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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人灰衣人,差不多有一千多,还有可能陈英身边的十几个人没有算进去。其实力都与长江三剑差不多。”胡蝶说:“这上面那么多人不知道有多少已经倒向陈英一边。”南宫宝说:“这个估计老头也不明白,这想一时半时也不会有我们的事。我倒是乐得逍遥自在。”青青问:“她要是叫你干坏事,你干不干?”南宫宝说:“当然不干了。”青青又问:“要是你看见他干坏事,你阻止吗?”南宫宝说:“这些想想来都伤心,我恐怕无力阻止他干什么。最多也只能我自己不干。”
下午时,陈英来了,他果真独自一个人前来的,连剑也没有带。野山郎在大厅中接见了他,他向野山郎行了一礼,说:“徒儿见过师父。”野山郎说:“不用客气,请坐。”陈英坐在一边。野山郎问:“你知不知道我这次找你来有什么事?”陈英说:“请师父明示。”野山郎说:“我是想告诉你,你弟弟已经加入我地灵宫了。”陈英愣了一下,接着说:“恭喜师父又得大将。”野山郎问:“你有什么意见吗?”陈英说:“不敢有什么意见。他代替二师兄的左护法之位应该很合适。”野山郎说:“阿庆之死,我很伤心,让我觉得我地灵宫虽大,但也经不起内杠,也许别人难以消灭我们,但我们自己却很容易,如果起了内乱,我这二十多年的心血便白费了。反而便宜了赛公明等人。”陈英说:“师父见解深妙,让弟子深受教悔。”野山郎问:“你对江湖局势有什么高深的见解,说来听听。”陈英说:“谈不上高深,只是浅显之见。天下势力有少林,丐帮,天河帮,黄河帮,再加上我们。少林经过这几次打击,没有倒下,不过元气大伤,他们再过问江湖中事的可能性也不大了,一时也不用在意。而丐帮,现在也不可小瞧,以前太过分散,现在以肖正风为守的一百多弟子,实力也很不错,但他们不可能支撑太久,毕竟要讨饭,这些人终究要分开,有一天可以很容易来灭掉,最难的是天河帮,上下间争夺利益,肯定也会有预矛盾,但也正是因为合并,才产生了这么大我利益,所以打起来的可能性应该说没有。除非出现意外。不过时间长了,有钱可以让人团结,但也会让人丧气斗志,有些贪生怕死,一时也不好对付,不过他们主动对我们动手的可能性也不大。一时不用理会。我觉得现在最可急的是黄河帮,有赛公明在背后,再加上傅心人手中的毒,确实不好对付。杀他一千,自损八百,我也至今找不到什么好方法,而他黄河帮可以不按江湖规矩办事,会一步步吞并我匀的地盘。”野山郎问:“我们有店铺被吞吗?”陈英说:“现在还没有。但我发现有些赌场好象换了主人,估计是他们干的,他们明着不敢,但可以来暗的。让我们各处的店铺在他们的监视之下,干什么也不方便。可要是把黄河两边的人撤回来,我们将与那边断了音讯。”野山郎说:“我看先不撤回来,等待不下去时再说。那位天山圣姑现在怎么样?”陈英说:“她现在在江上漂着,也没见她干什么。”野山郎说:“假如将肖正风一百来人干掉,要多少人马?”陈英问:“师父为何不等一等呢?”野山郎说:“天河帮给了他们每一个人十五两银子,按照他们这个用法,三年也用不完,要等多久?一级二级弟子让你挑,挑多少也随你。至少要让他们丐帮二十年恢复不了元气。”陈英问:“不将他们全部干掉吗?”野山郎说:“如果可以的话,当然不错,但恐怕很难,这事你自己决定吧。”陈英说:“他们已经知道我们的底细,这样恐怕反而会误事。我会叫人将这事办得很完美。”野山郎说:“我知道,尽量少伤亡一点。这些弟子训练出来不容易。”陈英问:“我挑五个一级弟子和五十个二级弟子,你看怎么样?”野山郎说:“二级弟子太多了,换一些三级弟子,让他们去锻炼一下。”陈英点点头,说:“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告辞了。”野山郎说:“那你去吧。”说完出去了。许终胜问:“师父为何让他走了吗?”野山郎说:“这样抓住他没有什么意思,何况有些事还用得着他。”许终胜说:“万一他这回将忠于我们的弟子都挑去,让他们占死,岂不损失大了。”野山郎说:“我猜不会的,我会让他明白,如果我想拿他,他躲都没有地方躲。”许终胜说:“可他总对师父怀有异心,一个不防,让他反咬一口。”野山郎说:“但如果我现在干掉了他,许多事还是难办,一些灵活性大的事还得他去办。而且我也有些不忍心动他。他算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很象我。”许终胜说:“我出去交代一下,看他怎么办这件事。如云如雪要不要接回来,他们出去好几天了,万一小师弟对他们不利可不太妙。”野山郎说:“可以接回来,让他们与南宫帮主多亲近亲近。很可爱的两个孩子。”
如云如雪
两个孩子接回来时,天色已经很晚了,野山郎送他们到南宫宝房中,说:“你教这两个孩子读书吧。”南宫宝说:“我好久没见到他们了,他们到哪儿去了?”野山郎说:“到外面去住了一阵子,这个叫白如云,右耳穿了个洞。这个叫白如雪,左耳穿了个洞。以前他们穿不一样的衣服,但他们自己换了,总是弄乱了。”南宫宝点点头,当时一见面,两个孩子便用刀刺胡蝶,让自己对他们的印象不太好,但也无法拒绝。白如雪问:“大伯,我们要住在这儿吗?”白如云说:“当然了,你看他们的床那么宽,自然留给我们睡的。”野山郎笑道:“你们还是睡在你们自己的地主,明天早点起来拜师。今天晚上只是让你们有点心里准备。听到没有?”说到最后,面色严厉。白如雪笑道:“大伯何必这么吓人呢?我们起早点就行了。”白如云补充说:“也不能太早,不然师父还没有起来。”说着两个孩子推着野山郎飞快的离开了。胡蝶笑道:“好机灵的两个孩子。”南宫宝说:“我看机灵过头了,恐怕也学得凶残无比。”胡蝶:“你不记得那天的事?小孩子开个玩笑。”青青问:“那天的事?”南宫宝说:“那天两个孩子一见蝶儿便用刀刺她,说看她会不会飞。”青青笑道:“两个孩子好奇,蝶儿都不生气,你生什么气呢?”胡蝶说:“就算两个孩子有什么不好,你可以教他们学好啊。你不教他们,他们如何学得好呢?”南宫宝说:“幸好他们拉屎的时候会叫,不用找我来帮忙,我教他们,你们两个干什么?”青青说:“我们也跟着你学啊。”南宫宝问:“蝶儿呢?”胡蝶说:“我为你们磨墨啊。”南宫宝点点头说:“以后我们去开个学堂如何?可惜我也就认得几个字,糊弄一两个小孩子差不多。”青青说:“不如叫蝶儿教吧。她认得的字多一些。”胡蝶忙说:“不行不行,我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呢?”南宫宝说:“还是让我试一试吧,让她一个妇道人家出头露面的不好。”青青问:“怎么成了妇道人家呢?是不是她很老了。”南宫宝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说:“你处处不忘打击她一下。”青青还了他一拳说:“你也处处不忘护着她。”胡蝶说:“算了,早点睡觉吧。”青青说:“蝶儿,你可记得今天晚上他可要陪我,明天他已经陪了你了。”胡蝶说:“我知道。”
第二天一早,两个孩子便来敲门,应该是踢门才对。边踢边叫道:“开门开门。”南宫宝睁开眼见天亮了,只得将两人叫起来,去将门开开。只见两个孩子手中托着几支笔和一些纸,还有墨。南宫宝说:“这么早?”两个孩子也不由分说,跪下便拜了四下,说:“以后我们就叫你师父了,你教我们写字画画习武弹琴。”南宫宝问:“昨天不是说只教读书的吗?”白如云说:“怎么会呢?如果只教读书,拜一下就行了。现在我们拜了四下,你就得教我们四样。”白如雪也说:“要不你还我们也行。”南宫宝说:“好,我教你们四样。第一样,磨墨,这是学写字的基本功。早上就学这个。”白如云说:“我们已经会了。”南宫宝说:“是吗?磨给我看一下,走,到亭子里面去,等会儿我来看,要是不合格我就来教你们。”两个孩子点点头跑过去吐了点啖,便开始磨墨。白如雪说:“我们整一整他,如果他不听我们的。”白如云说:“当然,我们每次磕几个头就叫他教我们几样,他没得教的,就让他还给我们,还把我们叫师父。”白如雪问:“万一他打我们屁股怎么办?他的本事比我们高一点,打他不过。”白如云说:“他敢打我们,我们就去告诉师父。”
一会儿,南宫宝三人过来,白如雪问:“师父,这两个姐姐怎么称呼啊?我们也叫亲亲和蝴蝶吗?”胡蝶说:“你叫我们姐姐吧。”白如云伸手问:“你们送什么礼物给我们呢?白叫姐姐我们可不干。”胡蝶笑道:“我们还没准备呢,待以后再给吧。”白如雪说:“那以后再叫。”南宫宝问:“磨好了没有?”两个孩子说:“好了。”南宫宝取过笔来说:“让我试一试。”因为是新笔,将他们两个人的墨沾尽还不够将笔尖润湿,且墨也很淡。南宫宝说:“听着,我教你们四件事:一,磨墨要多加点水;二,要多磨一会儿;三,这样提笔。”两个孩子忙叫道:“这我们会,不算不算。”南宫宝知中了两上孩子的计,但也不在意,便说:“好,我再教你们两个字。”说着写了一个白,问:“你们两上认识吗?”两个孩子摇头,南宫宝说:“这是个白,象你们的衣服,白色的。”接着写了一个如,两个孩子齐声道:“这是个如字。”南宫宝笑道:“不错,进步很快。”接着再沾了沾墨,写了一个南字,问:“这个字你们认识吗?”白如云说:“这是个云。”白如雪说:“这是个雪。”南宫宝将笔放下,说:“这是个南,南方的南,东南西北的南字,也是你们师父大名的第一个字。好了,今天的四个头已经完了。”白如云叫道:“师父,你可真的厉害,要是每一笔每一画都要我们磕一个头,我们光这个南都得磕破头皮。”南宫宝说:“怎么会呢?你师父象那么小气的人吗?记住,今天教的,你们明天要是不会,我再教一遍。”说完拍拍两个孩子的头,走出亭子。胡蝶和青青也跟着离开。
两个孩子丢下笔,白如雪说:“我们吃亏了。”白如云说:“有什么办法,让他也给我们磕一下头呢?”白如雪说:“我们去找一个很难的字,去问大大伯。如果他不认识,我们就赢了,让他给我们磕头。”白如云听了忙跑回去,白如支也跟去。
南宫宝等三人回屋,胡蝶笑道:“照这样教下去,他们要磕多少个头?”南宫宝说:“不多,我一共也只认得那么点字,一年下来估计就没了。他们想占我便宜,说什么磕四个头要教四样,什么写字画画习武弹琴。心可不小。”胡蝶说:“我看他们也很聪明,反应很快,你一提笔他们就说会了,你写一个白,他们便猜到下面一个是如。”南宫宝说:“他们这算什么,我小时候可比他们强。”说着有一丝心痛,他父亲那时教他是怒吼加皮鞭,幸亏他母亲护着,不然此时必定是性格暴燥。青青忽然说:“你教我识字吧。”南宫宝点点头说:“我叫人去弄一本三字经来让你念,蝶儿可以先教她。”说完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