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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移花宫就进驻了一位叫‘沉鱼’的端庄女子,后来据一个阿拉伯的石油大亨‘事后’透露,那位沉鱼正是萨达姆的一位王妃,这个女子一出现,对那些香港,澳门,新加坡,马来西亚的客人们来说可是一个莫大的吸引和冲击,据说有位客人私下拖人向老板讲情,提出要用巨款保养她,可惜没答应,不过换做是我也不会答应。那位王妃也算是物有所值,先别说她的外貌,身段和气质,光她萨达姆王妃这一身份,就能让无数豪客一掷千金而无冤无悔,要知道身为皇室成员,平时都很少外出,除了自己的男人外其他人就连见一面都难。”
“那现在这个女人呢?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一旁的梁林朝擦了一把口水说道,旁边众人也是听得眉飞色舞,恨不得利马‘提抢上马’。
“靠!有那么容易啊,这种头牌有那么容易见吗,虽说我们也算有点背景,可跟那些老大们比起来不过是一只蚂蚁,这还是我跟那老板熟才知道,据说那个头牌现在已经被个大人物给包了。”说到这,周冬是露出惋惜的神情,众人也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那个大人物拉出来阉掉。
只过了一会,就有佣人把一男人给领了近来,咋看之下,这人西装革领,仪表堂堂,手拿个公文包,往外一站就是个成功人士的标准形象,还真想不到竟然是个龟公。
那男人看见我们,点头哈腰的阿谀奉承了一翻后从包里拿出本名册给我们介绍起来。
“各位少爷请看,这位叫黄牡丹,是新来的,姿色身段都很不错。”
“这黄牡丹什么来头。”唐明抬了太眉问道。
这龟公大概也知道眼前几人的身份,有些不便说给别人听的内幕,在他们面前也不好隐瞒,“据说,她是原NN市XX局副局长的女儿,那位副局长好象因为得罪了什么人,在去年下半年落了马,后来没过多久,这丫头就被送到我们这里。”
旁人听了倒没什么,我听了可是吃惊不小,这移花宫到底是什么背景,竟然如此神通。
周冬四人相视淫淫一笑。
紧接着,梁林朝便提了一个让龟公头疼的问题:“这丫头的确长得不错,想来她母亲应该也是个美妇人,如果能把这对母女花一并收之,那就是人间乐事了。不知道你能否找到。”我大汗,果然是没有最淫只有更淫,这都能被他想得出来,我暗暗的对他伸出了一个大拇指。
龟公擦了擦额头的细汗,一再告罪:“几位少爷,真是对不住,那丫头的妈妈,真不在我们那儿,若在,我们自然别无二话一并奉上,要不,你们在瞧瞧这位怎样?”龟公指了指名册上的另一位佳丽,我也瞄了一眼,似乎有点眼熟,“这是香港一个当红的歌星,也是新到的,据说曾经有人出价100万包他三个月,可这丫头楞是没有答应,后来不知道得罪了何方神圣,香港混不下去了,流落到我们这,我们老板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从别人手里硬是抢来的。”
“干净不?”白罗问了句,看得出来,这货对这一型情有独钟。
“白少爷你放一百个心,我们还能用下三烂的货色来骗您,就是老天借我们个熊心豹子胆,我们也不敢啊,您说是不?”
接着龟公又跟着介绍,大概是嫌这家伙讲得太慢,唐明把名册抓过来直接翻看起来。
唐明这家伙绝对称得上是花丛老手淫贱人儿,介绍起名册上的佳丽来,比那龟公还要专业,“银大哥,你看,这娘们胯骨微合,外阴饱满,最是适合男下女上的体位,瞧那小蛮腰,磨起来铁定是把好手,一扭一扎之间,那消魂滋味自是不用多说,你看这介绍,是个老板的二奶,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给甩了,这种人妻实在是床第之间的恩物。”边说还甩了个“男人都懂”的眼神给我,把我是听得哭笑不得,这家伙我看别当官里,改行去当龟公算了,绝对可以成为龟公这个钱途无限的职业中的霸主。
最后在唐明充满诱惑的劝诱下,我糊理糊涂的选了个据说是什么人的二奶,众人选完人后,便坐在凳子上边聊边等起来。
“我说老大啊,说起来我可真是很羡慕你啊,又得到小香的青睐,又收服了白大姐这样的猛女,更难得的是你还是一箭双雕,楞是使得两家不怪你,小弟对你的景仰实在有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又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周冬摇头晃脑的说道,众人现在也跟着白罗喊起我老大来。
“一切都是缘!”我打着哈哈一笑而过,接着好奇的问道:“白雪虽然虽然有点凶悍,但你们也不至于这么怕她吧?”
周冬苦笑了一下:“老大你是不知道,对于我们这些跟她从小玩到大的人来说,童年那段时光简直有如噩梦,我们这些军区大院里的小孩哪个不被她打过,三天没有遭到她的毒手就可以去烧香拜佛了,我们大院附近的小孩都怕她,白大姐十二岁时已经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就连周围一些高中生还被她打过,这么个强人谁敢惹啊,从小我的愿望就是快快长大,长大后就可以离开大院到外边去了。”
我听的目瞪口呆,没那么强悍吧,小时候就已经是一个小魔女了?
“还有更夸张的呢!”一旁的梁林朝插嘴说道:“白大姐最出名的是有一次,她那时才十四岁,但是已经出落得很成熟了,她到大院附近一家酒吧去喝酒,一个外边来的人去勾搭她,说包一夜多少钱,于是白大姐就说,如果你够猛的话我还可以给你钱,于是那男的就说他可是号称一夜七次郎,你知道后来白大姐说了什么吗?她说,我不用七次那么多,我只要你一次顶到天亮就行了。要知道,她那时才十四岁啊,天啊!”
我听完后已经满头大汗,这女人也太猛了吧,看见他们还想接着说,我赶紧摆手打住:“哥们都别再说了,再说我都快想死了。”
这时门外传来了佣人的声音:“少爷,有位小姐来了。”
“让她近来。”周冬说道,“怎么就来了一个,这么没有效率?”
“或许是刚巧就在附近吧!”唐明说,“先让她近来给哥几个跳个脱衣舞爽爽先。”
“脱衣舞是吧,老娘就是怕你不敢看。”一个女声传来,貌似很熟悉,我心里一楞。
声音未落,一个女人走了近来,一头披肩带卷的长发,充满野性的双眼,这,这不正是我们的白大小姐吗?
“啊!”白罗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只是路过,拿分闪人。”周冬撒腿就跑,声音刚落人以在几百米外。
“潜水中,勿扰!”唐明说完一个猛扎跳进了湖里。
“缴抢不杀啊,大姐大!”梁林朝举起双手说道。
第七十一章
如果说世界上有比召妓召到恐龙最郁闷的事的话那就是召到那个女人是你老婆,看着眼前的白雪,我的脑袋一片空白,脑海里仿佛有个声音不停的叫喊:抓贼抓赃,捉奸捉双。
我日啊,这丫头怎么会出现在这啊,我愤怒的转过头去瞪了一眼白罗,才发现这家伙已经晕了,靠!真他妈胆小。
事到如今只有靠我自己了,想了想,我整理一下思绪,微笑着走上去伸手揽过她的小蛮腰,贴着耳朵说:“我的宝贝,你怎么会来到这的?”
“讨厌,少给我打马虎眼,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白雪伸手打掉我揽着她腰的手,然后指着举手投降状的梁林朝,“快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要不然老娘要你好看。”
梁林朝听后双脚靠拢,敬了个军礼说:“报告大姐头,事情是这样的。”汗!没那么夸张吧。
接下来他好象倒豆子一样的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其详细程度足可媲美一份军事观察报告,我在旁听得是大汗淋漓,也幸好这家伙没说我的什么坏话,要不然我都怀疑这是不是白雪给我布的局了。
听完了梁林朝的叙述,白雪大喉一声:“周冬,唐明,你两个兔崽子给老娘滚出来。”话音刚落,就看见唐明和周冬一个从大门跑回,一个从水中爬出,站到她面前一个敬礼:“唐明,周冬,向大姐大报道。”晕啊!
“说,是谁引诱我老公跟你们瞎混的。”白雪问道。
“他!”三根手指不约而同的指向了倒在地上的白罗。
“哼哼!原来是这个家伙,我就说,今天明知道银凯要过来还骗我说南京的舅舅找我,原来是没安好心啊。“白雪冷笑着走到白罗旁边左脚用力的踢在了他的屁股上。
“啊!”白罗一声大叫跳了起来,然后茫然的看着我们:“咦!这是哪啊?”然后又一副恍然大唔状:“我记起来了,这不是周冬家吗?可我怎么会在这?”接着转头对着我说:“老大,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刚才正准备去接你呢!”最后他一拍脑门:“难道是我的病发作了,你们不知道,其实我有人格分裂症,经常会人格转换,做些连我都不知道的事情。”
“”
我无语了,这货装得还真像,敢情平常经常练习啊,看了看周冬三人,他们眼神里也仿佛在说“这家伙又装”。
“是吗?上个月你带女孩子回家睡被老妈抓住后已经‘病发’一次了,现在又发?你最近发病的频率还真是高啊,看来老姐要帮你治疗一下啊?”白雪微笑的说道。
“不劳烦老姐了,老弟我马上回家闭观个几个月再说。”说完白罗以狂风扫落叶之势跑得无影无踪。
“哼!这个小子每次都来这套。”白雪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白罗说道,然后转头对着一旁的三人说:“你们三个,老娘我今天心情还算不错,就饶过你们这回了。”
周冬三人听了如蒙大赦,小鸡啄米似的拼命点头:“下次再也不敢了,大姐大!”
“还有下次?”
“不,是永远不会了。”
我在旁看得大汗,到底白雪在他们的童年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啊,能怕成这样。
在三人“热情”的欢送下,我和白雪坐上她开来的车往她家开去。
“宝贝,他们几个怎么那么怕你啊?”我坐在白雪旁边问道。
“死相,少来,我还没问你怎么跟他们混在一起呢!”白雪一边开车一边伸抽掐了我一下。
“我这不也是不知情嘛!刚下飞机就被小白接去那了,我在北京人生地不熟的,不跟他走跟谁走?”我连忙辩护道,可不能给她抓住我的把柄,不然以后还不被她牵着鼻子走啊,都怪小白这个王八蛋,还口口声声的说把她骗走了,差点害死我,可怜了那个尚未谋面的小姐啊,长这么大我还没有召过鸡呢!
白雪:“哼!别怪我不提醒你,别跟周冬那三个混蛋走那么近,虽然我不了解政治,但我也知道这几个家伙背后的那几个老家伙想干什么。”
我心中微微叹了口气,唉!宝贝,你老公我已经陷进去了啊。
不知不觉中,车子开到了一栋房子前,放眼望去,一座占地几十亩的庭院出现在我眼前,这就是修真界的星辰白家啊,庭院没有世俗中的喧嚣,俗气,散发出一种清尘脱俗的意境,让我感到分外舒服。
在白雪的带路下,我边走边参观起这栋庭院来,不同于周冬庄园的大气,这栋庭院没有精致的雕刻,没有豪华的建筑,甚至连屋顶都有点残破,但却让人感到一种历史的沧桑感,忍不住想沉浸在其中。
随着在庭院中的深入,我越发感到这个庭院的伟大,不管我怎么用心搜索,却总也找不到一个人影,但我的直觉却告诉我,周围有很多人在关注着我,虽然没有恶意,但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仍是让我感到十分不舒服。
“到了,我父亲在里边,他让你一个人进去。”走到一栋小楼前,白雪停下来对我说道。
在她鼓励的目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