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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就让我看看你擦桌子的功夫吧。”段星云一笑,运起轻功就飘了过去。
“哎,哎。“虚竹手里还拿着浇肥的瓢,段星云一过去就闻到了难过的气味,又回来了。他这一来一回速度极快,虚竹竟是不知道他已经飘了一圈,还当他没有出手。
“竹子啊,你也太强悍了点吧。”段星云捏着鼻子。
“啊?”那个笨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段星云就已经走了。
东方心想原来要打败段星云是这么容易的事情,不过也对,他二人自小锦衣玉食,就算在苏星河那里学武也是尊贵无比,自然不是会这些东西的。
段星云心中考虑的却不是这么回事,那本《易筋经》是佛家的武功,自己自然是不能练了,所以段星风才给的这么干脆,反正他也拿着没用。
不过看来以后是一定要还给少林的,看以后的笑傲江湖,那里面的的和尚还在练《易筋经》,不过自己不留个副本也说不过去。
不过不找个人练一下也难过,东方他们是不再可能了,有了一个欧阳,难保不出第二个,想想当日段星风说的好听,古代的人都是好人,很忠诚的,特别是当侍卫的,不会背叛的,哼,现在没话说了吧。
回去之后找了盆水,浸了一下书,果然出来了很多图案,看着像印度的榆枷。连了一天一夜才抄好,看看还真是图文并茂啊。
要是再加上《洗髓经》就齐全了。易筋洗髓双管齐下,天赋再差的人也成武林高手。呵呵。
不过好像少林寺的《洗髓经》已经失传了很多年了,难道说还是夹在某一本经书里。
只好把《易筋经》给虚竹练了,虽然说效果没有一起的好,应该也不差,看看游坦之就知道了。
“欧阳…北堂,去把虚竹给我找过来。”抄了好几天经书的段星云在房间里喊道。北堂在门口苦笑了一下,对着东方无语。
果然。东方摇摇头,想遗忘,是多么的困难,虽然背叛了,但是曾经共同渡过的岁月却是不可磨灭,那深厚的感情是怎么可能说没就没。
“竹子,给你一本好书。”段星云丢个给虚竹一本图画,里面还有他翻译过来的原文。
“这是什么啊?”虚竹也不急着翻看。
“你拿着照做吧。”段星云打了个呵欠,伸了一下懒腰,哎,好想睡。
“哦。”虚竹刚想开口,最后还是闭嘴了,看段星云一副不想再理人的态度,只好摸摸鼻子,走出去了。
那神木王鼎天生有一股特异气息,再在鼎中燃烧香料,片刻间便能诱引毒虫到来,方圆十里之内,什么毒虫也抵不住这香气的吸引。不过想少室山上也没有身毒虫,说不定毒虫没有来,少林的和尚来了。
不过昆仑山之巅的冰蚕倒是可以去抓,却是明教的地盘,看来只有找机会灭了明教,可惜这样的话方腊起义就没有了,这么大的变故是万万不能做的,段星云自认不可以这么对不起历史,只好对冰蚕望而兴叹了。神木王鼎最多就是当了香料。
接下来的日子,段星云就在藏经阁找《洗髓经》,当年为了《九阳神功》,他和段星风几乎看便所有的藏书,如今又要重新找,却是省了很多麻烦。
把扫地僧以为他真的要皈依我佛了,很是欣慰。看了几天,就看出破绽来了,那表现,和他们当初的可以说一模一样,便是暗自摇头。
“大师啊,上次有人从少林偷了《易筋经》,几经周转,被我拿到了,劳烦大师放回去吧。”段星云终于想起要送回去了,也只有让扫地僧做了,他还不知道那书到底是藏在哪里的呢。想在电视上那老僧既然看的出来鸠摩智练过《易筋经》,那肯定是很熟的了,以他的武功,恩,很放心。
扫地僧道了声佛,方才用双手接了,“多谢居士归还我少林经书。”
哎,主要是我不能练啊。段星云道可惜,又听见扫地僧说:“难得居士见而不贪,实在是大善。”
估计是以为他是好人了。段星云嘀咕了一句,我练的是道家的功夫,到时候冲突起来难道你救我啊?!
扫地僧沉默了半饷,看向窗外,正是太阳西下。火红的霞光照亮了半边天,显的妖娆而残忍。
他慢慢的扫了出去,“佛道本一家,世界本混沌,奈何?奈何?”竟是一路去了。
我晕,还不如什么太极生两极,两极生四象,四象生八卦…等等,难道这老和尚的意思是可以同时学佛家的内功心法?没有学《九阳神功》成百毒不侵一直段星云心中永远的痛,如果可以一并学会就是天大的喜事了,可是,保险吗?
要是没有那天赋可真的是玩完了,谁来救啊?恩?段星云眼睛一亮,这少林寺不就扫地僧的地盘吗?如果说到时候练岔了,不怕他不来救,可是万一他真的不救,就是等死的命了,要是有人来试一下就好了,好麻烦啊。
学着那图画试着把脑袋从双腿之穿过去,结果腰不够柔软,差点折到骨头,好痛。而且很恶心的感觉,想吐。看来是练不下去了。
哎…
晚上在灯下给段星风写信。
很久以前看穿越文,说穿过去的就是当救世主的。段星云却认为自己是来拯救英雄的,生活中除了萧峰,好像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建立情报网,是为了更好的知道他的行踪;学武功,是为了可以帮助他对抗江湖;救人,是为了让他的名声不受太大影响,以后不会遗憾…
虽然结果是把一切都弄的一团糟,连自己都卷了进去出不来,而且搞出了那么多蝴蝶效应。
如果不是有侍卫,欧阳就不会出现,他到大理卧底想偷一阳指的事情就算玩完了,也会乖乖的回去,明教的人就不会现在出现,一切等到以后的方腊起义。
如果不是把情报网扩展到辽国去,说不定就不会引来辽国的人,虽然不活字典他们为什么会瞄上萧峰。
不可避免的想起在明教遇见的人,欧阳的哥哥,那个温文而雅到及至的男人,眼睛仿佛是最纯粹的墨玉,微笑的如同三月的春风,这样一个上天的宠儿啊,精致到极点的人,却段星云在明教的日子里如同在最残酷的地域,明明说着那么温柔的话,那么关切的表情,让人在心底颤抖。连欧阳都说是一个绝好的哥哥,所以人都说是极好的人,为何自己是如此的害怕?
所以段星云提笔写道,不知道是我们避免了原来的错误,还是造成了更多的悲剧,但是有一点,命运的车轮已经转向未知的地方,是我们无法逃避的了。
在未来到达之前,我已经很累,累的不想再管萧峰的事情,英雄终是用来瞻仰的,本来以为自己会始终不渝,虽九死其尤未悔,却发现我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坚持到底,离的太近,就太失望。
他的事情就交给上天来安排,我不是神。
我喜欢现在的生活,平静的生活。
两天之后,段星云接到段星风的快书,很简单的话,大理暴动。
第四十九章 第一次走夜路就遇见鬼
大理,真的是一个很美丽很美丽的地方,只是,二十年来段星云把它当作了故乡。在江南,在河南,在少林的时候,知道自己是来自大理,而不是现代。
现代太空泛,而那却是真实的。告别了扫地僧和虚竹,段星云无奈的摇头,大理,这可能吗?不是说是佛国的吗?叛什么乱啊?
最近是不是流行啊?段星云想起不该想的东西,难道说自己两人蝴蝶效应就出来就这些玩意儿?
随意心里这么想,大理却是不得不回去了。那暴动的地方正是南方和东。南边是大理接壤土蕃的地方,东部是一些小族,这次却是发生了很多不该发生的事情。按理说东边是一向没有事情的,可惜不知道谁组织的,居然搞独立。
独立?你说你独立还不是一样,大理的赋税也不是很高,虽然国家是小了点,我们也不嫌弃了,再分的话就不行了,这不是侵犯我们权利吗?是要坚决抵抗的,领土必须完整,主权不可剥夺,中华民族不可分裂…扯的有点远了。
总之,为了早日平息风暴,段星云决定连夜走人。毕竟不是现代,没有路灯,没有车,唯一有的是天涯海阁的驿站,可以换马,只是不能换人。
五个劲装结束的汉子并肩而立,拦在当路。在这黑沉沉的松林之中,超级可怕的。当然,段星云不是黑暗精灵,没有夜视眼,也没有红外线,看不见。知道有人是因为他们出声了。听见他们出声是因为他们在打劫别人。
那个人正是绯儿。以前遇见的很妖媚的红衣服的女孩,后来在明教段星云还知道了她是明教的什么什么圣女。当然这个圣女是不值钱的。
不过那绯儿的马却很好,身躯高大,毛光如油,极是神骏,兼之金勒银铃,所值便已不菲。
最左一人短小精悍,下巴尖削,手中拿着一对钢刺。说道:“好,你既已知道,这绊马索也不用了。你乖乖下马,将马儿留下,你好好去吧。咱们绝不能欺侮单身女子,自坏名头。”原来他们是想用绊马索将人从马上弄下来。
绯儿说道:“你们要留下我马儿,还不是欺侮我吗?”她蒙了面纱,所以几人看不到她的美色,否则都要昏头转向了。
另一个又高又肥的道:“我们不欺侮你,只欺侮你的坐骑。一头畜生,算得什么?”
“是吗?那他们呢?”绯儿一指,是段星云的方向。“我没有什么钱,你们却是抢劫他来的好。”
“哼,抢劫都不会的人,还来劫我。”段星云慢悠悠的骑着马出来,“好久不见了,明教的圣女,绯儿,不知道你单独出现做什么呢?”
“你…”绯儿看他一幅无赖相,是又气又急,竟然说不出话来,娇喝一声,脚下一踩,但听得鞭风呼呼,一条红龙周盘旋游走开来。北堂的兵器也是长鞭,和绯儿两人正是棋逢对手。
北堂的路数是霸气十足,而绯儿却是变化若神。二人均在自己所长的这一点上寻求取胜之道,忽听得飕飕几声,黄光闪功,是绯儿花发出的暗器,北堂一转,卷去七八,另外的三两纷纷钉在了树上,也是入木三分。
那五个打劫的那里见过这么厉害的,刚开始还在旁边看了几眼,最后发现自己是没有希望了,就走开了,也是知趣。
便在此时,忽听得身后传来两下玎玎异声,两个人疾奔而至。接着便是抛下来了五具尸体,竟然就是刚才那几人。
段星云一瞥之下,只见那两人都身穿宽大白袍,人身形甚高,每人的白袍角上赫然都绣着一个火焰之形,还是明教中人。
只听其中一人朗声说道:“绯儿圣女,还不快快住手?”
绯儿道:“本人早已破门出教,哼,什么圣女,还不是他人手中的玩物?“她最后的话说的很低,大家都是高手,自然是听的见的。突然之间,两人身形晃动,同时欺近,左手齐往她身上抓去。
绯儿长鞭挥出,向两人横扫过去,不料这两人脚下不知如何移动,身形早变。一鞭击空,已被两人的右手同时抓住后领,一抖之下,向外远远掷了出去。其中一人手一挥,两人同时纵身而起,两个起落,已跃到绯儿身侧。同时东一闪、西一晃,尽数避开绯儿挥出的暗器,,但见一人直欺而前,伸指点向绯儿咽喉。绯儿长鞭一封,跟着还击,突然间腾身而起,后心已被两一人抓住,提了起来。那上前的上三步,在她胸腹间连拍三掌,这三掌出手如何是不知道了,但是接下来,那人使提着绯儿,左手一振,将她掷在段星云前,说道:“小公子,我家少主担心小公子旅途寂寞,所以希望让圣女大人陪伴左右,一解疲惫。”
那绯儿竟是不能动弹了。只是冷笑了一声,听来分外凄凉。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