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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定李唐为天下之主的,是你们外院还是内院?”徐子陵又问。
“选定李唐为天下之主的,自然只有我们的斋主才有资格!”念颂净再去看了一眼师妃喧,忽然又道:“无论内院外院。俱是斋主之下,师妃喧小师妹虽然是当代传人,但是自然也是以斋主为首。慈航静斋因为世间大劫,决意救世,准备大发悯悲,以作慈航。”
“原来,外院也有人达到了“心有灵犀”的境界。”师妃喧忽然微微一笑。笑得风雪住尽,春意如新,淡淡然道:“不知外院哪一位师姐达到了‘心有灵犀’之境呢?”
“我们外院一共有三位师姐妹先后达到了“心有灵犀”之境,包括这一位向东晴师妹。”念颂净看见师妃暄开口,也稍有些顾忌,但是稍一察言观色,却哼哼道:“按照净斋里的规定,谁达到心有灵犀之境,便有资格担任慈航静斋地当代传人,故我们外院这一代,也有资格派人外出救世。”
“慈航静斋这一代有四个《慈航剑典》传人吗?真是人才济济啊!”徐子陵还有心情为他人赞叹道。
“徐公子,和氏劈一事,三月之期到时再给不迟。”念颂净又道:“现在,我们想跟徐公子你谈一谈西苑之事。”
“晤,西苑?”徐子陵点点头。大笑道:“这位念颂净念仙子又想谈些什呢?”
“徐公子强征越王的西苑,再转送翟娇大小姐,两者合利,意图如何徐公子自知。但是,请问徐公子如何与越王交待?”念颂净看了一眼怒气冲冲地翟娇,再看看正亭受喜儿捶肩膀的青青,缓缓地道:“虽然徐公子擅自投钱于内,但是此举乃为遮掩,又无名无实,徐公子强要西苑,当如何向天下人解释这事?”
“这什么天下人都是些什么人?”徐子陵极其疑问地问道。
“天下人,指普天之下的民众,打个比方,洛阳诚中千千万万的百姓也是天下人之一。”沈落雁微笑着解释道:“天下包括所有人。你,我,还有屋中的所有人都是天下人之一。”
“我不也是天下人之一吗?可是我对自己强征西苑这件事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不需要向自己解释啊!”徐子陵带一点奇怪地问众女,道:“你们也是天下人之一,你们谁要解释?”徐子陵这句话还没有完,众女马上极力忍笑,一个个小脑袋摇得像拨痕鼓似的,配合着徐子陵的话。
“太好了,你们都不用解释。”徐子陵大力鼓掌,欢喜地道。
“徐公子,天下人不止屋内之人,而且就是在此间屋里,还有人是需要徐公子解释地。”念颂净一看徐子陵装傻来戏弄自己,马上冷冷哼道。
“本公子会慢慢解释清楚的。不要急。”徐子陵呵呵笑道:“念仙子你也要解释吗?麻烦你先等一下,本公子愿意向整个洛阳人解释,向天下百姓解释,一个一个地解释明白。保证把他们都解释明白了,再跟念仙子解释,如果念仙子没有耐心,可以叫你的孙子听本公子的解释。”
“人家需要解释。”小公主搂着徐子陵的头颈,笑道:“你什么时候有空跟人家解释一下?”
“本公子跟小公主你那么熟,就早些跟你解释好了。小宝贝,今天晚上我跟你慢慢解释好不好?”徐子陵一听,即哈哈大笑地问。
“好是好。”小公主再问:“可是如果解释得不够明白呢?”“那么我们明晚接着解释。”徐子陵呵呵笑道:“本公子有的是耐心…”
“越王处,徐公子又如何交等呢?”沈落雁看了不看一眼那个气得脸色阵青阵白的念颂净,如此笑间道。
“越王是谁?”徐子陵奇问。
“越王叫做杨侗,是原来王世充的皇泰主,现在是李唐军的越国公。”沈落雁答道。
“如果这个什么越王是王世充的皇泰主,他为什么不去问王世充要西苑?”徐子陵一听更加奇怪了,笑道:“他不是什么皇泰主吗?怎么跑到李唐那里做越国公了?记得当初李密进城之时。是李唐地秦王殿下派人接受他的。当时没有人说要西苑啊?难道现在他又想还有宫女没有玩。又想要回西苑来玩宫女?”
“秦王殿下不能代表李唐之主李渊。徐公子。你要记住一点,西苑乃天下百姓之物,名归越王暂管,非你徐公子一家之物!”念颂净怒哼道。
“可是我也是天下百姓啊!”徐子陵寺怪地反问,道:“再说,西苑也不是我一家之物,是很多家共同拥有呢!小公主就有一份。晤。小宝贝你来说说。你准备怎么跟那个什么越王作什么交待呢?”
“关他屁事!”小公主小拳头一举,哼哼道:“本公主不认识什么越王,也不管天下百姓怎么看,谁敢来乱嚷嚷,问问本公主地战船和巨弩答不答应。反正近来没有什么战事,本公主正好闷得发慌!要单挑,要打群架,本公主无不奉陪。”
东溟小公主虽然可爱。可是不妨碍她是一个好战分子。
而且,更不妨碍她有话直说。
“洛阳地曼清院老板在华夏军没收他的财产时,也说是为天下人而建地。”商秀珣忽然冷哼如冰,道:“难道你们也要为他收回,再归还于世吗?我也想提醒一点。现在的西苑,只不过名宇叫做西苑,跟原来那个杨广的西苑根本就是两回事。”
“改头换面,以掩天下。”念颂净反击道:“此举有如掩耳盗铃。又如向天自唾,自以为可以愚弄世间万民。其实自己也心中早知。西苑是不是原来的西苑,你们能骗得了谁?你们连名宇都没有改,可见西苑根本就没有改变丝毫。”
“既然名宇一样都扯得上。”青青轻笑一声,道:“明天老娘马上开间青楼,就叫做慈航静斋,自任为太上斋主,后天就和喜儿去收你们那个什么外院。”青青此言一出,喜儿拍烂手掌,而那个念颂净与那个向喜睛则变了颜色。尤其是念颂净,大怒,拔剑厉声道:“好胆!你一个青楼妓女,胆敢辱我圣斋?”
“大家住手。”青青一听,即让同样发怒的众女冷静,自己站起来,妩媚轻笑道:“本姑娘以前的确是青接妓女,不过从良了。本姑娘这一个从良之人,比起你这圣斋地仙子也好得多,最少,本姑娘不会自不量力地去你们地什么圣斋厚着脸皮要什么东西!所以,本姑娘这一个曾经的青接妓女比你这个明明是烂货,还装成贞节妇的婊子要好多了。婊子,你还是从良后又投过人胎再来跟本姑娘说点人话吧!”
“好胆。你们好大的胆子。”念颂净一看对方人多众势,个个怒容满面,拔出来的剑又退了回去,于是厉目去看徐子陵,看他的反应。
徐子陵杀气冲天。不过一闪而逝。
“你们的来意本公子明白了。”徐子陵淡淡地道:“今天你们是来使,所以,本公子放你们回去。下次再看见你们,休怪本公子辣手无情。告诉你,本公子都不舍得打骂的女人,天下间没有人有资格去打骂她们。那怕是你们什么慈航静斋!”
“客人想讲道理,我们欢迎。”卫贞贞也伸手指着门口,道:“不过既然客人不讲道理,请便吧!”
“三月之后,自当再来。”念颂净冷哼一声,闪电般飞出门口,没入风雪之中。
那个杏目剑眉的向冬晴却微微一拱手,又向师妃喧施一同门之间的合十问好。最后化作清风般,飘溉追出,随那个负气而去地念颂净而去。
“徐小混混,你发什么疯?”青青一看那两女离去,马上大怒。道:“老娘岂要你来偏护的?你现在跟她们翻脸,丝毫好处也没有,你发什么疯?老娘又不是没有让人骂过,我自然会跟她们吵,你插什么口?”
“废话。”徐子陵把大碗递向青青,吩付道:“老子是你丈大,岂能让别人乱骂乱辱。去,给我装一大碗饭来!大家继续吃饭,别让人搞坏了心情。反正早翻脸也是翻,迟翻脸也是翻,没什么了不起的!虽然师仙子在这里,可是我不怕直说,我想跟她们翻脸很久了!”
第五百六十七章 道心种魔
“是不是因为妃喧,徐公子才会与妃喧的两位师姐反目的?”师妃喧忽然如此问。
“你以为我会需要利用你来造成慈航静斋内讧?”徐子陵摇头,微微一笑,道:“老实说,师妃喧,我一直对你很有戒心,就像我对现在的红拂姑娘一样有戒心,因为你们不是我的真正朋友。可是,我却不会利用你们做任何的事。我有没有胜算,做什么事,愿意自己去做,而不是利用外人,特别是女子。”
“你不怕红拂把一切向秦王禀报吗?”红拂女一听徐子陵说到她,停下筷子,问。
“我怕,你还不是一样向秦王禀报?”徐子陵大笑,道:“我纵然杀了你,秦王殿下还会派别人的来刺探情报,根本就于事无补,何不干脆任你看得痛快,禀报个痛快,再说,我光明正大摆明车马的,何尝怕什么人弄点小动作?”
“难怪秦王殿下一直这么看重你,你果然也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红拂很少服人,此次再来洛阳,却是觉得你的华夏军确有过人之处。”红拂女微一沉吟,又道:“以前红拂不觉得你会是秦王殿下的对手,但是现在看来,你是他的对手,最后的对手。”
“秦王殿下,我也视他为最后的对手。”徐子陵淡淡地道:“如果不到最后时刻,我不想跟他对阵沙场。”
“其实,秦王殿下一直视你为兄弟,他也不想跟你对战。”红拂女点点头,忽然自怀中抽出一封信。递给徐子陵,道:“华夏军与李唐军的交战与秦王殿下无关,但是秦王的天策府及玄甲虎贲,有心与华夏军合作一段时间,齐齐出兵扫荡刘武周和梁师都这些北方依附草原狼族的势力,徐公子以为如何?”
“可以。”徐子陵一听,递过信,微点点头,道:“不过抱歉地是,华夏军必须处于暗中,也就是说,华夏军只出人力,而不是声援。”
“信是秦王写给徐公子的计划。还附有秀宁公主转给你的书信。”红拂女轻轻站起来,微一拱手,转身欲去,又道:“也许徐公子与诸位会怀疑,可是红拂却敢替秦王说一句,秦王不到非常时刻。是不会对华夏军用兵的。红拂看得出来。他待徐公子,除了秀宁公主之外,就是徐公子了。”
“夫君会在迟些时候,到洛阳一趟,与秦王细谈之前你我商谈的那个计划。”沈落雁微微一笑,道。
“如此最好,徐公子与秦王要更多的接触,才会达到互信,这是红拂相说的。”红拂女再施礼,然后整个人飘飘而去,风雨不沾,身法美妙之极,尤胜刚才慈航静斋的两女一筹。
“妃喧可以再坐下来吃饭吗?”师妃喧忽然又问。
“师仙子不必拘泥,本公子恩怨分明。”徐子陵呵呵笑道:“纵然与你们慈航静斋不和,也不会因为这样而驱逐师仙子,再说,又不是师仙子你向青青恶言相向,本公子岂会连饭也不招呼客人吃一顿?”
“勿要叫妃喧什么仙子。”师妃喧轻轻一笑,绝世天颜如嫣,道:“说起来也许大家不相信,妃喧还没有与这么多人一起同桌吃饭,而且也没有吃过如此温馨的晚饭。”
“欢迎随时来此吃饭。”卫贞贞给师妃喧挟了一根青菜,微笑道:“我们这里的人很随便,只要你不见怪就好。”
“也给我挟一筷子。”公主也伸出她的小碗讨要。
“你自己不能挟吗?”商秀珣把筷子伸向小公主亲手而做的那盘菜,准备给她挟一大筷子,吓得小公主顿时把小碗收了回去。
“难道大家直的一点儿也不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吗?”师妃喧看见青青和喜儿也面色如常地吃饭,丝毫无事,不由心生奇怪,问道:“念师姐其实是有心挑衅,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