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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皇拿他作替死鬼,便又向教皇推荐了自己。他也知道这事风险不小,但毕竟是个直接讨好教皇的好机会,最后还是接了下来——他知道艾默森向自己透露了这事,那不接都不行了,除非自己不想活了。
自己约好了那特雷多,那家伙虽然凶残,倒还算好说话,当场就和自己拍板了。谁知道他最后居然没去中国,而是去了法国!还闹出这么多事情来,怕自己死的不够快吗!法国教会可不知道教皇这档子事,那边马的加的一个乡村小教堂里有三个实力极其强大的苦修士,从他进入教会的时候那三个老家伙就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
特雷多这家伙自己找死不说,却是把自己也搭上了!他去法国一闹,如果教皇不阻止那三个老家伙出手,便是破坏了和黑暗议会的协议,怕是要弄出滔天的大祸来!要是阻止的话,岂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
此时,埃德加哪里还有心思顾及和多勒温的私怨,只怕老艾默森知道这事后怕要扒了他的皮!
想起宗教裁判所黑衣总执事米罗修司的血腥手段,他身上不禁打了个冷战。
怎么办?怎么办啊!那冷汗已凝成汗珠,不断滴落下来,有几滴正落在手中盛着顶级美酒的杯子里,清亮的酒液顿时浑浊了。
“快!准备去法国的飞机票!”他猛然醒悟过来,看那托玛斯还有些呆滞的老脸,大吼道:“楞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第十八章 山村野小妹
蜀中的贡嘎山上,阳光明媚,风光秀丽。
草众杂乱的四处生长,随着不时吹过的清风,轻轻的摇曳着。山坡地四处零落的散步着一些或大或小的树林,大一些的树林中,有些树怕是已经有了千年树龄了。这些草木,都沐浴在温暖地午后阳光之下,此时,整个山坡被营造出了一番悠闲适意的景象。
突然,从一个小树林里,传来“悉悉嗦嗦”的声音,打破了这宁静的景象。过了一会,树林边缘的一大丛有些枯黄的野草开始抖动起来,然后,唿地跳出了一只血红色的锦鸡。
这只锦鸡在树林里、草丛里,刚找了一些小虫子和落下的野果,吃了个饱,于是便又跑到这山坡之上,边悠闲的散步边晒着太阳。
它用力地一抖身上的羽毛,把那些草屑和灰尘都抖落开来。然后,挺着那鼓撑撑的肚子,迈着有些盘跚的步子,向一处突出在山坡之上的土丘慢慢的走去。
它来到那土丘上,趴下身子,把头伸进翅膀里,然后就着那温暖的太阳,睡起了午觉。不知为什么,它总是喜欢栖息在这个土丘上面,吃饱了睡觉,或闲时散步累了,它都会来到这里。
它觉得这土丘有种它特别喜欢的气息。
它静静的趴在那里睡觉,阳光落在它血红的羽毛上,泛起了彩色的光泽。随着它的安静,四周又恢复了宁静。
赵小慧背着个竹编背篓,用一根削直的小木棍不时扫开面前长长的乱草,走上山坡来。
她远远地又看见了那只漂亮的锦鸡,它今天还是趴在那里睡懒觉。
今天,她的运气不错,已经采了不少的草药,见天色还早,便又来见见自己的老朋友。
那锦鸡睡梦里被赵小慧的动静惊醒,忽地伸出头来,朝发声的方向看去。
赵小慧见那锦鸡抬头看她,便举起自己的手,来回晃着,口中叫道:“小红,我来看你啦!”
那锦鸡在土丘上站起身,这时,赵小慧来到了它身边,靠着土丘边的一棵小树坐下。它便一扑腾翅膀,落在那坐着的女孩怀里。女孩开心的笑着,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一手搂着这漂亮的锦鸡,一手抚摸着它光滑的羽毛。一人一禽,惬意的沐浴着金黄的阳光,有时玩闹,有时听那女孩述说小女孩的心思、倾诉她的快乐和烦恼。
时光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流逝,那西边的太阳逐渐开始发红、下坠了。
“哎呀,天快黑啦!”那女孩刚才打了几个瞌睡,便抱着锦鸡睡着了,待醒来,竟然是黄昏了。
她放下锦鸡,整了整衣衫又背上箩筐准备下山去了。
她对那锦鸡挥了挥手,便要离去,刚迈了一步,眼角扫到什么东西,转头一看,居然是一株漂亮的兰花,正生长在那土丘的侧面,是以刚才居然没有发觉。那兰花碧绿的修长细叶,甚是逸至,中央的柱头上,点缀着零星的细小五角白花,却是还未完全盛开,也不知是什么品种。女孩见那兰花漂亮,便十分喜欢,走过去蹲下身细细观看。她越看越喜爱,索性从竹筐里拿出把小铲,打算把这花连根刨起,回去栽种在院子里。
这花的根须又细又长,女孩也不敢铲断主根,只好越挖越伸。
却不防,手中铁铲忽然一顿,似是碰上了什么硬物。她只好无奈的把坑挖大,最后发现那花的根须竟然层层的包裹着一根乌黑的铁棒。
山下的一个村子里,赵全赵老头见那天渐渐黑了下来,便有些担心自己上山采药的小孙女,唤过一个高大的青年来道:“阿拓,你去山上找找你妹妹,这丫头贪玩,不知道又去哪里撒野了。”
那二十五、六岁的青年应了声“好。”便拿起门后的一根长竹子出门了。这山上猛兽是没有,但草丛中毕竟有些蛇虫,须要赶一赶。
他一步一步赶上山来,却不知他妹妹正在山上刨土刨的起劲。
女人,都是好奇的……
这唤作阿拓的年轻人穿着身露胸的白色粗布短襟,秋天黄昏时的晚风有些发寒,但他身体结实,倒也不在意。这小妹才十四岁,却实在是顽皮啊,每出门都要做些古怪出来,他做这巡山的差事不知道已是第几回了……
阿拓用竹竿扫着前面的野草,便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看见小妹时的光景。那日小妹去溪流边洗涤药草,正拿小石块吓鱼玩地痛快,就见远远有一个人漂浮在水面上,渐渐地过来了。初时把她吓的不轻,还以为是个死人,后来却发现那人手中还紧紧抓着个袋子,怕是还有口气。
这溪流是从一条极宽极深的大河尽头分流出来的,这人恐怕就是在那里落水的。而到了小溪这边,水只是浅浅地没膝而已,那人漂浮在水中,双脚下沉已经拖在下面的卵石上了。
那赵小慧虽然顽皮,却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初时虽吓了吓,见那人怕是未死,便壮了胆跳进小溪中,生拉硬拽把那人拖上了岸。
这人果然还未死透,只是身上衣服残破不堪,露出的皮肤上竟是布满了伤口,有几道深可见骨的还在流着血。这赵小慧的爷爷就是这方圆几十里唯一做医生的,她死人也见的多了,倒也不很怕这些密密麻麻,触目惊心的伤口,当下在那人肚子上按了几按,顿时吐出不少清水来。然后把那筐中一些草药在溪水中洗干净了,在口中嚼碎后敷在那人最深的几道伤口上。那人毕竟身上受了重伤还溺了水,没有马上苏醒,一直昏迷着。
赵小慧怕拖久了不好,自己在地上又拖不动这人,便撒开脚丫子跑回家,和爷爷说了。
那人被赵全救回去后,足足昏迷了一个多月才醒过来。赵全初时还觉着这人身受如此重伤后溺水,怕是难活了,谁知这人求生**十分强烈,加之身体极其强壮,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最后居然活了过来。
只是这人醒来后,可能脑部受了重击,居然完全失去了记忆。
这人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以前是作什么的,住在哪里。便只好在赵全家里住下了,平时就帮着赵全做些粗活,因为他手上戴着个戒指,上面有个“拓”字,赵全便称他作“阿拓”。那赵小慧的父母都在省城打工,家中只有一老一小,有了这个壮劳力倒确实是方便不少。而且阿拓这人十分憨厚,心地淳朴,其他村民也很喜爱他,渐渐的,便把他当作了自己人。他过着山村农民的生活,倒没有什么不适应,相反还很勤劳肯干,时常帮别家做一些农活。闲时便和村里的半大孩子们一起玩耍,村里的孩子很喜欢这大个子,要做个竹枪、抓些狍雀之类的都找上他。这日子便一天天过去了,他心中也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山民。
唉,阿拓叹了口气,虽然现在的日子过的也算舒心,只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毕竟有些遗憾。
远远地,看见一个娇小的身影趴在一个土丘上不停的动着。他摇了摇头,这丫头,不知又在做什么古怪。
他走上前去,叫了声:“小妹。”
女孩把头抬了起来,一脸的污泥,她挖的热了,又把手在额头一抹,顿时成了花脸。
“哥,你猜我挖出了啥?”却是一脸的得意,充满了成就感,还要叫人猜上一猜,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啥?”阿拓哪里猜的到,这丫头古灵精怪,每每弄出些事来搞的人苦笑不得。他怕小妹又捉弄他,顿时脸上出现了警惕的神色。
“嘿嘿……”那女孩得意的笑着,笑的阿拓身上发冷。
女孩一转身,让出身后那个刚挖的大坑来,却是挖了老半天,两边挖出的土竟然堆的老高。
“你阿,成天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却让我和爷爷操心。”阿拓见小妹这么晚都不下山,却是在这里挖了老大一个坑,不禁有些生气。
女孩听哥哥责怪她,便撅起那顽皮的小嘴,狠狠的瞪着啊拓,也不说话,只作伤心欲绝,将要哭泣状。
阿拓也知道她的老把戏,只是她演的实在逼真,便不忍再看着她的眼睛,转过头去,来个眼不见为净。大抵这老实人,遇了什么事,都有眼不见为净的习惯。
“快走吧,天都要黑了。”他伸手要拉小妹的手。
那赵小慧见哥哥木讷,居然对她挖出的东西不好奇,她倒有些急了,挣脱了阿拓的手,跳到坑边大叫:“你先看看再说!”
阿拓无奈,只得往前走了一步到那坑边,往里面望去。
“铁枪?”
原来坑里躺着的,是一把铁枪,枪身乌黑,枪头没被泥块挡住的部分,却是雪亮!
赵小慧得意的看着哥哥直了双眼,定定的看着那把铁枪。至于那株可怜的兰花,早不知被扔到哪个旮旯里去了……
阿拓看着那把枪,心中刹时闪过一丝如电般的颤栗,好象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他一个跨步落入那坑中,抬起那把枪,眼中开始跳跃着星星灼热的光芒。
他身上的气息开始改变,变的让赵小慧感到害怕!
第十九章 特雷多
特雷多。菲利普此刻非常光火,面前三个老家伙穿着普通祭司的白麻长袍,脸上的皮皱的象被雕刻刀乱划毁了容似的,偏偏实力强的简直变态。
这一任的黑暗议会议长格洛姆。莱格利斯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居然要和圣殿合作,密谋剿灭东方的宗教势力。东方其余的势力倒还好说,中东最强大的法老和巫师也不过和自己一个等级罢了。可是中国的道宗哪里是好惹的主,六百年前父亲还是亲王的时候去过一次中国,想找几个修真者吸食精血来提升实力。结果最后被打的全身剑痕,是让中国人押送回来的!要不是中国人为了让黑暗议会牵制圣殿,不想撕破脸,他们兄弟两现在只怕就成了孤儿了。那件事简直把黑暗议会的脸面都给丢尽了,要知道父亲那时的实力已经是黑暗势力里排第二的。后来还有一帮圣殿的傻瓜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去中国最强的势力昆仑派传教!结果可想而知,可悲啊,人是没事,只是那昆仑掌门赤真子一向最恨异端邪说,听了几句不顺耳的话,居然把那十几个老家伙全都洗了脑,还扣他们在山上做了数十年的火工道人!最后依然是押送回去的,把圣殿的人差点气疯了,又不敢动手,后来只好去找血族的晦气以掩人耳目。要知道那十几个老家伙说是传教士,其实都是教宗里长老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