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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像个浅井,仅容几个人站立,虹彩半身弯曲都舒展不畅。她却不在乎,只顾勾住他的头颈,献上自己红嘟嘟的香唇,徐子陵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她的身体在轻微地挣扎。不过与其说是抗拒,还不如说是迎合那只使坏的大手,身体扭动,更能让他的大手能够更方便地探进她的衣内。
虹彩鼻子轻轻地呻吟,在他的大力揉捏之下,觉得自己就像水一般柔软,又觉得他那火热的大手,要她整个人都融化掉。
“徐公子……没有把火气泄出去吗?这么着急……噢……”虹彩忽然发现自己的胸衣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两只小兔子迫不及待地跳出来,那一只大手把它们抓住,紧紧地抓在手里。她弓起美丽的腰身,把自己美妙的娇躯尽情的展示,迫近他的唇,让他更加方便地疼爱,和亲吻。
“虹彩妹妹,你好大的胆子,竟然不穿内衣勾引为夫?”他坏坏地笑道,那坏手也在偷偷地动。
“人家刚刚在练功……”虹彩觉得他那只火热的坏手简直太可恶了,差点没有把她弄得浑身酥软,自他身上摔下去。她搂紧他的头颈,趁他埋头于自己的丰盈柔软之上,凑在他的耳边轻轻地道:“把上面闭合……我来伺候一下夫君……”
“把机关闭上就黑乎乎了!”徐子陵觉得这样半明半暗的情况要比黑乎乎看不见好一些,因为她的娇躯和媚态也是一种绝美的欣赏。
“可是你不关上,人家……不好意思……”虹彩却觉得黑暗中,自己可以放得更开一些。
“听起来似乎不错。”徐子陵刚刚把头顶的地板无声地闭合上,就觉得虹彩的气息重了起来,火热的唇吻了上来,她的纤腰如弓,小纤足在黑暗中轻踢,等再伸手抚去,发现一片雪肌凝肤,有如羊脂白玉一般,下面竟然再没有寸缕。
更让他感到刺激的是,她的小纤足非常灵活,堪比手指,轻轻地解开他的衣裤。
他的火热上,有她美丽的花园,在轻轻地摩擦……
滴滴花露,滴滴爱意。
抚着那扭动不止的小香臀,他感到自己心跳倍增,激情如火升腾。正准备与她融合一体,谁不知她又在他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做了一个更让他惊喜的姿势,又开始了她的小把戏。
他整个人的气息刹那升腾无限,几乎没有仰天长啸。
华夏军使节团外驿馆,小楼。
尚秀芳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写着字,纤纤玉手执着玉管之笔,轻轻地在一张白纸上写绢秀的小字。在那边上,有几张小小的纸条,最顶上的一张,有古怪的硬笔写着的几行字,字迹有轮有廓,阳刚无比,但出奇的是这些字部首有些简化,很多字都不能全然认得。
真情真美,真如一池春水。
风吹点点漪涟,感受细致入微;
痴心无罪,付出没有不对。
就算一生一世,从而相依相偎。
不必在乎是谁,翻转是是非非,把前尘做白纸,写上无怨无悔,
我们都愿意给,只要爱的纯粹,就算有苦有累,我们一起去背。
爱是多么可贵,贵在有所作为,
只要同去同归,成败也无所谓;
爱是多么……
这是那个徐公子给小鹤儿和纪倩唱歌曲中的一首,本来徐子陵建议阴显鹤和小尤两个唱的,可是阴显鹤不愿意在众人表演,只好由小鹤儿这个喜欢女扮男装的小家伙与纪倩对唱,反正她们两个饰演情侣,而且不知一起练唱过多少歌曲。
那个让尚秀芳也很羡慕的大型歌舞《天鹅湖》和《神话》,以及日后准备排演的《帝女花》,都是由这两个小家伙一起主演。虽然这一些让老儒或者官绅们一下子接受不太容易,而且现在排练起来也很花时间,还不成熟。可是尚秀芳却意识到,如果能够参加演出这一种歌舞。那肯定是千古扬名的。
《雀之灵》那个手部为主的独舞,尚秀芳学会了,甚至比学了很久的纪倩跳得还要好。但是尚秀芳却不愿意掠纪倩的风头,不愿意出演,让纪倩这个小女孩于迟些的歌舞表演上独领风骚。
那个徐子陵,有空就可以随意写出很多首歌,尚秀芳之前拦住准备出去的全,匆匆就可以写几首。
这一首《真情真美》是他写的,还有一首《美丽的神话》也是他写的,当然,他说是仙人教他的,尚秀芳也很少听见这个徐公子唱歌,可是她知道,他是会唱歌的,而且唱得非常不错。出奇的是,他还会用各种不同的语言来唱,有的语言,还似乎是很奇怪的方言,但是却出奇地悦耳。
最让尚秀芳恼气的是,据说这个家伙在之前洛阳参加王世充宴会那一次,就因为害怕自己的试探,造过一个葫芦丝准备吹一曲应付过关。可是后来因为王玄应的刁难和那些坏人的袭击,没有成事。第一次用葫芦丝吹曲,反倒是对着小公主吹了那个叫做《灰姑娘》的曲子。
对于小公主掠了自己的第一次,尚秀芳倒不太生气,只是生气那个徐子陵怎么可以有才艺不表演,认识了他这么久,都不知道他原来还会乐器。
他写的乐曲多如牛毛,秦筝和古琴都有,箫笛,二胡,甚至琵琶,笙这些这么冷门的乐器,他都是有许多连尚秀芳听了会拍案叫绝的乐曲。歌舞中的那些曲子,不管别人能不能吹奏,能不能演奏,都是这一个家伙写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最让尚秀芳感觉得气恼又欣慰的是,这个徐子陵竟然是跟什么白老夫子那些神仙学习艺术为主的,虽然不会是歌舞,可是他不是学习兵法战略这些为主的。
这让尚秀芳非常高兴,觉得自己与他非常的亲近。
大家都是追求同样的东西,有着共同的喜好。之前他藏山不显水,只是因为要建立华夏军,现在华夏军有沈落雁她们帮忙,一步步走上正轨,一步步发展,他就把以前那些东西拿出来教给众女。特别是小鹤儿和纪倩她们这些小家伙,最能学得他的教导。
虽然徐子陵自己似乎不太会跳舞,也很少唱歌,可是他教出来的小鹤儿和纪倩跳得简直会让人看得神魂颠倒,合唱的歌会绕梁三日。
总之每一次看他,都会有不同的收获。
他永远有那么多新鲜的东西冒出来,之前教人跳舞,又编出各式各样的舞蹈,让不同水平的人跳,现在又搞那个球赛,不但在外交上大占便宜,而且深得民心。
尚秀芳当然知道,如果曼清院里那三朵金花穿着性感的衣服,带队给客人跳那些踢踏,还有那些大胆的交际舞,会有多少色狼心甘情愿地把全部身家奉上。而那个以自己母亲命名的‘明月轩’,上演《天鹅湖》这些舞剧,会让多少文人雅士为之绝叹。
不论看得懂看不懂,单单是《天鹅湖》那些气氛,那些服饰,那些优雅的动作,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妙曼的娇躯,会让多少人叹为观止。
对于徐子陵,尚秀芳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不要害羞,只要不断地榨取他的才能,因为他简直无所不能。
只要自己大胆地问,就会发觉,他什么都会。
下次,一定要他跟自己吹那个葫芦丝,他别想跑,就是跑到天脚底,也要把他牢牢地抓住,尚秀芳想到这里,小脸不由微羞,飞起一片红晕。
再看笔下他那首《灰姑娘》:
怎么会迷上你,我在问自己,我什么都能放弃,
既然今天难离去,你并不美丽,但是你可爱之极,哎呀灰姑娘,我的灰姑娘……
尚秀芳于心底轻轻唱起,整个人都痴了。
假如那个家伙对自己唱起这个曲,那该是多么好,如果他能对自己吹一遍这个《灰姑娘》,那么自己也许会让他亲一下……那个家伙,整天就想这些,真是个大色狼,大坏蛋……
第六百九十六章 充作军妓
黑海,亚速海滨。
经过一夜的狂欢庆祝,希望要的水军和宋家精锐们终于稍稍平息了点心中激动。而骆方小子的血河和飞马精锐,则把刚刚上岸还不太适应帐篷的水军们,带到密林中的木寨里休息。
往里面走了五六里,就有几个小的木塔,用作岗哨,但是再深入三四里,才有一个最大的木寨。这是血河战队和飞马精锐们花了一个多月搭建的,在密林之中砍伐出大片的空地,自在一个小溪的边上,建成这个临时的军营木寨。
木寨分很多区,所有的马匹都分在一区,血河战队一路来几乎没有折损太多的马区,但因为血河战队和飞马精锐人数不多,虽然来时一人三骑,但马匹数量其实只有一千多匹,无法让水军们一下子人手一区。
水军们在之前曾一路荡劫多个城镇,但所得马匹却不多,而且一般都是驽马。倒是不少骆驼,又有不少单峰的骆驼,身躯明显小型得多。外面冰封无法通航,所有的小木船都留在外面,但是武器和粮食之类都得搬进新居所,当然,还有俘虏。
这些俘虏多是妇人和小孩子,也有不少老者。
是水军在一路前进洗劫的时候把他对俘虏过来的,有一些黑人和女人是奴隶,自一些富人的庄园里解救出来,但也有一些是自愿跟来的。那些老者,一般都是看见像有是学识的人,抓起来的。
华夏军水军几乎不要年轻男子,除了黑人之外。
因为就算是那些老者,也要不少的脾气非常的火爆,而且非常的固执,动不动就会动手。
后来华夏军的水军战士们把几个带头闹事的老头子扔进大海里喂鱼之后,总算是把这些俘虏驯服一点点了。宋师道希望更多地了解当地的语言和文化,按照徐子陵给他的计划针对不同的民族下手。黑人这些一般地位低贱的人,就稍稍提高一些地位,让他们成为雇佣兵性质的人,管饭管饱,偶尔表扬和奖赏一下,就可以让这些黑人忠心耿耿了。
波斯商人,那肯定得讲金子,把一巴掌,让他们明白强势,再拿出大量的金子,让这些贪财的家伙流尽口水。
罗马帝国的贵族富人,那一般是杀尽。
一来平息平民农奴的怒气,得到部分人的支持;二来可以打击当地势力,使华夏军的活动更加安全,三来是证明自己的实力,威慑罗马帝国的士兵,又可以证明自己的强势,打击罗马帝国的威信。
罗马属下各的学者之类,适当的尊重,让他们渐渐转向华夏军,脱离罗马帝国。
至于起义军或者盗贼之类,华夏军提供金钱资助,让他们更加强大,让罗马的内部崩溃得更加厉害。
木寨内小厅,宋师道高居上首,骆方小子边上相陪。
下面站站了几个血河战士和宋家精锐,分列左右,中间则是那些俘虏来的部分老者和妇人小孩子。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宋师道派人挑选了十几人来问话。骆方本来不太感兴趣,但是一听这些会很多不同的语言,也想学两门回去吹嘘一下,哪怕是十句八句。
“大家不要害怕,我只是有话想问一下,问到谁,谁回答就可以了。”宋师道示意那个会波斯语的陈长林的族人给他们翻译。
“我们是罗马帝国的贵族,有着崇高的地位,不能接受你们的无礼,因为这是对权贵的一种轻蔑。我们要求座位,平等地面谈,就像一个使节和另一个使节的交谈。”那个手持拐杖的红袍老者显然也能听懂一点波斯语,虽然陈长林的那个族人说得不太标准,他也用波斯语提出要求道。
“只要得到我们尊敬的人,才能获得座位。”宋师道淡淡地笑了,道:“我想提醒你们一点,你们不是使节,而是俘虏。”
“请原谅我的好奇。”那个白发老者不顾那个金发小姑娘的拉扯,带点激动地问道:“我想知道你们的名字或称号,因为我在记录你们的事迹的时候,能够免去代称,使后人读起来更加清楚,更加了解事实。还要我想更多的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