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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蝶到来,赛公明虽说不闻不问,但却没有不知道的道理。他知道之后,笑着对赛凤仙说:“这么好的消息,小宝知道了必定很高兴,不如你去告诉他吧。”赛凤仙哼了一声,转过脸去,赛公明轻叹了一口气,说:“世间的事就是这样,超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珍惜。我对他的才智武功是很赏识的,可是……他不能为我所用,不过他还是有些利用价值的。你去告诉他吧,这对胡天龙父女的关系可有些好处。”赛凤仙也并不傻,一听这话便明白,都说一山不容二虎,赛公明虽说和胡天龙之间表面相处合作得很不错,但暗地里却也不少争斗。假如胡蝶与南宫宝在胡天龙眼皮底下眉来眼去的,胡天龙会有什么感觉?南宫宝杀了胡天龙的儿子,论他的意思,早宰了南宫宝来为儿子报仇,但终究给赛公明程说厉害,胡天龙才答应暂时留他几天。
赛凤仙很不情愿的推开南宫宝的房门,房中,青青躺在床上,南宫宝坐在一边,将头靠在青青的肩边,听到推门声,南宫宝没有反应,青青微微转过头去,看清是赛凤内仙,便没理会。赛凤仙看到他们这样亲热,心里很不好受,但她却笑着说:“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你的胡蝶来找你了。”青青听了要坐起来,南宫宝伸手按住了她,抬起头说:“蝶儿只是来找她的父亲,何必理会呢?”赛凤仙说:“也许吧,不过她大老远的赶来,在门口倒下了,此时还没有醒来,口中还不停的叫着小宝小宝。”南宫宝听了,回过头来说:“好了,我知道了。”接着又背过身去。赛凤仙见南宫宝似乎毫不在意,问:“你不信?”胡蝶晕过去是真,但叫小宝是她编的,所以才有此一问。南宫宝不回头,说:“我已经知道了,但我既然已经有了青青,便怎么会再对别人有一丝挂念呢?”赛凤仙听了,转身出去,狠狠的关了一下门。
青青听了南宫宝的话,很是高兴,但想到胡蝶之可怜,心中有些不忍,说:“她累倒了,你去看一看她吧。”南宫宝摇摇头,青青推了他一下,说:“你真的忍心吗?去吧,我这一次真的不再怪你了。”南宫宝依旧笑了笑,却并不动身。他并非是绝情的人,听闻胡蝶累倒,他也为之心痛,但后来赛凤仙说胡蝶叫小宝小宝,便知赛凤仙在说谎,以前赛凤仙叫他小宝,而胡蝶一向叫他宝大哥的。因而并不信她的话。但这些却不便对青青说。可青青哪里知道?她见南宫宝依然无动于衷虽有几分欢喜,但心中十分不忍,便说:“我陪你去吧。”不由分说,将南宫宝拉着便出去,哪知他们这一吵,将里屋的雷振水吵醒,他托挣扎着要起来,南宫宝听到,忙跑进去按住他,说:“你起来干什么?”雷振水问:“是不是蝶儿来了?”南宫宝点点头说:“你的伤还没有好,最好不要动,我去看看蝶儿,如果可能,我带她来看望你。”雷振水忙说:“别……别……如果她不知道我在这儿,就不要告诉她。”南宫宝想想点头出来了。
青青小声的问:“雷大叔问什么?”南宫宝说:“他问一下是不是蝶儿来了。可他的伤……”青青问:“他的伤不碍事吧。”南宫宝说:“虽然没事,但恐怕要一两个月才能好。走吧,去看看。”两人出得房来,却不知道胡蝶住哪儿,而且也分不清东南西北,他们在此住了一个来月,但很少出院门,院门外是什么样的,也不知道。但这一回却不得不出去。刚出院门,便有一个汉子拦上来,显得很客气又高傲的问:“请问你们有什么事要帮忙的吗?”南宫宝平谈的道:“胡蝶姑娘在什么地方,我们想去看一看他。”这汉子说:“请你闪稍等,我去为你们打听一下。”南宫宝点点头便不再说什么。他自然懂这汉子的意思,他要去请示一下。但虎落平川,他们又有什么办法?也只有忍一忍。过了好久,那汉子回来说:“我已经打听到胡姑娘的住处了,请跟我来。”南宫宝也不言语,跟着那汉子便去。青青紧挨在他身边。走了没多久,便看见有一个小身影在前面闪过,虽然动作很快,但南宫宝还是认出来,正是傅心人。南宫宝虽很为他担心,但现在自身难保,哪里还顾得上他呢?也唯有默默不语。跟着那汉子走了没多远,便拐进一处小院。一看那布局,多半是当年胡蝶的闺院,院中花草布局,处处显得很雅至,不过现在好久未住人,而且又是冬天,才给人一种箫条的感觉。几支梅花孤零零的开着,花瓣落了一地。
有一位姑娘,估计是丫环,见进来三个人,便问:“你们来干什么?”那汉子说:“这两个人来看胡蝶小姐。”说完便退出院中,那姑娘问:“你们是谁?认得我家小姐?她现在不想见任何人,你们以后再来吧。”青青说:“我们是蝶儿的朋友,听说她晕过去了,所以来看看。”那姑娘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她,问:“你们是谁?”南宫宝叹了口气,说:“我是南宫宝,她是青青,你家小姐现在不碍事吧。”那姑娘沉默了一下,这才说:“她一人个走了那么远的路,自然不太好。”南宫宝强压住内心的悲痛,用尽量平静的声音说:“我们是她的朋友,你让我们去见一见她吧。”那姑娘考虑了一会儿,点头同意了。转身进去,两人也跟着进去,来到内屋的门口,而姑娘却又止住脚步,问:“你们是怎么认识我家小姐的?”青青看了一眼南宫宝,说:“这事说来话长,以后叫他跟你说吧。”南宫宝说:“我们是江湖上的朋友。”那姑娘听了,当胸一掌拍过来。南宫宝有些意外,本能的用手向上一挡,但他此时功力全失,这一挡没有挡开,只是微微一荡,那姑娘还是拍中了南宫宝的肩膀,那姑娘拍中,也有些吃惊,忙说:“对不起,我以为你能挡开。”南宫宝苦苦一笑,说:“没关系。”这姑娘将门推开,说:“在里面,刚吃了点药,你们最好别打扰了她。”南宫宝说:“多谢了,我知道。”
胡蝶安静的躺在床上,象睡着了一样,南宫宝已经有几个月未见到她了,此时相见,差点认不出来。南宫宝第一次见胡蝶时,她虽说长得不胖,但也可以称得上是健壮,可如今只能用瘦弱来形容了。一时间,他顾不得青青在一旁,这眼泪便流了下来。青青走上前去,抓住胡蝶的手,叫道:“对不起,都是我的不对。”南宫宝拦过青青的手,摇摇头,青青忙缩回手。两人便这样站着一动不动。外面那位姑娘半天未见有动景,有些好奇,便在门口往里看,见两人就这样站着不动,不明白他们是怎么回事。如果只南宫宝一个人,她便会猜想两人是相好,但如今中间有个青青,她便搞不懂了。也不知站了多久,这姑娘自己有些忍不住了,进来问:“你们……”一时又不知道该问什么好。南宫宝退回外面,问:“有大夫来看过吗?大夫怎么说?”这姑娘摇摇头说:“我只是刚派过来的,我来时药已经好了,没见过大夫。”南宫宝回头再看了胡蝶一眼,说:“今天也不早了,我们明天再来看她吧。”说着拉了青青出去。
当他们走出门时,胡蝶便睁开了眼,只不过他们没有看到。回到住处,南宫宝便将实情对雷振水讲了,并劝了他一回,说自己有机会明天再去看。
第二天吃过早饭,他们便又去看望胡蝶,这回守卫的并没有再去请示,只是问了一下他们去哪儿,便放行。来到胡蝶的住处,那姑娘拦住他们说:“我家小姐已经不住这儿了。”南宫宝问:“她在什么地方,她身体没点没有?会到什么地方去呢?”那姑娘道:“我们帮主接她去了。”南宫宝问:“她父亲什么时候接她去的?”那姑娘说:“今……昨天下午。”南宫宝向里看了看,道:“你见了她,就说我们来过,我们也理解她,并且……算了吧。什么也不要说。”
两人离开,没走多远,青青问:“你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是他父亲不让她见我们吗?万一她父亲要为她做主……”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担心,南宫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问:“什么为她做主,我们到这个地步也只能听天由命,只要我们两个死在一起,其他的就不去计较了。”青青点点头,但想了想,又说:“你又何必跟我一起死呢?如果你娶了蝶儿,可以不死,那不更好吗?”南宫宝苦笑道:“别说这种傻话了。”两人回来,雷振水问:“蝶儿怎么样?这么快就回来了。”南宫宝摇摇头,说:“没见到她,那丫环说她父亲接她走去了,但我怕是她不想见我,打的借口。”一时雷振水没话可说。青青问:“她为什么不见你呢?我想她要是在的话一定会见你的。”南宫宝没有回答。青青又说:“她大老远的赶来,不就是为了见你吗?”南宫宝没有反驳,说:“可能她父亲真的将她接走了。”青青道:“她父亲不让她见你。”南宫宝道:“也许吧。”接着问:“雷大叔,你的伤怎么样了?”雷振水说:“没坏也没好,要全好大概也得个巴月。”南宫宝说:“再二十多天便要过年了。”说完将目光转身窗外。
窗外,天气有些阴暗。青青和雷振水也目光转身窗外。青青说:“好象要下雪了。”南宫宝突然转头对雷振水说:“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们助我夺得帮主之位,而我……可后来蝶儿成了你的义女。”雷振水笑道:“当时的话怎么能算数呢。”南宫宝说:“可我觉得……现在我母亲也不在了,不如我和青青拜你为义父吧。”雷振水愣了一下,点头说:“好吧,也许我命不久已。但能听到你叫我一声义父,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南宫宝一拉青青,跪在雷振水面前,道:“义父在上,请受孩儿一拜。”青青也跟着他说了一遍。雷振水一时忘了拉他们起来。
当时,雷家兄弟遇到南宫宝时,确实很喜欢他,想收其为义子,但当时南宫宝的母亲似乎对他们不够友好,而这事是必须得到他母亲同意的。后来南宫宝又说将来自己的儿子认他们作义父,再后来他当上帮主了,自己成了他下属,认义父的事便也没再谈了。而两人对南宫宝可以说是足够关爱的。雷振天在太湖走不开,而雷振水却跟在南宫宝身边,南宫宝出事,他总是第一个去救的人。这回也因南宫宝而身陷困境。
雷振水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伸手拉他们起来,说:“起来吧,可惜我大哥不在此处,不然也让他高兴高兴。我们哥两一生无子,没想到晚年能得你作义子,我真是太高兴了。”南宫宝说:“虽然说此处无酒,但我们中午以茶代酒,也庆祝一下。”
下午,下起了雪,南宫宝又去看胡蝶。这回是他独自一个人去的。这回那丫环没有守在门口。南宫宝径直的走了进去,推开门,胡蝶正在窗口看雪。见有人推门进来,便不由回过头来,看见是南宫宝,脸上露出一线喜色,但也只一下子,马上便恢复了冷淡,问:“是你,你还来干什么?”南宫宝不知道她还生自己的气还是怎么的,便说:“来看看你。”接着对一边的那丫环说:“你先出去吧。”那姑娘听了便要出去,胡蝶说:“不必了,我和他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让别人听呢?”南宫宝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说:“我不打扰了,天很冷,你……好好的休息一下吧。”说着转身出去了,但走到门口,却又转过头来问她旁边的那个丫环:“请问姑娘如何称呼?”那姑娘迟疑了一下,说:“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