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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公道自在人心,你陷我于不义,无非是想逼我走投无路,逼我跟你合作,想让我泥足深陷,让我同你一起沉沦在狱,我才不会那么笨呢,我任我疯只是一介草民,只想平庸一生,不曾奢望流芳百世,更不愿意遗臭万年!”
候景无计可施,只好败兴而走。
第二百一十三章 断肠崖下情
任我狂伤心欲绝,一阵狂奔发泄之后,再看四周一片陌生,天快要黑了。“我得找个有人的地方!”任我狂自言自语,又往前一阵狂奔,终于不远处有喧哗之声,果然不出任我狂所料,这里是繁华小镇。
任我狂惊道:“难道我已经到了浙江。想不到这一路狂奔,气愤填胸,竟跑了两百多里路,已到浙江!”一想到浙江,任我狂就身不由己的想到断肠崖,想起断肠崖,心就一阵绞痛,不知不觉,他竟走入一家酒店。“常言道,一醉解千愁,看来今夜,我唯有借酒消愁了!”
“小二,来酒,来一坛烈点的好酒!”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无酒明日愁!”任我狂一声苦笑,仰脖狂灌,任我狂越喝越烦,有些醉意了,大吼一声:“小二!”
“客官有何吩咐!“小二吓得直颤抖。
任我狂真的醉了:“你这酒不对!”
“客官,这酒倒是哪里不对头啊!”
“人说酒可解愁,为何你这酒我是越喝越愁啊!”
小二心中暗笑:“想必此人是不是善饮酒!”甜声安慰道:“客官你多喝点就不愁了!”
任我狂抱住酒坛苦诉:“为什么我大哥为了一个女人要至我于死地,他为什么要替老贼挡那一刀,为什么他变得那么丧心病狂,六亲不认!”任我狂伤心欲绝,自言自语,心中苦恼,又是一阵狂饮,更加伤心。“不管怎样,都是我伤了大哥,天魔刀啊天魔刀,为什么自从得了你以后,你每次都要让我伤害我的亲人,第一个是我娘,第二个是云梦,第三个是我大哥,每伤一个人,我的心就受伤一次,我真不知我还能忍受多久!”任我狂心中更加烦,又是一阵狂灌,头脑越来越混沌,一头倒在桌上大睡。
任我狂一觉醒来,又是一个艳阳天,心情依然颓废不振,也懒得洗你,大喊一声:“小二,来酒!”
“人生如梦一场空”!任我狂手提酒坛,边走边喝,漫无目标的走着。“好酒,好酒!”任我狂边喝边赞。
“我该去哪儿呢?”“管他呢,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只是一介武夫,却想担起忧国忧民的重担,真是傻瓜一个!”任我狂自卑自嘲,一坛烈酒下肚,任我狂有些醉意了,不由一头倒在草丛中躺下,仰头再灌,已经没酒了。任我狂大骂一声:“去你妈的!”酒坛摔碎,任我狂挣扎爬起。
“咦!这条小路好熟悉啊!”任我狂突然留意起周围和景色。突然他心中一惊:“这不是去断肠崖的小路吗?”“断肠崖三字又勾起了任我狂无限悲伤,任我狂想起是断肠崖,醉意全无,只有一腔愤怒,他拔开草丛,走向断肠崖。不错,前面的确是断肠崖,任我狂痴呆的盯着断肠崖上的字迹,脑海中浮一任剑南夫妇跳崖的一幕,又浮现了任少雄与如风坠崖那一幕,任我狂愤怒不堪,指天怒骂:”老天,你睁眼瞧瞧,这是什么世道,任我狂一心想救百姓于水火,可你这贼老天却百般愚弄我,让我大哥和我作对,我任我狂武功盖世又怎样,又岂能与天斗,断肠崖啊断肠崖,我们任家和你有什么仇恨,为什么我任家两代都有着相同的命运,都要丧生断肠崖,到底是为什么啊!”任我狂愤怒万分,猛的向悬崖冲去。
“狂儿,不要啊!”一声娇呼,任我狂终于悬崖勒马,不曾跳下去,能喝住任我狂的自然是杨云梦。
“云梦!”任我狂惊喜回头。
那俏美人正是杨云梦。“狂儿,我从燕长老那里得知兄弟二人来了断肠崖,我便来此找你,却只发现崖上两行字迹,正欲走却发现你来了,我躲在一旁,想看看你内心的苦闷,你为什么这么傻,你这一跳下去,你的一生从此就完了,你的大仇就报不了,更救不了天下人,也对不起关心你的人,对不起你师父,对不起我!”
“我的确太傻了,想拯救天下百姓,但在天下人眼中,我是个杀了自己亲娘的魔头,或许这就是我大哥要杀我的原因,天下人不原谅我,我大哥也不原谅我,做人做到这种狼狈的地步,还有什么意思活着,难道一日为魔,真的就只能终生为魔吗?天下人没错,我大哥也没错,错的是我,明明是魔,却要自欺欺人,想去拯救苍生,真是可笑,若说这尘世还有什么能让我留恋的话,那只因为有你!”
“狂儿,你为什么变得如此脆弱!”
“当一个要被亲人杀的时候,能不心碎吗!”
云梦眼眶有些湿润,低声乞求道:“狂儿,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要扔下我,让我一人独活人世!”
任我狂心中顿生怜爱,微笑道:“我答应你!”
云梦嫣然一笑:“那你不会再自寻死路了吧!”
任我狂道:“不会的,越天龙说过,自杀的人最无用,虽然世态炎凉,人心冷漠,但天下至少还有你关心我,我没理由让你伤心难过!”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云梦幸福的倒在任我狂怀中。
任我狂道:“可是我还想到悬崖下去!”
“什么,你刚才不是答应我,不去寻死吗?”
“云梦,你误会了,你不是寻死,我只是心血来潮,一心想下悬崖看看,万一发现了爷爷奶奶和爹娘的尸骨,我也要好好安葬他们啊!”
云梦大急:“不行,这悬崖深不见底,万一你失足也摔死了,我怎么办?”
“你放心,我已金刚不坏,我就不信在候景千军万马之中我且来去自如,今日会摔死在这里,就算真的要我死在悬崖下,那也是劫数难逃,那也是上天注定我任家要丧生断肠崖,我又怎斗得过天呢?我倒要看看是什么魔力,注定我任家两代命丧此崖!”
“狂儿,别异想天开了,你下去你爹娘了不能复生,万一搭上自己性命,岂不更不划算!”
“如果真的注定要死,那也是我的宿命,我意已决,你不必再阻拦我,你应该知道我的倔强,你就安心的在上面等我吧!”
“唉!狂儿就是狂儿,天生一狂生,好吧,既然你意已决,我就不再阻拦你,不过你等我一下,我去买些绳索回来!”
任我狂苦笑道:“这悬崖深不见底,恐怕买不到这么长的绳索啊!”
云梦笑道:“唉!你真是个木头脑袋,就算这悬崖真的高有万丈,绳子短了可以接啊,世上也有这么长的绳子!”
任我狂拍了拍脑袋:“我真够笨,明明很简单的事,我却想复杂了,以我的绝顶轻功,这悬崖也难不住我!”
云梦忧心道:“唉!恕我直言,你这人虽然武功高强,做事却只凭一腔热激情,十分鲁莽,凡事得乐观一点,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太悲观太极端了!”
任我狂重重叹了口气:“云梦说得对啊,不过如果你的身世如像我一样凄惨,心中终日填满仇恨,也是无法平静啊!”
“狂儿,你在此等我,我去买些绳索!”
一会儿,杨云梦吃力的抱了一大捆绳索回来。“狂儿,这些绳索有三百余丈,我看已经够了吧!”
任我狂笑了笑:“应该够了,不过,云梦,如果我下去了,你怎会知道我平安无事啊!”
云梦笑嘻嘻道:“你看我聪明吧,我买了一个小铃铛,如果你平安无事,就把铃铛系在绳子上,我拉上一看,就知道了!”
“嗯!果然聪明,不过千万绝顶,不然,人家会说你是尼姑!”任我狂笑道。
“狂儿,不必强作欢颜了,你无论如保何,都要平安归来!”云梦将绳索紧紧系在一颗大树上。
“放心吧,狂儿一定平安归来!”任我顺着绳索往下爬去。
悬崖深不见底,浮云缭绕,任我狂小心翼翼的往下攀,天渐渐黑了下来,任我狂攀了整整一天,终于可以看见地面了,任我狂万分高兴,一松绳子。向在面跳去,只听扑嗵一声,水花四溅,任我狂掉入了一个深潭中,任我狂轻轻的游向岸边。四周古木参天,淡淡的月光照在四周景物上,到处都有镀着柔和的月色,一切朦胧,恍如梦境,任我狂心情舒畅,轻喃道:“好美啊!”突然柔美的月色中传来一阵忧雅的琴声,任我狂有些疑惑了:“奇怪这绝壁之下怎会人弹琴呢?莫非我到了仙境!”琴声忧雅美妙,任我狂心中沉沉的郁闷被琴音渐渐溶化,他顿觉如临仙境,目至所及,一切都变得赏心悦目。“好美的夜色,好美妙的琴声!”任我狂无法抗拒,寻着琴声而去,忽然间琴音止,任我狂又被迷惑了:“刚才明明听到有人弹琴,难道会是幻觉!”四周花香飘溢,景色怡人,任我狂不由陶醉其中。
忽然间,一道白影闪过,一中年人出现在任我狂面前,任我狂揉了揉眼睛:“这绝壁之下怎会有人呢?”发问道:“你是人是鬼?”
月光淡淡,那人笑容淡淡:“人也罢,鬼也罢!”
“哼,管你是人是鬼,就算你是鬼,我也不怕,你从何而来!”任我狂又问道。
那人微笑道:“从来处来!”
任我狂借着淡淡月光盯着那人脸,心中顿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亲切感,不由脱口道:“我们似曾相识!”
那人又是微笑:“相识似曾在梦中!”
任我狂道:“前辈请问尊姓大名!”
“我叫断肠人!”
“断肠人,咦!我不曾听说过这号人物啊!”任我狂疑惑道。
“年轻人,你从何处来?”
“我自然是从悬崖上面而来!”
中年人问:“你是武林中人!”
任我狂道:“不错!”
中年人又问:“你莫非是被仇人打下来的!”
“哼,普天之下除了达摩老祖之外,无人能将我打下来!”
“年轻人,你的口气很狂妄!”
“是吗?我的名字中就有一个狂字!”
中年人额头微点笑道:“年轻人,你背上的刀好似是我的!”
任我狂怒道:“哼!想不到这悬崖之下,还有人识得天魔刀,天下乌鸦一般黑,武林中人无人不想得此宝物,想不到在这远离尘世的绝地,还有人想得到它,人心的贪欲真是可怕,天魔刀是我的,你想得到他,除非你杀了我!”
“年轻人,这刀的确是我的,不过你得告诉我你是从何处得此宝刀的!”
任我狂怒道:“无可奉告!”
那人问:“那此刀是你偷的还是你抢的!”
“哼,我的就是我的,何必去偷何必去抢呢,若是我的东西,从来没有人能抢走!”
“年轻人,你既是武林中人,可不知江湖中人如何称呼你!”
任我狂听闻他问自己称呼,轻蔑道:“看你这年纪,好似是隐身世外的游侠,居然连我了不认识,也罢,我且告诉你当今天下武功最厉害的!”
中年人道:“你且说来!”
“你可知丐帮帮主任我狂,明教教主任我疯!”
“嗯!”那人点了点头。
“哼,看你也不懂,那我就说说十几年前最厉害的“阴阳双煞”你该认识了吧!”
“嗯!”那人又点了点头。
“哼,只会点头装蒜,那三十多年前“琴剑双绝”你认识吧!”
中年人笑道:“我全都认识!”
任我狂冷笑道:“你少唬我,你连我都有不认识,你怎会认识他们呢?”
“年轻人,你且听我说,任我狂任我疯是我孙子,任少雄是我儿子,谢婉琴是我妻子!”
任我狂闻言勃然大怒,气得七窍生烟:“你这老儿欺人太甚,竟敢辱骂亡者。居然说任我狂是你孙子,还说任少雄是你儿子,更甚的是你说谢婉琴是你妻子,你欺我年幼,不杀