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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宿主，你这是什么骚操作。’
乔修：‘别管什么操作，管用就行。’
闻铮想了想，关上门，出去了。
系统道：‘那万一，算出来车速在正常行驶范围呢？’
乔修说：‘想想也不可能，当时屠宇达看见凶手亮出刀子，就开车跑了，凶手行凶后，再驾车逃离，怎么也要个将近一分钟的时间。屠宇达车速在四十公里每小时，一分钟能开出快700米的距离，而且我记得第一个监控探头并不远。假设要追上这段距离，那车速要多高？’
想了片刻，他说：‘我数学不好，算不出来。’
但是闻铮可以，这次没多大一会儿，他打开门，对乔修说：‘你说的没错，按照监控中流量测算，当时你的车速在四十公里每小时，而那一点时间，要从案发现场开到监控点，车速起码要在八十公里左右。恭喜你，利用数学证明了你的清白。’
他走过来，将椅子上的拷链打开，乔修站起来伸了伸腰，很不友好地问他：“那我可以走了？”
闻铮点点头，“可以了，请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审讯室，乔修才说：“你别介意我刚才的态度。”
闻铮笑道：“当然不，要演就演到底，外面还有人看着呢！”
乔修便哼了一声，沉着脸走了。
系统不解地问：‘宿主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乔修说：‘因为不知道审讯室的监控会不会有人要求查看。我这样表现出屠宇达的不满，就不会有人猜测闻铮因为和屠宇达有私交而包庇。’
他也说不清自己这个预感从何而来，在知道这个案子不寻常以后，他就有了提防的心思。不是针对闻铮，而是觉得可能有人会用闻铮照顾他作为话题而攻讦他，毕竟一开始两个人见面时，闻铮的举动有些出格了，实在不像是对待一个嫌疑人。
离开警局以后，乔修没有打电话让小刘来接他。他自己找了个安静的咖啡厅，问店员要了张纸和笔，坐下后，开始重新画现在的人物关系图。
屠宇达，白子晋。这两个是案情中最重要的两个人物。
屠宇达引出郝寿平，现在看来，还不清楚郝寿平在案件中起着什么作用，暂时不做考虑。
白子晋引出了文沫沫。
这个女生，（也许被授意）做了一件事，这件事导致白子晋将聂云明赶走，并策划出品药品安全问题的新闻。
现在看来，文沫沫反而是关键。只有先弄清楚文沫沫对白子晋做了什么，才有可能搞清楚药品安全问题是不是另有蹊跷。
‘系统，文沫沫的人际关系，你查到没有？’
乔修放下笔，将旁边的咖啡杯端过来，喝了一大口。
系统说：‘我没有发现文沫沫的人际关系有什么异常……等等，我确实发现了，有人每个月都固定给她的个人账户打一笔钱。这个人的身份……’
乔修等着他说完。系统又道：‘宿主，你把手机拿出来。’
乔修依言把手机掏出来，然后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人的照片。
等看清楚这个照片是谁后，乔修大吃一惊，差点把咖啡泼了。‘这、这不是杀死白子晋的那个人吗？！！’
系统道：‘是他，我用视频里的人体数值进行匹配，相似度达到99。99％，的确是他，他叫任和志。’
‘这什么情况？’乔修着急地在手机中找到闻铮的号码，把照片发给他，并直接按了通话键。
闻铮接通后，乔修立刻说：“你查一下任和志，我把照片发到你手机上了。我觉得他就是杀死白子晋的凶手。”
那边闻铮似乎查看了一下照片，然后问乔修：“你在哪儿？”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稳，乔修一下子就镇定了许多。告诉他说：“我就在警局旁边的咖啡厅里。”
闻铮说：“你过来吧，当晚饭时间了，我给你叫外卖。等任和志被找到，也许需要你配合一下。”
“好的。”乔修答应了，挂上电话，他才发现自己这已经是一天之内第三次进警局了。
系统却说：‘也是闻铮一天之内第三次关心你吃饭了没有。’
‘你闭嘴好吗？’乔修揉了一下耳垂，心想自己奋力替他抓凶手，他管自己饭不是应该的吗，为什么系统总要把平平常常的一件事，说的这么暧昧。
系统：‘宿主，任和志在北南路的一家网吧，要不要告诉闻铮他们？’
乔修立刻说：‘你给闻铮发个短信，让他赶紧带人过去。’
两秒钟后，闻铮回了条【知道了】，乔修又坐回到椅子上，闻铮不在警局，他现在也不急着去了。
紧跟着，闻铮第二条短信发过来：【你先回警局，外卖大概十分钟后送到。吃完再会客室休息一会儿。】
乔修耳朵尖突然又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更在23点~
第40章 身份
乔修结了咖啡钱； 又步行回到警局。
一个女警察将他领到会客室里； 并说：“屠先生你先在这里等一会儿； 外卖送来我再叫你。”
她刚说完，外面就有人吆喝：“屠先生的外卖。”
女警察转身替乔修接过来； 乔修连忙道谢，然后女警察替他关上门。
乔修吃完外卖，坐在沙发上闭着眼休息； 没一会儿他就睡着了。闻铮回来时； 大概晚上八点； 还是系统叫醒乔修； 让他出去看看。
乔修揉揉眼睛，将睡意掩盖起来； 走到门口打开门。闻铮正好站在门口； 正举着手要敲门。
“抓到人了？”乔修问。
他看到闻铮身后； 白建白和另一个警察压着人往审讯室那边走，那个人嘴里还不停地说着话。
就这么匆匆一眼； 乔修觉得，他确实和视频里的凶手有些像。
闻铮点点头； 说：“一起去看看？”
乔修便跟着在闻铮身后，走到审讯室外面。闻铮指了个位置； 让乔修站过去，越松也站在那里。他则往审讯室里面走。
审讯室里，白建白拿着笔记录，问那个男人：“姓名？”
男人道：“任志和。”
白建白继续问：“年龄？”
男人道：“41。”
“等等； ”闻铮打断他，“任志和还是任和志？”
男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任志和。任和志那是我哥。”
在外面的乔修：“！！！”
系统也惊呆了，‘不可能，就算是双胞胎，两个人的身体数值也不可能达到99。99％，这一定是他在说谎。’
闻铮倒是稳得住，继续问：“你在网吧上网登记用的身份证是任和志。”
男人说：“我哥这次出门，拿错身份证了。我一直担心他会给我惹出麻烦，没想到还真是。”
闻铮不置可否，又说：“说一下你昨天晚上的行踪。”
任志和说：“那家网吧是我开的，我在里面呆了一个星期没离开过，调监控应该能证明我没有说谎。”
闻铮朝外面做了个手势，站在乔修身边的越松便离开了。
系统仍然不信这个任志和说的话，‘我不可能出错，肯定是他说谎了。’
乔修：‘你别着急，闻铮能问出来。’
闻铮问：“你的意思是，你有个哥哥叫任和志，你们长得很像。你和你哥怎么区分？”
任志和说：“我们是挺像的，要是不开口站在一起，连我妈都不一定能分出来。他耳朵上比我多一颗痣，这就是区别。”
他说到这里，试探地问闻铮：“警察同志，我哥到底犯什么事了？”
闻铮说：“昨晚十点多临近十一点，有人在滨河小区外面，杀害了记者白子晋。凶手的体貌特征和你十分相似。”
他一说完，任志和就恍然大悟，说：“我知道这件事，网上都闹翻天了。可是凶手不是宇达制药公司的老板吗？不瞒你说，我看了视频，也觉得里面那个凶手和我长得挺像的，可是他头顶有一小块秃头，我可没有，我哥也没有。你不信你过来看。”
他歪着头，让闻铮仔细瞧。
外面的乔修一阵无语。
系统说：‘这个任和志和屠宇达身材相当，但脸只有八分像，行凶时，应该是通过化妆技术，改头换面了。’
乔修其实一直没有机会看到屠宇达长什么样，听到系统这么说，他仔细看了看里面不知道是任志和还是任和志的男人，觉得他除了一脸横肉，五官还是挺协调的。
审讯室里，闻铮站起来，走到任志和面前，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头顶，头发浓密，果然没有硬币大小的秃顶。
他又让任志和将袖子撸起来，发现他的右手臂上，也没有熊猫的纹身。
闻铮不动声色又回到椅子上，继续说：“屠宇达的嫌疑已经洗清了。”
任志和脱口而出道：“那也不能证明我哥就是凶手啊！”
闻铮又问他：“任和志现在在哪里？”
任志和说：“他整天游手好闲的，我们家里人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闻铮：“他没有成家吗？”
任志和说：“没有，我们兄弟两个都没有。其实我不比他好多少，也就是开个网吧混日子，我哥基本上一个月找我一次，他不找我，我也联系不上他。”
闻铮接着问：“你认识文沫沫吗？”
任志和露出一丝茫然的神色，摇摇头，说：“我不认识，这是什么人？”
闻铮继续说：“任和志每个月都会给文沫沫打一笔钱，这事你知道吗？”
“不可能。”任志和斩钉截铁地说，“我哥哪有那个闲钱？他没有正经工作，偶尔打个零工，能顾住自己就不错了，哪还有钱养别人。”
闻铮没回答他，又接着问了几个问题，见任志和确实答不出来，便结束了审讯，只交待他暂时不能离开，等网吧的监控确认案发时他不在现场，才能走。
任志和倒是挺配合的，说等一会儿没事，但是警察一会儿要送他回去。
他说：“现在这个时间段，网吧的生意正好，你们把我抓走了，那些经常上网的人肯定以为我干了什么事，你们要不把我送回去，解释清楚我就是被误抓的，那我网吧的生意要受多大的影响啊！。”
闻铮直接站起身，说：“可以，如果真是误抓，是我们工作失误，应该由我们消除影响。”
他站起来朝外面走，乔修也朝着门口，等着他出来。
系统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出错了，他说：‘我不相信，我要自己去看网吧监控。’
乔修也不管他，和闻铮相视苦笑，没有说话。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越松才回来，说：“网吧的监控视频，的确能证明任志和一直在网吧没有出去过。”
闻铮不由皱起眉，越松又问：“那我们放不放人？”
按照流程，现在证明他们的确抓错了人，是应该把任志和放了。但是闻铮隐隐有种预感，觉得人一放，可能会坏事，便一时犹豫不定。
乔修插嘴说：“不能放。”
闻铮和越松都看向他。
系统兴奋地说：‘宿主，你相信我的判断？’
乔修道：‘任志和和任和志两个人既然这么像，互相冒名顶替也很容易，他说两个人差别就是耳朵上有一颗痣，那也许本该是任志和耳朵上有一颗痣呢？’
越松露出一丝茫然，说：“这兄弟俩的名字，简直要我把搞晕了。”
乔修眨了眨眼睛，说：“我的意思是，里面这个自称任志和的，也许是任和志。他有可能不是网吧老板，而是杀人凶手。”
越松点点头，“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