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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一个伟大的人最先发现，并提出。”
“那个人没有名字。”
“他就是你们第三代的王。”
第806节 谁又愿意被命运束缚？
“我们的王？”
“对。”议长点点头。“那是很久远的过去了。久的让人遗忘。呵呵，你不会以为我的寿命有那么长吧？我也是听说的。”似乎注意到血瞳怀疑的眼神，议长拍着脑袋笑道。
“听说也好，请您继续。”血瞳摆了摆手，大口的抽了口雪茄。
“那是一个传说。只在一定层次的强者间流传。最先发明那个游戏的人就是克罗迪尔的三代王。当时克罗迪尔横扫宇宙，正是他意气风发的时候。可就在某一天他们的脚步突然停下了。因为他们在刚刚征伐的一个星域中，发现了一个无序隧道。也就是常说的异空间。”
“异空间？”血瞳愣了下，突然想到当初的破光七殿之一，赫克的岳父，‘饥饿’死老头就是看守一处异空间的。难道这个异空间和议长所说的异空间，有什么联系？
“看来你也知道了什么。”注意到血瞳若有所思的表情。议长露出一丝笑容。
“不过还是让我们继续吧。追根问底的事情以后你还有时间做。”议长想了想，将一只烤鸭扔进了口中。“在这间隙中，你不介意老头子垫垫肚子吧。”
“详细的情况已经没有人知道了。我只能从佣兵搜集的记录中发现，当时克罗迪尔人似乎在异空间里发现了一些了不得的东西。然后很快他们就停止了扩张的脚步。作为当时最强大的强者之一，他们的王向全宇宙的强者发出邀请。打算探讨一个很深奥的问题。什么是命运。”
“当时很多人有了兴趣，众多强者接受了邀请。在一个叫做莫斯特福的独立位面进行了一次会议。会议的内容不得而知，但随后一个游戏就被发起了。它的名字就叫做阿尔法迷锁。通过一种特殊的方式，在宇宙中寻找命运的真相。参与者都是当时世间的最强者，并始终只在小范围内流传。”
“通过这个游戏，他们确实发现了许多有意思的线索。不过好景不长，很快，他们中间玩的最好的人就失踪了。接着就有两个文明互相起了争端，从一开始的摩擦恶化成了战争。”
“再然后，所有参与者之间都渐渐出现了矛盾。事态迅速升级，最后就变成了你熟悉的大混乱时代。”
一口气说到这里议长总算停了下来，迅速拎起一瓶酒灌了进去，然后抱起一块羊排大嚼。
“呜呜，好好吃。大概事情就是这样。反正阿尔法迷锁就渐渐失传了。从那时起，这个名字就成为了一种禁忌。”
“你是说……所有人，都是因为这个游戏而起了矛盾？他们之间的冲突是人为的阴谋？”血瞳已经听得毛骨悚然。不禁出声追问。
“我可没这样说。”议长矢口否认。“因为大混乱时期留下的资料都证明。这些人，或者文明之间的矛盾是偶然……又或者有传统的。没有什么人为操纵的痕迹。”议长艰难的咽下了半块羊排，噎着了，正在手忙脚乱的到处找酒。
血瞳从脚边拎起一瓶酒递过去。但脸色却阴沉如水。
议长的解释并未给他安慰，反而让他的不安更深了。
因为就算议长说的在肯定，这些人在游戏之后才发生冲突却是事实。那么，为什么他们的冲突会是偶然，传统。而没有人为的阴谋痕迹？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阴谋已经不是阴谋了。
“是命运。”血瞳的声音突然在房间中响起，显得那么的阴沉。
“你说什么？”议长仿佛没有听到。依旧在满桌的寻找食物。
“我是说……他们的冲突，是命运。”血瞳回答。抬起头，认真的望向议长。“我想，这也是你要告诉我的东西。”
“有个人，在一处异空间里偶然发现了可怕的预兆，所以为了确认这些，他召集了许多强者来帮助他。但他没想到这个预兆的背后却有着一个强大的存在。这个存在发现了他们的想法，然后用一种超乎想象的手段让他们自相残杀。”
“所有人都死了，包括他们的文明。那场战争根本就没有胜利者。因为那个存在的手段……就是命运。”
说到最后，血瞳的目光已经凝若实质，他望着议长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你要告诉我，我如果继续走下去，也会进入这个神秘存在的视线，也会走上前人走过的道路。”
“对吗？”
“……”议长沉默下来，他放下手中的食物，目光迷茫的望着脚下。如此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艰难的点了点头。“这就是你要知道的东西。如果你坚持，那么我不会阻止你。”
“事实上我也阻止不了。从你接受克罗迪尔传承的那一天起，你就已经加入了这场游戏。只是你自己还不知道。”
“你会死，和你有关的所有人。甚至是文明，都会消失。”
“就好像那些自以为发现了真相的傻瓜们一样。”
“可你也说过，我没有选择。”血瞳回答，目光变得越发犀利。“而且……我发现走上这条路的傻瓜并非只有我一个。前面的傻瓜都死掉了，但还会有更多的傻瓜发现了这个秘密。他们都是世间的强者，当然不甘心被命运所束缚。所以他们会抗争，会再次找到那个游戏。参与进去……发掘下去……”
“哪怕，再次重复过去的历史。”
“议长阁下，你就不担心人类文明因为你的举动而毁灭吗？”
“……”议长不再说话了，似乎因为血瞳的话而陷入了回忆。房间里的气氛顿时沉闷下来，压抑的让人窒息。
如此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议长突然展颜一笑。从旁边拎过来一只羊腿。
“你也吃一块？”
“……，好。”血瞳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痛快的接过羊腿就大嚼起来。一边吃一边听见议长说道。
“我的新身体挺不错吧？”
“嗯。还行。”
“能吃不少东西哦。”
“那不是饭桶？”
“你应该叫它美食家。”
“……，我对你的审美观感到怀疑。”
“再啰嗦就不告诉你祭品在哪里了。”
“议长阁下……我非常欣赏你的美食天赋……并且感到羡慕。”
“嗯……他们在……”
第807节 迟来的锋芒
浩瀚无尽的宇宙，一艘巨大的战舰缓缓移动着。古老的，带有神秘色彩的符文在舰身上交互闪烁，从舰首闪到舰尾。
这是一艘完全不同于人类风格的战舰。
只见它通体用一种泛金色的材质构建。上面镶嵌了无数巨大的棱形晶体。巨大的舰体已经超过了一般飞船的范畴，甚至可以比拟半颗小行星。无数闪耀的金色能量流从它的舰首散播，呈弧线形流向舰尾。给人一种极为圣洁的美感。
这是一艘高贵的战舰。每个第一眼看到它的人都会这样说。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因为这是吉尔纳斯族的圣玛尔母舰。第三世界中一流的战争堡垒。
在第三世界，吉尔纳斯族并不是战斗力最出色的，也不是最出名的。但她们却是大型战争武器研究的佼佼者。是艾尔特族最忠实的盟友。在历次冲突中，一向是艾尔特人提供顶级战力，而吉尔纳斯族提供大型兵器。两族合作良好。成为第三世界联盟的标杆。
不过这仅仅是表面上罢了。因为过于沉迷大型战争机械的研究和制造。事实上吉尔纳斯族的个体战力被严重制约了。在这个强调顶级强者的年代，这种制约就等于被淘汰。如果不是艾尔特人不断扶持和保护，她们早就该消失在宇宙中。
但是今天……这艘母舰之上……
却洋溢着一种极致的喜悦。以及信心。
圣玛尔的舰桥上，几个身穿古老金色铠甲的女子高兴的笑着，正围拢在一名身着华丽长袍的女子身旁。看着她面前的一个物件叽叽喳喳的说道。
“伟大的先行者啊……我们终于成功了。”
“用去七年的时间，文明近半的资源。”
“它是我们重新走向强盛的希望。尊敬的先行者，您的眼光足以刺破苍穹。让艾尔特最伟大的预言者为之蒙羞。”
“这是我们的未来……”
“感谢您，先行者！”
“歌颂您，先行者！”
“赞美您，先行者！”
一个又一个充满憧憬的声音在舰桥内回荡。那名衣着华丽的先行者却始终沉默不语。但可以看出她也是无比欣喜的。目光紧紧的盯在面前的物件上，一刻也舍不得离开。
“这是希望啊……”她这样呢喃道。用手指在物件上微微拂动，却一丝一毫也不敢沾上。
没有人知道，在第三世界，其实吉尔纳斯族也不是那么风光的。虽然有着艾尔特人的全力照顾。但是本身战力的羸弱却是她们的弱点。在历年的无数次争斗中，吉尔纳斯族为艾尔特人贡献出巨大的力量，却也同样吸引了不少仇恨。
就好像最近一次争斗吧。她们为了一处矿星就将人类的居民杀的干干净净。虽然有艾尔特人的庇护，但也并不好了结。人类势力的膨胀实在太快了。这个小小的，卑微的种族。几乎如同流星一样出现在宇宙，然后以瘟疫的速度蔓延开来，其成长之快，实力之强。就连经历过大混乱时代的吉尔纳斯族也蔚然心惊。
先行者清楚的知道，吉尔纳斯族在第三世界的地位是依靠大型战争兵器得来的。可人类的机械文明同样擅长制造大型战争兵器。如果任由人类这样发展下去。那么很可能将自己挤出第三世界。
为了古老族群的荣耀，吉尔纳斯族的尊严。在第三世界中，她们一向是对人类下手最狠的族群。排斥性就连艾尔特人都比不上。
不过，那都是过去式了。
先行者静静的望着眼前的物件，眼中闪过得意的目光。
“再过几个月，只要这个东西出现在祭礼之日。那么我们族群的未来就会改变。只要我们有任何一名成员加入到第二世界。我们就会倾尽全族之力帮助她成长。到那个时候，我们的族群就会和艾尔特人一样，成为真正的宇宙贵族！”
先行者站在舰长席上张开双手。充满感情的宣布道。立即迎来如同雷鸣的欢呼声。
可还没等她露出得意的表情，她就突然一个激灵，不可遏制的尖叫道。
“危险！！”
“全力规避！！！”
什么？？
负责战舰操控的族人还在激动之中，哪里能进行合理的反应？事实上因为艾尔特人的庇护和自身战争兵器的强大，她们已经很久没有遭受过攻击了。更别说偷袭。一般的星盗别说攻击她们，就连看到她们的母舰都会望风而逃。
不过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几乎就在先行者提出警告的同时，一道水桶粗的光束突然在母舰的上方出现，然后利剑一样插入了母舰之中。吉尔纳斯族引以为傲的防护罩在这道光束前如同纸片一样脆弱。只不过瞬息就被突破，然后光束贯穿了整艘母舰。
舰内，狂暴的能量波动如海潮般蔓延。真空和碎片将大量的吉尔纳斯人杀死。尸体被绞成了碎片。
先行者狼狈的站在舰长席前，不可遏制的怒吼。
“是谁！？”
“是谁在攻击我们！？难道它不知道这是吉尔纳斯族，艾尔特人的盟友的战舰吗！？”
“命令子飞船出动，给我把他抓出来！”
“是！”无数吉尔纳斯战士迎合，奔向了战斗岗位。
而与此同时，战舰上方不知道多少距离的星空。一处空间正如水波般荡漾着。血瞳刚刚走了出来。对提前走出的罗比问道。
“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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