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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飞龙笑道:“我就要在宫里,这样才刺激。”孟飞龙一边手上不停,一边柔情地哄着两女:“乖雪婷、好艳子,你们不知道自己有多美,我真的忍不住了。”
姜雪婷没说什么,南宫艳却在孟飞龙的手上打一下,道:“知道忍不住了还不放手。”看着孟飞龙没有明白她的意思,南宫艳怒道:“放开我们脱衣服啊,笨蛋!”
大天白日下成就了好事,孟飞龙酒意没了,觉得神轻气爽起来,两女也是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三个人又在床上挑了会儿情,便有太监来请,已经到了晚饭的时候了。
这次家宴朱棣安排在了后宫,大家亲兄弟也不避讳什么,朱棣带了徐皇后与他最爱的一个妃子陪着孟飞龙与三女一起用餐。饭桌上大家无非就是谈天说地,家长里短,气氛道是很热烈、很融洽,但是对朝廷的事朱棣不谈,孟飞龙也在刻意回避。直到一顿饭罢,留下几个女人继续唠叨,朱棣带了孟飞龙到了他的书房,有宫女为朱棣与孟飞龙倒了茶后,朱棣屏退左右,小声地问:“飞龙应该知道我让你回来是为了什么吧?”
孟飞龙品了口茶,道:“大哥为了什么我没想过,不过飞龙回来却是有目的的。”
“哦?”朱棣双眉一展,忍不住问:“飞龙有什么目的?说来听听。”
孟飞龙很认真地道:“飞龙此来有三件事想请大哥恩准。”
“三件事?”朱棣越发地好奇,问:“那三件?”
孟飞龙道:“第一件,我想请大哥与皇嫂恩准永宁嫁给我。”
朱棣哈哈一笑,道:“毕竟是兄弟,我们真能想到一块去。这也是我让你回来的目的之一,我与你皇嫂已经商量过了,要给你们办场热热闹闹的婚事。”
“第二件,我想把家搬回江南来。”
孟飞龙的这个请求似乎有些出乎朱棣的意料,他不解地问:“你想搬到那里去?大宁不好么?”
孟飞龙道:“我与几个老婆都是江南人,很不习惯北方的气候,特别是冬天的寒冷。过去为大哥守着北边江山,不敢考虑这些个人的琐事,现在不同了,大明江山稳定,我们也就放得下心来离开了。至于地方嘛,我想还是回杭州去。”
朱棣轻轻点头,笑了道:“其实我们想得也不很差,只不过我是让你来南京而已,总归是要离开那里的。”
孟飞龙点头一笑,又道:“第三件事,其实我在四年前就已经告诉大哥了,这一次只不过旧事重提。”
“四年前?”朱棣认真地想了想,似乎是想不起来,问道:“四年前二弟提过什么事?”
孟飞龙道:“四年前,我到北平投奔大哥,我们第一次促膝谈心,说到将来事成之后,我曾对大哥说过,飞龙最怕官场地繁琐,如同嚼蜡,枯燥无味,只求以后无拘无束,逍遥自在就是了。这话大哥可曾记得?”
朱棣皱起了眉头,用疑问地口气道:“飞龙是要……离开?”
孟飞龙轻轻点头,道:“我还想回杭州过我逍遥自在的日子去。”
朱棣把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放下脸来,不乐地道:“这绝对不行。”
第一章 成王败寇10
孟飞龙故做震惊神色,惊道:“怎么?大哥连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小弟么?”
朱棣用手拍着大腿,不满地道:“是不是做大哥的有什么对不住兄弟了,让你伤心失望,竟然要离我而去?”
孟飞龙一副委屈的样子,道:“大哥这话从何说起?正因为小弟把大哥看作最亲的亲人,所以才不留不藏,将心中所思所想全部吐露出来。大哥,朱允文已死,奸臣也已不在,您的目标达到了,小弟也想去追求我的逍遥日子,这是我的真心话。”
朱棣叹道:“飞龙,不说你我兄弟感情如何,也不讲国家百废待兴,正是你大展宏图的时候,现在天下人那个不知道,这朱家的天下多是你飞龙的功劳,没有你飞龙的支持那有我朱棣的今天?可是我们刚刚得来天下,你就要离开,你让天下人怎么说我朱棣?你让我朱棣如何面对大明百姓?”
孟飞龙为朱棣的一番话很是感动,可是他还是态度坚定地道:“大哥,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很清楚你现在的心情,可是对过日子,过快乐日子,每个人的想法是不同的。过去有句话,叫作‘有钱难买我乐意’,也许在很多人眼里,做官,做大官,光宗耀祖,这是让人羡慕的好日子,可是我不怎么看。”
朱棣对孟飞龙的这番话很感吃惊,在他看来,有什么生活能比封王做宰更风光体面的呢?但听孟飞龙又道:“老天爷第日都会给人一天的时间,每个人都一样,这一天的时间用在了这件事上面,就不能再用在另外一件事上面。如果我做了官,就意谓着我没有时间陪我的老婆,没有时间与她们习文,没有时间与她们练武,也没有时间与她们嬉戏,那样她们就会孤独,就会想别的事,也许还会红杏出墙。可是让她们开心快乐,是我孟飞龙这一辈子最要紧的事,大哥你不要笑我,其实我就是一个喜欢女人、喜欢漂亮女人的俗人,当初拼命挣钱是为了她们,与朱允文作对是为了她们,现在的离开还是为了她们。”
朱棣轻轻点着头,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孟飞龙又道:“我们兄弟,你要的是江山,而我要的是美女,我们所以会走到一起,那是因为有个人,他妨碍了大哥与我各自的利益,一旦这个人不存在了,我们面前的障碍没有了,我们必定会分开。”孟飞龙用很真诚地目光望着朱棣,“大哥,这是我的真心话。”
朱棣还是摇头,叹道:“可是飞龙,你若这么走了,你让我向一起同生共死的兄弟们怎么交待?向所有的天下人如何交待?大明的百姓们会骂我忘恩负义的,你知道不知道?”
“或许会有人这么想吧。”孟飞龙苦笑了道:“不过大哥可以让他们明白你的想法,我也有办法让他们明白我的念头。”
朱棣象是口渴的样子,重新拿上桌上的茶,慢慢喝着,但他的心里却不似表面这样的平静。现在朱棣已经相信,孟飞龙的退隐是出于真心的,他喜欢那种所谓的‘逍遥’日子也是真心的,但是刚才这两句也是他想对自己的表白而特意讲出来的,他也在想要的东西,他并不想不明所以地离开。朱棣是从心眼里对自己的这个兄弟佩服得很,过去是,现在也是,他是在告诉自己,要不要是我的事,而给不给是你的事。虽然朱棣的心里对这个把弟的离开极为渴望,甚至想好了对他的威胁利诱,可那都是最后万不得已时的做法,现在的情形是飞龙已经走在了自己的前头,朱棣多多少少有点不甘心。
朱棣将手中的杯重新放下,迷起双眼,对孟飞龙道:“二弟,你对大哥讲实话,你如此执意地离开,是不是还有我不知道的原因?”
孟飞龙抬起头来,目光投向朱棣的双眼,而朱棣的一双眼睛也正注视着他,这一对曾经生死与共的弟兄,就这样对视了许久,最后还是孟飞龙将头垂下,无奈地道:“飞龙在大哥面前没有秘密,所有的一切,我都是要告诉大哥的。”
朱棣轻轻一笑,道:“这么说确实还是有我不知道的秘密了?”
孟飞龙笑道:“其实也不算什么秘密,孟飞龙好色是天下皆知的事情。”
朱棣道:“又是女人,这一次是谁?”
孟飞龙轻声道:“福临。”
朱棣腾地站起身来,在地上紧走几步,停了下来指着孟飞龙道:“果然就是福临。前些日子有人在朕面前就曾提起过她,讲明了福临的死与你来京太的巧合,内中大有蹊跷,更有人建议我去开棺验尸。所有的这些话都被我严辞骂回去了,我不相信我的兄弟会背着我做这种事,没想到你真的做了。”朱棣的神情很痛苦。
孟飞龙苦笑着道:“大哥你现在相信我会这么做吗?”
朱棣气恼地道:“我是不相信过,可是你刚才亲口告诉我,这个女人是福临,难道你还能告诉我有什么另外的理由吗?”
孟飞龙便把事情的经过对朱棣详细讲了一遍,哭丧着脸道:“当我手里拿着福临给我的信,又面对着装了她的棺木时,我又能怎么样?难道我真的把她埋到地下去吗?”
朱棣也是苦笑着摇头,气道:“这个鬼丫头,其心可诛!”
孟飞龙道:“当时局面太乱,我不要让大哥分心,只好带了福临暂回大宁,现在大哥什么都知道了,这也算我要离开的一个原因吧。”
朱棣冷笑道:“福临的事永宁知道吗?”
孟飞龙轻轻点了点头。
朱棣气极,将桌上的茶杯用力摔在地上,怒道:“她们可是亲姑侄,难道你们真的没了廉耻,就要做出这等不伦不类的丑事来么?”
孟飞龙冷酷的目光象是望着一个陌生人,他冷冷地道:“大哥,世上的龌龊还有比这皇宫里更多的吗?”
朱棣神情缓和下来,叹道:“别的事我管不着,永宁是我亲妹,福临是我亲侄,她们两个做了你老婆,让我怎样有脸见人?”
孟飞龙道:“所以,我才要离开。我就是远离这个是非圈外,给她们一个安宁的生活。”
朱棣半天无语,最后无奈地道:“看来你是不准备回头了,下来的事你要怎么办?”
孟飞龙道:“我想回大宁去,明天就走。”
朱棣想了想,问道:“怎么走?”
孟飞龙道:“上次来京,因为福临的事没有久留,徐增寿大哥没了我都不知道,明天我想去给他烧柱香。”
朱棣轻轻点头,道:“他埋在城外徐家祖坟,是个不错的机会。”
孟飞龙轻轻点头。两个兄弟相对无语,都是半天沉默。许久之后朱棣才道:“不管如何,我准备给你的都会给你。”
孟飞龙心照不宣地道:“大哥放心,小弟该讲的话也都会讲。”
朱棣道:“你执意要走,到外面过几天逍遥的日子也好,如果那一天想到回头,再来找我就是了,大哥永远你的大哥。”
孟飞龙流泪道:“也只有大哥,才会什么都迁就我这个小弟,换了别人,我那里敢啊。”
朱棣苦笑着,道:“我们兄弟,就不说那么多了。既然飞龙一定要走,不妨再给大哥办一件事情。”
孟飞龙好奇地道:“什么事?”
“帮我找一下朱允文的下落。”
“什么?”孟飞龙吃惊地道。
朱棣道:“其实在朝中这也已经是不是秘密的秘密了。攻下皇城后,宫内火起,根本没有人找到朱允文的尸体。”
孟飞龙小心地道:“会不会是被火烧化了?”
朱棣轻轻摇头,道:“下面人查得极细,如果有他不会漏掉的。”
孟飞龙轻轻点头,道:“我会用心的。”望了一眼朱棣,孟飞龙劝道:“其实大哥没有必要担心,他是成不了什么气候的。”
朱棣笑道:“我不担心这个,我是担心朝中会有人牵挂着他。”
孟飞龙明白似地点了点头,随后向朱棣道:“我正好也有一件事要求大哥。”
朱棣呵呵一笑,道:“我们两个道象一对生意人了。”
孟飞龙道:“我正是要跟大哥做笔生意。”
“哦?”朱棣笑道:“我还没见过与皇帝做生意的人,你说来听听。”
孟飞龙感到现在朱棣心情的平和,便也放松下来,道:“我想大哥暗中相助,我在明处经营,我们共同把你手下大臣腰中的银子掏出来,我们兄弟用用。”
朱棣道:“做生意我是个外行,二弟说明白些好了。”
孟飞龙道:“其实也很简单,大哥对鸡血石表现出一些特别地喜爱就可以了,剩下的事全由我做。”
朱棣想了想就明白了,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