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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双方就是在比本事,比速度,比毅力,偏偏这一切都已经是孟飞龙与冷寒一方占住了上风。
冷寒与熊征过去都是明教的教徒,两人可谓知根知底,就是对方的武功套路也都心里有数,现在冷寒极力配合着孟飞龙的战术安排,对熊征不求有功,只求无过,把时间拖着,只等孟飞龙那边得手,两人合力来解决熊征这个对手,那便是十成的把握。熊征对这一点看得也很清楚,他现在能利用的便是冷寒身上的伤,偏偏冷寒的伤还没到了他短时间就能解决掉的程度,这样事情就有些麻烦了,可是熊征却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就在双方都用足了力量较量的时候,孟飞龙对那青年已经形成了致命的威胁,在孟飞龙突长突短的剑法下,对手的落败随时都可能成为现实。
做为一位征战杀场几十年的老江湖,熊征非常明白什么时候什么事情应该争取,什么时候什么事情又应该放弃,眼见到自己师徒如此情景,熊征在对冷寒占了绝对优势的时刻,主动放弃了对对手的进攻,却把用了全力的一掌推向了离他几丈开外的孟飞龙,已求奇中取胜。没想到孟飞龙在自己占尽上风的时候已经注意到熊征可能会有的动作,并马上作出了反应,他身体一个侧转,不但避开了熊征的攻击,还反手一剑,攻向了对手,这一手确实漂亮;与孟飞龙一样,冷寒也把熊征的意图看得很明白,他的办法更是高明,在熊征放弃了对他的威胁后,他将目标转移到孟飞龙无法顾及的那个青年身上,手中峨嵋刺直刺对方的侧肋,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对手,何况又被孟飞龙杀得乱了阵角,那人那里能够避得开,被直插了进去,立时毕命。冷寒终于报了刚才受他一掌之仇。
熊征在出掌的时候便是想好的,一击不中便是逃之夭夭。见到自己第二个弟子命丧当场,他更没有留下来的希望,孟飞龙的剑未及身,他已经绝尘而去。孟飞龙与冷寒知道追下去不但无功还会有祸,也就停在当地一动不动。冷寒急声问道:“冰儿找到没有?”
孟飞龙本来想去关心一下冷寒的伤势,见到他把百里冰的事情看得比什么都重,便只好先说这件事情,道:“找到了。”
冷寒神色一轻,却还是急着问道:“她没事吧?”
孟飞龙摇头道:“只是受了点伤,不会危急到生命,已经送回家让慧儿疗伤去了,我就是要上圣教告诉岳父知道的。”于是就把找到百里冰的情形讲了一遍,才关心地问:“冷叔你伤得怎么样?”
冷寒听到百里冰没有了危险,真比他自己伤好了还要开心,自己一个光棍无儿无女,百里冰是他从小看着长大,就是他的亲生女儿一样。听到孟飞龙问起了自己的伤势,冷寒才有了一丝的痛楚,轻轻皱了下眉头,道:“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被那两个小东西打到两下,还好没有被熊征碰到。”说罢从身上掏了一粒药丸出来,放进嘴里,自己坐下来运气调息。
孟飞龙心里明白,如果是被熊征伤到,只怕今天就完全是另外一种情形了。说到了熊征,孟飞龙还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见到冷寒自己运功疗伤,也不便再问,便耐着性子守着冷寒为他守护。
做为当事人的冷寒心里更急,他没等入口的药化尽,便运气在周身运动一遍,感觉没有什么大事,睁开双眼对孟飞龙讲了自己回教的经历。原来冷寒知道百里冰跟着宗东峰走了,心中如同火烧一样,急着赶回圣教报告给师兄知道。他风风火火的只顾赶路,没想到自己闯进了北明教在昆仑布下的一个口袋阵里,出来与他动手的还有熊征这样的高手。好在冷寒看到形势不好转身便逃,只是受到了一点轻伤,被熊征一路追了下来。但是冷寒对圣教内的形势非常担心,因为追了自己下来的只有熊征师徒三人,如果当时出现在阵中的几个高手全跟下来,只怕就是孟飞龙到场,两人也难全身而退。冷寒的话让孟飞龙惊出一身的冷汗,刚才熊征师徒欲置冷寒于死地孟飞龙看得非常清楚,可是对方高手放了冷寒不追,留在原地一定是有更重要的事情,那么是什么重要的事呢?把北明教对付百里冰与冷寒两件事联起来一块想,就不能不让孟飞龙心惊了。
地上的冷寒跳了起来,对孟飞龙道:“我身体好了,我们现在就回昆仑去。”
孟飞龙却平静地摇了摇头,道:“从冷叔与冰儿两件事上看,北明教一定要对圣教有大动作,现在已经说不上圣教里会出什么事情,我们这样贸然上去只怕不妥。”
冷寒惊道:“飞龙有什么办法吗?”
孟飞龙道:“北明教全教出动实力不可小视,况且他们又是图谋已久,我们两人的力量就不足成事。我想冷叔应该尽快去把昆仑附近的兵力集中起来,以防万一。”
冷寒一想这话是有道理。但他还是担心总坛,道:“总坛那里还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呢,要赶快把消息告诉师兄才成。”
孟飞龙点了点头,道:“如此我们就要分头行动,你去招人,我去报信。”
冷寒一想这办法不错,马上就要起身,却被孟飞龙一把拉住,道:“事情紧急,只把附近的人叫来就行。这次随我一起来的有龙凤会不少弟兄,现在后面由欧阳菲带着,冷叔你先找到菲儿,让她把送冰儿回家的雪情与柔姐招回,她们三人带着龙凤会由你差遣,也算我们带冰儿为岳父尽一点力量。我这里一刻也耽误不得,必须马上动身。”
冷寒被孟飞龙的安排把思路理清了,他不再犹豫,对孟飞龙道:“我们圣教有一道秘道可以由外面通进总坛,你由这条秘道上山吧,一定要把北明教的动作告诉师兄。”说罢,便蹲在地上用指头画起图来。
第二章 血战昆仑6
孟飞龙看着冷寒很认真地在地上画着,他却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明教的故事早就被人们传得沸沸扬扬,孟飞龙也听到一些,他现在便是担心,同是出于明教一家,冷寒说的秘道是不是在北明教眼里就是通天的大路?孟飞龙终于还是忍不住,对冷寒道:“冷师叔,你说的秘道北明教里的人知道吗?”
冷寒微微一呆,随即明白过来,瞪了孟飞龙一眼,气道:“你以为你冷叔老糊涂了?当年传说中圣教的那条秘道已经被教里闲置不用了,我现在告诉你的这条是你岳父让人新开的,教里知道它的也下过三五个人,你放心好了。”
孟飞龙果然放心了,他蹲下身来认真看着冷寒把图画完。冷寒指了图上的一处地方对孟飞龙道:“秘道的出口,也就是你这次去的入口就在这里,你进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被人看见你岳父几年的辛苦就白费了。”孟飞龙很认真地点着头。
冷寒又指了图道:“你进了秘道后一直走就是,秘道只是一条小路,但是要注意这两处了望口。这一处可以对圣教昆仑远望,能看清圣教总坛的全部;另外这处就是秘道在圣教里的出口了,从这里就能望见师兄住的屋子,你可以由这两处望口把外面的情况看清楚后再决定你要怎么做。”孟飞龙看在眼里,记在心中,又是一个劲地点头,表示都听明白了。
冷寒把秘道各种开关的位置都在图上特别标清,讲给了孟飞龙知道,却还不放心,又道:“这二处望口你都可以放心去瞧,不用担心被外面的人瞧见你,那里是两处很特别的地方,只能由里向外看,从外向里也就是山上的两个黑窟窿。”这一下孟飞龙就更放心了。
一切交待清楚,冷寒看到孟飞龙把图上的东西已经记下了,就用脚把图抹去,起身道:“我们分头做事吧!”
孟飞龙向着冷寒图里画的方向急奔而去,一路上他还有意地对进入圣教的路口进行了小心地试探,发现各处都是戒备森严。孟飞龙对圣教里的事情知之甚少,搞不清那些人是圣教门下还是北明教徒,他也顾不了这许多了,还是先由秘道进了圣教再说罢。
孟飞龙小心地接近到冷寒说的秘道的入口,那里距离昆仑主峰已经有了一段路程,而且地处偏僻,孟飞龙很佩服百里无忌想得周到。他把身子在原地停了许久,确定周围没有人注意自己,才去按到了冷寒告诉的开关,没有一点异样的山体悄声地开出一个洞来,孟飞龙闪身进到里面,迅速把开关关上,那门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洞里面黑漆漆的,孟飞龙把眼闭上重新睁开才适应了一些,他的目的地是圣教,不敢多做停留便快步向里去了。
孟飞龙在黑黑的秘道里面边走边找,他要找到冷寒讲的第一处望口,看一看圣教现在处在一种什么情形下。到了前面地段,那处望口不用找就在眼前了,因为一束白光射了进来,把原本黑黑的洞里照出一片光亮来。孟飞龙爬到望口那里,向里一看,圣教的主峰就在眼前。孟飞龙仔细地察看,风景如画下到处是一片平静祥和的景象,那里象是被人侵犯了的样子?孟飞龙总算放下心来。
又向前走,却要比刚才远得多了,足足一顿饭的时间,孟飞龙才又打到下一个望口。他凑过去向外一望,马上便是身上一紧,只觉得须发直立,冷汗直流。
印入孟飞龙双眼的是圣教一处宽阔的场地,现在场中一张石桌旁坐了两人,一个便是圣教教主百里无忌,另外那人似乎比百里无忌还要大上几岁,花白的头发,高大的身材,脸上却是一种威严的神情,看在眼里不怒自威,让人先生胆怯之心。再看他们两人身后,黑压压的站满了兵将,足有上千人众,但是整个场子里却是十分的安静,没有一点杂声,洞里的孟飞龙将两个老者的对话听得十分清楚。
百里无忌对面那个老者道:“老夫真是佩服老弟的沉稳,到手的江山被人拿了去,功高盖世的兄弟们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反道做回了绿林草寇,你真的就这样罢了?”
百里无忌无奈地道:“天一兄,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现如今大元已成昨日黄花,百姓也都安居乐业,你还要怎么样?”
那老者气道:“难道说我明教几十万壮士用生命打下的江山就便宜了他朱元璋不曾?他不认自己出身明教也就罢了,却还反身一刀,杀起了自己原先的教友,天理难容。我穆天一但有一口气在,绝放不过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百里无忌望了穆天一身后众人一眼,叹了气道:“天一兄,就你身后这几百人众,就是加上我圣教的全部能有几个人?你如何去对付那人几百万的兵将?”
穆天一笑道:“老弟不要忘了,朱元璋曾经还是个讨饭的花子,他走到这一天还不是一步一步过来的?何况他明年就要七十岁了,一旦他入地去了,现在那个什么皇太孙小儿一个,又能有什么作为?”
百里无忌并不答话,只是坐在那里冷笑不语。穆天一又道:“更有一点,当年跟了朱元璋准备飞黄腾达的那些人早就做了朱元璋的刀下鬼,你看看眼下大明朝中还有几员战将?就是养了一群酒囊饭袋,说到能征善战,只怕你们双方都要强过于他。何况战事一起,那些出于我们明教会下的弟兄,重新归我旗下的也不会是少数。”
百里无忌苦笑道:“天一兄,不说经历过当年事变的明教弟兄都已老迈,就是他们身强体健,现在不是为将便是做宰,放着到手的荣华富贵不享,又有几个会与我们一起造反?当年范师叔与杨教主及会里的先辈都在也还劝不动那些人,我们又能如何?我看只怕是张教主重生也是回天无术了。”
穆天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