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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停下来,徒儿受不了了!”水柔心中暗叫倒霉,这老头子的势力还真是不可小视,恐怕放在仙界最少也是天仙的境界。
火德神君这才发现自己的身边还有水柔在,急忙收起了怒火,全心为破天治疗起伤势来。
破天伤好之后,选个无人的机会,将那水钻与项链取出,只见那水钻瞬间与那链坠完美结合,然后却是遗篇平静,好象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样!
祝家,大厅。
“禀报家主,火德神君来访!”一个青衣家丁来报。
“哦,这老火暴,怎么今天想起来我们家了!”祝其山轻缕了缕那三尺飘逸的胡须,对一旁的灰衣老者开口道:“二弟你怎么看!”
“这老火暴,自那次追击百黄老前辈后再也没在我们家露过面,此次前来必定是有事!我看是不是那孩子又惹了什么祸?”
“希望不是吧!不管怎么样,先请吧!不然以老火暴那脾气又要开口骂人了!走二弟。我们出去迎接!”
祝家的二位,急忙出门将火德神君迎到了厅中。
“神君今日怎么有空来我祝家做客?”祝其山抱拳笑道:“神君一来我祝府蓬荜生辉啊!哈哈,你胡说是吧,二弟!”
“正是,正是,自那次得到百黄老前辈的指点后,神君一直闭门苦修,难道今日是出了什么成果,要来与我兄弟切磋?”
火德是个直脾气,张口便直插主题:“我今天来是有件要紧的事向来问个清楚,你们两个不用在我面前虚伪客套,我问完便走!”
“呃,神君请问,我兄弟知无不答!”
“好,痛快,昨日我两徒弟在城中遇袭,险些丢了性命,听人说在遇袭之前曾与你家小子曾经有过节!我想你家小子是逃不了干系的,希望你们两个给我个交代!”火德气势汹汹,一番话讲完后,双目紧紧盯着二人想从他们的脸上看出什么破绽。
祝其山看对方如此嚣张,心中火气上涌刚要发作,却被二弟祝其峰按住,祝其峰笑道:“神君,此话可当真?”
“当真,怎么会不当真。”
“此事我兄弟委实不知,还请神君给我们些时间,我俩也好详查,如果真是我家那小子所为,我兄弟二人必定会给你个交代!神君你看可好!”
火德神君想了想:“可以,只不过不要让我等的太久,我先走一步了,二位不要送了!”说罢抬腿便走,转眼便消失在院落的天空中,只留下一团灼热的火气在半空久久不散。
“二弟,这老东西实在气人,刚才你拉住我做什么!”祝其山有些不解。
“大哥,你想,这老家伙虽然火暴脾气,却是没什么脑子,即使是我们家小子做的,我们也可能给他遮掩过去,再说我们再过几年就要与那碧云天争夺那执法者家族的地位,这个关节上与老火暴为敌,到时候恐怕会对我们的争夺不利啊!”
“二弟,果然深谋远虑,为兄佩服,佩服!”
“来人,给我将小少爷找来!”
“是!”
正在后院与好友赏花谈天的祝钦明,却被两位爷爷叫到厅前问话,心中疑惑不已。两位爷爷从来没有事情从来不随便见人,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祝其山开口道:“钦明,我有一事问你,你可要与我老老实实的回答,否则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别说爷爷不帮你!”
祝钦明一定,果然有事,难道是昨天的事情失败了?怪不得那两兄弟至今位归。
“爷爷请问?”
“好,昨日火德神君徒弟,在参加完珍宝大会后突然遇袭,此事是不是与你有关?”
“的确与孙儿有关,昨日的事情是这样的……”随后便将昨天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番,只讲破天是如何的嚣张,如何的半路坏他的好事,如何让祝家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说的似乎他比窦娥还冤,眼中甚至还挤出了一丝的泪水。
两个老家伙虽然老谋深算,却怎么也料不到他们的好孙子比他们更狡猾,这一番叫冤下来,两老气的吹胡子瞪眼,口中连叫:“这小子果然该死,果然该死!孙儿,你做的对!”
但是随即祝其峰又想到了,对方的身份,平静道:“孙儿,你这样做对付其他的修炼者,二爷爷不光不反对,反而会大力的支持你,但是对方的身份实在有点特殊,他师傅火德神君可不是一般的修炼者!”
祝钦明从二老的态度中看出了事情的转机,便委屈道:“难道两位爷爷还怕那火德神君不成?”
“你这小子,不是我长别人志气,刹自己威风,我们祝家论个人势力,谁也比不上他,何况他手下有三徒弟,名声各个都不弱于你父亲。当然论总体的话,我们祝家还是华夏第一家族。即使我们整体势力比他强,但是你知不知道三年后的执法者家族展开竞争?”
“孙儿对此时略有耳闻!”
“恩,你知道就好,假如我们现在与其翻脸,当三年后便又多了一个强敌,我们的竞争就少了几分把握。假如为了你这点小事破坏了家族的整体利益,那你可就是家族的罪人了!”
听到这里,祝钦明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虽然不甘心,但是家族利益大于一切,也只好低头认罪了,双膝跪地认罪道:“孙儿知道错了,请两位爷爷责罚!”
祝其峰将跪倒在地的孙儿扶起,胸有成竹道:“恩,好孩子,既然知道错了,我与你爷爷也不回真正的责罚你的,不如我们就这样,这样……!大哥你看我此计策如何?”
“二弟果然神机妙算!为兄佩服佩服啊!如此一来那火德神君不但不会怪罪我们祝福家,反而还会对我们祝家刮目相看,只是委屈你了我的乖孙儿!”
“爷爷手段果然高明,您不用在意孙儿的感受,孙儿能为家族出力,自己受点委屈又算的了什么那?”
“乖……!”
第二十七章 突破,女儿?
几日后的火德大殿,祝家两老亲自押着自己的孙子前来赔礼。
火德神君端坐大殿中,五徒弟一一站在身后。
祝其山两兄弟分坐于两侧,中间跪着祝家公子祝钦明,手中还捧着一个大箱子,箱子中还隐隐向外透着血腥气。
“两位此次来有何目的?”火德神君佯道:“不是来我这里做客吧?”
祝其山道:“前几日,神君到我府上问罪,我兄弟二人答应了神君的事情,难道神君忘记了?”
“这个倒不曾忘记,只是两位的速度真让我吃惊,到底查出什么来了,请两位明说!”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这孙儿与他的两个手下那日去珍宝大会,与神君的徒弟破天产生了些误会。神君也知道,少年人,年轻气盛,难免心中有所不甘,与手下谈论此事的时候,也难免谈到了心中的一点想法。没想到那两个手下竟然想为主子出气,便在半路劫杀神君的爱徒。还好神君爱徒福大命大,没有出事,否则我那孙儿少不了一同去陪葬!如今既然贵徒无事,我二人也解孙儿前来谢罪,并且献上那二人的头颅,也好让贵徒一解心头之恨,请神君随意发落,我两人绝无半点怨言!”
听完这番解释,火德神君的怒气全消,急忙起身道:“二位言重了,你们对我徒如此,我老火也不好再说什么不是了,那爱孙我也不去发落了,你们只管领了回去,好好管教就是了,日后如果有什么用的着我老火的地方,尽管说啊!”
“多谢神君宽容,祝钦明还不赶紧将那两个不知道死活的头颅呈上,并且谢过神君的不责之恩?”
“多谢神君不责之恩,小辈日后定然不会如此莽撞!”
“好了,好了,两位就带你们的孙子赶紧离开吧!老或我受不了这个磕头作揖的,老火我还有事,就不远送了!”
“多谢神君,我二人告退!”
一场风波就这样过去了,水柔的心中一阵叫骂,两个老滑头,避重就轻,就拿两个无相关的脑袋就把这老糊涂糊弄过去了,扫兴,扫兴。
接下来的日子,也算风平浪静,破天依旧回到了那每日修炼的日子里。
经历了如此险恶的他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自己日后要面对的东西很多,包括敌人,包括自己,包括尔与我乍,包括生死威胁。
但是我的心中还保留着凡人的软弱,我憎恨这个世界,憎恨软弱,我需要坚定的信念,需要勇敢的面对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我不能总是这样幸运,不能每次遇到危险就要别人来救助,我要冲破这道弱者的枷锁,我要变强。
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从每天三个时辰到整日的修炼,从二品中期到三品后期,破天经历了常人所有经历过的挫折与磨难,多少次的生死边缘,无论多困难,破天从来没有放弃,因为他知道自己要变强。
在这样一个夜里,破天正在努力的运转着自己体内的地火,想借地火的转动来打开通往四品境界的大门。
突然他感觉到了胸口那奇怪的火石一动,恩,怎么会事?但是尚未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便感觉到天空中传来一阵阵噬人魂魄的热浪,依稀间仿佛听到上空有划破空间的声音,还有一声凄厉的吼叫。
刚要睁眼去看,只觉的一阵天旋地转,双目如铅灌般的无法睁开,周身似乎陷入无尽的火海当中,破天心道,不好难道又要走火入魔?
在火海中却并没有感觉到半点不适,一会他有感觉四周奔腾的火焰似乎又变成了滚动的岩浆,自己顿时又如落入了熔岩海中一般,毫无着力之地。
在熔岩海中的破天马上感觉到自己的双眼似乎又恢复了正常,忍不住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的周围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而自己还正端坐在原本的那块巨石上,只是周围却不是山的光景,而是一片愤怒奔腾的熔岩大海了。
而那颗奇怪的火石正悬浮在身前半米处,周围的地火之力源源不断地涌向那颗散发着火红光芒的奇怪石头。
破天不由自主地探出了右手,缓缓地向这颗奇怪的石头伸去,只是感觉伸出去的右手吃力万分,而周围的熔岩突然静止不动,心中实在是感觉太过诡异。
当破天一碰到那颗石头,只觉得眼前一黑,一股灼热的天地火气便如滔天潮水般涌入了经脉,破天猝不及防之下,只觉经脉暴涨,本来如小指粗的经脉,此时如被吹起的气球般剧烈的鼓胀起来,破天心中一阵狂喜,知道机会来了,当下忍住了剧烈的撕痛将那御火真诀运行到了极点,慢慢的引导着那狂暴的天地火气。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经脉中那股狂暴的天地火气才逐渐安顿下来,破天只感觉周身鼓胀不已,他知道自己已经到达了新的境界,循着那鼓胀的静脉破天全力的祭出了自己体内的真火,全身的庞大火元,如找到个泄洪口般,纷纷冲了出来,扑入这真火当中。
破天再次睁眼,只是眼下四周停滞的熔岩都变成了灰黑色,火气全无,而自己身周散发出的火焰已经快要高达半尺,宛如在熔岩深处黑色虚空内出现了一个人型小太阳,实在是心中大骇,这难道就是师傅所说的三味真火吗?
当下心神放松,在将全身地火任其自然的同时,努力将心境沉浸到师傅所提到的境界中去。将体内火气整理平后,破天赫然睁开眼睛,只见身周原本向四周喷射的熊熊三昧真火已经渐渐收回了体表,当最后一股白色的火元如清烟般钻入他的鼻腔后,四周的熔岩忽然如活了一般,上下左右四面八方的熔岩之海就象塌方一样向他涌来。
正当破天手忙脚乱不知如何的时候,那块奇怪的石头中突然传来了,咚咚咚的响声,那刚才如狂暴的熔岩之海就好象听到命令似的在瞬间停了下来,再看去,那熔岩如退去的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