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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谎言
看着满目疮痍的大地,还有那无数被杀死的仙界高手们,破天不禁心中产生了一些奇怪的想法,整个仙界真的就这样任人鱼肉?难道就没有象修炼界的华伦那样的人存在吗?难道仙界不是一直都是神界的归属之地吗?怎么仙界被人如此屠戮却没有一个神人敢出面阻止,难道真的象他说的那样,神界的人不敢吗?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会带走水柔那?水柔又是什么身份那,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身边,这是一个巧合吗?难道她也是有人特意安排在自己身边的棋子吗?
心中满怀着无限的悲伤,痛苦,疑惑,破天将三老的尸体随意找了个地方安葬进去,无奈的低声道:“三位老人家,如果不是破天的欺骗,三位可能现在已经在神界逍遥了,可是现在却只得到黄土一胚。三位老人家在地下安息吧!”
无奈的破天终于塔上了返回帝释城的路途。
也许此时,是破天这辈子最颓废的一段时间,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本的雄心壮志,失去了奋斗的目标,甚至失去了活下去的决心,现在的他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有思想的行尸走肉。
回到帝释城后,破天将危机时刻收进苍茫界的一众手下放了出来,安抚了一下众人后,他召集焰儿,兽涯他们几个留守的人来帝宫议事。
在帝宫中,破天将火德也从苍茫界中放了出来,两人一见面顿时抱头大哭起来。
“我的天儿,为父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你可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啊!”火德老泪纵横,他将破天从头到脚仔细的看了一遍,不住的点头叫好。
破天原本心情就不好,更加上父子重逢,那多年未见的泪水如止不住的雨水一般,多年的心中孤独苦闷,郁郁不欢都伴随着泪水一起落了下来。
“义父……呜,孩儿不孝让您受了这样大的委屈,您就责罚我吧!”破天伏在火德身上尽情的哭泣着。
“傻孩子,为父能见到你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若不是水儿最近几年的照顾,我恐怕早已经被哪个家伙折磨死了。想起这些我就恨那,为什么自己这般无能,我若是当初不着急飞升仙界,若是到了仙界闭关苦修,都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哎,是我自己太无能,连累了水儿和你,让你们两个为我操心了。”在火德的脸上破天明显看到了无奈与没落的情绪,当然任凭谁从一个至高点上直接跌落到别人的阶下囚都不会避免有这种情绪的。
“不过,水儿那?现在水儿怎么样了,我怎么没看到她那?”火德四周看了下,没有发现水柔的影子,这才问起。
破天心中不由的咯噔一下,终于问到柔儿的身上了,这可叫我如何回答那?难道就说她被人掳走了,而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的在那里看着,不绝对不能那样说。
“哦,哪个,水柔妹妹因为受了重伤,到一个秘密的地方去养伤去了,我想义父您也不想打扰她的恢复吧!所以……”
“什么,受了重伤?伤在那里,有危险不?”火德一听水柔受伤,心中不由的焦急万分。
破天急忙道:“没什么大碍,已经没有危险了,但是却要闭门苦修上千百年才能恢复,我想在她恢复前我们最好不要去打扰她了,害怕她一旦分心出了什么危险,那可就事与愿违了,您说那义父。”破天心中暗觉愧疚,就这样欺骗一个老人家,而且还是自己的义父,他心中怎么能感觉到安分那。
“对,对,你说的极是,反正修炼无岁月,我们有的是时间等。”火德听到这个消息这才逐渐安静下来,对于他来说破天现在是他唯一的亲人,他再也不是当初哪个叱姹修炼界的火德神君了,如今反而更象一个慈祥的父亲。
“哥哥,你叫我们来…哎呀,这不是火德爷爷吗?您也来了。”焰儿一进门就看到了火德的存在,欢笑着来到两人身边,询问着:“哎呀,这次不是去救柔姐姐吗?怎么不见她人那,我好想她啊!”
“属下见过城主,见过老爷子。”在场的几人都是破天一起在修炼界的好友,自然对火德非常熟悉,看到他们一家其乐融融,自然也为他们感觉到高兴。
老黑首先发现了柳无命的缺席,不由的开口问道:“怎么少了个人那?柳无命那小子那?他临走是还和我吹嘘,要去救自己的心上人,难道他?”
破天赝本不想让柳无命出来,因为他现在的情绪实在是他激动了,任凭谁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受屈而自己却毫无办法阻止,谁的心情都不会好的。在回来的路上,破天给他服下了一颗“乾元丹”,现在恐怕身体已经痊愈,但是心灵中的伤害是任何药石无法治愈的,只能靠他自己慢慢化解了。
“他现在人就在苍茫界中,不过好象受了打击,大家见到他的时候千万不要提到救人的事啊,否则我恐怕他会受不了的。”
众人点了点头。
柳无命一见到破天,顿时就冲了过来,焦急的拉的他的手问道:“破天,你告诉我,柔儿她现在怎么样了?我能见见她吗?”
“这个,柔妹他现在在一处秘地恢复,恐怕现在无法与你相见,我看你还是忍耐些时日吧!”破天心中确实是矛盾,他这个从来不喜欢撒谎的人,现在在自己的亲人朋友面前却谎话连篇,内心的感受真的是无法形容。
“是啊,贤侄,天儿刚才也和我说了,不过为了柔儿的身体恢复,我看你还是暂时忍耐下吧!”火德对两人的感情了然与心,但是对于水柔的身体恢复还是放在了第一位。
“这样说来,柔儿是被你救下了。真的多谢你,真的多谢你啊!破天,你真是我这一生中最大的福星啊!”柳无命听到了水柔没事的消息,那一颗心也逐渐的放了下来,“不过我想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柔儿见面啊!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大概你不了解啊。”
“这个可不好说,按照柔妹的伤势,恐怕没有个千百年是无法恢复的,难道你就不能为了她的身体考虑,而先忍耐一下?”
“不,我可以忍耐,但是可不可以让我看看看她啊,就是远远的看一眼也行啊!”
“这个恐怕我满足不了你,因为柔妹已经被三老带到一个秘密的地方去了,那里就算是我也不知道,更别说带你去看了,不过三老和我承诺过,一定会让我们看到一个完好如初的水柔的。”破天不由的把三老扯了进去,他相信在那白袍青年的攻击下,知道真相的人,除了自己没有一个可以活的下来,现在拉上三老,也是为了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一听三老,柳无命顿时心安了下来,对于三老的修为,他可是敬佩不已,就连破天都交口称赞的高手他还能不相信吗。柳无命想来想去,在这等待的千百年中,还是修炼吧,修炼是最快的消磨时间的方法了。
“哦,这样就好,这样就好。不过我想找一个地方闭关修炼,请破天你给我安排一下吧!在柔儿没回来之前就不要叫我了。”说完向火德与众人礼貌的告别后,自己一个人走出了帝宫。
“真是情痴一个,不过柔儿能有这样一个人去爱,我这心中也算是放下了一块大石了。”理顺着自己那长长的胡须,火德的脸上终于也露出了一丝释怀的笑容。
破天看到了火德的表情,心中不由的一疼,自己撒了这般弥天大慌,以后可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一直隐瞒下去,直到事情败露出来?不行,绝对不行,我要努力修炼,我要飞升到神界,我要去寻找柔妹的下落,我要在义父起疑之前找到柔妹!原本有些颓废的破天,因为水柔的关系,终于从颓废中走了出来,为了义父,为了柳无命,他一定要努力修炼,直到将水柔找回来为止。
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破天也不再多想,勉强的装出了一副笑容道:“义父,孩儿经过这件事后发现自己的修为仍然不足,要闭关修炼,这个帝释城的所有事物就交给您老人家了,您看……?”
“哦,这是好事,既然你已经下了决定那我也就一力承担下了,就这样决定了,不过我一个陌生的老头,修为又差,别人恐怕不会信服我吧!”火德心中欢喜,对于能统领仙界的三大势力之一的帝释城他连做梦都不敢去想,可是今天却确确实实的站在这个位子上,原本低沉的心情顿时就变的欢快起来。但是他又担心自己不足以服众,所以有了刚才一说。
破天笑道:“这个义父您就不用担心了,现在整个帝释城中几乎所有的重要人员都是我聚缘宗的弟子,他们完全都是孩儿的忠心部下。再说还不是有兽涯,焰儿,老黑他们三个帮助您那,您就放心的去做吧!”
“哈哈,好,乖孩子你就放心的闭关去吧!”
第二百一十四章 冰释前嫌
现在无官一身轻的破天,唯一的一个牵挂就是苍茫界中的碧水了也,自从碧水开始要求自己修炼后,破天虽然时不时的远远看上几眼,但是却从来不曾过去打扰,因为他不想让碧水想起那些伤心的往事。可是现在不得不去见她了,因为自己这一闭关,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他只想在闭关前看看她,和她说说话,也能让自己比较安心的去闭关了。
悄然的进入了苍茫界,在哪个风景宜人的角落里,一间雅致的木屋子,进入了破天的视线,对,就是这样,已经有一年多没来过了,没想到她竟然在这里悠闲的盖起了一间木屋。
为了能给碧水一个惊喜,破天特意的隐匿了气息,直接来到了小屋的外面,小心的探头朝里看去。
却看到碧水那个孤寂落寞的身影,依旧是轻纱蒙面,正在痴痴的对着墙上的一幅画发呆。
破天仔细一看,那画中分明画的就是一只瘸腿的小鸟正在地上蹒跚漫步。
“既然都来了,何必躲藏那,进来吧!”碧水悠然的转过脸来,虽然面上裹着轻纱,但是却难以遮掩那道深深的疤痕。
破天心中惊奇,他从正门走进小屋,却看到碧水早已经给他准备好了一张小板凳让他坐下。“你,你怎么能发现我的存在那?难道你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仙帝颠峰的地步了?”
碧水眼睛清澈如水,在破天的脸庞上注视了一会,柔声道:“没,我怎么会修炼的那样快那,假如我都到了哪个地步,脸上的伤痕恐怕也早就消失了,我知道是你来了并不是灵识能感觉到你在我的身边,而是凭嗅觉,因为我闻到了你身上的那种独特的气味。”
破天听到这里,心好象突然被什么揪了一下,他猛然感觉到自己实在是太残忍了,竟然让她独自在这里居住,独自默默忍受着这种痛苦的煎熬,这真是一个男人应该干出的事吗?难道就因为她的脸上有一道疤痕吗?我真的是该死,怎么能把事情想的如此简单,真的是该死啊!
“你不必内疚,这里虽然清苦孤独,但是对我也是一种磨练,现在我已经逐渐对这种生活习惯了,假如你现在一下子打破这个局面,我想我是不会适应的。”
从碧水的脸上破天丝毫看不出她的感情波动,他一下感觉好陌生,这还是哪个开朗,活泼的碧水吗?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我为什么开始就没有看透她的心那。她的心中当时肯定急切需要一个人来安慰,可是自己却选择了回避,在这种痛苦的煎熬中,她是如何渡过漫长的岁月的,难道是靠画画吗?他注意到,在屋子的一个角落中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画,但是每一张画上画的都是同一个情景,一只蹒跚漫步的瘸鸟……
难道她这是画的自己?她将一个不完整的自己当做了一只瘸鸟,而在画中那只鸟是那样的孤独寂寞。难道这同样也影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