露,但看那样子也猜到了。可儿轻轻的叫了一声:“孙露姑娘。”孙露吃了一惊,转脸看到是可儿,忙进来说:“原来是公子和小婧姑娘,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可儿说:“昨天与你娘说过的,别让太多的人知道。今天翻墙进来了。你娘呢?”孙露忙说:“我现在便去叫我娘,你们在这儿等着。”孙露去了,小婧问:“她便是孙二小姐?”可儿点点头。小婧说:“长得很美。”可儿说:“是吗?我倒没有想来这些。”小婧张嘴还想说点什么,又没有说。不久,孙露随着她母亲来了。一进门,孙老太太便说:“公子可来了。”可儿说:“又来打绕了。”孙老太太说:“怎么会呢?老身求之不得。我便委屈公子一下,让你们住在松树角,此处偏僻幽静,少有人去。”可儿说:“一切听前辈的吩咐。”于是孙老太太将他们引到一个角落的几间房屋里安顿下来。可儿见此处果真如她所说,偏僻幽静,便说:“此处真是理想之所,我在此便谢这前辈了。”孙老太太笑道:“何必如此客气,一会儿我叫阿萍或者阿露来照顾两位。有什么须要尽管开口。”可儿说:“一定。”孙老太太这才转过脸去对孙露说:“你有事去忙吧?”孙露听了,转身出去。
可儿见孙老太太还站着,便说:“前辈请坐。”孙老太太也说:“两位也坐吧。”两人坐下。孙老太太问:“你们两位到网师园这么快就离开了,是不是受了那陈婷的气了?”可儿脸微微一红,说:“让前辈见笑了。”孙老太太说:“我知道,我看着这丫头长大的,怎么不知道呢?那陈公子确实很不错,但那陈丫头,你们初次与她交往,觉得刁蛮任性,其实她乖的时候也很听话的。到我家来倒是很听我的话,只不过老是与我家大丫头打起来。”小婧说:“她一见我家公子,一剑便刺来,还好,她不是我家公子的对手。”可儿忙说:“饶幸而已。”孙老太太说:“公子过谦了,老身对江湖之事不了解,不知公子从什么地主来的,有谁能教出你这样伸手的弟子?”可儿说:“我这点本事不算什么,都是家传的,父亲叫欢乐儿。”孙老太太说:“令尊大名,我似在什么地方听说过,但未能亲见。”可儿说:“我父亲在江湖走动的时间不长。”孙老太太点点头,说:“对了公子,大园子你们虽不方便去,但象这样的小园子,你们还是可以随便走动的。昨天迈远传书过来,说你们两个可能受他妹妹的气走了,问我你们是不是到这儿来了,还谈到他父亲的脚有点感觉了。”可儿说:“只盼前辈关照一下,不要让他们知道我们在这儿。”孙老太太说:“请公子放心,老身知道。主如请这位小婧姑娘随我去取一些东西来,看你们有什么需要的。”可儿说:“如能取些纸和笔来就好了。”孙老太太说:“那小婧姑娘随我来吧。”小婧点头随她去了。边走,孙老太太边问:“小婧,你今年多大了?”小婧说:“十五了。”孙老太太又问:“你家公子呢?”小婧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大概十七八岁吧,可能还大一点。”孙老太太说:“看起来也不小了,只不知可否娶妻或订亲?”小婧一时没有回答,她心中有她自己的打算,她想孙老太太问这个问题,很可能是想将她家公子招为女婿,但到底是招为大女婿还是二女婿,这是个关键的问题,看那孙萍凶巴巴的样子,大概她家公子也不会喜欢,公子这回到环秀山庄多半是为了那二小姐了,便说:“我家公子还没有定亲呢。”孙老太太说:“恐怕是他眼光太高了吧。”小婧说:“我看倒不是,他可能不太喜欢那种凶凶的姑娘……我并不是说你女儿的,还请你不要见怪。”孙老太太笑道:“自己的女儿自己还不知道吗?”
两人没走多远,忽然见一个丫环慌张的跑龙套来,说:“老夫人,大小姐她又有些不舒服了。”孙老太太说:“她又怎么了?你带这位姑娘去书房去取点东西,我去看看,真是烦我。”说完去了。那丫环便带小婧去取纸墨,抱了一大抱回来,可儿说:“辛苦了。”小婧说:“这么点事算什么,对了,我们还有衣服没凉着。”可儿问:“这儿有地方凉吗?”小婧说:“就挂在树上吧。”可儿说:“挂在树上不好看,你去找一找别的地方。”小婧应了便出去。可儿将纸打开,发现里面夹着一张画,忍不住抽出来看了看,画是烟雾中万条杨柳垂入水中,论画功也算还可以,笔法细腻,似出自女子之手,他忽然想起那句“烟锁池塘柳”来,这不正是画的那五个字的意景吗?不知小婧怎么将这画也取来了,正思量着,小婧回来,他便问:“你怎么将这画出取来了?”小婧近来一看,笑道:“我也不知道,随手一展就拿来了,现在我再送回去。”可儿说:“不急,到时待孙前辈来了再还给她们不迟。”小婧忽然想起来,说:“刚才我听到孙大小姐又病了,你要不要去看一看?”可儿说:“也许只是一点小病,我们不必担心。”正说着,孙露进来,这回她换了一身轻装,与刚才那一身比起来别有一翻风味。可儿抬头正要问有什么事,孙露先开口说:“公子,我姐姐又不舒服了,能不能麻烦你再去看一看?”可儿说:“姑娘应该明白,有些病我是无能为力的,你们去请一个大夫来看一下也许比我还强。”孙露问:“那可能吗?”可儿说:“前天我去门时便叫你母亲另请一个大夫看一看的。”孙露说:“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绕你们了。”待她后,小婧说:“公子,她好象对你有些不满,你为什么不去为她姐姐看一下呢?就算那孙姑娘不好,但看在她来求你的面子上。”可儿摇头说:“你这傻丫头,有些事你不明白的。”小婧说:“公子不说我当然不明白,但你一说我还不明白吗?”可儿说:“有些事我也不好跟你说,以后你自然明白的。”
那孙露进到姐姐的房间,回了母亲,说:“他不肯来。只是说请个大夫都比他强。而且他说他离去时便叫娘去请大夫的。”孙老太太说:“他离去时确实这样说过,但你姐两天便好了,我就没有去。”孙萍躺在床上说:“娘不用费事了,我没事,不用请大夫,一会儿便好了。”孙老太太说:“你不知道,你从小到大很少生病,这一病叫娘心里很不放心。”孙萍说:“我没事的,我看那可儿办事鬼鬼碎碎的,好象来路不正,不如赶出去算了。”孙老太太说:“怎么能这样说人家呢?我看可儿一表人才,论武功人品都很不差,没想到你这样说,他不想人知道他在这儿也许是有点麻烦来躲一躲。”孙萍说:“我们自己的麻烦都多得不得了,那还有心去管别人。”孙老太太气道:“阿萍,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白养你这么大了,连你妹妹都不如。”孙露劝道:“娘,我们先出去让姐姐休息一下吧。”孙老太太说:“也好,你先休息一下,我叫人再去请一个大夫来。”孙萍急道:“我说过我没事,你请来了我也不看。”孙老太太不理,出得房来,说:“太可气了。”孙露说:“娘不用生气,我看姐姐好象有什么心事。”孙老太太问:“她能有什么心事?以前都好好的……对了,昨天去见可儿时她单独留下来过,今天就成这个样子了,难道她喜欢上可儿了,而可儿拒绝了她?”孙露急道:“娘瞎说什么啊,如果那样她干什么还赶可儿走呢?”孙老太太说:“这我就不懂了,爱极生恨,很有可能,我问过小婧姑娘,她说她家公子不喜欢那种凶巴巴的女孩子。肯定是了。”孙露说:“也许娘猜错了,先去请一个大夫来看看再说吧。”孙老太太说:“也只能这样了,大半个早晨了,饭还没吃呢,你去招呼一下可儿他们。”孙露说:“叫一个丫环去便行了,娘还是去请大夫吧。”孙老太太说:“我知道,你去看着你姐。”孙露听了又回到房中,刚一进门,便看到姐姐在抹眼泪,便问:“姐姐怎么了,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姐姐哭过。”孙萍问:“你来干什么?”孙露说:“我来看看你,娘已经去叫大夫去了。”孙萍说:“我说完不要大夫来看的,叫来我也赶出去。”孙露坐在床边,说:“姐姐有什么心事何不说出来,一个人闷在心里很难受的,也许我不能为你解决,但也可以听你诉说啊。”孙萍说:“我说出来又能如何,你还是走吧,别来烦我。”孙露说:“你怎么这样呢,我和娘都为你担心呢。”孙萍听了一下子将头埋进被中,孙露没法,只得退出来,一时气闷,随意走着,不知不觉来到可儿门口,看见一个丫环送饭来,孙露上前接住说:“让我来吧。”她提着篮子推门进去。
进门时,可儿正站在桌边看着象画啊什么的,孙露说:“请两位久等了,饭菜现在才送来。”可儿见了忙放下手中的画,说:“要二小姐亲自送来,我怎么敢当?”孙露说:“公子客气了,区区小事,算不了什么。”说完将篮子递给小婧,说:“二小姐请坐。”孙露让了一回,坐下,可儿也在一旁坐下,问:“你姐姐的病好些了吗?”孙露摇摇头,说:“也不知怎么回事,可能有什么心事吧。”可儿没有答话,只是说:“你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好的。”小婧将桌子捡开,将桌布铺上,再将饭菜一样样的摆上来,说:“二小婧大概也没有吃,不如一起吃了吧。反正我们没吃不完这么多。”孙露说:“不了,多谢,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叫丫环说一声就行了,告辞了。”可儿忽然叫道:“二小姐请留步。”孙露问:“公子还有事吗?”可儿忙去取来一幅画,说:“这画是小婧取纸时不小心夹带来的,请帮我还回去。”孙露接过画,说:“画本是我爷爷画的此幅是我照着画的。”可儿说:“没想到二小姐的画画得这么好,但不知此画取何意境?”孙露说:“就是那幅对联。”说完拿了画出去了。可儿想着那画,小婧喊道:“公子,吃饭了。”可儿嗯了一声,转身坐到桌边。
半中午时,有一个大夫来了,由孙老太太培着进到孙萍的房中,孙萍死活不让看,孙老太太怒骂了她两句,她才无言的伸出手来,那大夫草草的探了一下脉便退了出来,说:“老夫本事有限,看不出来令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