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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江寒没有回学校,而是去了茶颜。
当玲姐看见江寒走进来的时候,她脸上挂着抑制不住的惊讶。
“小寒?你怎么来了?今天你不是休息吗?”玲姐坐在员工休息室里,又确认了一下排班表。
“我知道我今天不上班。”江寒抽了张凳子坐下,一脸颓丧地说道,“只是跑这来静一静。”
“跟小雪又吵架了吧。”玲姐笑了起来。
江寒似乎是习惯了玲姐的神机妙算,没有说出什么惊讶的话来。
“看你这颓废的样子,这次应该是吵了个猛的。”玲姐站起来,拍了拍江寒的肩膀,“走吧,我们到外面去聊一聊。”
玲姐把江寒带到了一楼的小茶馆里,找到了最里边的那张小桌子坐下。
“绿茶,有意见没?”玲姐没有看菜单,直接问了江寒。
“没有。我也不怎么喝茶的,都无所谓……”江寒叹了口气,“对了,这儿有吃的没?我午饭都还没吃。”
“一壶绿茶,两份清汤牛肉面。”玲姐对旁边的服务员说道。
“好的,您稍等。”服务员在点单机上摁了几下,拿起菜单就走开了。
“我就知道你对茶不感冒。”玲姐理了理头发,“前天小雪来找我的时候也是不知道喝什么茶。”
江寒看着玲姐,问道:“你难道不要帮他保守秘密吗?”
“现在还保守个屁啊。”玲姐翻了个白眼,“你和他吵起来只能是因为他给你钱这件事,而且今天上午小七和梅梅都告诉我了。你可真够能耐,把人家小姑娘都吓哭了。”
“都吓哭了啊……”江寒看着桌面发起呆来。
“你们两个怎么吵的?”玲姐问,“这次看你的状态,应该动静不小吧?”
江寒安静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我和他……绝交了。”
“绝交?”玲姐一脸愕然,惊呼起来。
她虽然看得出两个人这次应该闹得很大,但到绝交这个地步她还是没这想象力。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怎么就闹到绝交了?”玲姐眉头微蹙,有些焦急地问道。
“这事都怪我……”江寒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跟玲姐说了一遍。
“你的确是太冲动了。”玲姐倒了杯茶喝了一口,“他这样也是为你好,你居然就直接说绝交,还把人扔在地上不管,要是我的话我都不想理你了。”
“你就别挖苦我了。”江寒把头顶在桌面上,语气中透着无奈,“玲姐,你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喜欢一个人?”玲姐很愉快地笑起来,“我们小寒有喜欢的人了呀。”
“可能吧。”江寒用下巴抵着桌面,盯着面前的小茶杯。
“喜欢一个人的感觉还挺复杂的……”玲姐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不过总的来说,如果你喜欢一个人,你会时时刻刻想着他。看见他你就会心花怒放,看不见他你就会时刻希望他出现在你身边。他伤心的时候你会难过,他开心的时候你会快乐。而且最重要的是,你会为你喜欢的那个人做出数不清的傻事。”
“数不清的傻事?”江寒呆呆地重复了一遍。
“嗯。”玲姐点点头。
“好像是有点道理。但是……我是个直男啊……”江寒皱起了眉头。
“直男又怎么了?这只是你认为的。有句话说得好,你之所以跟女人结婚,只是因为你没有遇见对的男人。”玲姐说。
“你这哪来的一套歪理啊?”江寒乐了。
“别打岔。”玲姐啧了一声。
“不过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我之前跟女生谈恋爱都没怎么认真,都是玩玩。”江寒摸了摸下巴,“倒是这次好像狠狠地动了心。”
“所以说,你是喜欢上小雪了,对吧?”玲姐捧着面碗,开始哧溜哧溜地嗦起面来。
江寒也开始慢吞吞地吃面。当这句话从玲姐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他心里才做出了肯定。
没错,他已经喜欢上林雪了。不是从昨天开始的,这种喜欢上的感觉,应该很早以前就出现了,只是自己一直没有发觉。
“我应该是……喜欢上雪哥了。”江寒咬断面条,含糊着说道。
“那先祝你们百年好合喽。”玲姐并不意外,笑着说道,“不过照你们俩现在的关系,你打算怎么办?”
江寒想了一下,说道:“先道歉吧,毕竟昨天我太过分了。”
“笨。”玲姐敲了下江寒的脑门,“你现在去道歉只会起反效果。”
江寒捂着额头,噘着嘴说道:“那怎么办?直接把他睡了?”
“那你就真的可以永远地睡下去了。”玲姐翻了个白眼,“你现在要做的,不是道歉,也不是去把他睡了。你只要安安稳稳地待在他身边,什么都不要说,任他打,任他骂,一心对他好就行了。”
“就这么简单?”江寒有点难以置信。
“那肯定不止啊。”玲姐说,“对他好只是让他不再那么生气,尽量把你们的关系缓和一下。最后才是重头戏。”
“什么?”江寒有点好奇地问道。
“表白。”玲姐放下筷子,说道。
江寒被口里的面呛了一口,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拧着眉问道:“表……表白?你是说……我向他表白?”
“对,找个好点儿的时机,向他表白。”玲姐点点头,一脸自然。
“姐,你是不是太久没人跟你表白了呀?这么饥渴。”江寒一脸坏笑地看着玲姐。
“胡说什么,人家也是有人喜欢的。”玲姐的脸微微泛红,羞嗔道,“只是那个死鬼迟迟不来表白罢了……”
“哦……”江寒点点头,脸上尽是灿烂的笑容。
“言归正传,”玲姐咳了一声,“这段时间你就安分一点,最后要不要表白你来决定,我只是给个意见。”
江寒低着头,陷入了沉思。
“还有这个。”玲姐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在了江寒面前。
“这是……”江寒愣愣地看着那个信封。
“这是小雪给你的那三千块钱。”玲姐说,“他说这是你们那次数独比赛的奖金。前天他就坐在你的位置上把这个信封给了我,今天还是在同一个位置上,我把这个信封交给你。”
江寒拿起信封打开看了看,里面装着厚厚的一沓人民币,应该都是刚从银行取出来的新钱。
“他把他的奖金都给我了……”江寒拿着信封的手有点发抖,声音都带着激动。
“他的奖金?我还以为是你们两个一起拿的呢。”玲姐说。
江寒摇摇头,轻轻拭去眼角的小泪珠:“我前几轮就被刷下来了,他一个人撑到了冠军。”
“那他还挺厉害啊,大学霸吧。”玲姐笑了起来。
“经常年级第一,世纪大学霸呢。”江寒骄傲地说道。
“你还嘚瑟起来了,又不是你。”玲姐哼了一声,“快吃面吧,等下都凉了。”
“嗯。”江寒脸上重新挂上笑容,把信封放进包里,继续动筷吃起牛肉面,“刚才忘记说了,这牛肉面味道还真不错,这肉还挺大块儿的。”
玲姐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开玩笑,四十五一碗呢。”
江寒猛地抬起头,尖叫道:“什么?!”
接下来几天江寒向玲姐请了个假,请假理由是要去“照顾生病家属”,玲姐想也没想就批准了。
林雪这次发烧还挺猛的,几天也没见好转。在江寒的悉心照料下,林雪的病情变得更加严重了。
虽然看起来帮了倒忙,江寒还是坚持每天中午和晚上到林雪家里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扫扫地,送送水,帮忙点个外卖什么的。
林雪也没说什么,只是坐在床上看着手机,几天下来也没跟江寒说上几句话。但江寒却乐此不疲,每天笑呵呵地忙这忙那,似乎安了个永动机一样。
“五分钟到了,把体温计拿出来看看吧。”江寒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对林雪说道。
林雪“嗯”了一声,把体温计从胳肢窝里抽出来递给江寒。
林雪今天的精神好了许多,脸色也恢复如常了,只是没什么力气,可能是在床上躺太久了的缘故。
“三十七度一,差不多退烧了。”江寒把体温计甩了甩,说道,“再测一次,多次测量取个平均值。”
“你做物理实验题的时候怎么就没这想法?”林雪瞥了江寒一眼。
“你这发烧都没把你的损劲给烧掉。”江寒啧了一声。
“不用量了吧,应该没什么事了。时候也不早了,你回去吧。”林雪缩进被子里,把头给闷上。
“行吧,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明天还是先别上学,再观察一天。”江寒把书包给背上,戳了戳被子。
被子里的人没说话。
江寒轻轻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当林雪听见大门“咔哒”一声关上时,他才把被子一掀,伸出头来猛吸几口气。
“我去,闷死我了……”林雪深深地吸了口新鲜空气,被子里的气味实在是不好受。
林雪侧过身躺着,静静地看着床头柜上江寒放下的水杯。
这个傻逼到底在干什么?怎么跟没事人一样?
林雪皱了皱眉,他是在猜不透江寒的心思。
不想了,睡觉。
第二天,林雪没有遵照江医生的嘱托,早上七点半就到了学校。
当林雪走进教室的时候,刘大山正和江寒聊的挺开心。
刘大山看见林雪走进来,惊喜地喊道:“雪哥!你怎么来了!”
江寒转过头来,脸上有点惊讶和不爽,似乎有点责备林雪没有听他的话再待在家里休息一天。
“家里太闷了,没意思。”林雪走到江寒桌边,瞟了江寒一秒,然后对着刘大山说道,“大山,你坐我位置上去,我跟一凡坐。”
“啊?”刘大山愣了一下,看向了江寒,“寒哥不会同意吧……”
“来,大山,坐哥这来,正好可以继续聊天。”江寒很配合地笑着拍了拍林雪的椅子。
林雪有点疑惑地看着江寒。奇怪,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真的让我坐那去啊?”刘大山又递给林雪一个询问的眼神。
“快点去,别废话。”林雪皱着眉。
“哦……”刘大山听话地站起来,走到林雪的座位上坐下。
“寒哥,你们俩这到底是怎么了?现在还分居了。”刘大山看着前面的林雪,凑到江寒耳边小声问道。
“生着气呢,过几天就好了。”江寒嘿嘿一笑。
莫总还是捧着他的老年人保温杯,缓缓踱步到讲台上,教室里叽叽喳喳的声音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清了清嗓子,把保温杯放在桌上,说道:“同学们,趁着早自习的时间我来宣布一件事。相信你们已经听说了。下周三至周六,我们学校将开展冬游活动。”
话音刚落,教室里瞬间沸腾起来,变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莫总看着教室里兴奋的学生们,也跟着笑了起来:“好了,别太兴奋了。这次我们是去张家界,前三天是武陵源,最后一天是天门山,请大家提前做好准备。”
接下来莫总就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
刘大山戳了戳林雪的后背,笑着说道:“雪哥,听见没,我的小道消息还是挺灵的。”
“哦……”林雪应了一声,就继续看书去了。
“没劲。”刘大山不满地挑了挑眉,又转过头看向江寒,“寒哥,你……”
“没空。”江寒直接没给面子,抬手打断了刘大山。
“靠。”刘大山撑着脑袋,被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