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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玉叱道:‘你真的不到金色宫?’
颜罗王笑道:‘不喜欢看见刘福生那烂家伙。’
霸灵却道:‘福生哥哥──’
‘住嘴!灵灵,你叫那刘福生做什么?’路喜喜叱止霸灵。
霸灵有些迷糊,她不过是礼貌性地称呼一句,为何姐姐这么生气?
‘灵灵,以后不要跟那家伙接近,姐特别不喜欢那家伙。’
霸灵看向颜罗王,道:‘你也不喜欢他?’
颜罗王道:‘若非他是我的救命恩人的儿子,我早就劈了他,我是有仇必报的。’
‘你还好说别人,你骗了别人妹妹的身子,你又怎么解释?’霸灵仍然要追究这件事情。
颜罗王听了却笑得很自在,他道:‘如果刘敏说她的身子是我占有的,则我承认,如果谁问我是不是,我也承认,可是我却很憎恨从刘福生口中说出来,由心底憎恨。’
李清玉却替他解释道:‘霸灵,那件事不是他做的,我当时就在刘府。’说到这里,她的脸慢慢地红了,但她还是继续说道:‘那时我看见他与刘敏在一起,也以为是他做的,可我后来想想,有着太多的疑点,至于疑点是什么,我也就不说了,只是我坚信那事情不是他做的。’
颜罗王感激地看了一眼李清玉,笑道:‘我记得曾对你说,是我做的。’
兰心此时道:‘这事不要在这里计较,明日我师兄也会来的,据我得到的消息,与师兄同行的还有我姑姑以及刘敏,明天问刘敏就清楚了。’
李清玉道:‘哪有这么简单?我以前也问过她好几次,关于这事,她一句也没回答我。’
凌思静道:‘哥不会要了一个女孩之后,把那女孩抛弃的。你们不用问,也应该明白这些的,假如你们不明白,大概也没有什么好跟你们解释的,因为你们也没有资格听他的任何解释。’
霸灵就要与凌思静争论,被路喜喜的眼睛一瞪,她就把半张的嘴闭紧了。
路喜喜转而对颜罗王道:‘刘敏的事情,你也别把它揽到身上,现在你身边的纠缠就解不开,不要把她拉进来。她是可怜,但那是她自找的,与你无关,你先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完。’
她多少能够猜测刘敏那事是刘福生做的,因为她知道刘敏并非刘福生的亲妹妹。
李清玉走到他面前,仰起脸,道:‘你真的不到金色宫?刘福生在你失踪的那日已经回扬州了。’
‘哦,真是聪明的抉择,逃得还真快。’颜罗王随口说一句,接着道:‘我不过去了,你娘的寿辰,应该不需要我的祝福的。’
李清玉道:‘如果三龙也到金色宫,你也不会去吗?’
颜罗王道:‘三龙不会去金色宫的,这点我可以肯定。’
李清玉叱道:‘那你给我一个你不去的理由。’
‘我没有理由,可我就是不想去。’
‘你真的讨厌我到这个地步吗?我也没做错过什么,你说你没给我承诺,可那是你说的,你以前说你长高了就娶我,这话我都记得。’似乎是刚哭过的她,那眼泪也特别的容易流出来。
颜罗王不知道她为何突然变了,记得不久前她还狠狠地离开自己的,现在却变了这副模样,已经忘记她说要离开他的事情,而且还用上了兰心的招,他道:‘那句话,是我说的,还是你说的?’
李清玉肯定地道:‘就是你说的,你那时就向我求婚了。’
霸灵喝道:‘李清玉,那句话是你自己说的,你这是反客为主,你当初撕他送的花儿,就代表已经拒绝了他,前不久还说得那么坚决,现在突然又变了,我和你没完。’
兰心却不管她们如何吵,见此刻颜罗王一个人站着,她就趁李清玉和霸灵对吵的时候,悄悄地钻到颜罗王的怀里。颜罗王微微一怔,其他的女人都转过眼瞪着兰心,她却浑然不理。
霸灵忘了和李清玉吵,跑过来就要拉开兰心。
兰心死抱着颜罗王,哭道:‘不要拉开我,你们都欺负兰心。’
霸灵道:‘谁欺负你了?你老爱扮可怜,还爱钻空子,占了我仆人整个胸膛,什么意思!李清玉,你干站着吗?快过来帮忙,她趁我们吵架的时候,就对某人投怀送抱,也不想想当初她那一剑有多狠心,亏她一点愧疚也没有。’
李清玉却是不想与霸灵合伙的,虽然她也很生气,可她就是不肯与霸灵合伙。霸灵拉不开兰心,也干脆挤进颜罗王的怀里,两女各占一边,互不相让。
颜罗王道:‘你们这样很失体面的,不要忘了你们的身分。’
霸灵道:‘我才没有什么身分,我是野丫头,我怕什么?倒是这个扬州的千金小姐,怎么一点也不像有教养的女孩了?’
兰心道:‘你们才是没有教养,一个个都喜欢欺负我。’
‘谁欺负你了?你不过是被我的仆人救过一命,就说他欠你的,你说反话就说得那般自然?欺负你?你不欺负别人已经是万幸了,谁还敢欺负你?’霸灵从路喜喜口中知道了兰心所谓的失了清白其实就是颜罗王从水口救出兰心,对此她是极为不屑一顾的,她有段日子晚晚和颜罗王裸睡在一起,她也没什么哩!
而颜罗王此时不知该怎么办,想推开她们又不行,抱紧她们呢也是不行,他只好求救于路喜喜和凌思静。
路喜喜却道:‘我去外面处理一下妓院的事情。’就离开了。
凌思静更夸张,她牵着罗紫玫的手,甜甜地道:‘三姐,你不喜欢看这些东西吧!我们四处逛逛,等她们闹完了,我们再回来,哥跑不了的。’
兰心见霸灵提到那事,也哭着争道:‘你以为你有多好?你刚见他的时候,也不是一个劲折磨他的,后来又不知羞耻地粘着他,要他陪你睡觉,你根本是个不知羞的野丫头。’
霸灵怒道:‘兰心,出来,这次不把你打败,我不叫霸灵,你以前不是老爱抽剑吗?’
‘你先出去!’兰心回了霸灵一句,用她的小屁股去挤霸灵。
霸灵也就和她挤,两女挤来挤去的,又听霸灵道:‘我出去了,你不是占着他整个人了,我才不出去。’
颜罗王看看凌思静、罗紫玫和路喜喜都离开了视线,心中想了想,伸手搂着两女,道:‘你们别吵了,一见面就吵架,不都因为我吗?我不在的时候,你们相处的好好的,我想我最好不要再出现在你们面前。’
两女突然变得很安静,李清玉此时道:‘砍柴的,明天如果你不来,你就等着替我收尸。’
哇,颜罗王心头大叫,这李清玉怎么也用她娘的招?难道是她娘刚教她的?还是她娘遗传的?
他就要说话,李清玉却不给他说清楚的机会,她说完转身就出去了。颜罗王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着急,可身体被霸灵和兰心抱住,一时也动不了,只好任由她去了。
忽感兰心的嘴正吻自己的颈项,接着霸灵的嘴也吻另一边颈项,他无力地坐倒在地,两女依势就坐在他的怀里,他道:‘这里人很多的,你们别这般,让别人以为你们是妓女。’
‘谁敢说的,我杀了他。’兰心很任性地哼出一句。
霸灵转眼看看她,道:‘喂,兰心,你这句话倒是没说错。’
霸灵说着,就朝兰心的嘴吻过去,兰心一时不注意,被霸灵吻个正着,她就哭了起来,道:‘又吻我,野丫头,以后再吻我,我就杀了你。’
颜罗王被兰心哭得心里烦,朝着好哭嘟嘟的小嘴就吻过去,兰心被吻得哭不出来了,她就缠着颜罗王吻。霸灵双手去分开他们,不料颜罗王掉头又吻她,但是兰心却没有分开霸灵和颜罗王,任两人吻个够,终于分开。
颜罗王抬眼,却看见去而复返的路喜喜。
‘都给我站起来!成何体统,刚刚还吵着要干架,现在两个人一起和他玩亲亲游戏,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融洽了?’路喜喜这些话当然是对霸灵和兰心说的,可两女都充耳不闻,管她路喜喜是谁,也还是一个情敌罢了。
路喜喜只好朝颜罗王道:‘黑屁股,现在抱着两个美女,是不是很舒服?不想知道三龙的落脚处吗?’
颜罗王身体一震,对怀里的两女柔声道:‘你们放开我,我有些紧要事情。’
两女都仰脸看他的眼睛,于是默默地站了起来。
颜罗王也站起来走到路喜喜面前,路喜喜却道:‘亲我。’
颜罗王想也没想,抱住路喜喜就和她来了一个长吻,吻得她娇喘不已,而霸灵和兰心只能瞪眼干看,她们实在无法跟路喜喜闹,毕竟她们也知道围绕在颜罗王身边的这些女孩,只有路喜喜才与颜罗王有夫妻之实。
路喜喜在颜罗王耳边低语几句,颜罗王就回到路喜喜的闺房,扛起灵色斧,向妓院外面走去。
三女看着他那高大的背影,路喜喜叹道:‘他心中此时是非常悲愤的,可在刚才仍然没有突然把你们推开,只是很温柔地请求你们。也许他真的不算好男人,不能给一个女人专一的感情,但至少他是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的──除了那些曾经伤害过他的亲人的混蛋,他不愿意伤害别人。他原是个善良爱哭的孩子,可他有时说他不是人。兰心,你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吗?灵灵她是亲眼见过的,如果你不曾了解他心中的仇恨,不了解压在他心口的沉重回忆,可以跟着去看的。我们已经不想去看了,兰心,你过来,我把他要去的地方告诉你。’
第四章 以血祭心
莫说京城富,京城亦有穷角落。京都城南就有两三条胡同的穷人家,那里住着的都是一些贫民。其实这世道,有富就必有贫,没有更多的贫穷,哪有集中的富有呢?所谓的富有,就是建立在太多的贫穷之上的。以整个天下养一个京都,而京都里却还有贫穷的角落,可见贫穷是人世无法抹除的痕迹。
三龙自从逃跑出来,本来想逃出京城的,但又怕一时风头紧,不敢轻举妄动,于是就躲到了这里,他们身上有得是钱,为了少惹麻烦,就用钱买了一宅有三四间旧烂平房的院子,在里面暂时安身立命的。
从昨日躲到此日,已近黄昏了。他们的心情却总慌张,又怕颜罗王报仇,又怕金叶寻恨,时刻提防,却又时刻畏怯,颜罗王就像一个恶梦,哪怕他不在眼前,仍然叫他们无法摆脱,无论是睡着还是清醒,只要想到颜罗王,他们的心就没来由的发颤,总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充塞着他们的心。
以前那个被他们吓得撒尿的小家伙,怎么就变成这般可怕的人?
没本领时的那种冷酷已经叫他们心寒,何况颜罗王向草龙挥出的那一斧,那惊天夺地的力量,把他们的心也惊破了。
他们知道火焰花主在今日到京都,他们不敢随便露面,于是派人联结花主,以图得到花主的帮助,把颜罗王杀了。虽然颜罗王的力量很惊人,可是他们也看得出,颜罗王似乎不懂得使招,只是凭着使斧的习惯把力量劈出来而已,绝非花主的对手。
在等待中,三人开始商量。
草龙道:‘四哥,我们还是尽早回川去吧!虽然花主那小妮子很强,可是那黑鬼身边也有几个花主,再说,那小妮子帮不帮我们还是未知的,如果她还未到,我们就被黑鬼找到,会死得很惨的。想到他,我就心感恐惧,妈的,当初大哥到底图那小娘们什么的,没事到那个烂妓院,偏惹上这黑杂种,如果当初斩草除根也就罢了,如今害得我们连做梦都吓得一身冷汗。’
水龙道:‘五哥,说到老大的婆姨,虽然不是绝色,这些年也越见风骚,可是我更知道一点,听说那婆姨拥有天生的名器,所以老大才那么着迷她的。’
草龙惊道:‘名器?是什么样的名器?白虎还是青龙?’
水龙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但绝对是令男人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