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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中红立即问道:“你意下如何?”
叶水心捉笑道:“还是不喜欢,她太凶悍了,我制不了她,你还是想办法自行收拾吧!”
白中红轻叹道:“转来转去又转回我身上,也罢!命运如此,由不得人啊!”
笑声中,叶水心复又问道:“你决定怎么进行你的求婚计划?”
“求婚?”
白中红皱眉一笑:“形容词怎么越来越多了?”
叶水心黠笑道:“那也说不定啊!娶个母老虎回来,让你一辈子头疼,岂非一件大快人心之事?”
白中红苦笑道;“你是在兴灾乐祸?‘’叶水心笑道:“没有啊!我只是觉得你们很配而已!”
白中红邪邪一笑:“我倒觉得,我们两个才配呢!如果你不是男人的话!”
叶水心闻言,呵呵笑得更甜:“可惜啊!下辈子再说啦!我现在决定支持你追那母老虎!”
白中红苦笑:“居心不良!”
“不良又如何?”
叶水心笑道:“你还是得救她,怎么救?”
“还能怎么救?”
白中红苦叹:“跟过去,故作英雄,看她危险就现身,当然啦!能趁百变魔女问出口诀再救她,目能省时省力。”
叶水心道:“我倒有一计。”笑得甚邪。
白中红急问:“何计?有效吗?”“至少可以玩玩!”
叶水心黠笑道:“百变魔女是罗刹门大护法,她抓住凌纤儿,可能会送往总坛,说不定总坛会派人接应。
“你何不截那接应之人,然后冒充他,一方面可骗过百变魔女。一方面也可耍出智慧,你觉得如何呢?”
白中红笑道:“这倒好。你成了我的狗头军师啦!”
“不要形容得这么难听!”
叶水心斥笑道:“什么狗头军师?好没气质的!”
白中红笑道:“不然叫你诸葛‘猪哥’再世如何外叶永心更斥:“有完没完?谁猪哥?你才猪哥呢!千里迢迢赶到塞外追女人,不是猪哥是什么?”
白中红笑道:“你误会啦!我是说诸葛孔明的诸葛,你偏偏把它听成猪哥,多刹风景啊!”
叶水心嗯了一声不禁脸红。
却恼羞成怒般地斥道:“不管,就是不准提这些字,实在难听,你接不接受我的意见?”
白中红道;“当然接受,反正闲着无聊,玩玩也好!”
当下他往天空一啸,黑神鹰立即凌空飞来。
白中红交代几句,神鹰会意,吸吸轻鸣两声,甚快冲天,追向马车逝去方向,眨眼不见。
白中红道:“神鹰已经去探路了,你呢?跟着我去冒充罗刹门的一份子,还是另有任务?”
“我啊……”
叶水心笑的甚邪:“我唯一的任务就是整死你,然后救你出苦海!”
白中红苦笑:“这么狠?”
叶水心邪笑道:“对付你这种人,不必太仁慈啦!快去吧!否则美人受辱,我过意不去啊!”
白中红无可奈何,拱手道声保重,始掠身追去。
叶水心则甜笑不断,唤来马匹,跨身上去,慢慢尾随。
那笑声总让人觉得,他的人生永远那么美好。
奔行匆匆……
约莫过了半个多时辰,马车速度开始放慢。
凌纤儿一直被困于车厢中,根本看不见四周景象。
马车停下后,她被抬了出来,定睛一看,不由呆了。
只见一道河流,约有三支来宽,河水十分清激,而两岸竟全是一过长江便再也难以见到的垂杨柳。
杨柳依依,临风飘指,真够浪漫。
那河上鸭儿绿波翻掌,小桥生苔,竟十足是江南风物。
不一会儿,便到了一列极高的围墙之外。
在那列围墙的大门之分,也有着两株十分粗大的柳树,在一株柳树上,停着一只遍体黑亮神鹰,犀利双眼,正往自己瞧。
凌纤儿一见到这黑鹰,心头一跳。
这只黑鹰。她一看便认出是那个书生养的,它居然会在尹家庄外出现,莫非书生和尹天是一路的?
凌纤儿想起,当丁冲说那书生可能也是敌人之际。自已根本就不相信。真是够痛心的!
她想起书生的嘻皮笑睑,就想痛揍他一顿。
她只能向那只黑鹰瞥了一眼便被抬进了大门。
一进了围墙,便是很大的一个天井,花木扶疏。甚是气派。
在天井的尽头,是一所十分宏伟的宅第,气派得很。
尹天开口道:“大护法请上坐。”
百变魔女道:“不必了,你派人飞鸽传书,告知总坛,我已请到了丁大侠和凌姑娘两人,请总坛派人来接,我已受伤,只怕无法继续护送二人了。”尹天恭应是。
凌纤儿虽不能动弹,但是百变魔女的话,她可听得是一清二楚。
她心中瘪想着:“只怕罗刹门就算派人前来,沿途上的事仍不会少,这下子可热闹啦!
她本来,心中甚急。
但如今,反正事已至此,她反倒冷静下来。
凌纤儿心想:“自己虽然落入了百变魔女的手中,但是看情形,百变魔女是不会用强的,若是见机行事,可能有脱身的机会。
她这样一想,心情更是稳下了不少。
百变魔女又吩咐:“你立即去办,不可耽搁,还有,庄上要加强戒备,在我未离开之前,任何人皆不能进庄来!”
尹天又道:“是!是!”
百变魔女一顿,道:“尹使者,那只黑鹰,是你所养的么?”
尹天突然一脸菜色,十分瘪窘地支支吾吾着。“这这……”
百变魔女沉声道:“这什么,这是名称龙鹰,乃是罕见的异种,是你养的,为何你未曾向总坛禀报过?”
那一只黑鹰,凌纤儿在一进庄时,便已经看到了。
她知道,那黑鹰的主人,是那个书生。
这时,她听得那只黑鹰,竟有“龙鹰”这样一个雅致的名称,心中不由自主地想道:“它的主人,不知叫什么?”
她一想到此处,心头又是一阵乱跳。
但是,她心中却也不禁叹了一口气。
因为书生的黑鹰既然在这里,他人也自然在这里,那当然是罗刹门的人了,自己还想他干嘛!
只听得尹天又道:“大护法容禀,这头黑鹰,小的也已看出是名种,但……小的竟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
百变魔女笑得弄嘲:“有没有搞错?这里不是你的地盘吗?”
尹天道:“是!是!我这就去查。”
百变魔女冷笑两声,一挥手,凌纤儿又觉得被人抬着前进,不一会儿,便到了一间布置得十分雅致的房间中。
在那一路之上,凌纤儿只是想及尹天关于那黑鹰的几句话。
她心中感到了十分安慰。
因为那只黑鹰的由来,连尹天也不知道。
看来,书生应该不是罗刹门人了。
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对书生的来历,这么关心?
她只是在一想起那书生的迷人风采时,就感到心湖上荡起了一波波涟漪,无尽地动荡着。
到了那间房中之后,凌纤儿被放在一张牙床之上。
百变魔女吩咐:“你们四人守在门口,任何人不能接近门口一丈之内!”
那四个女子答应一声,一齐退了出去。
百变魔女望着凌纤儿一笑:“凌姑娘,莫见怪,你虽然中了散功粉。但没有关系的。
一到总坛。我立即就帮你解。”凌纤儿根本出不了声,也懒得理她。
只见百变魔女脱下了衣衫,在丁冲刺伤的伤痕上,敷上了一种粉红色的粉末,又以白布小心扎好。这才在一幅帐幕之后,换过了衣服。
等到她换好衣服,再走出来之际,除了面色稍为苍白一点儿之外,竟已看不出她是受过重伤的人。
凌纤儿看了,心想;“她刚才敷在伤口上的粉红色粉末,定是罗刹门秘制的灵药了,否则,何以伤势能痊愈得那么快?”
百变魔女来到了床前,十指一挥,突然迅速地在凌纤儿的几个穴道之上,轻轻按了一按。
凌纤几本来是全身软瘫,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的。
而经百变魔女一按之后,舒出一口长气,已可以发出微弱的声音,她只是抿着嘴,并不说话。
百变魔女轻笑道:“凌姑娘,你可是心中很恨我么?”
凌纤儿不答,反问:“丁叔叔呢?”
“他没事的,七日之后,便自然复原。”
“你当真肯带他到罗刹门总坛去?”
百变魔女笑声不断:“你确实聪明得很,我已派人,飞马将丁大侠送进关内去了。”
凌纤儿早已料到,百变魔女就算不害丁冲,也决不前容丁冲再在自己的身边的。
凌纤儿听得百变魔女如此说,便老神在在。
百变魔女欣笑,又道:“日夜兼程,六日七夜,足可赶出千余里地,等到丁大侠神智恢复之际,除了要弄清他自己身在何处这一点比较麻烦之外,其余一切安好哪。”
凌纤儿沉声;“丁叔叔一定会再向东来追我的。”
百变魔女不以为意:“自然,但是只怕他追不到了。”
凌纤儿斥言:“你们捉住了我,其实一点儿用处也没有。”
百变魔女一直保持笑脸。
她突伸手,在凌纤儿的发中,抽出了那支发簪:“凌姑娘、你年纪轻轻,发上藏着这样的东西做什么?”
凌纤儿想不到自己的秘密,一下子便认百变魔女揭穿,一时之间,舌头打结,说不出话来。
呆了半晌,才冷斥:“你虽然拿走了我的发簪,但如果我要自寻死路的话,只怕仍是谁也阻不住我!”
百变魔女赞同:“凌姑娘,你说得对,一个人如果真心想死,那是绝对拦不住的,所以,我也不拿你的发簪了。”
她一面说,一面又将那支发簪,插入了凌纤儿的发中。
百变魔女笑道:“凌姑娘,你放一百二中个心,我们绝不会亏待你,而使你想到自寻死路的,要不然,我又怎敢将这支发簪还给你?”
凌纤儿没有开口,只觉得百变魔女倒不像普通武林人,咄咄逼人,武霸可怕。
但又想到她是如此诡计多端,实在不可相信。
凌纤儿混乱地胡思想了一会儿。
随即说道:“你们不必太高兴了,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百变魔女淡然:“我们到了总坛再说,如果你执意不肯说,我们也绝不会勉强的,你尽可放心。”
凌纤儿当她在唱歌,冷笑连连。
正在此际!
只听得房门外有人喝道:“尹使者止步!”
尹天的声音,回道:“我有事要禀报大护法。”百变魔女扬声道:“尹使者请进!”
尹天忙应了一声,走了进来。他躬身道:“大护法,一切全照你吩咐去做了!”
百变魔女点头,道:“等总坛飞鸽回书来了,再来告诉我!”
尹天“是”了一声,躬身便待退出。
但是他才退出了一步。
忽然又站住,一脸的瘪困,欲言又止。
百变魔女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尹天笑得很干:“禀告大护法。我们进来之后。我再出去探查时,那头龙鹰已经不见了。
但是在柳树上,却钉了一张纸条。纸上一片空白,只字未写,不知是什么意思?”
尹天将空白纸条上呈。
百变魔女接过,看了看,也看不出所以然来;“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没人知道这龙鹰的主人是谁么?”
尹天道:“在我和丁大侠动手之际,那时曾见龙鹰和一位书生打扮的年轻人,同时出现过。”
百变魔女低声道:“是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
“正是,只不过二十上下年纪。”
百变魔女轻轻点头:“你下去吧!小心守卫,别让人知道凌姑娘正在尹家庄上。”
尹天这才躬身,退了出去。
凌纤儿在床上,听到尹天说柳树上被钉着空白纸条,就有预感,一定是书生留的。
凌纤儿知道,龙鹰在尹家庄外,现了一现,便是告诉自己。他人就在这附近。
而那张空白纸条也代表“意在不言中”的意思。
凌纤儿几乎笑开了脸。
因为丁冲即使离开,她仍不是孤单一人。
她仍是有伴的。
虽然和书生见过一次面,但她深信他以众不同,能够有助于自己。
但是凌纤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