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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院里出生的男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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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刚喝饱了吗?”玉娘和红珠异口同声道。
“可是,”颜罗玉在解释,“我要快点长大嘛,当然要吃多点了。”
两女无话可说了,萧路君道:“玉儿要多吃饭才能长大的,只有长不大的孩子才吃奶,你不见那些长大的男孩子都是不吃奶的吗?”
两女感激地谢了萧路君一眼。
萧路君对她们道:“两位夫人,我觉得应该让玉儿戒奶了,他也不小了,你们不会是想喂他喂到大吧?”
玉娘叹道:“我们何尝不想?可是他整日跟着我们,他要时,我们又不忍心,唉。”
萧路君道:“这问题不难解决,你让他和你们分开一段时间就行了。”
红珠道:“怎么分开?”
萧路君道:“你们让玉儿和我睡,反正我一个人也寂寞的,让他来陪陪我也好。”
两女沉默,你看着我,我望着你,许久,相互点点头,玉娘叹道:“也只好这样了。”
第四章 男人至宝
   颜罗玉最初对于和萧路君睡是十分之不愿的,他从出生到现在都是与他的两个娘睡在一起,当然也和他的两个小姐姐睡一起,虽则他也很喜欢萧路君,但与她相睡并不是他的所愿,况且,自从她们决定了让他和萧路君一起之后,他的两个娘都不给他奶喝了,无论他怎么乞求还是哭闹,二娘和三娘都狠心地拒绝他,他在逼不得已的时候,也缠着萧路君要喝奶。萧路君并不直接拒绝他,解了衣服就露出她雪白的胸,让他含了,任由他使劲地吸吮,也不能从中得到他要的乳汁,最后连他自己都放弃了,还说,萧娘,你这奶不是奶,是肉的。
萧路君就笑,说,玉儿,萧娘的奶的确挤不出奶奶来,你若是想要了,萧娘照样可以让你含含,给你个安慰,但奶是不会有的啦,你要长大了,像个男人一样,就要吃大米饭的,吃奶是永远都长不大的。
颜罗玉自然不会相信她的话,他一直都是吃奶的,为何也能长得这么大了?这显然是她们在骗他,如果给他选择,他还是要吃奶,就吃二娘和三娘的奶,她们却不能他选择的机会,用一种尽于无情的方式强逼他吃那些虽是也一样的白却是没味道的大米饭,而且这些东西吃起来时还得用牙齿去咬嚼,他总是埋怨:吃饭为何要费这么大的力气?
然而一段时间过去,他也终于习惯了不喝奶的生存方式,至此,才没听到他在每一次见到玉娘和红珠的时候为了喝奶而特意大声的哭泣,也许他一辈子也不会想起他曾经喝着母汁的日子,可是在他这幼小的心灵,毕竟有着莫名的遗憾。
直到一年以后,这遗憾才渐渐地深埋在他的记忆底,也许在他的一生,也不会想起这种感觉。
人类对于母汁的依赖和特殊印记也至此消失,哪怕许多年以后极力去回忆,也是一种图然,只有婴儿能够清楚地知道乳汁的真正味道,而婴儿总是要长大的,因此,所有的一切也就随时间消失,没有了印记,也没有了遗憾。
萧路君忽然间多了个颜罗玉,无疑是多了个儿子,其实一直以来,她都把颜罗玉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她喜欢这个孩子,虽然他比女孩子还爱哭,也长得黑了些,但他壮壮的,四肢圆润有肉,长相也可爱:三十八岁的她的确想要一个孩子的,就这个孩子,她要。
在颜罗玉五岁的时候,他已经习惯了在萧路君的爱护下生活,他并不嫌弃她,因为在他的角度,他并不知道萧路君是一个妓女,即使知道她是妓女,他也不懂得妓女是什么,他只懂得萧娘对他很好,像二娘和三娘一样对他好。
萧路君年轻时是春风扬万里的红妓,由此可知,她年轻时也算美女,那时她的魅力不知迷倒多少嫖客,也有人痴迷着要为她属身,但她知道作一个男人的小妾,并不比作一个妓女好多少,至少妓女有一点自由,还有,要和她好,得问她愿不愿意,或是那个男人的口袋有没有钱才行。她可以受气,但为钱为生活受气,她受得心安理得,可是,作一个小妾,她到底为了什么为了谁而受气呢?
妓女是一种特别的职业,从事的是一种特殊的交易,她们出卖的是肉体,然而也只限于肉体,她们很少出卖灵魂,她们在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床上的时候,她们的灵魂已经不在她们的肉体,那时的她们只余一具麻木的肉体,就如同刚死的还留存温度的尸体。
所有的嫖客很大程度上其实是在奸尸。
这世界,多数男人也只要在性交时的那瞬间的快乐,和在女人身上证明他的下半身的伟大性和征战的本性,他们并不需要太多的感情。感情对于一个男人,无疑是一种拖累,男人是种即时动物,无论是在爱情上还是在性爱上,他们都是以很短的时间来完成的,而他们却希望在他们给女人短暂的快乐的时候,那女人就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爱他、忠于他。
从另一角度来看,男人的确不能有太多的感情,他们的一生,有太多的事要做;女人可以,因为女人好像并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也就想缠着男人,让他们也像她们一样无事可做。
所以说,男人是理智的动物,女人是感情动物。
妓女似乎是不会有感情的;萧路君对于颜罗玉的感情却很好,好到任何事都为他着想。自从颜罗玉和她一起睡,她就对他进行了无微不至的关爱,另外,她和颜罗玉之间,还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这得从颜罗玉六岁那年说起。
那是一个春夜,有着轻的风和淡的星。
颜罗玉在白天里和罗芙罗紫玫玩得好好的,不料在傍晚时不知因何,三小又大打出手,当然,败北的自然是颜罗玉,这次他哭得可厉害了,两姐妹都被玉娘狠骂了一顿,颜罗玉没有像往常一样哭一会就算了,依然哭得凄惨,叫人看着心痛。红珠和玉娘问他被打到哪里了,他就是不说,萧路君只好把他抱回自己的房间,轻问道:“玉儿,你哪里疼?”
颜罗玉哭了一会才道:“萧娘,玉儿的小鸡鸡那里疼,疼死了。”
萧路君吃这一惊,忙解开颜罗玉的裤子,道:“玉儿,是哪里?”
颜罗玉指指阴囊,哭道:“这里。”
萧路君喑咒:这两个小妮子,哪里不好打,偏偏往这里打?她的手刚碰到颜罗玉的子孙袋,颜罗玉就又呱呱哭叫个不止,她道:“玉儿,你忍着点儿,我看看伤得有多严重。”她摸索一阵,终于松了口气:还好,总算还在。她真怕那两姐妹把他的小蛋打破了,这男人没有了蛋怎么行?唉,她叹道:“玉儿,是谁打你这里的?”
颜罗玉道:“玉儿不知道,她们把玉儿按倒在地,然后玉儿觉得这里一痛,但是不知是谁打的,以后玉儿也要往她们那里打,叫她们痛得满地打滚。”
萧路君知道他痛过这阵就不会有事的,心也放下了,笑道:“玉儿不要拿拳头往女孩子那里打,”她指指颜罗玉的胯下,“你要打她们,就用你的小鸡鸡去打,懂吗?”
颜罗玉摇摇头,低头看看自己的小鸟,抬头看着萧路君,道:“不懂。”
萧路君看着他那与年龄不符的子孙袋,心想此子确是天赋异禀,她道:“玉儿,你想长大后能够打赢她们吗?”
颜罗玉很干脆地道:“想。”
萧路君笑笑,把他的裤子穿好了,抱他到床上,亲吻了他,道:“那就不要哭了,萧娘从这刻开始,教你作为一个男人的最基本的本领,这将使你长大后能够打败每一个女人,你说好吗?”
“好。”只要能够打败他的两个小姐姐,他颜罗玉什么都愿意学,这是他幼小的心灵长久的执着。
萧路君道:“男人如果用他的蛮力打败一个女人,那不算什么,男人如果在感情上彻底打败一个女人,那才叫本事,这感情嘛,现在和你说你也不懂,等你长成一个真正的男人,你自然会懂,我就不和你多说也没有什么可以教你,只要你记住萧娘的一句话,那就是,如果你认定一个女人,无论如何,也不要放弃,用尽你所有的手段,也要得到她,这是一个男人必须有的信心和魄力。当然,你们男人可以同时认定几个女人,这没什么,你们男人就是这样的。”
颜罗玉睁大眼盯着萧路君,他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知道好像男人注定要打败女人的,这就让他觉得很开心。男人肯定能够打败女人,哈,长大后,他就可以打得两个小姐姐哭鼻子了,爽!
萧路君也知道此刻的他不会懂得她的话,但她相信他有一天总会明了,那时他也许会感激她,她继续道:“男人要打败一个女人,要在感情上征服她之外,还要在性爱中彻底地征服女人的肉体,女人是种感性动物,你别想在思想上征服她们,因为她们的思想会随着她们的感情变化,她们的感情就是她们执着的思想,无论这种思想是对还是错,在她们感情的包容中,无疑都是天底下最正确的;她们的信仰源自于她们的感情和她们所爱着的那个人的身上。”她放开颜罗玉,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放好茶杯在桌上,继而坐回颜罗玉身旁,抚摸着他乱蓬蓬的污发,叹道:“每一个少女都爱幻想,她们期待爱情比性爱要多许多,但少女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单单是感情并不能满足她们,她们还需要肉体的满足;激情总是在性爱中拼发的,你要永远记住。感情是不能教的,所以我就教你征服女人的肉体的本领。”
颜罗玉不懂装懂地嗯了声。
萧路君从席底取出一本书,这是她在收拾罗刚的遗物时得到的。罗刚死时,她看了罗刚的阳物,那是比她记忆中的要粗长许多的,她就觉得奇怪,所以在处理罗刚的事时,她就特别地留意,让她发现了罗刚收藏的这本真经,她道:“玉儿,从今以后,萧娘就教你认识一些字,并且教给你这本书所记载的一切,这书叫做《男人至宝》,也真是你们男人的至宝。”她年轻时,家里还算有些钱,后来家道沦落才做了妓女,所以基本上她还认识一些字,当然也只是不多的一点,刚刚能够当颜罗玉的启蒙老师罢了。
萧路君翻开书,道:“这书分三部分:第一,也是基础篇,就是训练男人的阳根,让男人的东西变成他们征服女人肉体的先决本钱;第二,加强男人的持久力;第三,教给男人有关女人各部位的敏感点所在以及各种行房技巧。”
颜罗玉好奇地道:“萧娘,什么是男人的阳根?”
萧路君道:“就是你的小鸡鸡呀,有很多叫法的,以后你会知道,你想你的小鸡鸡长大吗?”
颜罗玉道:“不想啦,我现在都嫌它大哩,我和其他的男孩玩,尿尿时他们都笑我的大。”
萧路君笑道:“他们长大后,就会怕人家笑他们的小了,玉儿,男人的这个东西要大才显得男人有气概,你才能打败女人。”
颜罗玉听到打败女人就又开心了,道:“那我就学,我要我的小鸡鸡长得大大的,打得臭豆腐和猪猪哭哩。”
萧路君道:“不过,练这个很苦的,你还敢学吗?”
颜罗玉道:“玉儿是不怕哭的男孩,一定能练成的。”
萧路君道:“我不是说哭,我是说苦,也就是很难学的。你整日只知道哭,以后可不要乱哭了,男孩子是不轻松掉眼泪的,能够让女孩子哭的男孩才是有本事的,但男孩绝不能随便就哭,知道吗?”
颜罗玉低首道:“知道了,萧娘,可是,很痛耶,她们打得我很痛也不能哭吗?”
“不能!”萧路君坚决地道:“男孩要比女孩坚强,怎么能够因为一点小痛就哭呢?”
颜罗玉还是争辩道:“萧娘,她们又没有打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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