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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艳轻轻一笑,道:“那么说龙哥哥也是痛我的了?”
孟飞龙故作生气的样子,哼了一声。
南宫艳笑道:“看在龙哥哥怜香惜玉的份上,今天就到这里吧。待我把‘令’场收了。”
南宫艳坐回到自己‘令主’的位置,大家也都各自安静下来。南宫艳道:“银镜台前人似玉,金莺枕侧语如花。祝娘郎、新娘百年好合,早得贵子。我们撤了!”
大家已经心满意足,嘻笑声中,很快便走得干干净净。
留在最后的南宫艳奸笑着对孟飞龙道:“龙哥哥,今天你一个也不能放过哟,几个姐姐要多听话有多听话,任你如何摆布,这全是我的功劳。”
孟飞龙咬了牙怒道:“是你的功劳,我来奖赏你了。”说着便要来抓南宫艳。
现在的南宫艳已经非同寻常,身体轻轻一纵,已是几丈开外,对孟飞龙作了一个鬼脸后,她便消失不见了。
孟飞龙轻轻关上屋门,转身回到床前。那日与南宫艳洞房,她便喝得烂醉如泥,把个鸳鸯帐内吐得一片狼藉。可是那天毕竟是她一个人啊,难道今天这六个老婆也要自己服侍不成?孟飞龙轻轻皱起眉头,这是怎样一个新婚夜啊!
但他总不能这样让六女和衣躺着,来到慕容慧身边,将她轻轻扶起,伸手便要为她脱衣。突然间,孟飞龙发现慕容慧好看地大眼圆睁开来,正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
孟飞龙惊喜叫道:“慧儿,你没有醉?”突然间他想到了什么,把目光望了身边的几女,果然她们个个精神。
“这……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百里冰上来便拧住了孟飞龙的一只耳朵,怒道:“我们六个躺在一起,你上来就去抱慧妹,你这头牛就爱吃嫩草是不是?难道我就很老了么?”
孟飞龙被百里冰把耳朵拧得生痛,心中暗道:“这都是那跟那啊?”嘴里却是好话说尽,哄得百里冰转怒为喜。
孟飞龙苦了脸道:“亏得我还为你们担心,你们连我也给骗了。”
百里冰撇了撇嘴,道:“我们是什么人,还怕了一个小丫头不成?”
孟飞龙终于明白了,把目光望了慕容慧。“慧儿?!是你配了药解酒对不对?”
慕容慧微微一笑,轻轻地点头。
孟飞龙将目光在六女面上逐一望过,她们人人秀丽,个个娇羞,却都把含情脉脉地目光望向了自己。他心中不由情动,便要爬上床去。
这时候洞房地窗子被人在外面用力推了开来,一道身影冲了进来,正是南宫艳。南宫艳撅着嘴站在当地,双脚乱跺,气道:“你们大家都骗我!”
六女看到南宫艳撒娇使气的样子十分可爱,都是开心地大笑起来。南宫艳跳了起来,扑到孟飞龙怀里,将他一把抱紧,道:“姐姐们欺负我,龙哥哥给我作主。”
孟飞龙心中暗想:“一个洞房花烛差一点让你给搅没了,不找你算帐就便宜你了。”嘴上却道:“你还要怎样?”
南宫艳道:“我让你整夜都抱着我,不去理她们。”
孟飞龙苦了脸不敢搭腔,身后的秦雪情却笑了道:“好啊,就让你龙哥这样抱着你好了。不过呢,你们不能穿着衣服坐一夜吧?来,姐姐帮你。”
任凭着六姐妹脱鞋去袜,南宫艳紧紧地抱了孟飞龙一动不动。
第五章 静观其变17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每日里与七位娇妻恩爱缠绵,不知不觉中已经是三月天了。这期间不知道是大家故意不去提及,还是欢乐的生活让他们把外面的世界淡忘了,很少有谁提起什么朝廷、削藩之类的话。
这一日天刚见亮,与岛上保持联系的那条船便靠在了岸边,常富贵匆匆踏上飞龙岛。
孟飞龙将常富贵迎进书房,常富贵向他祝贺到:“恭喜少主新婚大喜。老奴怕出意外,没敢上岛来喝你的喜酒,心里难过了许多天。”
孟飞龙笑道:“眼前不就是机会吗?我这就让冰儿亲自去做几个你爱吃的菜,我们好好喝上几杯。”
常富贵并没有显出应有的欢心,面上却带着一丝淡淡地愁云。孟飞龙自然是察觉到了,问道:“常叔,是不是有什么坏消息了?”
常富贵皱起眉头,道:“是好是坏老奴是想不明白。燕王到南京去了。”
“什么?”孟飞龙大惊失色,手中拿着的一杯茶全倒在了桌上。呆了一呆,忙又追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人现在到了那里?”
常富贵道:“先前我们的情报报上来,新年过后燕王派了长史葛诚入京奏事。”
孟飞龙轻轻点头,道:“消息我已经看过了。可是这与燕王入京有什么关系?”
常富贵轻轻摇头,道:“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的人尚且无法打听清楚,但燕王入京的消息却是千真万确。我们得到消息的时候,燕王已经在南下的路上,只怕现在就在南京了。”
孟飞龙站起身来,在地上轻轻踱步,想着燕王到南京的理由,却是越想越乱。通过对周王与代王的无理处罚,朱允文削藩之心可谓路人皆知,而他的最终目的是谁,朱棣自己应该比谁都清楚,在这种紧张的形势下,燕王入京无异于羊入虎口,自投罗网。就是退一万步说,即使朱允文不马上下手杀了他,只要随便找个理由将他软禁在京城,一切就全结束了。北平的力量即便有反心,没有主帅的一群散勇又能有什么作为?孟飞龙第一次对大明将来的形势产生了动摇。
“少主!”常富贵望了孟飞龙道:“依老奴看,这件事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很难改变什么,不如静观其变。”
孟飞龙长叹一声,轻轻点头,叹息中显露出他的无奈与失望。
“北平我们龙凤会的情况怎样?”
常富贵道:“听说也不太妙。新年的时候许梦龙、蔡清与程虎下了不少功夫,加上少主大把的银子放给他们,他们在山上将个新年过得很是热闹。但是新年过后,山上空闲无事,各处普遍有了思乡之情,而且越来越重,处理不好只怕有变。”
孟飞龙紧锁地双眉皱得越发紧了。常富贵又道:“这些都还罢了,由昆仑传来了消息,朝廷似乎对百里教主也有了怀疑。”
“哦!”孟飞龙抬了惊奇地眼睛,问道:“朝廷是不是有什么行动了?”
常富贵轻轻点头,道:“据报来的消息说,昆仑周围行迹不明的人明显多了起来,而且官府有人以个人身份接近昆仑内部的头目,目的居然是想察清昆仑山上是不是收留着龙凤会的人。”
孟飞龙心里倒吸了一口冷气。常富贵得到的消息直接来自昆仑内部,应该说绝不会有差。孟飞龙十分清楚,这种事如同纸里包火,很难长久,如果被官府的人打听到什么消息去,只怕就是要为昆仑惹火上身了。
“问心剑阁那里怎么样?”昆仑已经不能幸免,只怕问心剑阁也会成为怀疑的对象,孟飞龙自然要担心了。
常富贵苦笑了道:“自然是被少主猜到了,问心剑阁的情况与昆仑也差不很多。听人说,朝廷中有人怀疑当日救少主与少奶奶们逃离皇宫的那两个高手就是问心剑阁的人。但是那两人当日用得都是峨嵋剑法,朝廷才无法去向剑阁兴师问罪。但峨嵋近几年很不景气,门下根本没有如此出众的人才,把罪名加在她们头上也很勉强,于是便又有人站出来,大讲是慧如师太用得障眼法。现在朝廷新政很得民心,除去削藩之外朱允文别无牵挂,只怕对少主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孟飞龙轻轻点头。
穿了一身艳装的秦雪情少妇打扮,推门走了进来。她手端着一碗参汤,轻轻来在孟飞龙身前,温柔地道:“孟郎,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喝口汤吧。”
孟飞龙并没有食欲,把那碗汤看也不看,向秦雪情问道:“你们都听说了吧?”
秦雪情轻轻点头,道:“刚才陪常叔吃饭,大家都听说了。”
孟飞龙苦笑了道:“不用你再为他担心,天下就要太平了。”
‘叭’的一声,将沉思中的孟飞龙惊了一跳。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秦雪情呆呆地立在当地,手中的汤碗落在地上摔得粉碎,面色苍白如纸。
孟飞龙吓坏了,忙去拉了秦雪情的手,握地掌中的手也是异样地冰冷。孟飞龙忙道:“雪情,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开句玩笑。”
两行清泪从秦雪情面上滚落下来,她喃喃地道:“要怎样你才相信?”
孟飞龙忙将秦雪情紧紧搂在怀里,道:“雪情,你不要胡思乱想,我相信你,永远相信你,若是不相信你,我怎么会和你开这种玩笑?!”
怀中的秦雪情轻轻抽泣,哽咽着道:“你再提起这件事,我……我就把心挖出来给你看。”
孟飞龙长出了口气,在秦雪情耳边轻声道:“那我只好把自己的心也挖出来陪你,只是不知道其他姐妹会不会有人来陪我们。”
秦雪情用拳在孟飞龙背后狠狠地捶打了几下,道:“大家把你看得比什么都重,你却是今天怀疑这个,明天怀疑那个,算什么男人。”
孟飞龙轻轻一叹,道:“明天让你变个男人好了,你也来体会体会。你们姐妹这样的人品,有一个都让人睡不安稳,何况是七个?我就是那只每天里四下张望地老公鸡,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有一只漂亮的小母鸡飞跑了。”
秦雪情听着孟飞龙越说越不象话,便不去理他,叹了一声道:“冰儿辛辛苦苦做的汤就这么洒了,多可惜。”
孟飞龙轻轻搂了秦雪情地腰,道:“我要喝雪情亲自为我做得汤,可以吗?”
秦雪情面上一红,低了头道:“我很笨,做得不如冰儿的好喝。”
“我爱喝!”
秦雪情温柔地点头,道:“嗯!我这就去给你做。”
孟飞龙抱了秦雪情不让她离开,道:“雪情亲自送汤过来,是不是有话要对为夫的讲?”
秦雪情在孟飞龙怀中回头对他轻轻一笑,孟飞龙马上便痴了。她面上的泪痕还在,却又笑如花开,那简直就是含泪盛开地牡丹一样娇艳,以致于雪情讲了什么孟飞龙根本没有听见。
春雪情摇了摇了梦中一样的孟飞龙,道:“人家问你话你听见没有?”
孟飞龙惊道:“什么?”
秦雪情撅了嘴白了一眼爱郎,又说了一遍:“你怎样看待燕王这次南下?”
孟飞龙轻轻摇头,道:“我想到现在也没想出个眉目,难道燕王真的怕了?”
秦雪情摇了头道:“刚才常叔在饭桌上讲到一件事,他说没来得及对你说起。”
孟飞龙奇道:“什么事?”
“道德衍向燕王引荐了一位相士,叫袁珙。”
孟飞龙没有想到这个人有什么重要,便问道:“这人怎么了?”
秦雪情笑道:“这人来后燕王并没有马上招见他,而是有人陪他一起喝酒。在他们喝酒的时候,燕王穿了卫士的衣服,与九个卫士一起走了进去。这时候袁珙居然马上跪倒在燕王面前,道:‘殿下为何自轻到如此地步?’”
孟飞龙神情一呆,道:“后面应该还有故事吧?”
秦雪情轻轻点头,道:“燕王假装不明白,道:‘我们都是普通的卫士,不敢受先生如此大礼。’那袁珙跪在那里就是不起来,却也不再多话。后来就被燕王招到内宫去了。”
孟飞龙笑了笑道:“似乎还不够分量。”
秦雪情笑道:“知道瞒不得你。以下就是人们的传说了。据说袁珙与燕王到了内室,他重新跪倒叩头,道:‘殿下以后一定会成为能为百姓带来太平的天子。’这种说法不知道是不是真实,后来燕王居然治了这相士的罪,把他赶跑了。可是令人奇怪地是,这袁珙到了通洲,就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