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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和欧冶子走出庭院之后,凌晗转脸看了一眼脸上带着几丝喜悦的欧冶子,
“师父,徒儿先恭喜你了。”
欧冶子呵呵地笑了笑,旋即欣慰地看着凌晗,轻声道:“若非晗儿,为师哪能圆了千年来的愧疚。晗儿,为师在这里,替为师自己还有莫邪、干将,谢谢晗儿。”
面对欧冶子的弯腰,凌晗连忙闪身避过,轻声道:“师父,还是别了。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这句话是凌晗真心所说的。
今生,若不是欧冶子,他还会和前世一样平凡地生活着,诸如世上其他平凡的人。
“呵呵。”
欧冶子欣慰一笑,旋即看着凌晗感叹道:“收了晗儿为徒,是为师今生做的最对的一件事情。”
凌晗古怪地挑了挑眉宇,旋即低声笑道:“师父,这句话可别让师兄师姐听到。”
欧冶子脸上笑意一滞,笑骂道:“你小子。”
看得出,欧冶子现在的心情很不错,平常的时候,哪会有这种语气。
望着欧冶子脸上的笑意,凌晗忽地想起心中一直疑惑的一件事情,不由得开口询问道:“师父,你觉得水月派此番到底是想做什么?”
这是他一直奇怪的地方,按理说,水月派不应当对他如此的,连他夺走了自己的镇派灵剑都不予追究,甚至隐隐还有一种好言相待的感觉。
欧冶子愣了一下,旋即无奈道:“为师又不是神仙,哪能通晓世上所有事情。”
凌晗讪然地笑了笑。
“不过。。。”
欧冶子顿了顿,开口道:“世上事,世上人,往往都是利益往来。水月派如此对你,或许是有所图。”
凌晗愣了一下,有些古怪地说道:“有所图?”
他可不认为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能让水月派的人有所图,甚至,还为此不计较自己夺走了她们的镇派之剑。
欧冶子哪能不知凌晗心中所想,翻了翻白眼,“为师只是说或许,不是肯定。”
“不过,晗儿还是小心点,或许水月派真的别有所图也说不定。”
凌晗点了点头,将欧冶子的话记在心中。
再聊了一会儿之后,干将与莫邪便已经联袂而出,在看到站在院子外的凌晗后,莫邪上前微微行礼,“师弟,谢谢你。”
听莫邪所言,应该是干将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她了,也将关于凌晗的事情告诉了莫邪。
凌晗哪敢承受莫邪如此一礼,错开身子,不好意思道:“师姐,这是我应该做的。”
一边,欧冶子不复之前,在凌晗话语刚落,便开朗地笑道:“莫邪,和晗儿之间,不用多礼。”
凌晗稍稍翻了个白眼,刚才谁还感谢我来着的?
莫邪盈盈一笑,便没有再客套下去。
欧冶子望了望干将莫邪两人,在看了一眼凌晗,眸中欣慰神色闪现,轻笑道:“好了,我们进去再说吧。”
三人依言跟着欧冶子回到庭院内,在庭院内的石桌上落座,落座之后,欧冶子看向坐在干将身边的莫邪,轻声问道:“莫邪,为什么莫邪剑会在水月派?”
欧冶子炼制帝剑紫阳时,力不从心,心力消散而死,其后五把剑也自主消失不见。其中,干将剑受封千年,深埋地下,所幸那次山体滑坡,重见天日,才被凌晗所得。而莫邪剑,却是出现在了水月派之内,还成为了镇派之宝,其中必有缘故。
听欧冶子如此问,莫邪轻声回答道:“父亲炼制帝剑失败之后,莫邪剑不受控制的反扑,使我出现和干将一样的情况,被剑身内所蕴含的意识封印。后来,辗转之后被李清照所发现。那时正值李清照创立水月派之际,便将莫邪剑做为镇派之剑供奉起来。”
“数百年来,水月派一直想要解开莫邪剑上的封印,唤醒我,不过还是失败了。不过,失败是失败了,却让我觉醒了几丝意识。上次,干将出世的时候我便感应到了,也一直在等待干将。没想到。。。上天却是给了我一个惊喜。”
莫邪柔柔地笑了笑,眼中有温情闪现。这个惊喜,必是上天怜悯她千年受封的补偿。不仅等到了爱人,还等到了自己的父亲。
面对莫邪最后一句话,欧冶子、干将以及凌晗皆是会心一笑。
又是闲聊了一会,欧冶子提到了其他三把剑。
“轩辕剑所化五把剑,干将莫邪已经找到了,现在所剩下的,便是七星龙渊剑、巨阙剑以及帝剑紫阳了。”
听欧冶子说起这事,干将莫邪以及凌晗皆是神色一凝。前两者早已经从剑身中蕴藏的意识中得知蚩尤的事情,后者则是听欧冶子说起过蚩尤的事情。
轩辕皇氏曾与欧冶子说过,蚩尤虽肉体死去,但其元神未灭,很有可能再次复活。到那时,复活的蚩尤,必定暴戾、怨恨,极有可能给神州大地带来灾难。
“师父,蚩尤真的会复活吗?”
凌晗皱了皱眉宇,语气有些迟疑。毕竟,这可不是小事,容不得随意猜测。
欧冶子缓缓摇了摇头,“这个谁也不敢保证,不过,轩辕皇氏既然那么说的话,蚩尤复活这件事情便极有可能发生。别忘了,蚩尤的虎魄刀亦是消失不见。”
凌晗目色一凝。
虎魄刀,蚩尤所持武器。持有虎魄刀的蚩尤,曾斩杀了不少天阶八段的古武者。甚至,在轩辕皇氏得轩辕剑之前,曾令轩辕皇氏吃了不少苦头。要说厉害程度,虎魄刀只逊色于轩辕剑一些而已。
“虎魄刀,蚩尤取精铁所制,降白虎为魂,其内必定拥有主人蚩尤所残留的意识。若是残留的意识与蚩尤元神结合起来,极有可能使蚩尤复活!”
欧冶子凝重地说出上面一番话,旋即凝重地看着凌晗,“晗儿,若是蚩尤真的复活,就只能靠晗儿你了。”
“干将莫邪以及为师,皆无法随意脱离这个异世界,也只有晗儿你,才能搜寻其他三把剑集成轩辕剑。到那时,才有可能与蚩尤一战。”
“当然,那时候,光凭轩辕剑也是不够,晗儿的修为也不能逊色于复活的蚩尤。”
说到最后,欧冶子也有一些迟疑,至于凌晗,脸上无奈苦笑不已。
蚩尤死前修为是多少?天阶九段。
那么蚩尤若是复活,修为会是多少?大概,也许,可能也会是天阶九段。。。
在如今的末武时代,天阶九段已经成为一个传说,哪有那么容易就能达到的。
欧冶子自是看到凌晗唇角的苦笑,凝色道:“晗儿不必过于担忧,天阶九段对寻常人而言确实难如登天,但,对于晗儿来说也不是非常难的事情。”
“晗儿你两世灵魂融合便是你最大的优势,这使得你的意识海是其他人的两倍,修炼起来事倍功半。还有,轩辕皇氏所开辟出来的异世界,灵气虽不是浩瀚无际,但也足够令晗儿的修为突飞猛进。”
“何况。。。”
欧冶子顿了顿,轻声道:“晗儿莫是忘了,你现在已经是天阶三段的修为。”
凌晗笑了笑,心中安定几丝。确实,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有了如此充沛的后援。天阶九段,蚩尤,兴许也不是那么难的事情。
心中一动,凌晗突地想到弑天,开口问道:“师父,你觉得弑天和蚩尤有关联吗?”
欧冶子微微一愣,旋即眉宇轻皱,“这个。。。修炼魔道之人不仅仅只有蚩尤一人。不过,那弑天之人所修炼的魔道确实有些怪异,晗儿要小心堤防。”
“至于晗儿所说的。。。现在也无甚依据,只待日后查探了。”
凌晗点了点头,心中却是警惕不已:他有种感觉,弑天和蚩尤脱不了干系!
第一百八十九章 胧虔惗的情人泪
又是一个安静的晚上。
明月当空照,皎洁的月光倾洒庭院,镀上一层银衣;一角处的梧桐,在风中簌簌作响,摇曳的树影映射在庭院的石板上。
凌晗静静地站立在梧桐树下,手抚梧桐树身,树影摇曳间,他那带着银色面具的脸庞忽隐忽现,莫名的增添几丝的邪魅。
自取得莫邪剑两天过去了,水月派全派上下宛如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该做什么还是在做什么,对他的态度,亦是一如之前。这种情况,却是令凌晗心中充满讶异,总感觉有什么内情是他所不知道的。
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凌晗自是不喜,但,不喜归不喜,凌晗也不会不识趣地主动询问。
便是在双方平静的态度下,两天时间一眨即过。
而这段时间以来,天星宫亦是没有丝毫动作,凌晗便寻思着要不要回去。毕竟,他不是属于古武界的,世俗界还有他所在意的人和事。
“明天便告辞回去吧。”
抚着梧桐树的手渐渐收回,凌晗呢喃了一声,便要转身回屋里。只是,脚步刚迈出一步,凌晗便停下脚步看向庭院的门口。189
门口处,胧虔惗正静静地站在那,依旧是一袭白裙,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有些朦胧的梦幻感;清风拂过,带起她白裙的一角,宛如降临凡尘的仙子,凭空多出了几丝不真实感。她的眸子隐在长长的睫毛下,看不出眸中的神色。
她是如此的安静,安静到令凌晗心中多出几丝讶异神色。
就他所知的,胧虔惗平时虽然也是很安静,但从不会给人现在的这种感觉。就像,就像。。。就像是有心事一般。
那是一种,不该出现在她身上的情绪。
因心中讶异,凌晗没有在第一时间打招呼,而是静静地凝视着胧虔惗。在这个时刻,他甚至忘记思考胧虔惗为何在深夜来访。
“三少。”
那种感觉在胧虔惗身上也是一闪而过便恢复如常,望着凌晗,胧虔惗唇角扬起一丝淡雅的笑意,一如往前。
凌晗收回讶异的思绪,这才开口询问道:“虔惗深夜来访可是有事?”
胧虔惗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环视了一下庭院以及凌晗所居住的主屋,“三少不请虔惗进去坐坐吗?”凌晗眉宇微微一凝,凝视了一眼胧虔惗,轻声开口道:“请。”
今天晚上的她,绝对不一样!
莫名的,凌晗想起前几天胧虔惗对他说过的话,她有事瞒着他。那么,今天晚上是来坦白的吗?
可为什么是今天晚上?要知道,就现在这个时刻,确实不太适合谈论事情。
抱着这个疑惑,凌晗带着胧虔惗来到自己居住的主屋。倒不是凌晗刻意为之,实在是因为周边的客房没有收拾,招待不了人。
进至屋内,凌晗熟练的掌起灯,与胧虔惗对面坐下。坐下之后,凌晗目光便投向胧虔惗那淡然的脸上。
许是因为烛火的缘故,胧虔惗一直以来淡雅的脸庞,多出几丝俗世气息。这模样的她,显得要平凡几许,就像。。。不凡烟尘的仙子染上了俗世烟火。189
眸子闪了闪,凌晗将脑海中这怪异的想法抛开,凝目望着胧虔惗,“虔惗深夜来访可是有事?”
胧虔惗眸子波动了一下,忽地开口道:“三少可曾记得虔惗有事瞒着三少?”
他猜得果然对了,胧虔惗的来访,果然是为了瞒他的事情。
挑了挑眉宇,凌晗点了点头,“自是记得。”
“虔惗今晚所来,便是向三少坦白所瞒何事。”
凌晗不置可否,静静地等待胧虔惗下面的话语。在凌晗的目光下,胧虔惗轻声询问道:“三少可知我水月派的桎梏?”
桎梏?
凌晗心中略微一动便明白开来。胧虔惗所说的桎梏,必定是水月派修炼功法的缺陷,使得门下弟子一直无法突破天阶的事情。
思及至此,凌晗轻点了点头,而后继续等待胧虔惗的话。
胧虔惗顿了顿,忽地开口道:“那三少可知我水月派数百年来流传的预言?”
预言?
凌晗脸上顿时有一丝古怪的神色。凭心而论,预言什么的他是完全不信的。那种离奇古怪的东西,凌晗一直认为是捏造的。
当然,心中是如此想,凌晗嘴上自是不可能直言说出,“不知道。”
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