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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右手摇了摇,缓缓落回原处,有些尴尬地笑道:“我……我是想向村子里挥手告别一下,呵呵……”
蓦然,他隐约觉得银戒中一跳,面色一变。
山栀回头望见他在原地发呆,不禁问道:“老大,你怎么了?”
丁云骥的神识蓦然放到了银戒之中,面色微变,道:“不好,白泽醒了!”
“这么快?”山栀骇然。想不到白泽的力气这么大!
看到大家向他张望,丁云骥道:“现在白泽已经醒了,正在银戒之中,胡乱狂奔。”
“给你!”墨玉从怀中取出了一枚莹白色的东西,托到掌心,送到了丁云骥眼前。
他低头一望,原来是一颗异于常人的牙齿。他陡然想起,这不是那”黑蜘蛛”乌倩送与他们的蛛齿么?
他点头会意,将那蛛齿捞在手中。转身遁入银戒。
他甫一进入,便眉头一皱,之前满眼的洞冥草地,此时居然被那白泽拱得东倒西歪,此外那自己和墨玉辛苦建造的小楼居然被那白泽撞得摇摇欲坠,险要崩塌。
“白泽,你也太过分了!”丁云骥冷喝一声,望着白泽奔来。
那白泽眼中一片迷茫,望着丁云骥,偏着头看了半晌,蓦然便又如飞奔逃。
丁云骥陡然将手中的蛛齿捏碎,从里面迸出一丛细细密密的雪芒蛛丝,他震腕一抖,那蓬蛛丝径直向白泽身上罩去。
不知这蛛丝有多少丈许,居然将那白泽全身捆得严严实实,就如包裹成了一个粽子。
“哼!叫你这样调皮!等我将老婆和倾绯找到,让她们看看你究竟是怎么了?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莫不是得了精神病?”
他兀自地说着,向四周望了望,脚下的洞冥草已然被白泽祸害得所剩无几。
他慢慢盘膝坐下,将头脑中的灵识向那洞冥草伸去,试图跟它们一个频率,慢慢地,那扑倒在地的洞冥草,再次摇曳着从地上爬起,已然挺立于这银戒之中。
他缓缓张开眼睛,望着面前满眼是闪着萤光的绿意,不由长舒一口气。
他转头望向地上的被捆成有如作茧的蚕蛹的白泽,此时“它”仍然没有变回原来的人形,他心中很是困惑,到底这白泽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见“她”那美目中流露出一丝陌生,尽管被他束缚着,但是仍然是迷茫的,而且身子拼命地挣扎,似乎仍然想奔逃。
“小白,你究竟是怎么了?”他慢慢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抚着“她”的丫角,一如从前一样。
陡然,那白泽张开嘴巴,径向他的手掌咬去。
他猛然一撤,才幸免于被咬伤。
“看来,目前你还要这样的待着,可不能放开你!”他四下张望,终于将目光锁定到了那棵千年古树,眼睛一亮,将脚下的白泽的身上打了许多死结,估计是不会轻易解开了。
另外他发现这蛛丝虽然极细,但却即使柔韧,单凭白泽的力量,是很难将它解开的,他将白泽拖到了树下,将那蛛丝的其中一头,绑在了树身之上,又挽回来重新在“它”身上打了死结。
方才如释重负一般,拍了拍手掌,算是完工。
他目注身子仍然挣扎的白泽,眼中充满了沉稳的神色。
“小白,我一定要弄明白整件事,我一定要将整件事情查的水落石出,我更要将老婆救回来!”
他像是对白泽说,更像是对自己说。
白泽听了他的话,眼中流露出不解的神色,似是对他的话充满了迷惑,这真的是小白么?
丁云骥说完,再不回头,身子一纵,消失在原地。
第二百一十章 纵火烧山(一)
“老大,小白妹妹怎么样了?”丁云骥甫一从银戒中跳出,便迎上了山栀的胖脸。
他将山栀的胖脸推到了一边,佯装满面怒容地道:“哼!你怎么不问问我那块草地,都让你那小白妹妹啃光了,若不是我进去得早,我那珍贵的洞冥草就绝种了。”
山栀见了,立刻低下头,向他道歉道:“对不起,老大,是我不好!”
“你不好?你哪里不好?”丁云骥捧起山栀的胖脸上下打量道;“你能吃能睡,我看没有不好。不需要看医生。”
“不是,不是。我是代替小白妹妹给你道歉。”山栀连忙晃动双手,面上露出紧张的神色。
“道歉?你是谁?为什么替她道歉?”
“不不,我是小白的……”山栀努力想解释清楚,但是却被丁云骥打断。
“你是谁的谁?她跟你有什么关系?”他一副得理不让人的架势。
“好了,云骥。我们走吧!”墨玉出声说道。
丁云骥见墨玉开口,方才恨恨地瞪了山栀一眼,那白泽惹的祸,就让这死胖子一力承担吧。
他们跟在红豆身后,径直向茅山观的方向飞去。
……
众人驾着飞宝,在红豆的指引下,经历了几个时辰的飞行,此时三人一鸟已经凌空立于茅山观所在的嵯峨山顶。
山顶云雾弥漫,绿树红花,倒像是世外的仙境,跟那可恶的老道,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联系。
“青灵子!你这老小子,快给我滚出来!”丁云骥立于飞宝之上,俯视着脚下的嵯峨山,运足内力,猛然张口大喝道。
转身面对着墨玉道:“我说木头,你说这名字起得倒是巧妙,作恶山!嘻嘻!”
“哼!那不叫作恶山,那叫做嵯峨山。真是不无——术。”红豆飞给他一个“没文化”的眼神。
丁云骥连忙道:“哼!我当然知道那是嵯峨两字了。难道你没有听过谐音么?真是和尚跳井——”说到这里,他赶紧闭上了嘴巴。
“什么?”红豆问道。
“就是扑通——不懂的意思。”丁云骥笑道,面上带着一抹促狭的笑容。
三人缓缓走下飞剑,各自将法宝收入囊中。
来到了山门前,那大门紧闭着,丝毫没有什么香火鼎盛的意思,倒真像是闭门修行,不理人间凡尘琐事。
“哼!怎么这茅山观的人都**了么?”丁云骥冷哼一声。
“一定了!”红豆面上也带着恨意,想到那日的境遇,它心中似乎燃烧着一团火,渴望将这茅山观的东西都砸得粉碎。
丁云骥眼见红豆开口附和自己,便呵呵一笑,目光向这边飘来,谁知那红豆瞪了他一眼,便将目光转向别处。
“老大,会不会这里没人呢?”山栀愣愣地问道。
“砰”一个暴栗迎面而来,山栀只好委屈地捂住了脑袋,不再出声,默默地退到了墨玉身后。
“不会的!你没看到这门前很是干净么?”墨玉说道。
“果然是木头,心思就是较有些蠢蛋强一些!”丁云骥洋洋自得地样子。
山栀明知道他说得是自己,但是仍然不响。
“喂!我说死胖子,他这么说你,你怎么不还嘴呢?”一旁的红豆有些看不过眼,说道。
“没事的!我习惯了!”山栀面不改色地憨憨一笑。
“怎么样?”丁云骥用眼睛斜睨着红豆,作出一副无赖相,“知道这叫什么?”
“什么?”红豆也用同样的眼神回敬给他。
“这叫周瑜打黄盖个愿打,一个愿挨!”
“无赖!”这一次这几个字是从红豆齿缝里面挤出来的!
丁云骥立刻回敬它一句,“多管闲事!”
红豆气得挓挲了头顶的红翎猛然蹿到了山栀面前,狠狠地啄了他一下,便自飞走。
山栀苦着脸,面上带着“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的表情,望着众人。
正说话间,从道观中奔出几名衣冠整齐、道貌岸然的道士,但见他们一脸戒备之色,面上带着怒容。
其中一个看似管事的道士,说道:“刚才是谁在这里大呼小叫,直呼我家观主大名?”
“就是你爷爷我!”丁云骥大喇喇地站出来,手指着面前的道士,说道;“赶快让那青灵子给我滚出来!要不然,今天有你们好看!”
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那管事的道士急忙陪着笑脸,道:“三位小朋友,我家观主现在不在本观。不知你们找我家观主有何事,等他老人家回来,我定然通禀。”他暗道,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这三个人怎么也要给个交代吧?”
“呸!”丁云骥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指着那讲话的道士,你管谁叫小朋友?以为我们是幼儿园么?“”
那领头的道士见这个人丝毫不通情理的样子,也来了真火。冷哼一声,“小子,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今天你若是不让青灵子给我滚出来,我就一把火烧了你们这臭牛鼻子的道观,让你们没出去!”
“什么?”道士们本来都是静静地听着,谁想到这小子居然下了狠话。个个都是满腹怒火,“呛啷”一声抽出了腰间的佩剑,明晃晃地指着三人。
“呦喝,居然抄家伙吓唬我们了?”丁云骥一笑,用手指点着面前的道士们,道:“你们这群臭道士,居然还真是修行不够。我只是这么一说,就把你们都吓炸了!”
他目光一凛,从眼中射出一缕冷冽的气息,那眼神不禁使那道士,们退了一步。
“慢动手!”墨玉从后面施施然走到丁云骥跟前,按住了他的肩膀,道:“你要冷静!切不可莽撞!”
他面向着众人,道:“各位,今日我等来到这茅山观,的确有一件要事要找你家观主,还希望他能走出来与我等一见。”
“放屁!我家观主什么身份,别说他不在,就是他在道观,也不会轻易来见你们的,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一个年轻的道士有些色厉内荏地道。
蓦然,眼前一青一红两道身影迅如闪电一般,出现在他面前,不由分说,“噼噼啪啪”抽了他四个响亮的耳光,只把他打的眼冒金星,鼻口蹿血。
待他晃了晃头,眼睛终于能够看清了眼前的光景,但见刚才管事的道士正面带怒容站到他面前,喝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侮辱人家?”
这个年轻的道士捂着红肿发亮的脸颊,口中呜呜噜噜地说道:“张……师兄,我……他们……”
“好啦!还嫌丢人不够么?”管事道士一声沉喝,挥挥手,让身边的两个道士将他拖了回去。这家伙这是惹事的祸精,眼看着三个刹神来意不善,还故意地惹怒他们,真是老寿星喝砒霜——嫌命长了。
刚才是他和红豆先后出手,谁知那红鸟看去速度极快,居然后发先至,和自己先后地扇了那小道士两记耳光。
想到这红鸟动作尚且如此迅疾,那么这三位少年的功力该是多么骇人呢?
他不禁有些后悔,看来今天是不能善罢甘休了。只希望观主能够回来,若不然,今日会是他“茅山观”的浩劫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 纵火烧山(二)
丁云骥有些不耐烦地道:“臭道士,你快点!赶快让你们观主出来,我没工夫跟你磨蹭!”
管事的道士为了息事宁人,便再次稽首道:“三位施主,我家观主确实不在!”
“哼!”丁云骥不禁火冒三丈,想到那个该死的青灵子对葛仙山干下的恶行,心中怒火三丈,指着那管事的老道,骂道:“你这臭牛鼻子,一个劲推三阻四,难道是你们这茅山观里面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今天不管是龙潭虎**,你丁爷爷也闯定了!”
“哼!小子,看来跟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了!”管事道士冷冷一笑,挥手指挥身后的道士们,齐齐上前将丁云骥围住,手中长剑都指着他的前胸。
丁云骥身子一纵,用上了脱兔步法,猛然跳出了众人的圈子。
众道士只觉眼前一晃,那圈子里面却失去了踪影。
丁云骥不待众人反应过来,猛然自腰间抽出那“黑犀”,运起真力,轻轻向那长剑上面划去。
只听得“当啷”的声音响成了一片,众道士手中一轻,低头一看,手中的长剑只剩下了一截。
那管事的道士一愣,面色数变,他又向众人打了一个手势,转眼间,那数名道士又像变戏法一般,从背后抽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