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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栀青笑起来其实,挺好看的,只是不太爱笑罢了。
他干咳了两声,然后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麻烦让一下,不好意思,抱歉。”用双手拨开挡住自己去路的人。
这么经历过一遭之后阮栀青才承认,确实,这么粗鲁的动作,放在岑岩身上是不太合适。
那货就是个精致的瓷瓶。
虽然不知道到底易不易碎。
岑岩正手足无措,已经做好了等这些人消停会再走出去的打算,却冷不防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力道之大,手掌之大让他微微有些恍神。
才一抬头,便只见一个人的背影,看着相当熟悉了,毕竟是他挂在嘴边的所谓的日思夜想的人啊。
岑岩先是微微一个惊讶,随后便反应过来,嘴角忍不住上扬了几分。
而阮栀青的感觉却是,岑岩的手腕好像有点细啊,比女孩子粗不了多少,但毫无疑问是男生的手,因为握着也有一股力量感,但看外形不该是这么瘦弱的人。
费了老大的劲才把人拉出来,岑岩还保持着浪荡子的优秀传统,出来的时候还不忘整理一下自己微微有些凌乱的衣服,他今天倒是把衣服穿全了,外套好好地套着。
整个人看着斯文了不少,跟平常只穿着白衬衫还故意开两个扣子的样子很不一样。
“你这又是想搞什么名堂?装可怜还是苦肉计也不是你这么用的啊?”阮栀青无情地嘲笑他。
岑岩也不恼,“等你出来的时候在边上看了会,突然后边又来了一群人,就被挤进去了。”岑岩似乎一点都没有为自己出洋相了而感到任何不适。
依旧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
只是阮栀青一想到刚才的事情就有点想笑 。
最后还是绷不住直接在岑岩面前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平白无故在外边等了你这么久,结果一见面第一件事不是看看我被人挤着有没有伤到哪,而是先笑个爽?”岑岩微眯看着阮栀青,听起来像是兴师问罪的话,却满脸的和煦。“阿青啊,很伤心的。”
“没看出来你半点伤心,行了,不跟你耍嘴皮子。话说你是有多空啊,隔三差五跑我学校来。”
“我有多空你不知道吗?我平常都干些什么事你不清楚?”
“是,最烦你们这种资本家,不用干活也拿钱,整天到处招摇撞骗,败坏世风。”
岑岩噗嗤一笑,“败坏世风我认了,招摇撞骗好像有点说不过去了?”
阮栀青其实也就随便捞个成语听起来押韵点,哪里想这么多。
“还有啊,我也不算整天无所事事。”
“嗯 ?别告诉我你最近又找了份工作,朝九晚五好好上班的那种。”
岑岩笑笑,“想多了,不过,也差不离,这不朝九晚五地往你身上花时间嘛。”
好了,一般说到这里的时候,岑岩一般就就把天聊死了。
“你好像故意把天往死路上聊?”
岑岩就笑笑不说话了。
搞得阮栀青有些尴尬。
“走了,接你回家。这里的人一时半会还闹不玩,你们学校的老师估计也头大。”岑岩说道,“我在那中间待了半天,大概也明白了点,是有人自杀了吗?”
阮栀青跟着岑岩往他那辆suv走,上了副驾驶。
两人坐定。
“嗯,研究生,跳楼,据说跟导师有矛盾。”
岑岩手搭在方向盘上,再看了一眼那边闹事的家属群。
脸上露出一抹悲悯的神情。
“这么闹就有用的话,中国估计得有一半大学导师教授政府官员或者富二代什么的倒台了。”
阮栀青不作评价,他一向不喜欢对这种事情说三道四。
“我奇怪的是,周嘉南的事情也在最近几天发生,学校里知道的人却很少,也没见他家里人来闹。”阮栀青说。
岑岩启动了车子,便开车边说话,眼神注意着前方道路,路边有三三两两来往的学生,不知道是在被大学的主干道惯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对开着的车置若罔闻。
该嘻嘻哈哈还嘻嘻哈哈,该横着走依旧横着走。
岑岩开的很慢。“这个得看两个人的死亡动机,你说的这个研究生,他死,就是为了要把自己之前所受的不为人知的痛苦昭告天下,以期警示世人,但也有可能只是想安慰一下自己的灵魂罢了,毕竟有那种‘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义凛然的人不在多数。但是你情……我是说周嘉南,他只是别人利益场上的牺牲品,本来就没想过要用自己的死去完成某一种类似于仪式的举动。”
阮栀青忽略他张口闭口就是周嘉南。
“我以为他的父母应该会来闹一会什么的。”
“他爸挺有钱的,要面子吧,他妈的话,我估计马上就要过来了吧,这会在警察局闹着呢,也许再过不久还要去我的酒店闹一闹。”
阮栀青有些疑惑,“你对他家这么了解?”
“我好歹也是你口中的资本家,要赚钱的,对这个城市的几大商业巨头还是得有一定了解的吧?也就你们这些不谙世事的大学生整天天真无邪。”
“……没你说的这么废。”
岑岩不说话,就笑笑。
过了一会,阮栀青发现这条路不是回家的路。
“去哪?”他问。
“超市,咱家不是早就没东西了吗?只剩几个鸡蛋,我不想天天吃蛋炒饭。”岑岩说。
“谁跟你咱家……”
虽然这么说,到了超市之后还是相当尽心尽职地开始挑食材,因为要是真的在一旁冷眼旁观的话,岑岩估计会把所有的素材所有的肉类都打包一份抗走。
家里厨房崭新如刚建起来的人,做事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你要西蓝花吗?”
“嗯?怎么?”
“我不太喜欢吃,你要是也不喜欢的话就不买了。”阮栀青看着他说
岑岩说,“你喜欢吃什么就买什么,我不挑。”
阮栀青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虽然过去几天的‘同居生活’证实,这货对自己做的东西确实不挑 ,来者不拒。
所以这个时候的他几乎是相信了,但是直到很久地以后他才发现这个人的真正面目。
“那我不管你了啊,到时候碰到不会吃的别怪我啊,虽然花的都是你的钱。”
岑岩点头。
“对了,五百的房租不要减了。”
岑岩“嗯?”了一声。
“不喜欢欠着人。”阮栀青拿起一盒金针菇的时候说道。
岑岩也不推辞,就笑着。“你开心就好。”
阮栀青推着购物车,两人并肩走着。
都是顶好看的男人,也都有一米八五的身高,又修长,尤其其中一个还有这逆天颜值,这样的两个人在超市里自然是相当惹眼,吸来了不少目光,其中初中高中女学生尤为多。
“卧槽,阳光攻,禁欲受。”
“什么啊,我看那个长头发的绝对是腹黑攻,边上那个,目测应该是个傲娇受。”
“不是,长头发的肯定是受,妖孽诱惑受。”
……
不出意外两人都听到了。
攻受什么的,阮栀青以前不知道,但是自从被岑岩缠上之后,就下意识地关注了一些这方面的东西,算是懂个大概,而大方承认性向的岑岩自然是精通的。
阮栀青听地额角微跳,岑岩却是津津有味。
他抱着胳膊转头看着阮栀青,“傲娇?倒说的挺准的。”
阮栀青不知道为什么耳根有点红。
“你也不错啊,妖孽,虽然我觉得浪荡可能更合适。”阮栀青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根人家抬杠了,明明以前这种时候他一般读置之不理。
岑岩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说起来,禁欲和妖孽两种类型的,你比较喜欢哪种。”岑岩问。
阮栀青在挑娃娃菜,一时没注意,“禁欲吧……哎草,我特么哪个都不喜欢。”突然意识到自己中套了。
岑岩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哦~禁欲啊~”
阮栀青痛心疾首。
等到该买的东西都买好之后,阮栀青推着车去结账,却在经过眼镜区域的时候,岑岩拉住了他。
只见岑岩把他拉了进去。
“哎你干嘛?”
岑岩在架子上随随便便拿了一副镜框,往鼻梁上一架,把鬓角的发丝都隆到耳后,把衬衫的最上边一颗扣子扣上,换了一副冰冰冷的表情,看着阮栀青,甚至还抬头扶了一下眼镜。
阮栀青心里咯噔一下。
卧槽,长得好看的人果然是天选的,分分钟给你弄出一百个想跪倒在其腿侧的造型。
可能阮栀青盯的有点过分。
岑岩也发现了,噗嗤一笑,“好看吗?”
你怎样都好看。
阮栀青差点脱口而出。
这不是情话,完全是事实,即便是岑岩的仇人估计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三岁吗?还以为你要干嘛,走了,待会购物车给服务员推回去了。”
说着就往外走。
而岑岩把眼镜放回去之后也不紧不慢地跟上。
“看起来不太奏效啊,果然我还是得用点别的方法把你追到手先,再考虑跟你玩禁欲还是诱惑还是妖孽这种戏码 。”
阮栀青没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岑岩以后的男朋友应该挺爽的。
☆、第 22 章
那天阮栀青心情看起来不错,不知道是看在满满两塑料袋都是在自己喜欢的食材上,还是那天终于结束了一门炼狱般的考试。
他今天想好好做个饭,之前经常是敷衍了事,一般能填饱肚子就行,更多的时候是面条或者炒饭之类的。
但是今天他说要做几个菜。
让岑岩在外边等着,别进来捣乱。
岑岩挑挑眉,“我一直以为你做饭也就这个水准,煮面煮鸡蛋炒饭烧白开水还行,做菜就不行的。”
阮栀青给了他一个,好好看着吧,爷爷让你刮目相看的眼神。
说着就把岑岩推出去了,岑岩有个坏毛病,老喜欢盯着阮栀青做饭做菜,偶尔还调笑几句,阮栀青几次三番差点把他家的锅翻了。
只是还没等阮栀青做完第一道菜,外边就有人敲门。
岑岩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赫然正是姚峰。
“岑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我们怀疑你跟周嘉南的死有关。”
岑岩脸上未见分毫诧异,甚至还很轻微地笑了一下,“难得能吃到我家房客亲手做的饭,可惜了。”
“阮栀青先生也需要跟我们走一趟。”
姚峰本来对于要不要把阮栀青一起带走是犹豫的,如今一开门便看见这样一幕下班后两口子合家欢睦的场景,他对自己的决定稍稍坚定了些。
这事肯定跟这两人有关。
阮栀青皱眉坐在审讯室外边的观察室,边上有两个警察看着,除此之外,空无一人,此刻正是天刚黑之际,就在刚刚,观察室还是一片黑灯瞎火,只有些许黄昏的的残留光线。
不知是不是因为吃供饭的都秉持勤俭节约的操守,硬是不黑哥彻底不开灯。
最后实在受不了就对那两警察说了一句,“你们要不把灯开一下?”
“这的灯坏了,正在修,马上 就好。”说着还掏出了手电,“你要是实在觉得暗,用这个凑合一下。”
“……”可真是巧。
这么小概率的事件都给阮栀青撞上,他寻思着改天去买个彩票试试。
那边姚峰正在审讯岑岩。
阮栀青百无聊赖,说到底,他没什么害怕的,毕竟这事属实跟他没关系,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