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玉鼎上面,细细的摩挲了十几秒,然后用手电照在上面细细观察。
“真品。”两分钟后,他下了结论。
那高大少年也不废话,合上箱盖,一把将箱子从桌上拎下。
一道细细的、笔直的红色光线从被拿走的箱子下面射了出来——桌子下面另有玄机!
“快跑!”
两人撒开步子快速跑出库房,惶惶如丧家之犬。四周响起了凄厉的警笛,密集而散乱的脚步声从各处奔了过来。
两个少年提着箱子翻出围墙时后面已跟上十几个大汉!
“王八羔子!”那大个少年边跑边骂。
后面的人边追边吆喝,见两个小子越跑越快,其中一人摸出了一把手枪“啪”的打了一枪。
两个少年边跑边将玉器拿出箱子,不知道放在了谁身上,再扔掉了皮箱,分开跑路。最后终于成功的甩掉了尾巴,黄昏时,在约定的碰头地点重聚了。
涛走进那个废弃已久的防空洞,见大个少年无力的斜倚着墙面坐在地上,左手袖子已被鲜血淋的湿透了。
“阿拓,怎么样!”小涛忙走上去关注的问道。
阿拓无力的摇了摇头:“死不了。”
涛一把撕开伙伴的袖子,那颗子弹没有贯穿,还留在上臂那血糊糊的伤口里。看那伤口留出的血,已经有些发黑了,他心里顿时焦急起来。
“可能要发炎,不行,得快到医院去治疗,不然这手有可能废掉。”小涛用焦灼的目光看着阿拓。
“不行。”阿拓一口拒绝“金老板的人还在附近到处搜查,出去太危险了。”
他手上的血顺着指尖不断的滴下,地上已汇聚了一滩漂浮着灰尘的鲜血。
涛心急如焚,在防空洞里焦躁的来回走了两圈。又回到阿拓面前蹲下,掏出根香烟叼在嘴里,点燃后狠狠的抽了两口:“忍着点,我先给你把子弹取出来。”
阿拓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微笑,撅了撅嘴。
涛把嘴里的香烟摘下塞在伙伴嘴里,然后掏出自己的工具包,从里面选出一根磨的极锋利的钢条,这是用来切割锁具里面的弹簧的。
阿拓看着那根钢条,叼着烟的嘴露出个苦笑的形状,然后对小涛眨了眨眼,便把目光抬到了防空洞顶上。
把那钢条用打火机烧了烧,小涛咬了咬牙,拿着钢条放到了阿拓的上臂上,用力一划。阿拓猛的一颤,嗓子眼里发出极度压抑后的低吼,脖子上的筋突出,牵地紧紧地。看着伙伴痛苦的样子,小涛的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他取出一把细长的钢丝钳,在那划开的伤口里伸了进去,凭感觉找到了那枚子弹并钳住,待那子弹被他取出时,上面已拈连了不少的皮肉和灰蒙蒙的血丝。
滔拔下阿拓嘴里的烟,却见过滤嘴都被他咬断了!他用那燃烧的烟头烫在有些发炎的地方,“哧”一声,防空洞里顿时充斥着皮肉焦臭的气味。
烟雾中那画面再一转,又到了一个大厅里面,大厅里倒着许多人在地上,流着许多血。前面那名叫阿拓的少年似乎长大了不少,他的脸上挂着狰狞的神色,手中一把银色的长枪上还残留着血迹。那个叫小涛的瘦小少年已长成了一个瘦瘦的,脸色冷峻的青年,他沉着脸站在阿拓身后。周围,还站着许多神情各异的人。
“从今天起,拓哥就是血枪帮的老大!你们最好别动什么歪脑筋,否则别怪我王涛心狠手辣!”
“放屁!这王八蛋趁老大受伤下手暗算,还杀了六个大哥!这种欺师灭祖的混蛋,根本就没有一丁点义气,当年要不是老大收留他,他早就饿死在街头了。你说这小子做大哥?先问问老子手里的刀答应不答应!”一个四十多岁的大汉挥舞着手里的片刀,愤怒的吼着。
阿拓一步步走到那人身前,那人感觉到了凌厉的杀气,脸上神色一滞,竟不自觉的退了一步。他有些惶恐的举起片刀,“你想干什么!这么多弟兄在这里,你还想对我动手不成!”
阿拓也不答话,抬手,只一枪。一道寒光,枪头先后穿透了大汉持刀的手臂和咽喉。他再把枪用力一抖,“啪、啪”,一截断肢和一颗头颅落在了地上。
画面到这里又中断了,随后便是一些凌乱的片段,有时是阿拓用血腥的手段残杀毫无反抗之力的人们,有时是他不知在哪里祭奠着什么人。画面最后转到了他被四个衣着古怪的男女追杀,那些男女居然能踏着宝剑飞在空中。他提着枪一路败逃,不时有几把飞剑穿透他的防御狠狠地划在他身上。最后,他被一道蓝光打在了头上,掉入了湍急的大河中。
“啊!”一声惊恐的叫声,那青年惊醒了。
“大哥,你又做恶梦了。”
窗外,雪白的大地上,笼罩了一层彤红的阳光。这阳光透进屋里来,墙角一根乌黑的长枪上,雪白的枪头顿时亮了。
第二十三章 怪病
宋剑锋在屠群留在墙上的字迹前跪下,行了那拜师大礼,含泪默念道:“师父,你安心去吧,我一定做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不给你丢脸。”然后,怀着沉重的心情,一步步走出了地下室。
他从地下室出来后,便见到了正和老虎胡吹乱侃神勇拼酒的朱俭。朱俭一见等待多时的正主出来了,连忙跑到他身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看看那什么“闭关”练的神功究竟有什么奇妙之处。
还真被他看出来了。
经过屠群伐毛洗髓和心动期排除体内杂质的宋剑锋确实有了很大的变化,本来糙黑的皮肤变的细腻白滑,又加上那葫芦里面已过了二十年左右,他的身体也彻底发育完全,虽然不算高也有了一米七五左右,但那身肌肉却是实实在在的。等到了元婴期,还有一次彻底改变外貌的机会,现在虽然身形高大、皮肤嫩白了,但大致轮廓还在。
“好家伙,上次在和陈凿拼命那会见过你,一副营养不良的小黑皮样子,才两个月居然就成这模样了,再练下去岂不是要超过我了!”朱俭咋舌道。宋剑锋虽然高大、白嫩了些,但并称不上英俊,当然,到了元婴期只要他愿意可以把自己的外表彻底改变。
朱俭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宋剑锋想到自己的这个机会是白起刚的死换来的,便有些黯然。看了看老虎,老虎对他点点头,他便答应了。
他上了那辆奔驰,和朱俭一起去总部见林鸿锐。
起来,宋剑锋两次和林鸿锐见面都没说上什么话,第一次在街头被救时他始终是昏迷着的,醒来看见的是白起刚。第二次在那次血战的最后,他被屠群匆匆带走了。
半小时后,他出现在了总部大楼前。仰望着那高耸的建筑,他产生了一种恍然若梦的错觉,曾几何时,他还在山野的草丛中追着野兔子,现在,却马上要成为一个大城市里一帮人的头领。
“呵呵,不错吧。”朱俭笑着说,但马上那笑容又消失了“这些荣耀,都是兄弟们用血汗打拼出来的!你也别觉得自己一步登天,在赤练,只要你有实力、有才能,你就能出人头地。”
他也抬起头看着那代表着赤练所有人光荣的建筑,缓缓道:“每当我看到这幢大楼,我都会为自己是赤练的一员而骄傲,为自己跟着大哥而骄傲。我们没有任何的基础,一切,都是我们白手起家一点一点拼出来的。我们不靠祖宗,不靠别人,一切只凭着自己的勇气去争取。”
“不靠祖宗,不靠别人,一切凭着勇气去争取……”宋剑锋喃喃道。
和朱俭一起来到总部最高层,外面几十个护卫见是快枪朱俭,便不多说直接放行。
“大哥,我带阿锋来了。”朱俭打开办公室的大门,林鸿锐已收到了消息,正坐在桌后等待着他们。旁边的一张单体沙发上,还坐着一个衣装笔挺,精神矍铄的老者。
“大哥,你好。”宋剑锋见了老大便有些紧张。
朱俭见了那老者连忙打招呼“裴老您好,好久不见精神还是这么好啊。”
“快枪,就你小子会说话。”那老者笑呵呵的回道。
林鸿锐招呼两人在办公桌对面的长沙发上坐下,笑着给他们两人一人扔了根雪茄。
“阿锋,你最近干的不错。”他微笑的看着宋剑锋道“不用拘束,大家都是弟兄。以后你便要接下毒牙的担子了,这个位置平时是很轻松的,但遇到敌人的时候便要由你们武堂的人出面摆平,所以平时的训练你要看着点。”
“大哥,别的不说,我这条命就是你救的,我一定尽全力干好。”宋剑锋表态道。
“恩。”林鸿锐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转向那位老者道“阿锋啊,我给你介绍下,这位,便是我的义父,你可以叫他裴叔叔。”
“裴叔叔好。”宋剑锋一听是老太爷,忙站起来行了个礼。
裴学谱倒不摆架子,笑道“小伙子,不简单啊,才二十来岁就坐上这武堂堂主的位置,听说你还是虎王的徒弟,虎王可是我的老部下拉。”他打量着宋剑锋,那看似和蔼的眼光中,有着无法掩藏的犀利。
他打量了一会宋剑锋,转头看着林鸿锐道:“你和我说的人就是他吗?”
林鸿锐恭敬的点了点头,对宋剑锋道:“阿锋啊,你上次那把剑可真是厉害啊,把那些混混全都震住了。我通过龙组的朋友打探到那蒋逸是蜀山的弟子,据说辈分还很高,实力也是极强的。没想到居然被那位屠先生一招就败了,屠先生的实力可真是深不可测啊。”他感慨道“对了,虎王说很久没见着屠先生了,不知他一向可好。”
“屠群……”想起他,宋剑锋便有些伤感,“他救过我两次命,还收我做了徒弟,教了我很多东西。我在地下室闭关的时候他出去云游了,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不知为何,他并没有说出屠群的死,也许是还抱着什么幻想吧。
“他做的对!”裴学谱突然开口道。
“男人不能躲在别人的后面生存,也不能靠着祖宗的余荫逍遥。一个真正的好男儿,必须敢于独立面对挫折。”
裴学谱看着宋剑锋的眼睛,认真的说道“你知道为什么美国这个只有几百年历史的国家,一转眼就超过了我们中国吗?”
宋剑锋茫然的摇了摇头,这些问题,对于他来说,还太遥远。
“我们自诩是勤劳、勇敢的民族,没错,我们是很勤劳,打起仗来也不怕死。但是勤劳并没有换来财富,勇敢使的我们只有用惨重的伤亡才能换取和平。所以我说,勤劳和勇敢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创造力和进取精神。”他的神色变的有些沉重,思索了一阵又道“我们拼命苦干,却连肚子都填不饱。我们有原子弹、有导弹、有卫星、有潜艇,但哪个是我们首创的?我们的核武器搞的很辛苦,我也很佩服那些人,但总的来说我们的创造力却远远落后于别人,只能永远跟在别人**后面。所以,阿锋,你师父这么做是为了你好。”
朱俭点头道:“我深有同感,有人说我们的官员很**,但我后来想了很久,觉得问题的根源不是出在官员身上,而是出在老百姓自己身上。没有人行贿,哪里来的受贿?人民的素质才是一个国家的根本,老百姓的素质不上去,过一万年,换一百个政府也没用,还是**!几千年来,那些独裁统治者一直施行着愚化百姓的教育方针,把我们民族的自由思想和卓越创造力都给活活抹杀了。想当年我们从大禹治水开始的中华盛世,就是一个创造和进取的时代。可现在呢?我们整天抱着老祖宗的东西说事,还怕别人和我们抢,真是可悲啊!”
林鸿锐做了个手势喊停,笑道:“阿锋,你别见怪,他们两人每次见面都爱讨论这些,也不管别人耳朵受不受的了。”
宋剑锋却听得有些兴趣,问道:“裴叔叔,那你说该怎么改变呢?”
裴学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