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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慰安。因此,这曾经誓言要开的妓院,我或许不去做了,这对萧娘的承诺,无法兑现,但我知道萧娘不会怪我的──她是憎恨妓院的存在的。”
“我走过的这一路,也许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但人生,本来就是在无意义中过活的。我的人生的所有目标,就是复仇,当仇过去,我也就不知道如何生活了。那个时候,不管我身边有着多少女人,我仍然奢望你能够陪我走完这人生,直到我们都归于黄土之下。这是我的真心话,若果你像她们一样选择离开,我也不会怪你。在我的私心,我是希望你们都能陪着我,安静地陪着我,不要吵,也不要闹,只是这似乎很难,也对不起你们中任何一个,这令人觉得无奈吧!在无奈中,还有一丝幸福和甜蜜,就是我活着的所有意义了。”
路喜喜静静地伏在他的胸口听他说完,然后吻着他的胸,柔声道:“虽然我很不甘心,也很讨厌你的滥情,只是从某一方面来说,你还是个重情重义的男人,且我已经决定替你生孩子,这辈子都会守着你的。我不像她们一样的年轻,也不像她们一样的骄傲,世间的事,我看得比她们透彻,因此也不会像她们一样离开你。最重要的是,喜喜爱你爱得无法自拔,否则当初也不会把贞操给了你,你知道的,喜喜是个性冷淡的女人哩!”
颜罗王失笑道:“可我发觉你到了我怀里,就变成了最风骚的女人!”
“还──还不是你害的?”
路喜喜在颜罗王怀里磨蹭,颜罗王轻搂着她,两人渐渐地睡了。
翌日醒来,颜罗王说要到刘府一趟,路喜喜叫他小心些,他笑说他颜罗王这辈子没怕过谁来。
路喜喜就送走了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她觉得他有时候很怕女人。
颜罗王自然不会否认这一点,他此趟去刘府,就怕见一个女人──金叶。
令他觉得安慰的是,他到刘府之时,金叶到街上购物了,他松一口气,欲直接找兰容,顺道看看他可爱的女儿,不料遇见了四个人:燕中、刘敏、李清玉、刘福生。
李清玉和刘敏的肚皮已经藏不住了,他们看到颜罗王的时候,首先是刘敏向颜罗王打招呼,颜罗王只是笑了笑,他觉得有些尴尬,无论是对李清玉还是对燕中。
李清玉倒是不说什么,燕中却走到他面前,对他道:“颜罗王,我要和你决斗。”
颜罗王知道他是因为兰心之事,却道:“我不想和你决斗,因为我和你没有决斗的理由,假如是我欠了你,你往我这里刺一剑吧!还你!”
他指着自己的胸膛,燕中抽剑出来,在李清玉和刘敏的惊呼中,他的剑刺向颜罗王的胸膛,而颜罗王也没有躲闪。
就在那剑碰触到颜罗王的胸膛之时,剑顿住了,那剑尖划破了颜罗王胸膛上的皮肤,少儿鲜血流了出来。
燕中收剑回鞘,望着颜罗王,叹道:“怎么样,也无法恨你这个人,只能恨自己不争气!但是,你若不管兰心了,我可能还会杀你。做不了她的夫君,我却一直都是她的大哥的,你别让她伤心,她为你什么都献出了,你得对得起她对你的深情。我过些日子要与敏儿成亲了,但我不会邀请你的。”
颜罗王还是笑着,他道:“那我现在就祝福你们,你生个儿子的时候,以后我嫁个女儿给你儿子好了,我想我应该有很多儿女的,只要我的女儿看得上你的儿子,当然,你生个女儿的时候,不妨也考虑一下我的儿子。”
“哼!我女儿嫁谁也不嫁你儿子,你儿子不都像你一个黑溜溜的?”燕中笑骂起来,牵了刘敏的手离开了。
刘敏离开的时候,呆呆地望了一眼颜罗王,那也许是最后一次深情地凝视颜罗王了。
颜罗王走到李清玉面前,看了看她旁边的刘福生,刘福生一脸的阴晴不定,那双眼睛狠意浓盛。
颜罗王也不管他,只是搂了李清玉,道:“走吧!我陪你散散步,有人说过,怀了孩子的女人,应该有个男人陪她多散散步,但我不希望那个男人是你身边的刘某人。”
刘福生怒吼道:“颜罗王,你别太嚣张。”
颜罗王头也不回地道:“我嚣张,是因为我有理由,你嚣张的时候,你却没有理由,而且你也没有能力嚣张。很遗憾,清玉虽没说要嫁给我,可我是她肚里孩子的亲爹,我陪她,有着我绝对的理由,不仅仅因为我嚣张。”
说罢,他就搂着李清玉离开了。
李清玉依偎在颜罗王的臂弯,没有半丝反抗。
颜罗王带她到曾经向她求婚的小花园,进入那凉亭,突然单膝跪了下来,道:“我手中没有水仙,但这次是出自我的真心,请你嫁给我,好吗?”
李清玉的脸忽然红了,想起他当年的求婚,那次是被迫的,但这次却没人迫他了,她抚弄着衣角,恢复她以前骄横的姿态,道:“你那么多女人,我才不会嫁给你。”
颜罗王委屈地道:“可你说过,我如果长得比你高,你就嫁给我,那时你没说我不可以有很多女人啊!”
李清玉恼视了他一眼,道:“你起来吧!跪着成什么模样?你也不羞,孩子都快替你生了。”
颜罗王急忙起来,搂着她坐在凉亭里,笑道:“我还以为你很恼我哩,你真的不要我了?”
李清玉道:“你说我烦你,我就不烦你了。你知道,我可是很会闹的。”
“真的不行吗?”
“我可以让你一步,我做正妻,其他都做你的妾,如果她们愿意的话──我李清玉可不能做你的妾,这是最后的让步了。如果不让步,就是要你不理其他的女人,你还要娶我吗?”
颜罗王急忙装咳嗽。
李清玉气恼地道:“问到你这些,你就装糊涂,没半点真心的。”
颜罗王就伏在李清玉胀起的肚皮上,喘了口气,“让我听听孩子叫我几声爹!”
李清玉抚摸着他的红发,道:“我知道你很在意清玉,可你心里也装着其他的女孩,清玉总觉得委屈,有时候真的想跟她们争到底的,可这样会令你很为难。你娘说的,你活得很累,思静也是这么说的,我真的不想让你累了,又不甘心就这样和她们一起分享你,因此要离开。只是离开你,总是思念你,想要回到你的身边,你来要我的时候,我却又一次拒绝你。对不起,清玉的心很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孩子也快出世了,不知道以后要孩子跟谁姓哩!”
李清玉见颜罗王不说话,就再问一句,“听说她们都离开了你,是吗?你的心一定很痛吧?”
但颜罗王仍然是沉默着,他无法回答李清玉的话,他只想静静地闻着李清玉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时间就在安静中过去,迎来了愤怒的李福。
当李福走入花园,看见这场景时,他就吼了出来,“颜罗王,你好大的胆子!”
颜罗王抬起头,依然笑着,他道:“相爷以前不也说我的胆子大吗?”
李福虽怒,却也拿颜罗王没办法,而颜罗王看见他身边的金叶时,也急忙转过脸去。
李福走过来道:“颜罗王,你打算如何待我家清玉?”
李清玉嗔道:“爹,你火气怎么这么大?他是你外孙的父亲耶!”
“我、我没脸见祖宗!”李福实在不知说什么好了,他揪起颜罗王,怒道:“有我女儿一个也就够了,我不怪你出身低微,你却弄来那么多女人伤我女儿的心!”
颜罗王笑道:“相爷不也是很多情吗?”
李福一楞,回头看了看金叶,忽然小声地道:“你别提这些,你提了,我就翻脸。”
“你早就翻脸了。”颜罗王不以为然地道,拿开他的手,道:“相爷,小子不奉陪了,但是──”
他俯身过去,在李福耳边细声道:“小心你的外头儿子,他不似相爷那般好人,应该属于变种一类的,他不是人。”
李福雄躯大震,颤音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还知道一个荷叶,哈哈!所以相爷莫逼小子哦!”
颜罗王大笑着离开了,他才不管李福是如何感受,反正李福也不喜欢自己,只是因为李清玉,才对自己客客气气的。至于他的话,会不会令金叶和李福吵架,那就不关他颜罗王的事了,再说,如今的金叶也很没有可能因为李福和他的四个侍卫中的荷叶之隐情而吵吧?
当然,他相信金叶也是知道李福和荷叶之间的情事的。
颜罗王直接进了兰容的香阁,哄了一会小兰颜,他只跟兰容说了这样一段话,“我想我的事情快办完了,你如果不爱刘贤达,那时就带着兰颜和我走吧!我知道这令你很为难,也知道自己无法给你什么,但我希望给孩子一个家,让她知道她是有父母的疼爱的。如果你不愿意,我走的时候,还是要把孩子带走,我颜罗王生在妓院,不知道父亲是谁,可我希望兰颜不要认错父亲,因为我极不喜欢刘贤达那般的人。他教出来的儿子,我也极讨厌,我很难把自己的孩子留在他的府里。你曾说爱我,若爱我,便把你的人生交给我,忘掉你以前的一切。你在这里,也不过只是一具装饰品而已,跟我走,至少有时候,我能够给你一个男人的胸膛。你的儿子已经长大,他有他的世界,已经不需要你了。”
他说得很直接,把他的喜恶都说了。
兰容发觉他又变一些,似乎是变得霸道了,可她竟发觉自己很喜欢这种霸道。哪怕她最后还是不会跟他走,他的这些话,也令她感到一些安慰和一些满足了。
第五章 事发突然
颜罗王从刘府回到宅院,用过晚餐,就与罗紫玫两姐妹睡了。
躺了一会,颜罗王悄声道:“你们还记得小时候到妓院偷窥的事吗?”
罗紫玫道:“我什么都没得看,芙芙就拉我走了。”
罗芙嗔骂道:“那种事,有什么好看的,而且我们那时候那般小,所以不让姐看啦!”
颜罗王就道:“我们再去温习一下吧?”
“温习什么?”两女异口同声地问。
颜罗王道:“偷窥啊!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别人,如何?”
两姐妹同时捶打他。
颜罗王叫道:“你们不要合力欺负我,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小时候那个我,我现在可是非常厉害的。”
罗芙道:“有什么厉害,要打你,随时都可以打,你说要偷看谁?”
颜罗王道:“去了就知道,你们到底要不要去?”
罗紫玫道:“我不去,我要睡觉。”
罗芙没有说话,颜罗王起身就拉起罗芙,笑道:“臭豆腐一定没意见的,快和我去。”
两人着上衣,就悄悄出门,潜到院宅西角的平房里。
西角平房住着一些仆人,羽大蜀夫妇便在西面当头一间,颜罗王二人看见那间房还亮着灯,于是悄悄踱了过去,就爬蹲在窗前,那窗帘紧闭着,里面传出男女欢爱的声响。
只听草小华道:“你这人,就是喜欢开着灯做事,人家那里真的很好看吗?”
那羽大蜀喘着气道:“好看极了,你那里白白嫩嫩的,就像白面包一样,进去的时候,夹得舒舒服服的。”
草小华娇吟道:“人家可是天下难得一见的白虎女啊!你真是赚到了。”
罗芙听得害羞,示意颜罗王离开,颜罗王却示意要看,罗芙想了想,那玉指就在墙上轻戳,那墙无声无息地就被她戳出一个洞来。
颜罗王大是惊异,却一时不好追问,就把眼睛盖在那指洞上,往里一看,他的身体震了震,仿佛是被初冬的风冷寒了,然后他默默地退离那间房。
罗芙跟着他,待离得远时,她道:“看到了吧!偷窥狂,我猜你就是想看看草小华那个东西,你从小就那么好色的,而且有特别的爱好。”
颜罗王不说话,直到回到房里,与两女躺在床上,他才道:“四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