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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那个峥呢?怎么又换人了?”段星风看看那个戒的,不认识的家伙。
“哎呀,你知道。”段星云看者自己最信任的人,也是世界上唯一和自己来自相同地方的人,斟酌着字句,“相处太久会有感情的,与其到时候伤心,还不如趁早换人。”
“所以你就打算不停的换?”
“是啊,换到无人可换为止。”
段星风沉默了,看来段星云运气是不太好,才一个侍卫就被搞成这样,段星风是知道段星云当年对欧阳有着什么样的期望的,他四个人学的东西欧阳一个人学,而且欧阳的却是天才,现在好了,活生生的培养出一个敌人,强大的敌人。
“风,你要吃东西吗?”莫言体贴的递上温热的食物,是漂亮的金丝饼,做成花朵的形状。
“哦。”段星风接过来就吃,和在江南时候一样,白衣的莫言,和他白衣的手下,还有白色的马。用段星云的话来说就是当自己是白马王子或者白雪公主了。
江南柔软的风轻轻的吹,还有莫言轻轻的笑,魔教的少教主莫言。真的是一个有趣的人,不过他生性懒惰,段星风看向段星云,一头艳丽的红发。
“怎么弄的啊?”
“啊?”
“你的头发。”
“波斯的染发技术啊。”
“那你干吗不染其他的颜色啊?”
“我喜欢。”
“哦。”段星风应了一句,不放心的又问,“你还好吗?”
“很好,死不了。”段星云有些奇怪,不过也没有放在心上,“你和莫言相处的如何?”
“不错。”
“我觉得他对你的态度有点奇怪。”
“哪里?”段星风不以为意。
“眼神不一样。”不是那种看向所有人眼神,表面是的温柔,但是深处是冷酷。莫言在看段星风的时候是迷茫。彻底的迷茫。
“有吗?”
“没有。”段星云冷冷的回了一声,中了魔鬼花的毒之后,他的六识似乎成倍的增长了。所以说也不是全是坏处,如果真的能找到那传说的秘籍的话,说不定真的能练成天下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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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白山积聚千年的雪峰,讫立在辽阔的大地上,冰川把太阳撒下的每一道光明都反射回天空,所以这里总是特别的明亮,明亮的仿佛不是凡人居住的地方。
他们最先抵达的是金沙镇,这是汉人到达的最后一个地方,大多数的交易都是在这个小镇上完成的。
一路上看去就象一个万国公园,什么人都有,穿着自己民族特色的衣服来来往往。
“又是一个好地方啊。”段星云感慨着。
“你不会想又买个房子什么的吧。”
“我的房子啊,要自己一点点建,一点点修缮才有自己的灵气。”段星云神秘的回答。
“我就说你怎么走的这么干脆呢。”段星风接过莫言的糕点,有段星风在的地方,莫言居然变的很约束,不怎么说话。声音也不再是那种亲切的温柔。也许他也是在迷茫期吧。
阿紫倒是很兴奋,一路又蹦又跳的尝试各种新鲜的事物。
“风,她和你是什么关系的?”走了一会儿,其余人都被打发去四处察看了,只留下段星风和段星云还有莫言及冷夜。
“谁?阿紫吗?”段星风坐在路边的小茶摊上点了一碗苏酪就着印花饼子,一边低着头自己吃喝,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着,“不认识。”
“呵,那就是云的朋友了。”莫言抬头用眼睛看着段星云,嘴角扯着一丝笑。
“不是。”段星云马上否定,“大路朝天开,我们各走各的。我可没有管着别人的爱好。”
“是吗?”
“是啊。”段星云只要了一杯水,“到是你身为明教的少教主,整天没有事情做吗?”
“就和云你一样啊。”莫言还想开口。突然瞄到在旁边的段星风,没有再接下去。顾自喝自己的东西。
空气中飘荡着很多味道,混合在一起就是这金沙镇的风俗了。晚上照例有篝火晚会,其实只是大家在一起围绕着火堆而已,当然。你可以请自己喜欢的人跳舞。也算是另一中形式的民族混合特色了。太多的民族就有太多的节日,然后到了金沙镇就演变成每天晚上的晚会了。
冲天的篝火燃烧着,年轻的男男女女在火焰旁边舞动,年老的人在旁边喝酒吃肉,没有国界和民族的距离。
段星云穿着一件水红色和紫色的相间条纹的短套装,里面是同样无华的长裙,唯独绣花繁复的立领,及在腰间系带处垂下华丽的流苏。那样的红发却是显的平常起来了。段星风是白色绣着银灰的的素罗衣裙,不过对于这样的懒人,怕冷又怕热,所以莫言手里还拿了一件银灰羽纱面白狐里的鹤氅。用鹤羽捻线织成的面料颜色纯白,柔软飘逸,看出不是一般的珍贵。
“你说,莫言怎么会喜欢上段星风呢?”
“也许他并不是。”
“我也希望不是,希望段星风要继承大理的皇位。他中有一天会有自己的皇后,皇妃和皇子。”段星云吃着金黄的烤肉,上面的油花还在滋滋做响。冒着一股炭火的香味。
冷夜笑了一下:“你呢?”
“你觉得摄政王这个称号怎么样?”段星云歪着脑袋看向冷夜。很有气势的,和在天涯海阁当护法一样,晚出生的他只有当副手的料了。不过他也没有当老大的欲望,那往往意味着麻烦,而且会被更多的人欺骗。
“不好。”因为很危险,随时。
段星云放下肉串,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说:“呵呵,冷夜,你永远不知道我和风的感情,那是世界上所有一切都不可以替代的。”
“权利,会腐蚀一个人的心。”冷夜的话带一抹黯淡和哀伤,眼睛望向遥远的星空。掌握了权利,懂得了权利的美好,就会爱上那种感觉,那种一言定生死,那种俯揽天下的醉人感觉。
“冷夜,那并不足以抵消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们一起跨越了时间和空间,还有什么可以阻挡在我们面前。“我和风,不是你们能够想像的。”
冷夜俊美的面容上笼上了一层薄薄的笑容,带着淡淡的,若有若无的忧郁。段星云略一转头,落进一双漆黑的瞳孔,瞬间,像像冬日的一层冷霜,沾染了黯然神伤的气质,那眼里泛起幽幽光泽,不过马上消失了。因为眼睛的主人低下了头,和平时一样,长长的留海遮住了所有。
“戒,我要一支莲花,明天的第一屡曙光升起的时候,你可以让我闻到莲花的香味吗?”段星云看着火光问着,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是。”戒起身离开,只遗留一个背影,立刻和黑夜溶合在一起。篝火旁边的人依旧在狂欢,跳舞,喝酒,吃肉。
段星风和莫言一直没有动过,段星风吃着肉,酒是不喝的,不过金沙镇出产的一种果子酿倒是可口的很。偶尔,莫言挑起一个话题,又马上被段星风的三言两语给解决了,然后又是烤肉的声音和咀嚼的声音。
一阵爽朗的笑声传入耳朵,很熟悉。段星云寻向来处,一群人正团坐在一起喝酒,边上摆了不少的酒坛。
萧峰。
六十七、红帐
除了伴奏的的琴声和歌声,整个帐篷里一片寂静,长长的衣袖飞舞得如飞扬的云霞,女子头上珠铃声摇晃作响,腰肢柔软如柳,旁边的侍女撒下的花瓣庭被舞袖带过,满天花雨纷飞,如同仙女降临。
漂亮的舞蹈舞是极难学成的,对身段体形皆有严格要求,且非有多年功底不能舞,且要看人的天赋。
“很漂亮的人吧。”一曲终了,段星云招手示意那位舞娘过来,大红的抹胸外面就罩了一件白色绣海棠的纱衣,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整个人似笼在艳丽浮云中。
舞娘持了一壶酒,缓缓的来到段星云身边,“小女子不知是否有幸服侍公子呢?”她的声音很媚,像最香甜最糯的软糕,让人忍不住的要咬上一口。
“哦,你会做些什么呢?难道要我和你一起跳舞吗?”段星云举杯一饮而尽。,带点挑衅的问,一边抚摸着那只细小雪白的手。
“公子何不试上一试呢?”舞娘一侧身就坐到了段星云身上。两只手臂从袖筒里落了出来,环上了段星云的脖子。
“好。”段星云难得的爽朗,看了一眼段星风和莫言,显然是呆在那里了。
“你们自己玩。”
段星风气打不一处来,“你把我们弄到这里来,自己跑了这有点不够意思吧?”
“红帐,本来就是男人消魂的地方,这么多美人儿,你挑一个就好了,不够的话两个三个都随你。”段星云抱着舞娘走向另一处,“大不了钱算我帐上。”
段星风没有话了,金沙镇由于地处夷人的边缘,自然沾染了不少风气,好比青楼,这里是几顶红帐篷堆在一起,男人们想的话大可以进最大的帐篷,挑选自己想要的人,有钱的话还可以带着选好的人去另外单独的帐篷。
不过段星风记得段星云好像是,大约是,喜欢男人的吧?还是过了这么多年已经成功的转变成彻头彻尾的男人了?
好吧,不管他是真的变的也好,没变也好,自己现在怎么办啊?莫言在一旁笑的吓人,分别是警告。虽然是不用理他的,但是难道也有学有样?
眼前的歌舞没什么欣赏价值了,段星风再看一会儿,决定回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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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是厚实的毛毯铺成的,躺在上面的妙龄的身躯却引不起丝毫的反应。段星云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原来酒量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培养出来的。
“公子不喜欢奴家吗?”
“你叫什么名字?”
“公子若不嫌弃的话,唤奴家一声花铃即可。”舞娘调整了一下卧姿,更加的动人,身上的罗纱半褪半遮,显的白玉一样的肌肤分外细腻。
段星云冷笑了一下,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能有这么好的皮肤,看来自己是挑了一个很高位的女子了。“你一晚上要多少钱?”
“哎呀,公子说话还真是煞风景,这么好的良宵。生生的给糟蹋了呢。”花铃走过来,倚在段星云手臂上,并不是很重,那松松挂在身体上的衣服轻轻的摩擦着段星云的脸,纱罗带着一种温暖的香气,在鼻尖缭绕。
“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是我更想知道为什么,你不拒绝我呢?”明明是不用陪客的吧。
看到萧峰的时候,没有惊喜,没有诧异,看见他被人围绕着,大口的喝酒,大口的吃肉,阿朱在旁边笑的柔和。这就是你要的幸福吗?可是给你幸福的我呢?是否存在于你的记忆里?还是只记得我的坏呢?段星云搂过靠上来的身体,“你喜欢我吗?”
“我觉得公子是一个好人呢。”花铃伸手去解段星云衣服上的扣子。像是那种会疼人的,很温柔的人。明明坐在一堆人中间,可是还是一眼就相中了,是不是就是缘分啊?花铃笑的诱人。
“我啊,今天晚上让人去做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了,明天,他如果不回来,我就可以去杀了他,如果他回来,我还是可以杀了他。”段星云按住花铃的手,“这样,你还认为我是一个好人吗?”
“是呢,每一个人做事情总是有自己的理由,奴家不懂,也不想懂。”花铃离开段星云,站起来为他倒酒,这为客人,今天晚上是不会和她一起了。哎,好可惜,一夜也是好的呢。
“做你们这一行的是不是都这样的,解语花?”段星云突然心情好了起来,妓女里也是有人才的。
“那要看公子愿不愿意了,让奴家成为你的解语花?”正了正衣裳,花铃表情一变,顿时不是刚才的那个调笑的风尘女子了,倒有几分大家闺秀的不可侵犯。眼神里露着坚毅。
“我更喜欢你当我的部下。”段星云放下酒,胃里很空,心里仿佛失去了什么一样,“身份啊,武功啊,过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