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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这个世界充满恶意-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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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我们只不过是他们的一个玩具而已。消失罢了,都不知道几万次了。”他接着说,扬起尖尖的下巴,“可是,稍微还是有些不开心的呢。这个世界我们又触碰的更近了一点。可惜……”
    再见了,萧深。他的眼光终于转向那人,盛满了委屈和不舍。
    我们终于再也见不到了。我真的只是一个过客啊。因为我的任性妄为,让你受罪了,对不起啊,萧深。本来你们可以圆满的,这个世界也不会崩塌。
    最后在光晕里消失的时候,只有那声“不甘心啊”还留在萧深的耳边,久久回荡。
    有一瞬间,萧深想要笑,于是他笑了。然后他又想哭,于是他哭了。这个世界他从来没有搞懂过。突然想起高考时的那篇命题作文——我是谁。
    窗外不知是黑夜还是白天了,萧深努力站了起来,走至窗前,绿丫丫的枝头伸进里面。突然之间,萧深觉得什么都烟消云散了。
    三十年来过一场,不似浮云尤甚深。
    回首才寻牵线人,竟是字字待天恩。
    第6章:第一个故事
    当我看到一伙穿着绿色军装类似警察的人闯进房间时,我吓的从电脑前直接蹦到床上,死活躲在被子里不出来。
    妈妈的哭喊声从被子外传了进来,“儿啊,我们也是为你好。你快跟他们去吧,会治好的,会治好的。”
    “我不要,我不要。”我拼命扯着被子,直到一股大力将被子掀开,我170,135斤的个子被两个魁梧强壮的人抓了出来。
    我连忙挣脱,眼泪鼻涕也从脸上四面八方掉下来。我用力地拽着床脚,无奈力量太小,被扯了下来,手上已经有了乌青。这个时候哪有时间管那么多,我扑通的跪了下来,使劲磕头,“我不敢了,妈。我再也不上网了。不要送我去网戒所。”眼角瞥到刚出现在门口的身影,顿时一喜,“爸,你快劝劝妈啊!爸!”
    “不用说了,这次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家里的面子都被你倒光了。”李建国阴沉着脸,挥了挥手。
    先前还以为只是随便说说的话这下子成真了是什么感受,我不知道,只觉得天一下子暗了。我还跪在地上使劲求着妈。可是爸拦着,那些警察人员把我当犯人一样抓了起来。我狠狠挥掉他们的手,自己一个人走了出去。
    “儿啊,那里很好的,很好的,你只要戒了网,很快就会出去的。我们一个月去看你一次,你就在那里好好学……”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轻,我被压着进了车里。周围的邻居大婶大妈都来看热闹,妈还在哭,爸脸色阴沉地站在家门口。
    车启动了,我又回头看了一眼。趁这个时候他们都以为我不敢动作,我一把抓住汽车把手,一个纵身跳了下去,往马路中间跑。
    后面的人追上来了,伴随着妈的呼声和爸的咒骂,我再次被压上了车。这一次,直到目的地。我才被松开手。
    我们是J市较偏远的一个农村,初一那年我进了网吧,至此一发不可收拾。天天去离家十几里的网吧,省下早饭钱上网。骗父母的钱说要买资料书。偷偷拿藏在柜子里的钱。成绩也一落千丈,最后甚至逃课,不去上。父母都在工厂上班,要到晚上九点,一开始还不知道我的情况,最后老师的电话打来勒令我退学,才发现了这件事。妈当场哭了,让我好好去上学,还拿出了一些积蓄给我买了一台电脑。我当时乐疯了,哪管那么多,一开始还是去上学,渐渐又故态复萌,最后学校直接把我退学。爸把我打了一顿,妈还是哭,但也无计可施。直到听一个大姑说有网戒所可以送进去改造。我当时还以为只是说笑,没想到真的来了。
    坐了好几个小时的车才到。这时天已经灰蒙蒙了。被押着走进大门,我看到上面的一个牌子有些破旧,但还是能看清字的。“XXX培育学校”,下面有一行小字,有些模糊。大概是十年金字招牌之类的。
    既然进去了,我虽然怕,也知道现下没什么可行的,只能慢慢来。但是不觉得我有什么做错的,我不应该进网戒所,我才15岁,还在上初三,虽然被退学了。而这都是爸妈的错!我恨恨地想。
    眼前的房子有些破了,虽然我们农村的学校比不上城市的,但是比起这个要大得多,也好看得多。我跟随着网戒所的人员登记名字,他们拿纸让我写,还让我画了个押,搞的跟电视里进监狱似的。我还没来得及看,就被另一个看起来十分高大的人领进了里面。
    穿过一道走廊,走过一片草地疙瘩,四周光秃秃的,单看着,有点渗人。然后我被带进了另一栋建筑里。我想问问去哪,可是没敢开口,只好一路憋到底。走到三楼的时候,终于停下来了。他直接推了进去,霎时一屋子的人都看着我们。
    接着我就被接下来的一幕吓傻了。原本还躺着睡觉或者在床边看书的人都训练有素地下了床,站成了一排,我数了数共有七个,看来就等我了。我呸!
    “赵佳峰,孟东,卓子孝,傅景,单峰,赵青青……”一溜串的名字报了出来,好像习以为常似的。我连忙也报了我的,“我叫萧深,大家……”还没等我说个好字,那个教员直接指了最角落的一个床位给我,“你是8号床位,明早还能休息一天,星期一正常上课学习,有什么话讲的都给我留到明天,现在上床去。”
    我只好点点头,脱了鞋子爬上梯子上了床。“啪”地一声关灯,顿时陷入了黑暗。
    这一天注定是不同寻常,失眠的一天。我铺好了被子,想着今天发生的事,眼泪又掉了下来,虽然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也经不起这接二连三的打击。我还不知道要在这呆多长时间,更不要说我那游戏明儿还要开帮战呢!
    又过了一会,我下铺的人伸了伸脚,“萧深萧深。”我连忙嗯了一声,还带着厚重的鼻音。
    “我,赵佳峰,你哪的?”
    “旁边福林村的,你呢?”我当然知道要和他们搞好关系,免得落单招人欺负。
    “我可不是J市的,是N省,被叔叔骗来的。我是看透了这个地方是干嘛的,简直一青年劳教所。看你细皮嫩肉的,可要小心了。”
    又有一个人插了进来,“我们青青同志可是教员的常客哦!”
    我操,我不是什么善良纯洁的主儿,当然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没想到强奸真的会发生,或许还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我顿时一个哆嗦,连忙问道,“这要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等着捡肥皂呗。”另一个有些阴狠的声音闯了进来。是旁边那一铺的家伙,我试图仰起头看看,只能看到黑乎乎的一片。妈的,忘了我有夜盲症了。
    “吵什么吵。”外面有人经过,一束强烈刺眼的光照在我的周围,我连忙屏住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寝室里又恢复了安静,在下铺轻微的咒骂中我渐渐睡了过去。
    早上我是被一阵叫骂声吵醒的。似乎是昨天那个阴狠的家伙,叫孟冬的。我从床上下来,就看到右边的角落里挤了一个人。乱七八糟的头发遮住了他的面庞。双臂紧紧捂着自己的脚,似乎在哭。
    我一下子动了恻隐之心,上前一步,“那啥,现在是什么个情况。咱也别动手呀。”
    没想到人高马大的孟冬一下就把我推到了墙边,我吞了吞口水,重新站起来想要说道说道。又一下我就直接倒在了地上。周围的人都跟看戏似的自顾自地干自己的事。
    “妈的,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还想拦我!”孟冬指着我破口大骂,一个脚踢下来,我连忙护住头。
    最后还是下铺的赵佳峰替我求了情,我也连连讨饶,说不敢再犯。现在我是明白了,这里整一个流氓会所,用拳头说话,像我这种没用的,最好当个木头人。视线移过那几个习以为常的人身上,我默默地记了下来。
    接下来认了路,去了厕所,就只能呆在寝室里了。大概知道了这个网戒所每天早上6点起,去某个地方做活,8点吃早饭然后上两节课,吃完午饭后再去干活,直到晚上6点。所有的联系都被切断,如果有家长来探望,也被孩子还没有戒掉为借口不准进去。这里有很大一批人是被骗来的,孤儿,留守儿童占大多数,也有主动来学习或者戒网的,但是能学到什么,那就看天了。
    坐在下铺和赵佳峰聊了一会后,我才后知后觉地说,“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
    “不知道,我是半年前左右来的。据说冬哥来了5年了,和上头的关系很好,他跟青青以前是那个你懂不?”他用手比了个圈叉的姿势。“所以青青做了教员的姘头,他就不爽了。每天都要找茬。”
    “这里还有没有王法了,怎么也没有人管的?”我插嘴道。那我们的人身安全呢。我们有权利不是吗?
    “谁管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离政府远着呢。出事了也有人担着。就我知道的就被玩死了十来个人呢。”赵佳峰一脸麻木。“这里的长得差不多的基本都被潜过,你看开点吧。”
    被他这么一说,我立马吓出了一身汗。哆哆嗦嗦地说想要逃出去。
    “别傻了,你都能逃出去,我们还用在这儿?据说冬哥以前倒是成功过,可惜,”赵佳峰紧了紧喉咙,“被他父母又抓回来了,你瞧这里是很严密的。”他笑了笑,语气透着诡异。
    我感觉这里整个都不正常,我该怎么办。望着贴窗外的风景,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多么地无能为力。早知道我就不玩电脑了,早知道我就听爸妈的话,早知道……
    “萧深!”门外的一个声音把我炸回了魂。
    等我战战兢兢地跟在教员身后的时候,刚才他说话时那双绿油油的透着欲望的眼睛一直在我眼前晃悠。
    “啪”地一声,一到地方,后面的门就被关上了,我的心一紧,腿一软,浑身抽搐地倒在了地上。
    看着那双欲望的眼睛里有了嫌弃,我的嘴角又多吐出了一些口水和白沫。
    终于,我被送回了寝室,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有了真切的身体。
    被抬到寝室,离门口最近的傅景有些意外地看了看我,我那张白皙的脸上已经有了一道不浅不深的伤口,是我刚才倒地的时候不小心划到的。
    只采取了简单的救护措施后,我虚弱地躺在了床上,嘴里时不时地说一些胡话。
    “你知道为什么有一个人一直躺在床上吗?”赵佳峰趴在我的床沿上,指了指四号床,“他叫白千里,装傻被打断了腿,两只。”
    等我快要睡过去的时候,我还在想这真是一个奇怪的名字。
    幸好我没有被打断腿,脸上的伤疤也已经结痂,大教员似乎忘记了我。我的病也慢慢在好转。
    星期一去上课,我看到了四号床的白千里下床了。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要打断他的腿了,因为他长得很漂亮,就是那种小白兔的漂亮。如果是我没有得到他,我也是要恼羞成怒的。
    他是被下铺单峰抱下来的,硬撑着拄拐仗往前走去,他的脊背挺得很直,我一直看着他,突然很想流泪。那个背影我可以记一辈子。
    到教室,五六十个人挤在二十几平方的教室里,破旧的桌椅歪斜着,就像电视里放的大山里的孩子那种。但我是绝对没有贬低的意思的,因为我还不是比他们更可怜。
    我随便找了最后的一个座位坐了下来,回过头才发现一个过道旁边就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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