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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怡红院的打手一见平时嚣张跋扈的老鸨居然在这公子的面前连个神都没楞的就跪了下去,就知道今天碰上了硬点子,慌忙随在老鸨的身后就跪了下去,大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刚才对您的失礼还望不知者不罪!
看着向磕头虫的几人莫白不变神色的呵斥道:“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你们就知道该这么做了吧?”恩,大人放心今天这事我们绝不会露出一丝风声,您老尽管的享受。说着领着身后的几个打手退到了房门口。
临走还不忘交代怡红和怡情道:“今天大人能驾临我们怡红院是我们的福气,你们一定要好好斥候好大人,要是出一点差错,你们就等着坐冷板凳吧。”一听老鸨的话两位姑娘刚才那个横劲也没了,对视了一眼缓缓的又坐回到了原处低头不语!
段庆世子听到这里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嘴里还骂道:“这个WBD居然拿我们大内的禁军首领令符来螵妓!还恬不知耻的来号令这群龟头艳女!汗!狂汗啊!”
唐宝看着段庆世子那样忍不住就想该笑,不过看世子是真的声了气也不拿他开涮了,开解道:“对这种人世子也没必要生这么大的气,还好庆辛的是我们知道了他的丑恶面目,补救还来的及,再说了他神气的日子也没几天了,你动这么大的气,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刚说到这里就听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轻轻的打了开来,一个明艳的美女轻迈莲步,撩人心魂的走了进来,向唐宝和段庆世子福了一福,露齿嫣然一笑,她进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个手抱琵琶的同样艳丽的女子。看着近来的两女唐宝两人也知道要应酬就不能太失礼,一指旁边的坐椅道:“两位请坐。”也许是唐宝的礼貌周到吧。先进来的那位女子对着唐宝露齿一笑道:“这位大爷还真是体贴人,说着盈盈落座,美臀半倚,纤腰如柳,坐姿可谓优美。”
身后那位怀抱琵琶的艳丽女子这时也走到了段庆世子的身旁,展颜一笑道:“这位大爷我坐这里可以吗?说着就指向了紧挨世子的一张凳子。”世子可是没见过这等阵势,一见那姑娘要坐那张凳子,慌忙道:“姑娘姑娘想坐那里都行,这是你们的家,我们属于客人,有什么不懂的还得向你们请教。”
世子的这一番话可是把身前的两个大美女给逗得“呵呵”娇笑不已,对着世子道:“这位大爷想是第一次来这***场所吧?”看着娇笑不已的两女唐宝和世子就向二楞子似的赔笑道:“是啊!两位姑娘可真是好眼力!”我们今日醉酒闲来无事也想开开开眼界,两位姑娘可不要笑话我们哦!
呵呵,那能啊!这年头能见到你们这么守理的客人也是福气了,一般来这***场所的那个不是一幅猴急相,说着一指旁边的怡情阁道:“就连官府的人都是这样,更何况一些粗野暴富之人了!”好了!好了!我们也不要说这些扫兴的话了,这长夜漫漫,春宵苦短,为了有辛能遇到两位大爷还是让我的妹妹月铃为你们弹奏一曲吧。
本来唐宝和世子来这也是来追踪墨白的,不是寻花问柳的。这风铃的提议正说到了两人的心里。唐宝和段庆世子一致附和道:“那感情好!今日能听到两位姑娘的艺技也算不需此行,其实唐宝说这话的意思暗示着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有这就已经足够了。”
这时那叫月铃的女子弹姿早已摆好,一听唐宝他们的赞赏心里也是一乐,为了讨得两人的欢心,凝神静气纤纤玉指在怀中琵琶弦上轻柔的一拨,好像就是对情人的抚摸。一声琵琶音随指而出,清脆入耳,一时如高山流水,如沐春风落入两人耳内,令人心神一荡,竟是十分的舒爽。
月铃边弹边唱,歌声犹如黄莺鸣叫,十分好听,琵琶声犹如流动的泉水,中无限情思,她似乎要把她满腹心思尽情的释放而出,她的快乐,她的忧愁,都在琵琶声中表露无遗!唐宝暗中感叹的道:“唉!论姿色,她比不上凤儿和玲珑她们不过她的歌声动听,琵琶技艺也算是一绝,想不到在这种地方还能看到这种奇女子!不知她为何要沦落风尘!这下唐宝和世子倒算是开了眼界,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风尘之中竟然有这样的乐界高手!
就在一曲完结之时,唐宝猛的就听隔壁的房间里又传出了女子的哭泣声,听那声音极为伤心,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的表情当然的也落入了世子和***姐妹的眼里。那断断续续的哭声又低渐渐而高,现在死人都听到了这哭声,这时那风铃忍不住对月铃疑惑道:“妹妹你听这好象是怡红姐姐在哭?他这是怎么拉?难道!”
两位姑娘的话还没说完就听旁边有传出了怡情的悲泣声道:“公子求求您,您就饶了我们吧,你这样搞下去会出人命的。”那知怡情的悲泣告饶声却换回了一声极为不屑的冷哼~~,就听墨白嘿嘿一声冷笑道:“你们女人那有一个好人,这是你们爱俏,爱钱,应得的下场。”说到这里想是不知怎么却让他更为激动的喉道:“不要脸的玲珑我让你们移情别恋!那小子有什么好!”
第一百七十八章无能的疯狂
公子您弄错了我们是怡红和怡情不是玲珑啊!您慢点啊!这时的***两位姑娘实在是忍受不住了,都气愤的骂道:“这是一个什么人啊?怎么这么变态!”说话间那月铃放下手中的琵琶一起身走到了临墙上掀开了墙壁上的一张山水画,就将脸部伏了上去。月铃这个举动可把唐宝和世子给搞蒙了!都顺着她掀开的风水画的墙壁上看去,就见那月铃正从一个竹管大小的一个小孔正向隔壁的房间偷窥。这下唐宝和世子都明白这女子是什么意思了,不禁都联想到了隔壁那龌龊的场景,脸上无端的都是一红,暗自怪月铃的大胆举动。
那知那月铃刚将玉首贴上竹孔就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对着风铃以惊慌的眼神含含糊糊道:“姐姐快看这那是人做的事啊!难怪两位姐姐受不了!”本来这个风铃就比妹妹月铃比较含蓄一点,对刚才妹妹大胆的举动也露出了责怪的表情!现在一看妹妹那神情就知道出了事,也顾不上了羞耻,三步并两步的走了过去也加入了偷窥的行列!呸~!这WBD!这事也能做出来!这皇上难道就没人可用了吗?怎么连太监也做了大官?
对于月铃姑娘那夸大表情唐宝他们还不怎么在意,可现在一看连比较稳重的风铃姑娘也骂了起来,还把墨白说成了太监,禁不住都惊讶了起来!现在的唐宝和世子也顾不上难为情了,都站起了身子走到了竹孔处看了过去。
惊!叹!之声随着唐宝的嘴里发出,看到这一幕唐宝也不知道是该可怜墨白还是同情他!就见此时的墨白浑身一丝不挂,赤裸的下身空空如也,正压在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身上以两指狠抠着女人那神秘之处,随着他手指的进出,就见一滴滴的鲜血蔌蔌下滴,从这姑娘嘴里发出的微弱之声可以看出来伤势很是严重!而另一只手则使劲的蹂躏着另一个姑娘的双胸,嘴里还发出比野兽还要恐怖的语调道:“怎么样?舒服吗?现在知道了移情别恋的后果了吧?”
看到这里唐宝和世子实在是看不秒下去了,这那叫人啊!这要是再没有人制止估计他身下的那位姑娘一时半会非得被他折磨死!段庆世子现在也深以皇室引狼入室的举措感到羞愧,转身就要出门到隔壁的屋子里去声讨这禽兽不如的墨白!看着世子莽撞的行为唐宝心里一急就要喝止,可是他一想到那位姑娘被蹂躏的几乎到了垂死的边缘,毕竟那是一条无辜的人命,一咬牙跟着世子就要出屋!
那知就在这时一声如雷的喊叫道:“是那位不开眼的东西居然就怡红两姐妹给罢死了?我看简直见是活腻味了!不知道俩姑娘是我们老爷包下的吗?”话声一落就听怡情阁的房门“镗”的一声就被这人给揣了开,看着浑身赤裸的墨白道:“小子你给老子出来!”
看到了这突忽其来的红脸大汉墨白也是一楞!为了掩饰自己先身的尴尬以极快的速度将外衣披起怒声对那人道:“你是谁?快给我滚出去!”说话间右掌一翻带起了一股阴柔之风就袭向了那红脸大汉。
就在墨白出手的同时,突然,大厅外面一阵拥挤,众人都感一愣,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何事?紧接着就见一行十多人排开了围观的人众道:“都滚开我们熊老爷到了,还不让道吗?”
众人见来人到个妓院居然搞这么大的派头,不免愕然,都忘了出声。这时十数人之中一个苍发老头抬眼四望,看样子是在寻找什么人,看神情就是把这里当成了他家一般随便。苍发老头终于看到了他要找的人,脸色“唰”的一变,怒气冲冲的大叫道:“老鸨,没看见我家老爷来了吗?怎么还不清场,难道还需要我们老爷出来亲自和你说一声吗?”
老鸨一见这人的出现,惊的是满头大汗,慌忙走了上来对那苍发老者道:“是崔管家啊,老身是真的忙的没顾的上。”哼!你不知道怡红两姐妹是我家老爷包下的吗?你竟敢私自让她们接客,我看你是太不把我家老爷放在心上了!
一听这人的威胁之言那老鸨容貌一变,对着身后的龟奴道;“楞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清场,准备迎接熊老爷。”正当这些龟奴转身要驱逐客人时。“站住!”一声霹雳在大厅中响起,震得众人耳鼓发烫,桌上的茶杯,酒杯“咯咯”乱响,这人的内力当真非同小可,一喝之声竟有如此威力!一个红袍老者脸色铁青的立身而起,指着老头喝道:“你们是些什么人,居然这么横行,这妓院也不是为你们一家所开。”
那苍发老头正要去迎接他家老爷,闻言一愣,不由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那红袍老者,诧异的问道:“你是说老夫吗?”红袍冷哼了一声,铁青着的老脸更加严峻,沉声道:“不是你还是谁,老夫问你,你家老爷是何人?本来今日老夫心情不错却被你们这些不开眼的东西搅了兴致!”
那唤做崔管家的一见这红袍老头这么说话横,知道也不是什么善茬老脸稍微和缓了一些道:“我们老爷是什么人,还轮不到你来发问。”阁下要是识相今天这里的一切费用都算在我们的头上,也算是交个朋友,假若朋友今天不给这个面子,那也怨不得我们这些兄弟得罪了!这老头说话就是横,明敲暗打的好坏都说了出来。
也许是这管家的话太刺激了那红袍老者,一听完管家的话就见这人须眉皆动,怒目圆睁,喉咙里还发出闷闷的低吼!长袖一挥,一股暗劲破空而出。两人之间的距离尚有三四丈远,暗劲说到就到,只听苍发老头“哎哟”一声大叫,接着就是“咚”的一响,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眼冒金星疼得直哼,气呼呼的道:“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老夫老夫乃是”颔下长须乱抖,说了半天却是没有说出他是什么人来,想是心头又气又怒,以致于语不成声。也就在这时楼上闯进怡情阁的那人也被墨白的阴柔之劲了打的飞下而楼摔在了管家的旁边,两眼斜翻,口吐白沫,那那样子是活不成了!
这时跟着管家进来的那十几个人,一见有人居然这么胆大将熊府的管家和护院都打成了重伤,呼啦一声都扯出了兵器将这红袍老者给围了起来。住手!一声威而有力的喝止声走进了一位相貌堂堂,年纪约五十对岁的人看了看受伤的管家和护院对红袍老者道:“阁下出手未免有些太重了吧?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