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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想说。”徐子陵抓抓头发,带点苦恼地道:“我想说其实我想打你小屁屁很久了,可是一直没有敢开口。如果不是你非要我说心底话,我也不敢说出来…你看,你看,我一说真心话,你反倒不喜欢了!”
“妃喧没有生气。”师妃喧微微一沉吟,最后轻轻地问:“只是徐公子为何会有如此的古怪念头?”
“这是魔障啊!”徐子陵一副得道高僧的样子,装模作样地合十道:“请师仙子体恤世人之苦,让我打两下小屁屁,清除这心中魔障吧!”
“也许,徐公子是妃喧心中之魔障呢!”师妃喧微微一笑,道:“每次与徐公子谈话,总是能自心底里笑出来,虽然徐公子以戏弄妃喧为乐,但妃喧心中,其实没有恼徐公子所言呢!”
“你当然不能恼。”徐子陵一听,马上严肃道:“你心中一恼,那么就动心了吗?你一动心,那不就无法到戒定慧之中的定了吗?别说我对你警言两句你不能恼,就是准备动手打你的小屁屁你也不能恼。哎,你躲什么?”
“妃喧不能恼。”师妃喧一闪身,躲开徐子陵的大手,嘻嘻笑道:“难道还不能躲?”
“可惜。”徐子陵看了看自己的手,摇摇头道:“这一次打不成了,看来下次要再找一个更加爱充分的大道理来压倒你,才能成事了。”
“这位心中有古怪魔障的徐公子。”师妃喧微微一笑。飘飘而去,天籁之音远远传来,道:“请随妃喧来吧!此番不但妃喧,就是了空大师也找徐公子有事呢!”
洛阳城,郑国公府。
郑国公府里里外外皆是喜庆之物,大红灯笼高高挂,郑国公那块横匾也换下大郑王居四个金色大字。下人们忙里忙外,个个喜气洋洋。
王世充在书房里正轻呷清茶,穿着锦服,却没有龙袍在身,他面前,摆了一案地白纸,上面写满了字。
书房中有一只小香鼎轻轻冒出一缕轻烟,于房中缭绕不绝。让人闻之心脾俱清。
正当王世充写好一封书信,将信笺轻轻合口之时,徐子陵无声无息地滑入。
王世充定神一看,徐子陵身后背着一个颇大的包裹。包裹里有气息巨大而隐然。翻腾而平息,玄奥而亲和,只一刹那,王世充就感应到了它散发出来的气息,样子顿时激动起来。他双目忽然微微湿润,闭上双目而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呼出。
“皇上。”徐子陵微笑道:“和氏璧今已是皇上之物,祝皇上…”
“子陵!”王世充不等徐子陵说出恭贺的话,一把上前紧紧地抓住徐子陵的手,双目垂泪道:“子陵待我如亲如父,更胜我儿,如此厚待,王世充真是无地自容啊!”
“皇上…”徐子陵刚一开口,就让王世充打断了。
“你先听我一言。”王世充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点点头对徐子陵道:“子陵,与你相识一场,为王世充之幸,乃王世充之福…诸多言语,王世充口不能出,但内心实有。这一封信最后一句,为王世充真心对子陵你而言,待子陵日后打开自见。”
王世充把书桌上的信递给徐子陵,徐子陵一看,上面却写着‘玄恕我儿亲启’的字样。
“子陵。”王世充忽然一抹脸庞,哈哈大笑道:“小妮妮等子陵久已,子陵何不快快去慰藉美人的相思之苦?据说,小妮妮身边,有仰慕子陵你的姣姣美人同在,子陵你实艳福无边也!”
“发达了。”徐子陵口中欢笑道,但脸上却正容无比。他看了王世充一眼,忽然一拱手,口中带着无比古怪的愉快之声道:“既然如此,那么子陵告辞了!”
“走吧!”王世充重重地点头,伸出大手拍拍徐子陵的肩头,甚至抚摸了一下徐子陵的头顶,然会挥挥手让子陵出去。徐子陵也点点头,来不及开门,就穿窗而去,显然已经心急到迫不及待的程度。
一会儿,房门缓缓打开,一个黑衣人和五明子之手烈瑕走了进来。
王世充解开包裹,打开里面巨大的铜盒,把里面闪烁的奇光释放出来,把里面的宝贝展现于世。
铜盒上有一方纯白无暇,宝光闪烁的玉玺。
玉玺此时正与世无争的安然置于铜盒之上,仿佛正静静而眠,而不知人间几世几许。玺上镌雕上五龙交纽的纹样,手艺巧夺天工,世间之物无出其右。但却旁缺一角,天衣无缝地补上黄金,不但没有影响原质,更填几分皇者之气。
这正是和氏璧没错,和氏璧于天下间绝对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伪造,它的内里有着独一无二且极其玄奥的力量,正在微微散发处的幽光,简直就如有生命般玄奇。
上面那巨大无比的玄奥之能,似是平静,又似乎正在翻腾不息。
此宝一出,三人身形顿时颤抖起来,久久,目光皆不能旁视。
黑衣人最快醒来,微咳一下,又轻踩烈瑕一脚,随即下跪,三拜九叩,恭声道:“皇上洪福齐天,得此天地异宝,掌握人间乾坤,自当位登大宝。在此微臣先贺,恭祝万岁长生!”
烈瑕也跟着跪下大叫万岁不止。
王世充却有泪纵横,放声大笑。
416章
闺阁微开,似迎客来,芙蓉帐里,有美如玉,初颇嗔怨,见人即睐。
“子陵。”董淑妮一看徐子陵推门而入,锦被一翻,娇躯自帐里急不及待地飞出,张开香臂,扑进心中人那怀抱之中,紧紧将他抱拥。
雪白的锦被里还翻出一个睡美人,只见她微惊而醒,娇躯侧起,丽眉轻抬,美眸半注,慵懒娇颜,动魂惊心。她一看徐子陵正拥着董淑妮热吻不止,不由玉脸飞红,微微喘息,似是想躲回被中,又似是想偷偷翻身起来,但终是犹豫不决。
“子陵…我…想你……”董淑妮的小手在徐子陵身上游走不息,徐子陵则直接抱着她走向香榻玉床。
“你们等等!”床上的美人一看董淑妮罗衣半解,雪肤大显,急急起床道:“姣姣先行告辞了。”
“好姐姐,你不是也……”董淑妮自徐子陵的唇舌中挣扎出来,喷了一口热热的香气,目潮如润,脸红如绯,道:“还害羞什么?来,就让我们姐妹好好伺候这一个贪得无厌的大坏蛋!不要走,子陵,帮我抓住这一个春心荡漾的荣妖女!”
徐子陵根本不用抓,只是一伸手,荣姣姣就倒在他的身上了。
荣姣姣鼻息喷出阵阵热气,意乱情迷地道:“这样,不,不行的,姣姣不经人事,不懂伺候公子。”
妈的!徐子陵一听心中大怒,你要是不经人事,那么做了三十年的老鸨都是处女了!明明身上隐隐还有还有那个烈瑕和另一个想必就是大尊许开山的气息。虽然洒了不少花露香粉之类,但就是这几天之内的事,还想掩饰过去?还不经人事?装个屁!
不还表面自然不能骂出来,徐子陵一手把她按在身下,大笑道:“那就学习学习!先帮本公子宽衣。”
董淑妮双臂环在徐子陵的头颈之间,整个美躯都缠着除子陵,小香臀让徐子陵的大手托着。正俯下螓首与徐子陵热烈激吻之中。她的鼻息急喷,娇躯发软,如果不是还有徐子陵一手托着,恐怕早已经软绵倒地。
“不,人家不懂。”荣姣姣娇腻地道,她一年徐子陵高高鼓起的要害,心中激跳如鼓。一看上面两人正在激吻,大喜过望。一边用一只小手在徐子陵的裤腰带上轻轻扯动,一边自袖中滑出一个小丸,轻轻捏碎。那小丸即化作无形轻烟淡淡而散,无色无味。
当她地手轻轻解动着那条腰带之间,指间有一把金针微微刺了一下董淑妮的玉趾,轻若蚊蚋,董淑妮正在激吻之中。浑然不觉。
徐子陵的手一直按着荣姣姣的头,越来越用力,把她的头压下自己的身下。
荣姣姣目中妖魅的奇光一闪而隐,轻轻解着徐子陵的腰带,一边去看董淑妮地玉趾。发现有一道绿线缓缓上升,不同心中大定。她不经意间,已经褪开徐子陵的外衣。发现有惊天的宝贝,让她一时欣喜若狂。脸上潮红欲滴。
“公子好威风,真是…怕人…噢…”荣姣姣伸手轻轻触碰,结果让那巨大地火热烫烧了一下心胸,又见徐子陵的手有意无意地把自己的头按向那个宝贝之处,不由也急急开口,樱唇半启,小舌轻点,想一尝这惊世宝物在这世上最后的滋味。
书房中,玉玺依然在案上,三人的目光虽然移开。但不时还恋恋不舍地移到上面,然后飞掠而过。
王世充高坐椅中,久久不语,如痴似醉。
“皇上。”黑衣人又离座下跪道:“微臣一切已经安排好,皇上就等一个月后地登基大典吧!”
“唉…徐子陵武功高强,若有万一,恐怕……”王世充还是有点心神不宁的样子,轻叹连连。
“皇上放心。”烈瑕也下跪长拜道:“大尊国师和善母娘娘已经布下天罗地网,五明子五暗子俱全,又有姣姣“万花迷情散”和书房之内的“天机一线牵”两种毒物潜伏于他的体内,一旦运功到极限便会发作,势如崩堤,任凭他是大罗金仙,也抵抗不得。”
“不说别的,就是姣姣“处元闭阴锁阳功”,便足让欲仙欲死地他丧失一半的功力。”黑衣人平缓地道:“这一门功夫,姣姣已经达到大成,没有一代宗师的功力,绝对抵御不能。徐子陵虽然有许多宝物辅助杀敌,诡不可防,但本身功力却并非有宗师之境,此一来,必让姣姣得手无疑。”
“姣姣世侄女如果事成,朕必有封赏。”王世充忽然点头道:“就是封她为玄应的太子妃也无有不可。”
“皇上。”烈瑕小声进言道:“其实姣姣心中倾慕地,乃是皇上龙威,希望枕席间伺奉皇上。虽然姣姣已经非处子之躯,但其的“处元闭阴锁阳功”精深,每次皆如处子,保证皇上一试,即龙体舒畅,龙颜大悦!”
“真地?”王世充一听,马上心神舒畅地哈哈大笑起来。
书房中,顿时响起三人那得意洋洋又各怀心机的笑声如枭。
闺房中,缠绵正炽。
“怎么样?”徐子陵忽然自董淑妮的小脖子间抬起头,问道:“本公子是不是比许开山和烈瑕伟大得多?”
“什么?”荣姣姣一听,激荡的心神一跳,目中妖光大盛,本来正准备吞向徐子陵那巨大火热宝物的小口微颤,惊道。同时那前进之势马上抑止,极力后仰,想向后急急逃遁。
可是徐子陵按在她头顶之中的大手忽然爆发了一种无可抗御的劲力,在荣姣姣头顶百合穴之上,一股相互缠绵地寒热螺气劲势不可挡地破体而入。直钻荣姣姣的脑门深处。荣姣姣头痛欲裂,想叫,可是却发现自己咽喉如哑,一声也叫喊不出来。
不过她的玉指一翻,三支金针在手,重重刺向徐子陵那高昂迫人的火热。
徐子陵屈膝一撞,毫不容情地飞撞在荣姣姣那极其丰隆的酥胸之上。荣姣姣浑身真气让那攻城巨锤般的重撞击中。登时消散无形,胸口沉闷地响了几下,手中的金针,也无力地脱手,散落于地。一口鲜血自荣姣姣地口中溢出,不过她眼中的妖光却还没有消散,还在苦苦抗争徐子陵在她头顶的螺旋之劲。
她的一只脚,极力想伸长。踢翻不远处的案桌,弄些异常的响动,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不过徐子陵托住董淑妮那只手把玉人往空中轻轻一抛。空出的五指闪电般在荣姣姣地身上点下去,最后食指金芒大作,有一丝金色小剑射出,重重刺入荣姣姣的丹田之内。
荣姣姣经此一刺,再也无力挣扎。瘫软于徐子陵的手中,目中地蓝色妖光渐渐消散,渐渐无神。
“想算计本公子可没有那么容易。”徐子陵自荣姣姣的怀中搜索一番,忽然取出一本薄薄的绢书,看了一眼之后。淡淡地道:“如果不是怕惊动许开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