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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宝从怀中掏出一点碎银递到他手中,那知那乞丐并不接,说:“客官,这么点钱便将我打发走了吗?”南宫宝问:“你要多少?”乞丐说:“十两。”南宫宝愣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两锭银子,说:“拿去吧。”那乞丐接过银子问:“你是天河帮帮主?”南宫宝点头说:“少林大会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你如果要走的话就早点去吧。”那乞丐点点头说:“你们天河帮出事了。”南宫宝惊问:“出了什么事?”乞丐说:“我不太清楚,新建的一处舵被火烧了,已经成了灰尽。”南宫宝问:“有没有人受伤?”这乞丐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南宫宝再问:“这儿到望江楼有多远?”这乞丐说:“我走了三天。”南宫宝道了谢,连马也送给了他,说:“我们坐马车回去。
此时天本已经不早了,他们走了一天,也有些累了,但南宫宝已经没有心情再停下来,中了一辆马车便上路,他们在马车上睡,让车夫赶走,到天亮时让车夫睡,他来赶车,是午时分便赶到江边,一打听,望江楼在上面一百多里地,而此处南宫宝也记得,再往前走,到下午时经过他家前面的码头,但他现在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再向上,直往望江楼而去。天黑时终于赶到了,马车在新舵边停下来,新舵果真成了一片灰尽,但在原地,已经有人在建了,打发车夫走后,南宫宝站在江堤上,向下看,天虽暗下来,但那些人还在忙碌着,江面上停着许多大船。南宫宝走下去,有人看见了,认出其不意他来,叫道:“帮主回来了。”其他的弟子听了停下手中的活,也纷纷放下手中的活叫道:“帮主回来了。”南宫宝问:“此处是谁烧掉的?”众人叫道:“是何水生,是何水生。”南宫宝问:“雷护法可在?”有人说:“雷护法已经赶去少林了,此处由高舵主主持。”话间刚落,高铁山已经从船上走过来,叫道:“帮主总算回来了。”南宫宝上前扶住他说:“难为你们了,众位兄弟也辛苦了,此处先别急着建,大家先去休息。”有个弟子叫道:“帮主可要领我们杀进鄱阳湖,干掉何水生。”其他的弟子也叫道:“杀进鄱阳湖,干掉何水生。”南宫宝说:“大家先别着急,待我与高舵主商量一下。”高铁山说:“请同船。”南宫宝点点头,叫上青青等,一同上了船,坐进船舱中,高铁山问:“帮主走了几个月,现在终于回来了。”南宫宝点点头说:“何水生烧掉了这儿,你便在此处重建?”高铁主问:“有何不当吗?他烧了这儿,意思很明显,我们建此处,意思也很明显。”南宫宝说:“这个当然,但些处房子很不安全,去年未发水,已经淹到门口了,但怎么能保证以后呢?我看不如建在堤处,这样安全一些。我们只需在原处树几杆旗,写上天河二字也可以起到相同的作用。”高铁山说:“还是你想得周到,不过这儿还没有建两天,搬一下也费不了多少时间,但你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如果打起来不好收场,不打,如何向这些弟子交代?何水生明显是背信弃义。”南宫宝说:“他敢如此干,必定是有人在背后支持他,一切还是小心点为妙,先要看一看他那边的弟子有什么想法,如果并无分离之心,那便好办一点,但如果他们也跟着何水生起哄,那可有点麻烦,江湖上现在出大乱子,你也该明白,此时并不宜硬拼。”高铁山说:“传言我也听到了一些,但只是传言而已。”南宫宝说:“江湖上长脑子的人不多,而有些不怀好意的人却可以兴风作浪,称机起哄,不太好对付。现在也别去管他,将帮中之事应付一下再说,明天早上……不用明天早上,今晚就动身,这是傅碧心,你将她和青青送回家,再调一百弟子,有没有弓箭手?”高铁山说:“正好有一百人。”南宫宝点点头说:“就一百人,一只船,我上去与他们论理。”高铁山问:“你带这么点人……万一打起来怎么办?”南宫宝说:“打起来便逃,只要不被他们围起来,我想应该没事的。”高铁山说:“我随你一起去。”南宫宝摇摇头说:“不必了,我一个人带那么多弓箭手就行了,这么多人可以抵好些高手。”青青道:“你要小心点,我在家里等你,你什么时候回来?”南宫宝说:“这有些说不准,也许四五天,也可能一个月,这要看他们的主要兵力在什么地方?”高铁山说:“听说已经集中在三号分舵,有三千多人,你一百人去能行吗?”南宫宝说:“要打的话,我估计这儿所有的弟子都去也没有用,但我想去打探一下情况。”高铁山说:“既然如此,那我便去为你准备。”说着出去了。傅碧心说:“原来宝大哥做了这么大的官。”南宫宝苦笑道:“可我这官只有买苦力的份,本以为没有什么事干,谁知……?”他从怀中掏出几包药来,交给青青,说:“这几包药是毒药,当你们遇到危险时撒出去,虽然不会毒死了,但可以将别人毒倒,另一包是解药,放在鼻子上自己便可以没事。回去以后把这交给娘,碧心不用怕我娘,她会对你很好的,她对每一个人都很好。”说着拍拍她的头,青青收起纸包,说:“我想到望江楼去看看,碧心在这儿等一会儿。”南宫宝说:“算了,等我回来再去吧,现在天也黑了。”但青青捏着南宫宝的手不依,南宫宝无法,只得去了。
一百弓箭手,由南宫宝亲自己带着,在夜里出发了。虽是北风,但帆向适法,侧风而行,再加上众人划船,这行速并不慢。一些人在下面休息,一些人在上面划船,到第二天中午时,便已经接近三号分舵。南宫宝让船靠岸,大家休息一下,吃过午餐,并且与众人交代一下,也为鼓舞一下士气,本来水上决战,用弓箭是最有利的,但天河帮是一个江湖帮派,与一般的交战不由,万一双方逼近,便可能导致全军覆没。因而黄天霸虽训练了不少的弓箭手,但更多的是剑手。弓箭手如果遇上对方有强盾,也没有什么威力,这也是其不足的地方,几此种种,也造成何水生手下没有弓箭手。正休息着,有个弟子叫道:“帮主,他们好象来了。”南宫宝站起来放眼望去,可真,远处十来只大船,几面大旗,直向这边过来。南宫宝指挥众人将船划到江中去,将船尾向上,说这样逃起来容易一些,留二十名弟子在船前负责拉帆把舵,让四十人负责万一情况不对便抓桨划船,其他的人则断后。一切交代过后,他便来到船尾,等着那些船的到来,看那些船不下三十只,每只船上总有一百来人,总共可能有三千人,成半月形前进,很自然将他们成半包围之势,。而且看样子,前面的人每个人都竖着一面盾牌,是已经做好了准备的。正中间一只船上站着的是何水生,他身边是甜甜,另一边是张维新,而三位舵主在另外三只船上。船一近来,那些帆便都降下来。南宫宝说:“欢迎我也用不着这么大的阵式吧,我虽与大家好久未见,但我想大家总还认得我吧。”他边说这话边观察众弟子的反应。何水生说:“大家当然认识你,你就是太湖的帮主,但不知道你领这些弟子跑到我的地盘上来干什么?想将我们也吞并吗?”南宫宝说:“长江一统,这也是你的梦想,为何今天又背信弃义了呢?”何水生冷冷的说:“不知是谁背信弃义,你曾说我们天河帮为维护江湖正义,江湖和平,可你干了什么,你带人挑了黄河帮,杀了胡天龙,又设计杀了丐帮杨帮主,当日誓言不复存在了,我们为了不被世人骂,也不想展入你吞并江湖的野心之中,与你一刀两断,有何不当?”话音一落,南宫宝船上的弓箭手便一齐举起弓箭来,南宫宝叫道:“不要冲动,听我说。”何水生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兄弟们,大家还等什么?”南宫宝大声叫道:“何水生。”何水生问:“你还有何话说?”南宫宝大声道:“当然有话说,黄河帮的胡天龙确实是我所杀,那是因为……”何水生说:“你别找理由为你自己争辩了,没有人会听你的。”南宫宝说:“总会有人听的,我面前的这些弟子会听,他们能够分辩出真活的,如果你不是别有用心,你让我把话说完。”何水生说:“你说吧,但我想没有人会相信你的狡辩。”南宫宝说:“青青身上被人下毒,我无力为她解去……”何水生打断他的话说:“你不能说得简单一些吗?”南宫宝说:“要杀我也不急在这一时……有人说黄河帮帮主有一颗百年河豚胆可以治,于是由雷护法和三十名弟子带着去讨,由运河入黄河时,正是大年三十,第二天便让大家进一间酒楼吃一顿也算过年,正吃时,楼上有尖叫声,我赶上去一看,一个少年正在生吃猴脑,你们也许想不出那有多残忍,将一只猴子的脑皮削下来,一勺勺的吃那脑肉,我上前时,那少年便一勺向我当胸点来,我一招便结果了他,后来才知道他是胡天龙有儿子,可一切都迟了,未等我们离开,胡天龙就带着他的手下来了,捏破河豚胆,并且杀过来了,结果你们也听说过,胡天龙死了,他手下的弟子也跑了,我让雷护法他们回去,而我带着青青,还有吴大侠去对另一位隐者为青青解毒,再出来时就听说杨帮主已经被人杀了,少林方丈也中毒了,一切都算在我的头上,我担心帮中出事,急忙赶回来了,半路上听到一个丐帮弟子说望江楼新舵已经被烧了,这是谁干的?谁将弟子们辛苦建的新舵一把炎烧了的?”何水生说:“那地方只为天河帮而建,现在天河帮已经不在了,还留着干什么?”南宫宝问:“谁说天河帮不在了?天河帮如此之在,弟子上万人,能由你一个人说了算吗?你一开始合并便没有安好心,你处处刁难于我,给渔民弟子吃着猪狗不如的饭,却将这一切都怪到我的头上,说什么建新舵把银子花了,你现在大手笔,一把炎烧了,又将帐算到我的头上,你说,你除了争权夺利,你干了什么?你不惜把这么多弟子调下来想与我血拼,你想用鲜血和兄弟们的尸体来维护你这帮主的位子,你不惜把谣言当成现实,当时,杨帮主和少林方丈费尽心血,让我们合并,可现在杨帮主尸骨未寒,少林方丈危在旦夕,你又出尔反尔,说什么我想一统江湖,你却打听打听,现在黄河帮谁占着?你也去问一下杨帮主死时我在什么地方?我知道你对你这副帮主之位很不满意,但我离开天河帮后,你干了什么?你所作所为配不配当一个帮主?下面的弟子说你何水生背信弃义,出尔反尔,说要杀进翻阳湖,干掉何水生,如果我让他们放手一试,这对我有什么损失,但死的都是我天河帮的好兄弟,他们凭什么为了一两个人的私利而血拼?我今天只带这么点弟子来,是因为我知道大家都是明事之人,都是能分辨是非之人,我是什么样的人大家也应该清楚,我为了什么大家也清楚,并不是凭你三言两语便可以歪曲的。”何水生看看四周的弟子,叹了一口气说:“这一场你又赢了,你想怎么样?”南宫宝说:“我何必与你一般计较,但我也不希望你再留在天河帮,你将你的亲信带走,我不希望天河帮再出内乱,丐帮现在不知怎么样了,而少林已经是风雨飘摇,我不希望天河帮再乱起来。”何水生说:“可惜鄱阳湖由我父亲传到我手中,让我给弄丢了。”南宫宝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